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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44年前,一份神秘的“一号文件”轰动全国,中共立即进入了紧急战备状态!
★这一年,某国在我北方陈兵百万,虎势眈眈。一直想“反攻大陆”的蒋介石为何在这个时候放弃了“最佳时机”?
★中央党政军领导紧急疏散,原国民党高管赵文麟接到命令后却不知该往何处。
★国家命运未知,个人前途未卜,动荡时局下,我们该何去何从?
★叶兆言写作30余年来,最具疼痛感的历史小说!
★一起震惊全国的政治事件!一个普通家庭的悲欢离合!一个多难之邦的浮沉起落!在这里,听到灵魂的呻吟!
★“文革”并没有真正结束,林副主席的幽灵不仅陪伴着我,而且还在当下的世界里到处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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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起震惊全国的政治事件! 一个普通家庭的悲欢离合!
一个多难之邦的浮沉起落!
国家命运未知,个人前途未卜,林副主席的“一号命令”到底隐藏了怎样的历史机密?动荡时局下,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
1969年林副主席的“一号命令”惊动了全国,军校退役的赵文麟接到疏散命令,却不知该往何处。
他曾经是国民党军官,打过日本鬼子,九死一生,解放前夕在四面楚歌中起义,虽然成为解放军中的一员,却始终有点另类,一贯要求进步的妻子紫曼觉得自己嫁错了人,上吊自杀,让赵文麟愧疚终生。赵文麟回到老家,巧遇初恋情人沈介眉。当年美丽的大小姐、中央大学的老师,如今沦落到几近赤贫,赵文麟竟然认不出曾经刻骨铭心爱过的女人。
世事沧桑、人事变迁之残酷惨烈,令人感慨不已。 在这里,听到灵魂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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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叶兆言
著名作家。1957年出生,南京人。1974年高中毕业,进工厂当过四年钳工。1978年考入南京大学中文系,1986年获得硕士学位。80年代初期开始文学创作至今。
主要作品有:《一九三七年的爱情》、《花影》、《花煞》、《别人的爱情》、《没有玻璃的花房》,三卷本叶兆言短篇小说编年,五卷本叶兆言中篇小说集,以及各种选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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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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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969年这一年,到处都在挖防空洞,男女老少,只要是能干活的,都为防空洞出过力。挖防空洞已成为一场轰轰烈烈的全民运动。
第二章
紫曼留下了遗书,遗书上充满了一个女人对丈夫的怨恨。紫曼说赵文麟是一名双手沾满人民鲜血的国民党军官,说此生嫁给这个男人是最大的不幸,说她为此感到非常后悔。
第三章
路以和是他的领导,是他所在军校的副校长,是他的顶头上司,当然也是他不多的朋友之一。
第四章
往事不堪回首,历史可能重演,赵文麟不由地想起1937年。三十年前的一幕幕场景,却像噩梦一样,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第五章
天天和妞妞毕竟是女孩子,听了这样的解释,顿时有种血淋淋的感觉,脸上表情都有一些诧异和惊恐。
第六章
她倒好,一撒手去了,害得活人念念不忘。这年头,死又有什么难的,一闭眼一撒手就走了,为什么不能替活人多想想呢。
第七章
李叔明说即使是重新回到现场,身处相同的困境,即使明知自己可能被打死,他也绝不可能先开枪,因为他下不了这个手,在与凶残的日本鬼子血战了这么多天以后,他没办法对自己人开枪。
第八章
这一战,赵文麟他们终于打出了士气。自抗战以来,作为一名军人,赵文麟和他的战友屡战屡败,却越战越勇。
第九章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沈介眉注定会是他心头永远的伤痛,而紫曼就成了最好的止痛药,也是最好的忘情水。赵文麟匆匆与她结婚,显然与希望尽快忘掉沈介眉有关。
第十章
赵文麟百感交集,说我和叔明这一生中要说死,也不知死过多少回,人生反正是一死,躲得了初一这劫,怕是也过不了十五,因此怎么个死法就没什么大不了。
第十一章
那一夜足够疯狂,那一夜惊心动魄,那一夜如鱼之乐水,那一夜的结果,便是有了可爱的女儿天天。到最后,到了最后,他们不可抑制,都爆发了,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叹气,终于肆无忌惮,终于不约而同地发出声来。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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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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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紫曼悬梁自尽,邻里间曾引起不小的震动。那时候,高奶奶刚被批斗过,正很郁闷地歇在家里,孩子们的尖叫声引得很多人都去围观。一时间非常混乱,竟然没人想到要赶紧将上吊的人解下来。赵文麟的两个儿子都不在家,小女儿天天吓糊涂了,跑到隔壁的高奶奶家,哭着喊着快救她妈。高奶奶并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很不情愿地推托,说你妈怎么了,我现在已不是居委会主任了,有什么事,你别问我。
天天说:“高奶奶,我妈妈上吊了。”
高奶奶听了,立刻冲出去,拨开人群,上前抱住早已僵硬的紫曼,十分愤怒地对围观者喝道:“你们一个个都别站着了,还不赶快过来帮忙!”
高奶奶不识字,通过别人的描述,她知道紫曼留下了遗书,遗书上充满了一个女人对丈夫的怨恨。紫曼说赵文麟是一名双手沾满人民鲜血的国民党军官,说此生嫁给这个男人是最大的不幸,说她为此感到非常后悔。对于这样的转述,高奶奶总是有些想不明白,不明白一个女人竟然会这么恨自己丈夫。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之间还能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更何况还有三个孩子。过去她一直觉得赵文麟是名解放军军官,他总是身穿解放军的军装,而且官好像还不小。到后来她才弄明白,原来这个男人曾经是一名国民党军官,只不过后来起义了,又参加了人民解放军。
送赵文麟回来的两名军人没有解释他的身份,他们只是告诉高奶奶,这个人退职在家,以后将由街道和居委会负责关照,或者换句话说,他以后就归街道管了。高奶奶还是不太明白,不明白居委会应该怎么个管法,两名军人年龄都不大,其中有个胖子不耐烦,说你们管不管无所谓,反正这人是交给你们了。高奶奶说好吧,那得把话说说清楚,这个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胖军人有些不明白,高奶奶问是阶级敌人,还是属于人民群众,胖军人想了想,说当然是人民群众,现在我们只能这么对你说,他已经脱了军装,再也不是现役军人了。
高奶奶不放心,又问了一句:“就是人民群众?”
两名军人异口同声:“对,就算是普通的人民群众吧。”
既然是普通的人民群众,只是一名老百姓,高奶奶也犯不着再为难赵文麟。事实上,她很快开始同情这个男人,注意到这个轻易不肯开口的邻居,总是默默地对着妻子的相片发怔。客厅里悬挂着紫曼的大幅遗像,在与亡妻的对视下,他常常一坐就是几个小时。每到清明,赵文麟照例都会禁食一天,在紫曼的遗像前点上香,用玻璃杯供放一杯清茶,然后焚烧一份自己手抄的诗稿。这场景让守寡多年的高奶奶心酸,恨紫曼不该一时想不开,又无端地坚信这男人的有情有义。赵文麟的三个子女都到农村去了,他一个人在家,除了枯坐,便是伏在案头写字。闲着也是闲着,既然能写一手很漂亮的毛笔字,高奶奶就让他抄大字报,用彩色粉笔写黑板报。内容无非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要做好敌人突然袭击的准备”等。赵文麟对这些要求来者不拒,尽管那些内容似是而非,很不靠谱,对战争的认识浮浅可笑,然而能有些事做,就像让孩子们去挖无用的防空洞一样,总比无所事事好。
让赵文麟真正感到战争在迫近,是当年送他回家的两名军人,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从妞妞学校回来的第三天,他们带着军事文件,带着上级的命令,专程赶过来向赵文麟传达指示。这一次,两个人骑着一辆军用三轮摩托,他们的摩托穿过曲折小巷,在众人眼光的注视下,一直开到院子门口,然后跳下车子,径直走了进去,从闻讯出来的高奶奶身边经过,来到赵文麟身边,很正式地行了一个军礼。突如其来的军礼让赵文麟感到不适应,他出于本能地举起手来还礼,几乎与此同时,又意识到自己不再是军人,他已经被脱去军装,成了一名离职在家的老百姓。
多少年以后,人们重新谈论起林副主席的“一号命令”,各有各的观点,各有各的说法,可是这个命令究竟怎么回事,它的实质是什么,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1969年的初秋,“一号命令”像一阵飓风,突然席卷了中国大地,来得快,去得也快。对于赵文麟来说,1969年的“一号命令”非常具体,极其实在,两名军人中那位胖子很严肃地打开文件夹,郑重地向他宣布了上级决定。鉴于苏修入侵捷克斯洛伐克的教训,防止敌人可能发动的突然进攻,类似赵文麟这样级别的退职军人,必须立刻疏散,离开大城市,到偏僻的农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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