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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极限体验与书写》汇集了索莱尔斯1964年到1967年间发表的六篇文章,论及欧洲及法国文学史上六位赫赫有名的人物:但丁、萨德、马拉美、阿尔托、巴塔耶和洛特雷阿蒙。
从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直至20世纪的法国,作者笔锋所向只为论述一个问题:写作不仅仅是一项简单的文字工作,而是会吞噬作者的生活并重新从其生活中降生的极限体验。否则,但丁不会将炼狱描绘得如此精彩,萨德不可能以时人所不容的笔触震颤后人的心灵。还有马拉美晦涩古奥的诗句、阿尔托的“残酷戏剧”、巴塔耶的后现代文学思想以及洛特雷阿蒙如先知般吟唱的《马尔多罗之歌》,这些不是埋首书斋的文人们所能完成的,更需要作家遨游至人性边缘才有可能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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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极限体验与书写》汇集了索莱尔斯1964到1967年间发表的六篇散文。在第一篇文章《但丁和穿越书写》中,作者推翻了但丁等于地狱,但丁等于幻想和恐吓的结合体,是表面和内容的结合这个传统理解但丁及其《神曲》的方式,提出了读者不易觉察到的但丁和书本维持的深层关系。第二篇文章《文本中的萨德》主要帮助我们认识“身体书写”这个概念。第三篇文章《文字与整体性》告诉我们的是诗作这个文学形式如何从无意识发展到失去自我的过程。第四篇文章《思想和散播符号》是作家对阿尔托思想观的思考,解答了我们对许多西方人认为“无意识”统帅文本的部分疑惑。第五篇文章《屋顶》通过对巴塔耶的分析,针对无意识的界定物性欲,将禁忌违抗这个对立关系作为相悖相依不可分割的关系加以讨论。最后一篇文章《洛特雷阿蒙的科学》,探讨的是像洛特雷阿蒙那样的诗人在诗作中反映出的荒诞和颠覆,完全违背了传统的线形符号的文本结构,创建了一门新科学的书写方法。
在索莱尔斯看来,这几位作家跨越的是传统的、历史的、文化的障碍,进入的是灵魂和肉体的极限体验,要想获得的却是无限的、超越书写文本的快感和书写行为。这是一场有待时间证实和众人认可的文学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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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菲利浦·索莱尔斯(Philippe Sollers,1936— ,法国当代著名小说家、评论家、思想家,创办《如是》(Tel Quel)杂志。主要作品有《女人们》、《时光的旅人》、《爱的宝藏》、《奇特的孤独》等。
唐珍,翻译家。中学就读于北外附中法语班,1968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法语专业。浙江大学外语学院教授,主要从事法国文学翻译与研究,译作有《语言地理》、《永恒的孩子》、《蒙田随笔全集》(合作)等。曾翻译索莱尔斯的《恋之星》(节译)、《时光的旅人》,撰写论文《法国“原样派”领袖索莱尔斯:自我、无限与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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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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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序
导言
概论
1但丁和穿越书写
2文本中的萨德
3文学与整体性
4思想散播符号
5屋顶:论系统阅读
6洛特雷阿蒙的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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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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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菲利浦·索莱尔斯是一个进一步阅读和理解这位作家的过程。
索莱尔斯1936年出生于法国波尔多的一个工业家家庭,原名若尤。少年时代进入凡尔赛的一所耶稣教会学校,却因不守纪律和阅读禁书被校方开除。他21岁开始在杂志上发表文章,改用笔名“索莱尔斯”,拉丁语意指“聪明、伶俐”。他1957年发表的题为《挑战》的文章在次年获奖,同年他又发表了《奇特的孤独》,大获成功,赢得莫里亚克和阿拉贡两位著名作家的赞赏并被评论界誉为年轻作家的领军人物。1960年阿尔及利亚战争爆发期间,他在瑟伊出版社创办了《如是》杂志,保护反战分子和反传统习俗的观点,向法国的僵化思想宣战。1961年他的小说《公园》获梅迪西斯奖。从1964年开始,他在《如是》杂志上汇集了巴特、雅各布森、德里达和拉康等人的文章,宣扬超现实主义、结构主义、达达主义、精神分析这些前沿观点。1983年《如是》更名为《无限》,在伽利玛出版社定期出版,延续至今。《如是》到《无限》的发行,不仅推举和保护了许多作家的文学创新激情和观点,也不断开拓着索莱尔斯本人永无止境、通向无限的思路。索莱尔斯鼓励青年作家和各种主义的发展,而他本人却从来没有被这些“主义”所禁锢,马克思主义、法国的毛主义曾经一度滋养他的文学思想,但是没有封锁他无限思考的道路。索莱尔斯是一位文学家,也是一位哲学家或曰思想家。我们似乎从他的很多作品中看到他在文学传统和反文学传统的思潮中徘徊,起伏不定,呈现出云雾缭绕、令人眼花缭乱的局面,然而分析其作品,拨开层层迷雾,细细品味,其思路渐显端倪。
《极限体验与书写》汇集了索莱尔斯1964到1967年间发表的六篇散文,那几年是法国68年5月运动爆发的前期,社会矛盾尖锐,文化思想领域异常活跃,各种流派相撞,激发了索莱尔斯的深刻思索,体现了他对创办《如是》杂志宗旨的渴求:要推翻社会被界定的经验,建立重新创造的自由。
我们在2008年的《无限》杂志上读到他接受采访的记录,其中提到1965年发表的文章《但丁和穿越书写》在当时引起思想震动,这也是读者在本书中读到的第一篇文章。这篇文章打破了法国传统保守的解读但丁和《神曲》的方法。作家在文章中推翻了但丁等于地狱,但丁等于幻想和恐吓的结合体,是表面和内容的结合这个传统理解但丁及其《神曲》的方式,提出了读者不易觉察到的但丁和书本维持的深层关系。这个关系借“隐喻”这个书写手法形成构成性的符号体系,在书写符号显现时,赋予作者、演员(我们每个人)和读者关键的典型的现实,体现出个人主创性这条纵线与不可避免地显现出来的历史这条横线形成的交叉,构成了宏大壮观的场面。搭建这个场面的内容是“爱情”和“行动”,也是构成《神曲》“隐喻”这个关键的充满活力的双重词语,在隐喻这个既模糊又透明的虚拟顶点之间有一个无限延伸意义的顶端,而意义延伸的关键,就是选择语言。作家以但丁的《俗语论》和《新生》两部著作为依据,看到《神曲》在语言通俗化和文字表述的新生中进行了文字表述,这样的表述,作为语言维持死亡高度上的性欲斗争,将主体一分为二成话语身体和包含这个身体的书写。在具体阐述了何谓“爱情”、何谓“行动”这两个概念之后,文章把我们带进了阅读《神曲》的具体方式,令我们面对《神曲》那些团团迷雾般的词语和内容,豁然开朗。
第二篇文章题曰《文本中的萨德》。这篇文章可以帮助我们认识“身体书写”这个概念。文章开头作家质疑世人对萨德的传统责难,把我们引向重新认识萨德的思路。萨德之所以不能被世人容忍,因为他表现出对被压抑的书写的反抗性,对这样的书写进行了猛烈的篡改,他戴着“变态的野性面具”,对被世人神化的话语做出了“神经质”的否定,他这样做的结果,让动机对效果失去了意义。作家看到支撑萨德及其文本的是他依赖的自然,这个千变万化不受任何约束的自然支配着萨德及其文本,而我们反而被各种文化道德所限制,被置于必然的因果关系。因此作家告诉我们,要打破“大家都这么说”的等级,进入萨德这个“疯子”的等级去理解他的作品,接受这种“反常的恶”,理解萨德解除压抑,变痛苦为快乐,让自己置身文本之中享受身体感受到的一切。作家认为萨德这个“书写怪物”赤身裸体,说自己所说、所做,实现了完整的文字。
本书第三篇文章《文字与整体性》告诉我们的是诗作这个文学形式如何从无意识发展到失去自我的过程。文章大量引用了马拉美的文学创作观点和他对雨果诗篇的认识。在作家看来,马拉美是个不愿忍受类型区别,要打破过去和未来的界限和文学压力的人。马拉美在评论雨果的诗句时认为,雨果用个性化诗句没收了叙述人的陈述权利,让无意识现象拥有了价值,让自我变为失去理智的书写游戏,自我作为不存在主体的自身,将语言推向了极致。书写人在书写中将自己的思想依托在自动表达上,让书写带来了千变万化的结果。作家认为,语言具备充分的否定功能,书写语言命名不在现场的东西,引出的是对潜在性和记忆事物的反常确认,这就是幻梦和诗歌,也是书写带来的最为重要的结果:我们曾经的特殊处境——无意识。语言与无意识有相同结构。当一个人处在思想的边缘,即“无语”的状态时,视觉的感受可以激发文字的完整表述。书写语言构成的文本可以与人交流和互动,书的形式是由记录感受的记录员完成的,只有感同身受的人才可以与文本交流。
本书第四篇文章是作家对阿尔托思想观的思考,题为《思想和散播符号》,这篇文章解答了我们对许多西方人认为“无意识”统帅文本的部分疑惑。作家发现阿尔托把思想、身体和无意识放入一个点上来思考身体形成的纠结和痛苦。阿尔托怀疑无意识主宰了我们的社会和逻辑, 承认思想是身体的不在场。然而他却能感受到身体与思想分开时,身体遭受到的痛苦,这是一个悖论。此刻,作为符号的文字解救了他,他认为“思想中有符号存在”,自我制作和自我书写是进入符号的唯一现实,写作的人因此也成为符号,写作作为完成意识的过程,能赋予写作生命行为的操作以鲜血的颜色。思想是残酷的游戏,甚至让身体忍受死亡,直至身体在思想中重生。无意识是在思想中被认识的,他主张让性欲回归。话语自身则永远坚守在自由自在的思想当中。作家对阿尔托的思想分析让我们进一步了解到符号与身体与思想密不可分的关联,而作为意识的思想也和无意识一样与身体紧密相联。
在本书第五篇文章《屋顶》里,通过作家对巴塔耶的分析,针对无意识的界定物性欲,将禁忌违抗这个对立关系放在“屋顶”的两侧,作为相悖相依不可分割的关系加以讨论,讨论的参照物是巴塔耶的《色情》一书。禁忌是对性欲的限制,而违抗则是对禁忌的反抗。对二者的认识离不开“内在体验”这个根本。站在“屋顶”上看问题,我们会看到,信息化消灭了人群,产生了跨越限度的幻觉和性欲,性欲表现丧失了神秘感,科学神经质的方式加强了禁忌的存在,巴塔耶处于内在与内在经验,知识与非知识的矛盾之间,因此无论如何要确定等距离的东西,在“屋顶”上,将禁忌体现的科学的、外部的、话语世界放入一边,另一边则放上无意识的、色情的、避开科学的违抗。二者必须平衡共存。作家分“祭品”、“肉身”、“女人”、“娱乐”、“超出部分”几个小标题分析了色情的实质,证明了禁忌与性欲自由对立的普遍性。“屋顶”的比喻,也可适用于神秘主义和科学,书写和阅读等等这样对立和统一的矛盾组合。
本书最后一篇散文题为《洛特雷阿蒙的科学》,探讨的是像洛特雷阿蒙那样的诗人在诗作中反映出的荒诞和颠覆,完全违背了传统的线形符号的文本结构,创建了一门新科学的书写方法。这门科学与成为习惯的整体知识割断,思考的是德里达提出的专横符号,无理痕迹,书写在话语前和话语中的科学,探究非线形的、多重的、隐匿的空间。作家用大量篇幅对洛特雷阿蒙的诗作进行具体分析,让我们看到这些诗篇的特征:书写的文字实践不再是陈述和被陈述的两重性,而是通过移动和偏离中心,特殊的不对称,显现被叙述对象的无限性。文本由于无法被划分成表面和潜在,不像被分割表达的统一体而形成了一个装置。诗人不断变幻文体,书写在书写和语言的控制下,引出、控制、掩藏并揭示了这些表现。书写空间可以穿越极限,超越每个建构和意义,攻击线形上的东西,线形在动摇和痕迹中转向,致使观点变为空间,矛盾的推理、滑动,使文本陷入了多重性。文本变为“为了凝视你,应该让视觉连续动作,转动它的望远镜,朝向地平线上的四角”的无限文本。一言以蔽之,这样的书写是失去理智的书写,是唯科学的,建构并消除自己在此书写的文本。
索莱尔斯的这几篇散文触及的是几位“诡异”而引起轰动的作家,在他看来,这些作家跨越的是传统的、历史的、文化的障碍,进入的是灵魂和肉体的极限体验,要想获得的却是无限的、超越书写文本的快感和书写行为。这是一场有待时间证实和众人认可的文学革命。
索莱尔斯对未来文本的概念有一个概括性的表述:“今后的文本将置于空间位置,不是在其中,而是与之共存,根据使读者和书写者以某种方式离开他们交互的身体,以便属于同一个交换活动的同样关系,与空间相关联。这样的改变,书写局限中的这样一条通道,在有待于建设的空间,超语言的开放的(无建构的,无‘感觉’的)空间,非因果关系的,未来的‘处于外部’的空间里,需要时间被接纳并被理解。今后的文本将处在‘语言之外’(在法则之外),结果是:‘在进入实质之前,我发现愚蠢的是必须在我的旁边放上一个开盖的墨水瓶,和几页未经咀嚼的纸张。’”
也许我们很难具体理解这样抽象的说法,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索莱尔斯强调的是一种开放式的,与外界沟通的文本,就是说创建一种能够被读者理解接受又能被读者思索并重新开发的文本,正像作家2011年在巴黎伽利玛出版社对译者本人所言:“请照你所理解的翻译。”我们也敬请读者清照你所理解的去阅读吧。
唐 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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