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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日本新本格推理旗手 绫辻行人
最具人气的“馆”系列作品第五部
华丽谜团与惊天解答
推理作家协会奖获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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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镰仓的寂静山林,隐藏着又一处中村青司设计的神秘建筑---钟表馆。馆内上百个不同的钟表,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惊人地指向相同的时刻并等速行进着;馆外竖立着一座没有指针的钟塔,其钟铃也从未响起过。十年前,馆主人古峨伦典最心爱的女儿不幸去世,随之而来的是古峨家另外六个相关人物的死亡。此后,在那沉默的钟塔下,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少女的幽灵,徘徊在静谧的森林中……十年后,以关注超自然现象而闻名的《CHAOS》杂志社,为了采查亡灵的真相,连同W大学超常现象研究会的几名成员,和一位通灵师一起,步入了诡异的钟表馆。然而他们没有想到,为期三天与世隔绝的通灵会,却演变成了疯狂的杀戮时刻。随着时光飞逝,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死神的指针最终划破了冷酷的表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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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绫辻行人,日本推理文学标志性人物,新本格派掌门和旗手。一九六〇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出生于日本京都,毕业于名校京都大学教育系。在校期间加入了推理小说研究会社团,社团的其他成员还包括法月纶太郎、我孙子武丸、小野不由美等。而创作了《十二国记》的小野不由美在后来成为了绫辻行人的妻子。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是日本推理文学的大变革年代。极力主张“复兴本格”的大师岛田庄司曾多次来到京都大学进行演讲和指导,传播自己的创作理念。绫辻行人作为当时推理社团的骨干,深深收到岛田庄司的影响和启发,不遗余力地投入到新派本格小说的创作当中。
一九八七年,经过岛田庄司的修订和引荐,绫辻行人发表了处女作《十角馆事件》。他的笔名“绫辻行人”是与岛田庄司商讨过后确定下来的,而作品中的侦探“岛田洁”的原型也来自岛田庄司和他笔下的名侦探“御手洗洁”。以这部作品的发表为标志,日本推理文学进入了全新的“新本格时代”,而一九八七年也被称为“新本格元年”。
其后,绫辻行人陆续发表“馆系列”作品,截止到二〇一二年已经出版了九部。其中,《钟表馆事件》获得了第四十五届推理作家协会奖,《暗黑馆事件》则被誉为“新五大奇书”之一。“馆系列”奠定了绫辻行人宗师级地位,使其成为可以比肩江户川乱步、横沟正史、松本清张和岛田庄司的划时代推理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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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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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章
第一章 没有指针的钟塔
第二章 迟来的二人
第三章 “旧馆” 其一
第四章 死者的锁链
第五章 “旧馆”其二
第六章 遗 言
第七章 “旧馆”其三
第八章 十六岁的新娘
第九章 “旧馆”其四
第十章 沉默的女神
第十一章 “旧馆”其五
第十二章 四个孩子
第十三章 “旧馆”其六
第十四章 失眠的功过
第十五章 噩梦的终焉
第十六章 女神之歌
尾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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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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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1
为了躲避滂沱大雨,江南孝明大步跑进那座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建筑物里。随后,他从上衣口袋里取出怀表看了看。这表是两年前去世的祖父留给他的遗物,从那之后,他便一直用着这块表,而不再戴手表了。
现在是下午四点半,比约定的时间已经晚了半个多小时。
他原本是算好了时间才出的门,但是由于对这个地方还不够熟悉,搞定电车换乘之类的事情耗费了不少时间。偏偏天公又不作美,似乎挑准了时候,他刚一下车就下起了大雨。买雨伞也耽搁了些工夫,而且一路上按照被告知的路线,从车站过来又颇费了一番周折。结果竟迟了这么久。
明明是分别许久之后的重逢,自己却迟到,实在有些难为情。但江南又在心里自我安慰:那个人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不要说迟到半个小时,即便是两个钟头,他也会微笑着原谅我的。
他一边用力甩掉折好的伞上的雨滴,一边环视着这座昏暗建筑的内部。他如今所在的位置,是一座名为“Green Heights”的公寓的门厅,它建在东京世田谷区上野毛一条幽静的住宅街上。
他扫了一眼右手墙壁上并排着的银色信箱,很快找到了想要拜访的人的名字,并确认了房间号,“409”——四楼九号房间。
差不多有三年没见了,他那令人怀念的面容,又重新在江南脑海中浮现。清瘦且略黑的面颊,配上尖尖的下巴,还有大号鹰钩鼻子和有些下垂的眼睑下那深陷进眼窝的眼睛,如果他再紧锁双眉,撅起嘴唇,那就绝对会使人感到这是一个阴郁沉闷、不好接近的人。但实际上并非如此,江南认识的他是个十分开朗、健谈的人,尤其他那时不时显露出的如少年般的天真笑容,更让江南喜欢。
不过——
能够与他重逢固然很是高兴,但另一方面江南自己也无法否认,在他心灵深处的某个角落,还萦绕着些许的犹豫彷徨,或者说是胆怯畏缩的情绪。
为什么会有所畏惧呢?江南心中非常明白。简言之,不是害怕他这个人,而是怕与他见面这件事。江南所惧怕的,是在与他久别的叙谈中,势必会被唤起的对三年前那桩惨案的痛苦回忆。这三年来,江南一直没有积极地寻找机会与他见面,这种恐惧心理应为原因之一。
江南知道不能永远被不堪回首的过去所牵绊。虽然在三年前发生的那桩惨案中,自己失去了众多好友,也为此遭受了巨大的精神打击,并且在那之后,他生活上的变化也不可小觑。然而,时隔三年,他觉得是时候放下包袱了。
他深知已经发生的事,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无可挽回,无论怎样祈求,逝者也不能复生。至少在我们无力阻止时间的车轮不断转动,从过去走向未来之前是这样。
大概是这场可憎的大雨的错吧,仿佛连自己的心也被淹没了。江南觉得,自己的情绪突然向着阴暗的斜面滑落。他一边缓缓地摇头,极力控制这种情绪的蔓延,一边朝着门厅深处的电梯走去。
他又抖了抖伞上的雨滴,然后伸手去按按钮。不过他的手指还没触到按钮,电梯门却先打开了,一个女人走出电梯。
这是一个高个儿女人。她里面穿了一件淡紫色衬衫,外面是生麻西装,留着索瓦热式发型① 的茶色头发整整齐齐地披在肩头。佩戴在白皙脖颈上的项链金光闪闪,令人瞬间目眩。湿润的空气中,飘着一股有些怪异、使人昏昏欲睡的香水味。
这个女人微微低着头,与江南擦身而过。当他看到她的面孔时,不由一怔。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戴着一副很大的黑色太阳镜,年龄在三十岁上下。隔着墨镜无法看清真实模样,但肯定是个美女。
江南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她。不是指见过本人,而是大概在哪儿看到过她的照片之类的东西吧。
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目送着那个女子的背影。
她瞧了瞧刚才江南确认过的“409”号信箱左边的那个信箱,取出几封邮件,放进手提包后径直向着门口的玻璃门走去。
女子的身影消失在连绵细雨中之后,江南收回目光望向她刚刚查看的信箱。
是“408”号,就在他即将前往的房间隔壁,名牌上写着——
光明寺美琴。
看到这个名字,江南甚为惊讶。他不顾敞着门的电梯,往信箱方向走近了几步,想再看看衬纸上排列的文字。
没错,的确是“光明寺美琴”。
是啊是啊,很难想象会有与这个名字重名的人。她就是那位光明寺美琴吧?这样一来,会产生刚才那种“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感觉也就不足为奇了。
竟然会有这种奇妙的偶然——还没从惊愕中缓过神来的江南走进了电梯。电梯轿厢中还隐隐残留着香水的味道。
江南按响了四楼九号房间的门铃,几乎没有等,门就开了。出现在江南面前的人下身穿着瘦长的紧身牛仔裤,上身那黑色的T恤布满褶皱,面庞看上去和三年前最后一次见面时不差分毫。
“哎呀,柯南君!”
同三年前一样,他仍旧把江南的姓读成“KONAN”。
“你可终于来了呀,欢迎!”
“您好,好久不见!”江南惴惴不安地鞠了一躬,说,“很抱歉,我来晚了。”
听到这句,他歪着头“嗯”了一声,问道:“咱们约的不是四点么?”
“是的。”
“那你并没有迟到啊。”
“啊?”这次轮到江南摸不着头脑了,他从兜里掏出怀表,说道,“可是,我的表已过了四点半了。”
“这就奇怪了。我的钟还不到四点呢!”
大概是刚起床吧,他用手一个劲儿揉着惺忪的睡眼,同时回过头望向屋子里边。
“你看看那个钟。”
起居室墙上挂着一个古色古香的八角钟,钟面上的指针确实指向了不到四点的地方……
“哎呀,什么嘛!原来已经停了啊!”
没等江南说话,他自己就发现了。他用右手手指挠着他那柔软的卷发说:“哎呀呀,真是败给它了。这个钟还是前几天刚从旧货店淘换来的呢!”
“……是吗?”
“昨天下午刚上过弦。是不是哪儿坏了啊!”
他好像很窘,不住地捏自己的脖子。这副模样实在滑稽,江南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这时,他转过身对着江南说道:“算了,随它去好啦!”仿佛心情又转好了,他——本名岛田洁的新锐推理作家鹿谷门实的脸上露出了和三年前一模一样的天真笑容。
“哎呀哎呀,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你都已经这么帅了啊。先进来再说吧,江南君。”
2
江南孝明与岛田洁初次见面是在一九八六年的春天。江南甚至还记得那一天是三月二十六日。当时他二十一岁,是九州大分县O市K大学工学系的三年级学生。
事情源于那天江南收到的一封信。寄信人名叫中村青司,此人在大分县境内一个叫作角岛的小岛上建造了两座奇特的建筑——“青木宅”和“十角馆”,过着半隐居生活,是一位在业内颇有名气的建筑家。不过当时这个人已于半年前,即一九八五年九月死于非命。江南为了解开这封“死者来信”之谜,拜访了青司的胞弟中村红次郎。在红次郎家里,他邂逅了时常去那里做客的岛田。
岛田是某寺庙和尚家的三儿子,整日无所事事,有着绝不比江南逊色的旺盛的好奇心。他对署名青司的那封信显示出了浓厚的兴趣。同时,他还是个狂热的推理小说迷,一听说江南曾参加过大学里一个名为“推理小说研究会”的同好会,就立刻对他好感倍增。
之后,江南和岛田用了好几天的时间共同追踪调查“死者来信”之谜以及发生在半年前的青司死亡之谜,具体过程在这里暂不赘述。如此探求的结果是两人意想不到地被卷入了一桩血案之中,当时,正好前去拜访十角馆的几位江南的好友惨遭杀害,这便是所谓“三年前的那桩惨案”。
事件结束之后,他和岛田的交往也还维持了一段时间。后来,两人的关系逐渐疏远,江南这边的原因主要是他要撰写毕业论文,还要准备研究生入学考试,忙得不可开交。两人最后一次见面,大概是当年七月。而岛田那边,则一如往昔东奔西跑,把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于调查各种案件。他偶尔也会跟江南联络联络,谈谈自己的近况。江南记得大约是在那年的十月,他在电话中略微透露了一点儿,好像参与了发生在冈山县山区的“水车馆”杀人事件的调查。这座水车馆似乎也是中村青司设计的。他现在还能回想起当时的心境,虽然嘴上没讲,但心里真想对他大吼:这种血腥的话题我听够了!
大学毕业后,江南考进了工学系研究生院。从那时起,他同岛田之间几乎再无任何联系了。
今年四月,江南在研究生院攻读完两年的硕士课程后,进入了一家位于东京的大型出版社——稀谭社工作。他离开九州之后不久,决定要给久未联系的岛田打个电话。令他惊讶的是,岛田去年就已经搬到了东京。这时江南才得知,他已使用鹿谷门实这一笔名,作为推理小说家出道了。
“话说回来,您可真是吓了我一跳啊!几年不见竟成了作家。”
江南被让至起居室的沙发处,一边坐下一边说道。岛田有些腼腆地眯着眼睛说:“我才是大吃一惊呢。你这个工学系毕业生居然进了出版社,而且偏偏还是‘稀谭社’!真是没想到啊!”
“我是随便去应聘的,根本没当真,没想到居然会被录用。居然就合格了,我到现在也觉得不可思议!对啦,您的《迷宫馆事件》我很晚才读到。如果知道是您的大作,我肯定会一早就拜读的。”
去年九月出版的《迷宫馆事件》是作家鹿谷门实的出道作。当江南知道负责该书出版的不是别家而正是“稀谭社”时,感到非常意外,心想自己和他还真是有缘啊!
“也给你寄了一本,但邮局说地址不详,又给退了回来。你什么时候换的宿舍呀?”
“一念硕士就换了,原来的公寓已经拆了。我忘了去邮局办理转寄手续,所以才没收到。本想着一定要通知您,可是一拖就拖得没完没了了,实在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我也一样,搞完这里弄那里,总是忙得团团转。”
“不过,我……”
“今天你肯到我家来,我怎么还会抱怨呢!”
岛田说完,自己开始“嗯、嗯”地不住点头。江南瞧着岛田的表情,知道他已经看穿了自己。他能够体谅自己那种一心想忘却三年前的惨案,用忘我地投入论文写作和研究生考试的方式来逃避的情绪,以及由于心中始终怀有那无法消解的恐惧,而对和岛田见面这件事的抵触感。
江南想说声“谢谢”,却又觉得害羞,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不过岛田先生,”江南从桌上找到一个脏兮兮的烟灰缸,点上一支烟,问道,“寺庙的事情,扔下不管也没问题吗?”
岛田正在起居室和厨房之间的长桌上捣鼓咖啡机,他停下手,轻轻地耸了耸肩说:“我家老爷子的身体还很健壮,眼下还不会把住持这个位子让给儿子的。”
“您来东京住,是因为方便工作吗?”
“还好吧,住在这儿的确干什么都很方便,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哦……”
“怎么讲呢?姑且算是我想亲眼看看处在世纪末的这个城市吧。而且,我对乡下那种健康生活也差不多过烦啦!”
“噢。”
江南觉得他果然还是个怪人。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也应该快四十岁了,却完全没有与其年龄相应的常识。他是不是压根儿就没想过结婚?江南心里这样琢磨,但也没有开口问他。
江南边往烟灰缸里弹着烟灰,边环顾了一下整个房间。宽大的起居室铺着地板,想象中这间屋子应该会更乱一些,没想到竟收拾得如此整洁,几乎看不出是单身汉的房间。
“这房子真不错啊!房租一定很贵吧?”
“应该挺贵的吧。”
“应该?什么意思?”
“这座公寓的主人是我的老朋友。他同情我这个初出茅庐、囊中羞涩的作家,所以把房子便宜租给我了。”
“嘿?这样啊。”
“他是我大学时代住的公寓房东家的儿子,跟我同龄,而且也住在这里,所以我们就成了朋友。公寓的名字叫‘绿庄’。”
“这样啊,所以这里的名字……”
“Green Heights”就是“绿庄”的意思。
“嗯,他后来子承父业,将旧房改建为现在这座公寓。”
这时,江南发现桌子一角摆放着一个有趣的东西,是一件用黑色纸折成的、形状复杂的折纸作品。
“这就是那个‘恶魔’吧,”江南指着它说道,“我记得它好像在《迷宫馆事件》里出现过。您现在仍热衷于折纸吗?”
“算是吧。”
岛田拿起这个有嘴有耳、有手有脚,从翅膀到尾巴都齐全的“折纸作品”,把它放在了掌心中。
“那本书出版后,反响出人意料地强烈。创造‘恶魔’原型的那位折纸专家给我写了封信,我也是看了他的书才会折这个的。他这次教我如何折新设计的‘改良版恶魔’。你看这个,旧版的只有五根手指哟。”
江南接过他递来的“恶魔”凝神观看。果然,原来的是五根手指,现在分出了七根。
“‘七指恶魔’?”
“嗯。读过阿瑟 克拉克① 的《童年的终结》吗?这个似乎是受到那本书中‘超负荷’概念的启发而设计出来的。”
“真了不起呀!这么复杂的东西竟然是用一张不经任何裁剪的纸折成的。”
“一点不错。”
“看来折纸也是一门深奥的学问啊!”
江南从不同角度对这件造型奇特的东西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时,两周前读过的《迷宫馆事件》中的内容栩栩如生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来这里之前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对岛田讲的那件事,此刻又徐徐在他头脑里升腾起来。他稍微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说出来。
“那个,岛田先生——不,还是称您为鹿谷老师吧。因为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稀谭社的编辑。”
“随你怎么叫,不过‘老师’二字还是免了吧。”
“那么,鹿谷先生,”江南说着,稍稍端正了一下坐姿,“怎么说好呢?老实说还真是宿命呀!”
“宿命?指什么?”
“嗯,就是说,”他停下来,瞅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八角钟。和刚才一样,指针依旧指在不到四点的地方。他边伸手拿放在桌上的烟盒,边接着说道:“您知道镰仓那儿有一座名为‘钟表公馆’的建筑吗?”
“钟表公馆?”
岛田洁——即鹿谷门实的反应十分强烈。他那浓密的双眉紧蹙,锐利的目光再一次注视着江南。
“江南君,难道又是……”
“您猜对了。”
江南在突然变得有些严肃的气氛中,与他四目相对。
“听说那儿又被称为‘钟表馆’。正如您所推测的,那幢房子也是中村青司设计的建筑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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