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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涯人气最旺的帖子。本书位居天涯头条,已有2000多万的点击量,好评如潮。
★ 最接地气的丐帮小说。金庸的武侠小说《射雕英雄转》《天龙八部》等,多次提到丐帮,乔峰、洪七公、打狗棒、降龙十八掌等早已深入人心。
★内容精彩。本书讲述民国时期丐帮的传奇故事和帮派行规、悬念迭出、精彩绝伦,天涯上追贴者不断。
★ 2015最“江湖”的小说。书中对江湖黑话、江湖谚语均有注释。江湖八大门门派的帮规、条例、秘笈、轶闻,也全部在书中得到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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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丐帮,在历史上曾真实存在过。萌芽于两宋,发展于元明,大盛于清代及民初。因人数众多,分布极广,号称“天下第一帮”。被丐帮弟子尊为祖师爷的有范丹、朱元璋、武松、秦琼、伍子胥等。
民国初期,丐帮发展壮大。北京的丐帮有“蓝杆子”、“黄杆子”两支。“黄杆子”系由破落的八旗子弟所组成,“蓝杆子”系由普通乞丐组成。
呆狗和冰溜子逃到雁北,加入了晋北帮。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斗智斗勇,呆狗偷出了大钻石。晋北帮灭亡后,呆狗和燕子带着大钻石投奔塞北草原上的丐帮“蓝杆子”师祖,开始了新一轮的流浪。
翻开本书,让一个96岁的老江湖,带你领略一个真实的丐帮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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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幺傻
男,陕西关中人。著名暗访记者,畅销书作家。先后获得“中国最勇敢作家”、“中国十大记者式作家”、“非虚构作家领军人物”等称号。他以暗访记者的身份行走江湖十余年,熟悉各种江湖骗局和行业潜规则,对江湖八大门的规则和江湖术语都有极深的了解。
作品有《暗访十年》《历史可以很精彩之战将传》《历史可以很精彩之谋臣传》《边缘罪恶》《十万男儿血》等十余部。其中,《暗访十年》被评为“2010年全国十大优秀畅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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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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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盗亦有道
第一节 绝境求生
第二节 炮灰也有梦想
第三节 瓢把子的江湖轶事
第四节 入门考试
第五节 帮规行规
第六节 神秘的老乞丐
第七节 偷窃的最高境界是不偷
第八节 高手云集
第九节 各帮派窃贼在争斗
第十节 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面
第十一节 晋北帮遭受灭顶之灾
第二章 连环套
第一节 牢房里关着开锁大师
第二节 草原上的偷马贼
第三节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第四节 生死一线
第五节 黑白乞丐传奇
第六节 机关重重
第七节 羊圈里的战斗
第三章 真实丐帮
第一节 你不知道的乞讨技巧
第二节 出殡路上
第三节 有人假冒师祖
第四节 剃头铺里的激战
第五节 地道里的秘密
第六节 惩治江湖败类
第七节 江湖赶蛋
第八节 师徒情分永远在
第九节 追寻师祖
第十节 我们共同的敌人
附录
江湖八大门
本书部分江湖黑话注释
本书部分江湖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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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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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也有梦想
对面山崖上的那群人,是一群镖师。
明清民国,中国有两个最富裕的省份,一个叫山西,一个叫安徽。山西的商人叫晋商,安徽的商人叫徽商,都在中国商业史册上非常有名。这时候的山西,富甲一方。山西的客商来往湖广做生意,需要镖师护航,而且这一带一直在打仗,土匪如毛,所以,这一带走镖的人数,通常都在百人左右。
我们跟着镖师,渡过黄河,来到山西境内。
我和冰溜子曾想跟着镖师走镖,看着他们舞枪弄棒,感觉很神气,可是镖师们说,我们已经超过了习武的年龄,筋骨已经长住了,再也不能拉开,不是习武的料。
镖师们的吃住都是由主家提供,主家是一个消瘦的中年人,他做的是布匹生意,把湖广一带的洋布,贩运到山西销售。那时候北方的大多数人穿的都是自己家纺织的土布,又厚又硬,质量和质感都不如洋布。所以,洋布在北方卖得非常好。洋布,就是机织布。
主家做大生意,但是却很吝啬。他对我们什么都干不了,却跟着镖师混吃混喝很不满意,他总是给我们甩脸子,好像我们把他小老婆睡了。
我们决定离开。
有一天晚上,主家把镖师们安顿在了客栈里,故意给我们不登记房间,对我们视而不见。我们感到极度屈辱,就来到城外,暂时找个能够住宿的地方,等到天亮,再与他们汇合。
城外有一条亮铮铮的铁路,笔直地伸向远方。这是我们第一次见到铁路,我们摸着铁轨和枕木,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但是既然能够铺在这里,那肯定就是有用的。我们沿着铁路一直向前走,想找到铁轨的秘密。走了两三里路,铁轨分岔了,岔路边停着几间黑魆魆的铁房子,房子下还带着铁轱辘。我们爬进铁房子,就在里面躺了下去。
我问冰溜子:“这是干什么用的?”
冰溜子说:“不知道。”
我说:“我们在这里睡一晚,天快亮的时候,就回去找镖师。”
冰溜子说:“好的。”
跟着镖师走了一天,我们一躺下去就睡着了。睡到半夜,突然被轰隆隆的声音惊醒,睁开眼睛一看,铁房子动了起来。我们以为是地震了,慌作一团,趴着铁房子想跳出去,却发现铁房子风驰电掣地向前奔驰,前面有一个巨大的铁箱子拉着,吐着黑烟,呜的一声长叫,山鸣谷应,让人恐惧万分。
我们不敢跳下去,心惊胆颤,后来干脆坐在铁房子里,听天由命。
天亮后,铁箱子在一排房屋前停下来,一个穿着制服,手拿红绿小旗的人站在一边。我们不知道这是哪里,就从铁箱子里跳出来。
那个拿着小旗子的人看到我们,立即吹响了口哨,指着我们破口大骂,房屋里冲出了几个人,向着我们奔来。他们边跑边喊:“有人爬火车了,有人爬火车了!”
我们落荒而逃。
逃出了好远,回头看去,那些人没有追上来。我们看着这个巨大的铁家伙,才知道它的名字叫火车。
火车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呜地叫了一声,喷出了白色的烟雾,好像在生我们的气。
火车慢慢离开了那一排房屋,然后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冰溜子睁大眼睛,非常惊讶,他说:“这个火车太神奇了,爬着跑都能跑这么快,要是站起来跑,肯定会更快。”
我们沿着一条大路向前走,走到了一座集市上。这时候已经到了正午,集市上人流熙攘,穿梭往来,每个人都好像生活很如意,而唯独我们饥肠辘辘。
我们在人流中看到了一对男女,男子长身玉立,女子楚楚动人,他们相视一笑,然后眉目传情。两人的穿着打扮都像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我虽然年龄小,但是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老家把这种情形叫对眼。只要对上眼,下面就什么事情都会干。
冰溜子说:“你跟着那个女子,伺机在她身上摸一把,碰一下。”
我问:“干什么?”
冰溜子说:“你照我说的做就行。”
我走到了那名女子的身后,看到冰溜子也走到了那名男子的身后。那名女子穿着绸缎衣服,摸起来很光滑,我在她腰间偷偷摸了一把,那个女子没有在意。我又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她的屁股浑圆滑腻,这次她在意了,脸臊得通红,却又不便发作。那名男子看着我,怒目而视,却也不便发作。那时候的陌生男女在公开场合是不能随便说话的,不论谁先说话,都会被人认为是轻浮。
我害怕那名男子打我,但是他始终对着我怒目而视,我不敢再在那名女子身上乱摸了。
那名男子的身后,冰溜子向我招招手,我走过去,跟着他走到了街边,他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只有几张纸币。
冰溜子很失望地把小布包丢在地上,把几张纸币揣在怀里,我们找到一个卖刀削面的摊点,一人吃了一大碗。
我问:“这是谁的钱?”
冰溜子说:“那个男人的。”
我说:“你下手好快啊,我都没有看到你是怎么得手的。”
冰溜子说:“我让你引开那个男子的注意力,一伸手就从他口袋里拿走了小布包,而他还不知道。可惜的是,这个男子看起来衣冠楚楚,其实兜里没有几个钱。”
我知道这种方法叫移花接木。我们在宝兴县城偷取那个西装男子皮夹子的时候,就是采用这种方法。
吃完饭后,冰溜子提议今晚再干一票,弄条大鱼,然后我们就离开。去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反正是在江湖上飘着,就找个大城市,大城市的人富裕,更好下手。
这是一个小县城,县城里有一个大户人家,高墙深院,几十间房屋,这家肯定有钱。今晚就在这家下手。
我们谋划着,先藏在大户人家中,等到夜深人静,看到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偷几件,天明后变卖了,就是钱。
黄昏的时候,我们潜进这户人家,藏在一间厢房里。这间厢房不大,陈设简单,一床,一桌,一椅而已,我们藏身在床下面。也只有床下面才能躲避。
掌灯时分,厢房里走进了一个少年,眼睛明亮,面如敷玉,估计是这家的公子少爷。他把油灯放在了桌子上,就开始展卷诵读。
我们暗自窃喜。少年一般都瞌睡多,不喜读书,他读一会儿就会睡觉。他睡着了,我们就可以溜出来偷窃。
那晚,那个少年背诵的是李白的《静夜思》,这首诗歌仅仅只有四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可是,那个少年颠来倒去地背诵着,从黄昏背到了夜半,越背越精神,却还不能完整地把这四句诗背下来。
我实在受不了了,从床下爬起来,给了这个少年一记耳光,骂道:“你为什么这么笨,就只有这四句诗,背到半夜还背不过。”骂完后,我打开房门出去了。
冰溜子也从床下钻出来,他教训那个一脸愕然的少年:“老师让我们藏在你房间,看你夜晚是否用功。你继续在房间里背诵,不准走出房门,我们回去了。”
那个少年继续在房间里背诵《静夜思》,估计不到天亮,他是不会睡觉的。
我们打开院门,扬长而去。
我们苦心经营的盗窃计划,就这样流产了。
后半夜的街道,异常冷静,偶尔会跑过一只无家可归的野狗,也会有打更人敲着梆子走过去,嘴里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他苍老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街道上,传得很远很远。
因为事先没有踩点,我们无法再次下手。踩点好的那个大户人家,本来可以好好捞一票,可谁知道他家有一个愚钝少年,一首浅显易懂的《静夜思》,我仅仅念了三遍就能够背诵,而他居然要用一个夜晚,还不一定能够背诵。这个愚钝的少年,偏偏长得异常标致,绣花枕头一个,驴粪蛋蛋外面光。
城里不能下手,我们决定去乡下看看,乡下人家院墙低矮,门窗简陋,兴许潜进去能够找到点值钱东西。
在一户人家的房门口,我们看到了一条绳索,挂在房屋前。绳索很硬,中间还夹着鸡毛。这种绳索异常结实,通常是作为拉车用的。我们把这条绳索解下来,盘好后,提在手中,翻过院墙。
城门尚未打开,四周一片寂静。我们攀上城墙,把绳索的一头系在城楼的木柱上,一头扔下城墙。我们顺着绳索溜下了土城墙,还未直起腰来,突然看到两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们。
我们惊愕地望去,看到城墙下或躺或坐着一大片人,像一片大雨冲过的潦草的乱石堆。他们是一伙当兵的。昨天黄昏,我们潜入了那个大户人家,而这支部队走近了这座县城。
一个拿着步枪的人用枪管拨拉着我,他问:“干什么的?”他操着山西这一带人说话的浓重的鼻音。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就不说。
另一个拿步枪的人用枪管戳着冰溜子,也问他是干什么的。冰溜子也不说话。他每戳一下,冰溜子就退后一步。后来,冰溜子背靠在城墙上,退无可退,他也不再戳了。
他们搜查了我们的衣服,没有搜到任何东西,他们问:“你们是不是贼娃子?”
我说:“不是。”
冰溜子说:“贼娃子身上咋能没钱呢?”
一个问:“那你们是干什么的?”
冰溜子说:“我们是给财东家喂牛放牛的。财东家不给我们工钱,我们就逃出来了。”
那个人问:“你们说话口音咋是外地人?”
我说:“我是被人贩子卖到了这里。”
冰溜子说:“我家遭了水灾,逃荒到这里。”
那个人说:“好,以后就跟着爷吃皇粮。今晚碰上爷,算你们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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