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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00%新西兰=1%旅行+1%打工+98%成长
全世界年轻人都在打工度假!
错过30岁就等下辈子!
她叫巴道。26岁那年,她发现一个书本上从来没有提过的秘密:
全世界年轻人都在打工度假。
拿到打工度假签证,你不必承担巨额旅费,也不必羞于张口找父母要钱,因为你可以像当地人一样打工赚钱。
你不会成为一个无趣又匆忙的观光客,因为你可以花一年的时间,看细水长流。
目前向中国大陆开放这种签证的国家,只有新西兰——《霍比特人》和《魔戒》的故乡,百分百纯净的蓝天白云,山川牧场。
世界向年轻人敞开了一道门。
门外光芒万丈,门里波谲云诡。
巴道发现,自己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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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停在新西兰刚刚好》讲述的是一个与旅行、打工和成长有关的故事:26岁的巴道,跨越10000公里,摘苹果,挤牛奶,看生活本来的样子。
这一年,幸运的橄榄枝砸中了巴道,她获得了一张最适合年轻人廉价旅行的“打工度假旅行签证”,这就意味着,她能在全世界100%纯净的国家新西兰待上至多15个月,允许打工,赚取旅费。这一回,她想都没多想,马上买了张机票,辞职出发了。一场小白领发动的休假革命正式开始。孤身上路的小女子独闯新西兰,她的未来会怎样?
在神奇的新西兰,巴道不仅收获了奇异果厂包装、在佛教中心换宿、自驾环游新西兰岛等经历,她还一直思考着旅行的意义。在她离开新西兰的那一刻,她会得到答案吗?
每个青春都有一条非走不可的弯路。
就像宫崎骏所说:所有的成长到最后总是一次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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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巴道,80后,电影工作者,现游学美国。21岁独自前往西藏,从此开始一个人的旅程。26岁那年,误打误撞开始了在新西兰的打工度假之旅,并拜访了澳大利亚、斐济和瓦努阿图。行程共计15个月。
不像纯粹的生活,也绝不是简单的旅行。
比生活多了份刺激,比旅行多了份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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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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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Ⅰ 所有的成长到最后总是一次旅行
推荐序Ⅱ 经历的抒写与感悟
引子
第1章 新西兰初体验
手足无措的第一天,我好“新”
有她们真好
用赌场筹码当饭补
第一印象中的美与丑
误打误撞的第一份工作
Naked Bus出钱的计程车
第2章 打工
草莓厂
初尝工人的苦与乐
惠灵顿“地震了”
我的工友们
圣诞节护照受难
念完新西兰的“预科班”
转战东岸——苹果包装厂+必胜客
进入“大公司”
嘎啦与Gala
有融入就有竞争,来PK 吧!
每个人都有故事
网购二手车
比萨外卖小工的“朝七晚十”
房东大人
同根?同族?同胞
生活?生活!
去当演员吗?生活需要向前走
缘分未尽的奇异果
大厂风范
我不是游牧民族,我需要固定住所!
合拍的人
被电影拉回现实
完美谢幕——海鲜工厂
完美的谢幕
新移民
我是鱼食制造机
退休理想
第3章 换宿
在新西兰当农民
农场主家庭
当农民不容易
童话中的壁炉生活
学会尊重
10天时间,他们变成了我的新西兰家人
车祸让我乱了方寸
品质生活
生活中的东方元素
何去何从?
徒步就是换宿
车到山前必有路
老乔治的生活哲学
又一次“第一次”
他想让我早点儿走?
与心对话——佛教静修中心
简单的生活
可控的生活
先是平凡人,才是佛教徒
找到自己的心灵解药
尾声
回头看,向前望
捡起,放下
选择,被选择
走出去,是为了更好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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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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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战东岸——苹果包装厂+必胜客
丢了护照,草莓季也面临结束,正当我不知何去何从时,在Naked
Bus误车事件中偶遇的布伦特发来了短信,问我是否有兴趣去他住的东岸城市黑斯廷斯,他可以帮我申请到那边的苹果包装厂的工作。我当然愿意,在草莓厂没攒下多少钱,又丢了护照,找工作攒钱是第一要务。一不做,二不休,我马上约好草莓厂的两个有车的工友,一起敲定了工作,开车去东岸。
进入“大公司”
黑斯廷斯是新西兰北岛的重要城市之一,也是东岸较大的人口聚居区,这里有着数不清的酒窖和农场,并保留着完整的毛利文化,有高比例的毛利人口,这使得黑斯廷斯有别于新西兰其他的旅游城市。虽然这里超市、影剧院等生活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却鲜有三层以上的楼房,城市中心区域也见不到很多人,城市中没有公共交通方式,这让我尤为惊讶。
我们的苹果厂在中心城市的外围,从布伦特家开过去用不了10分钟,而这10分钟的距离,可以让我们没有过渡地从城市的环境立即进入乡下的气氛中。苹果厂门口是一条笔直的窄路,路两旁是高高的杨树,我在恍惚间觉得好像回到小时候,这里看上去像是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北方机关大院或高校,只是路两旁的苹果园代替了俄式办公楼,包装厂就藏在苹果园内。
第一天上工,我和草莓厂一同过来的两个工友提早半个小时到了苹果厂,这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等着了。这里同样有许多通过中介签约过来的瓦努阿图工人,与草莓厂不同的是,这里的新西兰本地人不在少数,亚洲人则屈指可数。听了一段关于设施、安全的简短介绍后,我们领取了工作制服,接受了视力检测。虽然还没正式开始工作,但一系列的安排已经让我感觉这是家“大公司”,当然,没什么见识的我心中的对比对象只不过是之前的草莓
厂而已。
这里的包装工作听上去很简单,只是把有残损的苹果挑出,然后把合格的苹果整齐地排放在传送带上的纸板托盘里,再由传送带尾端的工作人员装箱。“大公司”就是比较“高级”,相邻的两条流水线不可以互相拿果,因为传送带是根据苹果的大小来分配装箱的,不同尺寸的苹果是绝对不可以混放的。相比之下,草莓厂的全手动操作瞬间“山寨感”十足。
质检人员也相当尽职尽责,他们会不停抽查我们是不是包了烂果进箱。不要以为我们口中的“烂果”是你平时看到的腐烂的苹果,这里的“烂”只是表明苹果有类似划痕、小裂口或碰撞痕迹等瑕疵。这里大部分装箱的苹果是出口产品,下了流水线后会直接放入冷柜存放,直至后外下单出货,存放期有时会有半年,所以每个小瑕疵在漫长的等待中都是致命的。之前的视力检查也是为了工人能更好地挑出烂果,所以一夜之间,瓦努阿图的不少工人都戴上了工厂配发的黑框眼镜,看来他们中的不少人都不知道自己有视力问题——我后来在瓦努阿图也没见过一家眼镜店。
嘎啦与Gala
每当我把烂果挑出,丢入面前那条与装果流水线方向相反的传送带时,苹果们总会先不停地旋转,像是要和传送带赛跑,想要逃离被丢弃的厄运似的,之后才逐渐平静下来,最后只能认命,被集中放到厂门口的大木箱中。只要把它们看作是生命的个体,我们就应该格外慎重地作出每一个关乎它们“性命”的决定,虽然作这些决定只要花上半秒钟,而且每天会重复几百上千次。
也许因为每日相见与苹果培养出了感情,以前从不吃苹果的我也学着瓦努阿图工友,每次中间休息时必定坐在太阳下啃苹果,苹果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难以下咽了。厂门口大木箱里的被“抛弃”的苹果我们可以随意自取,虽然是烂果,但很多超市里出售的苹果的远比这些烂果瑕疵多得多,德国工友和我聊起此事,也不禁感慨:“超市里的苹果怎么卖得出去呢?”
回国后,爸爸也不时买回几个苹果照顾我的感情,我也顺势卖弄我从苹果厂学来的常识。
“这个这个,在我们厂里算是不合格的苹果!”
“你看,这两个苹果明显不是一片林子里出产的!”
“这个一看就知道是富士苹果,新西兰的品种很多,也有富士。”
“富士的个头大,‘新西兰美人’比较甜,我最喜欢吃Gala,很脆,不太甜,长得很漂亮。”
爸爸好像被我糊弄住,半天没吭声,突然他缓过神说:“你喜欢吃的那个叫什么?嘎啦?”
“是啊,Gala。”
“嘎啦咱们有啊,陕西那边出的新品种。”
我忽然想起在黑斯廷斯的周末市集曾经遇到过一个卖菜的Kiwi农民大叔,他曾主动和我搭话,告诉我他去过中国。如果他说自己是去中国旅游,也许我现在已经记不起他了,但他告诉我他是去陕西工作,具体的地方我无法从他的古怪发音中辨出,想必应该是小地方。他骄傲地告诉我,他是去教那里的农民种苹果树。
嘿,全对上了。嘎啦就是Gala。
有融入就有竞争,来PK吧!
随着苹果收获旺季的到来,厂里需要更多的人手,所以一些来自不同国家的打工度假人员被陆陆续续安排进厂。虽然工人里占最大比例的是瓦努阿图员工,但瓦努阿图人生性乐观、淡然,并不会仗着人多就欺负别人,最多只是偷懒而已,即使偷懒也只是少数人的行为。新西兰本地人大多是厂里的老员工,每个收获季都会来工作,他们不是位居高层,就是生产线上的爷爷奶奶辈,出于对工厂的感情,他们扮演着边活跃工厂气氛、边维护工厂利益的角色,他们的意见多数是善意的。
我进工厂之后,又来了一拨活跃的背包客。我们关系很融洽,忙时相互帮助,闲时谈笑风生,或许是我们的活跃气氛略显“张扬”,使得厂里的一小拨人“老人”对我们心存不满。说是一小拨,其实不过是两个萨摩阿人。同是来自南太平洋岛国,这两个萨摩阿女人却不比瓦努阿图人来得友善。她们已经住在新西兰多年,早已拿到了这里的PR(长期居留权),在这个厂也工作了三年,所以比起我们这帮初来乍到的打工度假者,她们自然是“老人”。平日里,她们嘴上虽没以“长辈”自居,但同为包装工人,却时不时地会指教一下我们这些“新人”:“你,你,去那条流水线。”“你看她今天化妆了,去告诉她,这样不好。”
虽然她们也经常偷懒、耍心眼儿,我们这些做短期工的“新人”也都以和为贵,不去计较太多,因为她们的行为都还在我们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为了尽量避免她们的欺负,我和捷克姑娘给她们起了外号作为暗语,只为相互有个照应。因为这两个萨摩阿的女人长得都很壮,年轻的那个更是有1米8以上,小腿都要粗过我的大腿了,所以我们以电影《怪物史瑞克》里的女主人公费奥纳为她们命名,年长一点儿的叫“费奥纳1”,年轻的那个叫“费奥纳2”。时间一长,一味的忍让只能让她们得寸进尺,我们终于正面冲突了。
一天早上,我站的那条流水线格外忙,苹果铺满了整条传送带,快要滚到地上了。“费奥纳2”走过来,想要把我那条线上的托盘装箱,我一边低着头不停地检查每个苹果,一边示意她不要装箱——托盘里的苹果还没有检查完。她马上很凶地喊了一声:“快点儿!”
我手上的工作没有停,偏过头看了一眼这个敦实高大的家伙,心想:别人都在忙,只有你一人着。没想这家伙更加咄咄逼人,又高声喊了一遍。虽然我低着头,余光却瞥见她边说边拿手指我,手指离我的脸很近。我直起身子,甩开她那只不懂尊重人的大手,仰视着她说:“所有人都在忙,我也没闲着,我们都是做包装员的,你也看到了,我这里的苹果多到都快滚下流水线了,如果你要我快,你就应该帮我。”
她可能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变得更凶了,冲我喊:“闭嘴!”
“你才应该闭嘴。”我反击。
她伸手冲我的头部拍过来,我不知她要干什么,用手臂一挡,把她的手甩了出去,只听见她怒骂一声:“婊子!”
我也不甘示弱:“你才是婊子!”
冲突正进行到白热化,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竟然转身走开了。
自此,我再也没见她和我出现在同一条流水线上,我也再没被两个“费奥纳”算计。两个多月后,当我要离开苹果厂时,她们俩还跑来要求与我合影,表现出让人觉得不自然的友好。
回想一下,凭她1米8的身高,100多公斤的体重,真要挥起拳头来,吃亏的一定是我。我是很怕麻烦的人,也不喜欢与别人发生冲突,可是,偏偏也是“死性不改”的硬骨头,受不了这种缺乏尊重的相处方式。我当时真的非常厌恶她们,可日子一长却越发同情她们,欺负人的人往往是曾经受人欺负的,再联想到她们新移民的身份,她们大概也是苦过来的。
我总是提醒自己,不要给人贴上“好人”或是“坏人”的标签,如果可以全面地去看待一个人,所谓的“好人”身后多半会隐藏着虚伪,而“坏人”的坏也并非与生俱来。这样带着理解与周围人相处,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宽心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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