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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皮斯佛,在英语里,意为和平。
生活在英国小镇的皮斯佛,和他的妈妈、哥哥,还有心生好感的姑娘茉莉,一起过着宁静、明亮、芬芳的生活。遇到悲伤、痛苦、失落、贫穷和好像无法解决的困境时,他们唱起一首名叫《柑橘与柠檬啊》的歌。皮斯佛,曾经敏感、柔弱、胆小,在这样的歌声中,慢慢长大。他认为,人生说到底,就是两个字,坚强。
而经历过无数欢乐、哀愁、恩怨、挫折、沮丧、寂寞、无聊、痛苦、猜忌、谎言的大人们,能在这里,看到始终存在于自己内心的,那个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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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麦克莫波格MichaelMorpurgo
生于1943年,极爱历史,一心渴望迷失在故事里。作品百余部,得奖无数,曾被翻拍成电影、电视剧、舞台剧、歌剧。2003年更获得两年一度的英国“童书桂冠作家”荣誉。
他的故事,解救了众多渴望幻想的小小心灵。
有件事,他一辈子都想做,那就是,给很小很小的孩子写书,写那种每个字都很重要的书。
莫波格和妻子克莱儿从1976年开始,着手为都市孩子设立慈善农场。目前已有3座农场,每年有超过200位孩子体验农场生活,并从动物和大自然中学习包容和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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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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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困境和希望并蒂而生
006 认识一下他们
008 十点五分
019 十点四十分
034 接近十一点一刻钟
045 十一点五十分
057 十二点二十四分
071 将近十二点五十五分
080 一点二十八分
096 两点十四分
109 三点一分
125 三点二十五分
139 将近四点钟
155 差五分就五点了
169 差一分六点
172 我想把这些人的故事说出来
175 童年,代言生命的整体
178 歌声在风中飞扬
183 PRIVATE PEACEF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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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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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一
困境和希望并蒂而生
安意如
这是一本让人温暖又感伤的书。
我一直有种错觉。觉得自己是在看一部电影。最后戛然而止的时候,遗憾使我有泪欲流。我不希望这电影结束,尤其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但我深知,故事蜿蜒至此,终将抵达此处。不能改变结局,就像我们不能阻止水从山顶流下去。
这部电影的名字叫《柑橘与柠檬啊》。
可是,抱歉啊,如果你去搜索,暂时可能是不能找到这部电影的。《柑橘与柠檬啊》是麦克莫波格的一本书。
同为故事的讲述者,不同的作者却拥有不同的身份。有的喜欢做建筑师,构建精巧恢宏宛若迷宫的故事;有的扮演画家,将心中的意图牢牢掩饰,利用似是而非的感觉里去寻找灵犀相通的快乐;有的则实质上是行者,笔在行走的同时,他自己也在一路旅行。
而莫波格,安静的莫波格,他是辛勤不畏寂寞的园丁。称职的花匠总会精心打理自己的花园。莫波格将故事种下,只有他深知它最终的样子。但他是沉默、充满耐心的人。他不欲透露线索。而是看着它,慢慢生长为一本书。
故事开始于一个孩子——小托的回忆。回忆是事物衍进的枢纽,看似纷乱却有着最严谨的规律。所以小托很快回忆起父亲如何为救自己被巨树砸死,父亲死亡的意外成为小托心中深不可测的创伤。他蜷缩在这个秘密里,不能自谅。终是觉得自己是杀死父亲的凶手。怀着伤口,走得举步维艰。于是,在很多年以后,他依然是那个脚步蹒跚走在时间之后的孩子。
与他内心的停滞对峙的是,生活平缓前行。他一日一日在成长。
一个一个人像枝上的花苞逐渐显身。妈妈、大个子乔、查理,以及茉莉。这些人以各自的方式护持着小托。尽管偶尔有讨厌的上校和狼婆婆前来搅扰破坏。故事的基调仍是温暖的,就像柑橘和柠檬的明亮色调。
柑橘,柠檬,合在一起是小托的大哥大个子乔最爱唱的一首歌:《柑橘与柠檬啊》,大个子乔是个长不大孩子,还是,一个不被成人世界承认的大人?他是众人眼中的智障儿童,思维和行为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大个子乔热爱动物,热爱大自然。他其实保有一切人不被欲望洗劫的美德,一个不具侵略性的人,在一个铁血的,处处充满陷阱,倾轧的社会结构里无处立足。
只是,莫波格不刻意用大个子乔的视野来观察世界,借以反讽自认正常的人们,他也从未试图使大个子乔清楚自己身处怎样病态的社会里。
每一个细小的事件都不可或缺,完美地推动了情节的前进,莫波格的狡猾在此,他一开始就利用大个子乔误导我们。他用所有人编造一个美丽的谎言。竟也使得我相信,偶尔的困厄不能阻止人美好生活的愿望,无论是光明的日子,还是黑暗的日子,其结果都指向美好。
即使眼前的生活是艰窘的,只要相爱的人相守在一起共同面对,终是可以解决一切难题和麻烦。凶狠的狼婆婆不能,恶毒的上校不能。因为妈妈、大个子乔、查理、小托和茉莉生活在一起,大家在一起唱起《柑橘与柠檬啊》时强大的爱的力量,可以战胜一切。
我真的是这么认为的。我相信。
因为,我们一直是这么被教育的。
原谅我过了这么久,内心还是如此天真。天真构成我悲伤的根本。我发现我本质还是软弱可欺,心存奢望,一直意图回避着世界的残酷。在这点上,我和小托没有区别。
莫波格让战争出其不意,以堂而皇之的面目轰然来临。
有一天。军队开进了小镇。威武漂亮的集体作秀,煽动人们群情激扬。经过长官的宣讲,人们开始相信抵御外辱抗击敌人是伟大的人人必须奉行的事业,小托本能地逃避战争的行为,却被别人以及他自己认为是懦弱的。
为了逃避这种羞耻,为了逃避爱情的挫败——不知如何面对深爱却不得不保持距离的茉莉(茉莉已是查理的妻),小托谎报了年龄,和查理一起应征入伍。
莫波格的谎言在扩大的同时逐步逼近真实,就如香气能够一度掩饰花瓣残败为花尸的事实。因为花开的美丽是真实的,残败也是真实的,所有的真实加在一起又构成了巨大的幻觉。军旅生活,一开始是平静,艰辛,自得其乐的。战争离战争很远,远得好像一场可以随时参与随时退出的游戏。实质上,他们早已身处真实的战争中。
这真实意味着,每个人必须贡献自己的意志,并毫不犹豫地呈献自己的血肉之躯填补战争永不餍足的胃口。
查理是另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他拒绝意志被无形阉割。德国人跟我无冤无仇,我干吗杀他?我甚至连一个德国人也没碰见过。他说。
他是个真正的男人。总是能够清醒地忠于自己,即使是在战争如此令人麻木混乱的情况下。
他坚毅不屈,难以被随意摆布指使。他无惧强权,进而成为众人中无形的精神领袖。他豁达温情,坚持履行自己的职责。
最重要的是。他是小托的守护神。从小到大,一直都是。
如此不和谐的存在自然为上司忌恨。军队不需要独立思考,战争只需要勇往直前你死我活的愚忠。
当查理为保护受伤的小托违背军令。他被韩利中士送上军事法庭(象征性的),宣布处决。罪名是懦弱和擅离职守。
天明,六点钟。他们枪杀了他。天底下最尽职的哥哥,最勇敢的男人——查理皮斯佛。
这时,我才知晓,那不断显示在上的时间的寓意。小托的回忆很长,时间却很短。从“十点五分”开始,到“差一分六点”结束,七个小时又五十四分钟。
分分秒秒是生命在流失。
一夕之间,少年老成。小托的不可承受,是他的必经之路。
将痛楚隐藏在从容的叙述里,如同用盛放遗忘死亡。莫波格在最后才将真相揭露。巨大的克制力是蕴育悲伤,刺穿感情防卫最尖利的武器。
远方有人守望。却要留一人在此,独睹真相。
困境和希望并蒂而生执意相抗,在洁净灵魂中至死纠结。至哀伤,仍要高唱“柑橘与柠檬啊”……
这支爱的挽歌。
这个故事本身还有更深入的情感存在,需要更多人共同去发现,去体会。因此,我不担心,情节在我的讲述中提前泄露,为你们所知。因为你们会发现结尾,莫波格揭露了真相的同时,又种下另一个秘密。
这秘密等你们去发现。
书摘二
两点十四分
我不停地看表,虽然我答应自己不要这么做,但我就是无法控制自己。每次我看表时,总会把表贴到耳边,聆听它滴答滴答的声音。声音还在,还轻轻地切割着每一秒、每一分、每一时。它告诉我还剩下三小时四十六分。查理曾跟我说,这只表永远不会停,永远也不会让我失望,除非我忘了帮它上发条。世界上最好的表,他说,一只棒透了的表,但它并不是。如果这只表真的那么棒,它做的应该不只有计时的功能!任何老爷表都会计时。一只真正棒透了的表还会牵制时间,让表暂停,如果表停了,时间也会跟着冻结,今夜就不会结束,而黎明也不会来。查理常说,我们在这里的时间是借来的。我不想再借时间了,我希望时间就此停住,这样的话明天就不会来,而黎明就不可能出现了。
我又贴耳聆听我的表,查理的表,它还在滴答滴答地走。别听了,小托。别看了,也别想了,只管回忆就好。
“给我站好!皮斯佛,目视前方,你这个笨蛋!”……“抬头挺胸收小腹,皮斯佛。”……“趴到泥巴里去,皮斯佛,你属于那里,你这条肮脏的虫。”……“老天哪,难道皮斯佛是他们送来最好的阿兵哥吗?根本就是社会的败类,你这糟糕的败类,我要把你锻炼成一名真正的士兵。”<br>
我们刚到法国时是在伊塔布勒的集训营受训的,而在被“毛骨悚然”韩利中士吼过的众多名字里,“皮斯佛”这个姓出现的次数是最频繁的。当然营里是有两个皮斯佛没错,这多少有点关联,但绝对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从一开始,韩利中士就看查理不顺眼,因为查理不只不肯跟其他人一样对他百依百顺,而且根本不像别人一样那么怕他。
全部的人,包括我和查理,来到伊塔布勒之前的旅程都非常顺利,整趟旅程像是一次温和的军事生活受洗。事实上,有好几个礼拜,我们都过着轻松、欢逸的日子。在去艾希特的火车上,查理说只要我注意一下自己的步伐,压低声音,从今天起表现出一副十七岁的模样的话,我们俩绝对可以轻易以双胞胎之名蒙混过去。当我们站在团务中心的新兵招募官面前时,我试着挺胸把自己尽量拉高,查理先替我说话,免得童音让我泄了底。
“我是查理皮斯佛,他是托马斯皮斯佛。我们是双胞胎,我们想加入自愿军。”
“出生日期?”
“十月五日。”查理说。
“两个都同一天?”新兵招募官说。我想,这时他瞄了我一眼。
“当然,”查理轻松地撒了谎,“只是我比他早出生一小时。”就这样,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我们加入了军队。
他们发给我们的靴子很硬,而且过大——因为他们已经没有更小尺寸的鞋了。所以查理、我和其他士兵像极了走起路来喀喀作响的小丑——戴上帽子、穿着卡其衣的小丑。领到的制服也不合身,我们只好彼此交换试穿,直到找到合身的为止。
书摘三
三点二十五分
老鼠又跑回来了。它每走一会儿,就会停下来注视我。它似乎正在观望,看自己是否应该逃走,看我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又小又光滑呀,畏畏缩缩、怯生生的小动物。”诗句来自苏格兰诗人罗伯彭斯(Robert Burns,1759—1796)的诗《写给小鼠》(To a mouse)。彭斯喜以古苏格兰文作诗,这首《写给小鼠》是他写给一只受惊吓老鼠的诗,充分展现他对小动物的孺慕之情。小托背诵的为此诗的首句,原文为“Wee, sleekit,cawrin, tim′rous beastie.”每年元月二十五日为彭斯冥诞,世界各地会举办“彭斯之夜”,并朗读他的诗作。虽然这句诗里我有一大半的单字不懂,但是我照样背得出来。学校里的玛莉特小姐要我们在彭斯纪念日那天站起来背诵这首诗。她说,如果我们的脑袋能永远装着一首来自苏格兰的诗,也是好事一桩。我脚下这只娇小的动物的确是怯生生的,不过它并非苏格兰老鼠,而是只比利时老鼠。不管怎样,我照样念了好几次这首诗给它听。它似乎听懂了我念的诗句,因为它始终很有礼貌地聆听着。我以玛莉特小姐的苏格兰口音吟诗,几乎一字不漏地背出来了,我想玛莉特小姐若是听了,一定会感到骄傲的。但我背完整首诗之后,老鼠就不见了,我又开始孤零零一个人。
不久前,他们过来问我是否需要有人陪我度过今晚,我说不用,我甚至把随军牧师给遣走。他们还问我需要什么东西,或有什么他们可以帮得上忙的,我一概回绝。而现在我多么希望他们都在这里陪我,包括随军牧师。起码我们可以一起唱歌,他们可以带薯条加蛋给我吃。我们大可喝得醉醺醺,如此一来我就会没有知觉。反观现在,只有一只老鼠陪着我,一只已经消失了的老鼠。
下一次他们把我们送去的前线,并不是原先那个“沉寂”的战区,而是去“揩灰团”所在的城市。德军已经轰炸“揩灰团”好几个月之久,他们用尽一切方法希望能降服“揩灰团”。有好几回,他们只差临门一脚就能直捣市中心。而且城市外围的防护区已经日益缩小。从我们在波普的小酒铺子里听到的消息,以及离我们数英里远的东方常出现的炮轰声来判断,那儿的状况的确不太乐观。大家都知道德军已经将我们三方包围,所以他们可以任意丢弃垃圾到我们的壕沟里,而我们除了一笑置之,并勉强忍受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新来的连长,柏克连中尉,告诉我们如果我们弃守的话,英军就会失去“揩灰团”,而我们千万不能失去这个团。他并没有解释为何我们不能失去“揩灰团”,因为他并不是维可石上尉。维可石上尉的离去让我们很失落,没有他,我们像失去牧羊人的羊群一样无所适从。柏克连中尉已经尽力了,但他是刚从英国的空降部队来,也许他说得都很对,但他在战场上的经验肯定不比我们多。耐波说他是个没用的小鬼,只适合关在象牙塔里读书。事实也是如此,他看起来比我们每个人都稚嫩,甚至看起来比我还小。
当我们那晚行军经过“揩灰团”区时,我实在不明白为何还要坚守这座城。眼前的这座城已经被侵袭殆尽,到处都是残破败坏的瓦片,流浪猫狗甚至比人还多。当我们经过只剩下断垣残骸的市政厅时,看到两匹被砍死的马躺在街上;而匆忙移动的士兵、枪支和救护车也随处可见。虽然我们经过这座城时,他们并没有发动轰炸行动,但我所受到的惊吓是从来没有过的。我忘不了那两匹惨死的马,以及它们丑陋的伤口。那幅影像在我心中挥之不去,我想所有看到的人都难以忘怀。没有人说半句话。我只想赶快到达我们的新壕沟,把自己藏进所能找到最深的防空洞里。
书摘四
差一分六点
我试着不去想这一分钟内发生在查理身上的事。我试着去想那个在家乡的查理,以前的查理。但充塞我脑子里的,尽是士兵将查理带到行刑场的画面。他没有颤抖,没有挣扎,也没有放声大哭。他昂首阔步地走着,神情就像那天他被缅宁先生鞭打后一样。也许这时一只云雀正高飞上天,或者一只乌鸦正漩入他头顶的风。枪决小组站在那儿等待着,呈稍息姿势。他们一行六人,身上的来福枪已经装上子弹,万事齐备,大家都希望将这件事情尽早解决。他们每个人都将发射子弹,这感觉与谋杀并没两样。他们尽量不看查理的脸。
查理被绑在木杆上,随军牧师来念了一段祷词,用手指在他头上画了十字之后随即离去。外头很冷,但查理并没有颤抖。军官拔起他的左轮连发手枪,注视着手上的表。他们要帮查理戴上头套,但查理肯定会拒绝。他会仰头望着天空,将他生命中最后的思绪送回家乡。
“现在!预备!对准!”
他闭上眼睛,他开始轻柔地唱起歌来。“柑橘与柠檬啊,圣克雷蒙的钟声说。”我轻声地跟着他唱和。我听到连发子弹的回音,结束了,随着那连发的子弹声,我心中的某部分也与查理一同死去。我转身走回谷仓,重回孤独,而我发现在忧伤中的我一点都不寂寞。士兵们一个个立正站在帐棚前,而鸟儿也正在歌唱。
那天下午,我前去沃克营取回他的遗物,并探访他下葬的地方。他会喜欢这里的,他视野所及之处是一滩水草,连接着一条从树下轻流而过的小溪。他们告诉我他走出来时,脸上挂着微笑,好似他是清晨起床散步一样。他们告诉我,他拒绝了头套,而他死的时候,好像还哼着歌。我们这六个当时在防空洞的士兵守在他的墓前,直到太阳西下。当我们离开时,大家说了同样的话。
“查理,再见。”
第二天,我们的军团行军到索姆。此时已经是六月底了,他们说我们即将大规模攻击,而且我们已经被编入其中一支队伍,准备把他们打回柏林。我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了。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也许如他们所说,胜利会很快到来;也许,境遇会更加糟糕。管它呢,我心中所想的,就是,我必须活下去。
因为,我有了必须信守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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