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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列宁曾把老托尔斯泰比喻为俄国革命的一面镜子,同样,我们也可将俄国的改革、革命比喻为现代中国的一面镜子,因为“走俄国的路”,几乎成为现代中国的一种“宿命”。由于这种历史的相近性,所以无论作者是有心还是无意,我们在阅读《农村公社、改革与革命》一书时,不能不时时“以俄为鉴”来观照中国现代化的历史与现状。或许,这便是这部研究俄国现代化之路的著作的意义所在,也是其在大陆学界广受重视的原因所在。
本书初版至今已经16年,但是关注者仍然不少。也正如当年俄国人谈论“普鲁士道路和美国式道路”实际上是在讨论俄国问题,秦晖金雁夫妇对俄国问题的的研究无疑也有着明显的中国问题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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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主要谈的是俄罗斯近代改革与革命中的农民问题,基本分为篇幅相若的三部分。首先,以分析村社的起源与特征,相当有力地说明村社是与帝俄国家体制共同发展,并且因而不断强化的一种宗法共同体,对农民起了束缚与保护的双重作用。其次,它讨论了世纪中叶的农奴改革运动与世纪初的斯托雷平村社改革,以中国人所熟悉的“分家”观念来阐明为什么在这两次改革运动中,广大农民都感到愤懑的根本原因。第一次改革中最大得益者只是“家长”,即地主在第二次改革中得益的却是“长子”,即少数单干富户。本书最后两章才论及村社问题与大革命的吊诡关系。斯托雷平改革基本上是废除村社制度在经济上成功,在社会上则产生强烈不满,从而引致日益高涨的复兴村社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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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金雁,中国政法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苏联-俄罗斯、东欧问题研究专家。曾任中共中央编译局研究院苏联东欧处处长、俄罗斯研究中心执行主任、教授,现任中国苏联东欧史研究会秘书长、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欧亚所特邀研究员。
秦晖,历史学家,经济学家,是当代中国有影响的公共知识分子之一。他是美国哈佛大学费正清中心客座研究员,哈佛燕京学社访问学者,中国经济史学会理事,中国农民史研究会副会长,北京天则经济研究所特邀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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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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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公社、改革与革命》再版序
绪论“农民模式”还是“反农民模式”?
一、作为“发展中社会”的俄罗斯
二、俄国道路的“农民背景”
三、“反农民”还是“农民化”?
四、“农民”与“农民社会”的定义问题
五、俄国的“农民”与俄国的“知识分子”
第一章 农村公社与“俄罗斯精神”的起源
一、“诸种文明会聚”的大平原
二、维尔夫公社与基辅罗斯
三、“黑乡”、“黑土”与“黑农”
四、从自由米尔到农奴制米尔:“土地公有制”的出现
五、“公社”的起源与土地重分制的起源
——关于“公社论战”的新评价
第二章 “公社世界”的鸟瞰(上)
一、土地“公有”,定期重分
二、连环保与“大锅税”
三、劳动组合与“共耕地”
四、强制聚居与强制耕作
第三章 “公社世界”的鸟瞰(下)
一、“村社民主”与“畜群式管理”
二、“集体表象”与村社思维方式
三、村社“平均”与等级壁垒
四、农奴制、专制主义与农村公社
第四章 从“要否分家”之争到“如何分家”之争
一、躁动的乡村:离土离乡不离“农”的困境
二、农奴制改革:第一次“父”夺“子”利
三、“父不父,子不子”:两次改革之间的村社与时局
四、1905年革命:“如何分家”之争
第五章 从“如何分家”之争到村社复兴运动:由改革走向革命的村社俄国
一、斯托雷平改革:第二次“父”夺“子”利
二、“斯托雷平奇迹”:甜头与酸果
三、走向村社复兴之路
第六章 灰色的、青色的与红色的:村社的变迁与俄国思想界(上)
一、村社的困境与政治——思想界的尴尬
二、“路标”改变:自由主义的没落
三、从革命民粹主义到“警察民粹主义”
第七章 灰色的、青色的与红色的:村社的变迁与俄国思想界(下)
一、社会革命主义:村社危机与民粹主义复兴
二、民粹主义与社会民主主义的双向异化
三、“雪崩”在宁静中酝酿
结语 与余论从奇吉林到卢多尔瓦伊:公社传统与俄国历史的怪圈
一、奇吉林事件:向束缚者企求保护的农民
二、卢多尔瓦伊事件:更强大的“保护”与更严酷的束缚
三、卢多尔瓦伊之后:极端的“保护”与极端的束缚
附录 历史的启迪:再谈俄国的农村公社、改革与革命,并答杨震、吕新雨
征引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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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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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圣诞节前的一个晚上,克里姆林宫上空飘扬了74年的锤镰星红旗黯然降下,俄罗斯的白蓝红三色旗冉冉升起——以俄罗斯为核心的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正式宣告解体。作为20世纪象征的社会主义事业,在占全世界1/6的这片广袤土地上经过74年实践后,终于告一段落。
苏联的崛起与衰落,堪称为20世纪全世界最重大的历史事件。当年美国人约翰·里德题为“震撼世界的十天”所报道的十月革命以及1991年的苏联解体,都给世界造成了极大的震撼,对人类命运产生了重要影响。随着苏联的解体,人们开始高度关注一个问题,即“前苏联往何处去”。这当然不仅仅是“前苏联人”的问题。然而,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有赖于未来,也有赖于人们对另一个问题的答案,这就是“前苏联由何处来”。这同样是个不仅为“前苏联人”所关注的问题。前苏联的未来有待创造,前苏联的历史则已经结束,历史学家应该对这段历史以及它的源头作出解释,而关心着这种解释的,绝不仅仅是历史学家。
苏联的崛起与衰落是个世界性的事件,而它对我们中国人的影响又更非“地球村”中的其他住户可比。苏联是我们最大的邻居,也曾是我们最大的老师,曾有过一段时间,“苏联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在中国是老少咸言、上下皆称的信念。从孙中山起,中国的国民党、共产党以至一些地方势力(如新疆盛世才等)都曾狂热地“以俄为师”。后来国民党、共产党人又先后“以俄为敌”,而且是头号大敌。如今,海峡两岸的中国人又都从各自不同的角度倡导“以俄为鉴”。“以俄为师”、“以俄为敌”和“以俄为鉴”几乎是对20世纪中叶中国人革命、建设、改革三部曲的一个概括。不管是为师、为敌还是为鉴,都首先要求以俄为认知对象。而这种认识又是或者说应该是不断深化的,苏联的解体结束了俄国历史的重要一章,然而在“知俄”的进程中它却应该是揭开了新的一章:对俄罗斯现代化历程的更深层次的认识和反思。
有趣的是,当中国人从“以俄为师”到“以俄为鉴”的世纪行同时,俄国人的中国观却出现了从“以华为鉴”到“以华为师”的演变。沙俄时代统治者中的“西方主义”改革派经常论证说:俄国如果不发奋图强“赶上欧洲”,就只有沦落为“另一个中国”。当时的俄国马克思主义者如普列汉诺夫更认为俄国是个“中国类型的国家,不过这一中国不在亚洲而在欧洲”。经过了几十年的恩恩怨怨之后,如今的俄国却在中国之后搞起了改革,而且在改革中也出现了日益增高的“以华为师”的呼声!中俄两国的命运有如此奇特的纠葛,这当然不是仅以地理上的相邻所能解释的。
80年代的不少国际“苏联学”学者都指出,从沙俄时代起,俄国现代化进程从总体上看与其说与“西方列强”的现代化相类,或者与其说它与谁都不相类,不如说它与今天的第三世界或“边缘”(peripheral)国家的现代化历程有更多的相似之处。从许多方面看,沙俄既不能简单地视为“欧洲的落后部分”,也不能视为独一无二的特例,它可以说是今天人们称之为“发展中社会”的那一类国家中的第一个。有的学者还进一步论证说,俄国不仅是第一个“发展中”国家,也是在这种“特定的社会现象类型中产生危机与革命的头一个国家,而且这类国家也借此第一次认识了自己。这就是为什么俄国作为一个超级大国与社会主义模式的实践,无论是好是坏,都是今日所谓第三世界国家永远必须考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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