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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郁达夫新论(“新人文论”纪念版)

書城自編碼: 2500679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文学评论与鉴赏
作者: 许子东
國際書號(ISBN): 9787567525467
出版社: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4-12-01
版次: 1
頁數/字數: 336/222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1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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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暌违30年,一代学术经典荣耀回归,再现独特精神视野和探索勇气。
“新人文论”丛书作者是一批如今活跃在学术界和文化领域的著名学者与知识分子。他们以自己学术素养、独立品格及人文关怀,记录了一个时代的记忆与思想。
“新人文论”丛书映照着三十年前文学观念嬗变的思想大潮。对于文学创作及新文学研究,有着持续深远的影响,随时间推移愈显其原创文本的经典性。
內容簡介:
郁达夫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位很有特色的作家,一向很受人瞩目。他那自传式的带有强烈感情色彩的作品,至今仍不断引起人们的兴趣,他坎坷的一生和悲惨结局,更令人嗟叹。作为郁达夫的研究专家,作者在本书中,对郁达夫生平、作品进行了条分缕析的研究。本书获上海哲学社会科学优秀著作奖、华东师范大学科研一等奖。
關於作者:
许子东,浙江天台人,1954年生于上海。1982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1998年毕业于香港大学中文系,哲学博士研究生。现居香港,任香港岭南大学中文系教授。
1980年代开始发表作品。著有《郁达夫新论》《当代小说阅读笔记》《当代文学印象》《为了忘却的集体记忆》《叙述文革》《当代小说与集体记忆》等。
目錄

郁达夫创作风格论
郁达夫的小说创作
郁达夫的散文创作
关于“颓废”倾向与“色情”描写.
社会政治观与艺术创作
郁达夫与鲁迅
郁达夫与日本
郁达夫与外国文学
后记
再版后记
內容試閱
郁达夫创作风格论


郁达夫以他强烈的主观色彩、感伤的抒情倾向和清丽、自然的文笔,使自己截然区别于其他现代作家。由于他那独异的精神气质与艺术个性的存在,他受影响于前人却又异于前人,后人模仿他但终究不像他。他被认为是真正拥有自己风格的艺术家——这就意味着,他和他的创作有可能在艺术长河中流传而不致迅速泯没。因为,对艺术家而言,“风格就是生命”(福楼拜);“未来仅仅属于拥有风格的人”(雨果)。
创作风格,即文学家在“思想和形式的密切融汇中按下自己的个性和精神独特性的印记”。c 风格并不仅仅只具有形式的意义。风格显示在作家形象地把握现实、感情地表现生活的全过程中,它既依存于表现的内容和对象,也受制约于表现的途径与方式。当然,风格中更关键的因素还在于艺术表现中的某种气质、气度、格调。探讨创作风格,应当首先考察作家艺术表现的独特性。
强烈的主观色彩
在以下三层意义上,我认为强烈的主观色彩是郁达夫创作风格最突出的表现特征。
第一,在取材方面,郁达夫在较大程度上局限于自己的生活,他笔下的文学画面,几乎都是他个人足迹的印痕,一己生活境遇的写照。当然,真正的作家只能写他所体验、思考、感受和爱过恨过的东西,写他“清楚地看见过和知道的东西”,写“自己的生活和与之长在一起的东西”a。然而,郁达夫对这一艺术准则的理解似乎有
点偏颇,他直接而且仅仅依据于“一己体验”和“自我心境”。他只是画着自己身边的景色,便构成了一连串作品的场景:岛国山水、家乡春愁、洋场奇景、长江风光、北国秋色、西湖碧波……他只是把那些从自我情感中体验出来的情绪:思乡、念子、怜妻、哭穷等等,同性苦闷、社会牢骚混在一起,塞到不同姓名的人物嘴里。艺术与生活,靠得太紧,以致在真切感极强的同时,生活的局限也直接构成题材领域的局限。其实,郁达夫的作品并非严格意义上的“自叙传”,既不是《马丁·伊登》,也不同于《忏悔录》。他无意,也无力全面地、连贯地、戏剧化地复制自我的历史。他的“自叙传”,主要是“情绪史”。他在理论上提倡“自叙传”,用意之一,是企图强调创作“须注重体验”。“我们难道因为若写身边杂事,不免要受人骂,反而故意去写些完全为我们所不知道不经验过的谎话倒算真实吗?”这里含有对“趋时文艺”的微词,也是某种自我辩解。在文学中,他的外向观察力似乎大大弱于他的内向感受力。当然,内与外,观察与感受,只是相对而言,但这里显示着小说家与抒情诗人的某种才情、态度上的差异。郁达夫如果不是真正缺乏小说家的观察能力,那么至少,这种才能经常被倾吐心迹、宣泄情绪的欲望所压抑,抒情需要经常比再现生活、解剖社会的兴趣更急迫、更强烈,这就导致他的小说,具有某种诗的素质。他的题材特点,就是单调地执著于自我。鲁迅剖析的旧中国农村,茅盾刻画的十里洋场,老舍观察的三教九流,沈从文描绘的风土乡情,所有这些较广阔的社会画面,郁达夫都没有能把握。他仿佛只是秉烛夜行,孤寂,凄清,情感的火焰只照破狭小的空间——这是表现在取材上的主观色彩。
第二,就中心人物而言,郁达夫绝大部分的小说、散文以及游记、日记、书信等等,几乎都在塑造一个独特的形象,那是以不同面貌、不同身份出现在不同体裁、不同篇章里的同一个抒情主人公——即诗人自己的文学形象。
这个主角,在《沉沦》里叫“他”,在《茫茫夜》、《秋柳》里叫“于质夫”,在《南迁》里叫“伊人”,在《烟影》、《东梓关》里叫“文朴”,在更多的地方,在散文、诗词、日记里,则直接称之为“我”。这是个迷恋秀丽山水的文弱的青年,到日本留过学,回国后靠教书、卖文为生,生活窘迫,颇不得志。“他”总是那么多愁善感,总是那么忧郁、软弱,甚至带点“神经质”;但“他”又像郁达夫一样,正直,有才华,热血绝未凝固,“他”的言谈、举止、行为、风度,处处透出诗人自己的气质,甚至他的外貌特征也就是作者的自画像:“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颊上有一层红潮,同蔷薇似的罩在那里。眼睛里红红浮着的,不知是眼泪呢还是醉意,总之他的眉间,仔细看起来,却有些隐忧含着……他的面貌无俗气,但亦无特别可以取的地方。在一副平正的面上,加上一双比较细小的眼睛,和一个粗大的鼻子,就是他的肖像了。”(《茫茫夜》)就是这个形象,支撑了郁达夫几乎全部的作品。“他”的行动和命运构成作品的情节;“他”的所见所闻就是作品的环境;“他”的情绪起伏形成作品的节奏;“他”的内心冲突导致作品的高潮。
诚然,这个人物的性格在不同作品里存在着某种差异:“我”在《茑萝行》里敢于诅咒社会,“他”在《沉沦》里却想买笑消愁;“质夫”在《风铃》中愤世嫉俗,“文朴”在《东梓关》却心境散淡……然而这些差异并没有掩盖“他”的性格的内在统一,而只是表现着主人公心灵的矛盾与情感的不同侧面。
诚然,郁达夫笔下也“活”着一些其他人物,如朱雅儒(《微雪的早晨》)、老三(《过去》)、莲(《迟桂花》)、海棠(《秋柳》)、银娣(《祈愿》)等形象也写得很有血肉。但同“我”这个零余者的典型比较,则无论是在性格深度、情感幅度或内涵的思想、美学容量上,都要逊色得多。像陈二妹、人力车夫这些工人形象在二十年代初出现,的确具有特定的社会意义。但是在感情处理上,仍不如表现“我”那样细腻、酣畅。而且,最重要的是,所有其他人物,都是通过抒情主人公的眼光、感触和情绪观照而存在的,都是在与“我”的交往、冲突及性格对比、情感流通中才“活”起来的。因此,在“我”的周围,他们始终只是配角(尽管在局部篇章里,在各自的性格逻辑上,他们又可以是主角)。
已经有人注意过郁达夫笔下主人公的连贯性。称之为“零余者”也好,叫他“弱者”也好,其实,“他”就是郁达夫自己的文学形象(但不等于生活中郁达夫本人)。不仅小说、散文靠“他”支撑,甚至作家的书信、日记也渗入了文学因素,也参与了这个形象的塑造。在作品中自我塑造,而文学形象又通过作品,远远超出自我的意义,成为现代人物画廊上的独特典型之一——这种艺术内容上的主观色彩,也就是所谓“表现自我”。
郁达夫在政论中,明明显示过他并不缺乏政治兴趣和社会观察力。他之所以要在文学中坚持执著于一己的情感世界,原因之一,是他在社会学意义上相信:再渺小的个体,仍有着被表现的意义与价值。“诗人须抓住特殊,如果这特殊是一种健全的东西,他就会在这里表现出一般。”(歌德)郁达夫在内心深处,并不怀疑自己的性情、欲望的健全合理,种种病态表现只是由于现实压抑所致,所以,他能“以己例人,我知道世界上不少悲哀的男女”(《〈茑萝集〉自序》),人们也能“从他的悲哀里认识到他们自己的悲哀,从他的心灵里认识到他们自己的心灵”。事实上,个人终究是社会中的个人,自我心灵当然可以而且也必然要折射现实世界。郁达夫曾明确表示:“我相信暴露个人的生活,也就是代表暴露这社会中一阶级的生活……”这一思想,是他艺术上的主观色彩的理性支柱。
原因之二,郁达夫之所以直接把“自我”作为显示一般、折射世界的特殊的“个体”,是因为他在心理学意义上特别相信内在体验与心灵感觉的可靠性:“一个人的经验,除了自己的以外,实在另外也并没有比此更真切的事情。”《序李桂著的〈半生杂记〉》()他的这一见解,同柏格森的观点:艺术中令人感兴趣的“某种深刻的心灵状态或内心冲突……是不能够从外面获取的”,看似颇为接近。其实,郁达夫的“经验”,还是包含着“从外面获取”的感受的意思,所以,他的自我信任不会推向“除了我们自己的心灵之外,我们很难说彻底地懂得什么”的极端。他的主观色彩,不过是对自我情感和“真率性情”的一种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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