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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颠覆传统的新式奇幻,走在大势潮流的最尖端,以独有的尖锐讥讽笔调,唱响震撼人心的奇幻巨作!
震惊欧美的奇幻界黑马——乔·阿克罗比的成名杰作!
入围2008年康普顿库克奖、2010星空幻想奖 、2010 幻想文学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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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种子。异界在世间的化身,魔法的本质。”
“种子”蕴藏的是希望,还是绝望;
魔法能否顺利回归人类世界?
沉埋数世纪的骗局即将揭晓!
北方边境蛮族大军势如破竹,远征军节节败退;南边半岛食人族伪装成人类,藏匿城中伺机而动。
面对内忧外患,审问官格洛塔临危受命,孤身前往边城达戈斯着手救援。随着守备工作的深入,他发现这座城内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敌友莫辩,人人都很可疑——谁是他的盟友,谁又是告密者?
与此同时,第一法师和他非主流的队伍渐渐靠近世界边缘,企图打开异界大门重获力量。过往的恩怨露出冰山一角,逝者的絮语彻夜不息。当他们终于抵达荒芜的诅咒之地,殊不知,一次旅行的尽头仅仅是另一个更大阴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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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乔·阿克罗比,英国著名当代奇幻作家,新史诗奇幻流派领军人物,曾为电影剪辑师。他以“第一律法”三部曲成名,其作品着重于将高度现实主义的人物描绘和高度戏剧化的情节转折相结合,在欧美幻想文坛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迄今已被翻译为数十国语言,在世界范围内拥有无数狂热书迷。
译者简介:
屈 畅,“冰与火之歌”系列译者,致力于创办国内最优秀的大部头奇幻书籍品牌“史诗图书”,《巨龙的颂歌—— 世界奇幻文学史》作者。
赵琳,“冰与火之歌”系列译者。就职于史诗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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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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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根难受地在马鞍上扭动,眯眼盯着大平原上盘旋的几只鸟儿。见鬼,他屁股痛,大腿泛酸,鼻子一股马臭味儿。他一直没法坐舒服,尽管屡屡把手伸到裤裆里拨弄,骑马时还是会压到私密部位。见鬼,无论从哪方面看,这都是趟糟透的旅行。
在北方旅行,他习惯边走边谈。小时候和父亲谈,年轻时和朋友谈,追随贝斯奥德时和贝斯奥德谈,一谈就一整天,那时他们亲密无间,情同手足。交谈让他忘记脚上起泡,腹中饥饿,寒冷无边,也忘了昨日杀的人。
罗根在雪地中嘲笑狗子的故事,在泥地里与三树讨论战术,涉过
沼泽时和黑旋风为些许芥蒂激烈争执,甚至偶尔跟寡言哈丁说笑话——那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他兀自叹气,悠长、痛苦的叹息压在喉头。那是段好时光,可惜早已远去,留在记忆中洒满阳光的山谷。伙伴们都入土、沉默了。更糟的是,他们把罗根一个人扔在无尽的大平原,和这群人混在一起。
伟大的杰赛尔·唐·路瑟对自己之外的任何人都没兴趣。他僵直地坐在马鞍上,高昂下巴,宣示着骄傲、高贵和不凡。他就像个目空一切的孩子,正炫耀得到的第一把长剑。
巴亚兹没兴趣跟他讨论战术,只会叫嚣“是”“否”这样的简单字眼,或者皱眉看向大草原,仿佛是个犯了大错、前途迷茫的人。而自离开阿杜瓦,他的门徒性情大变,变得安静、冷硬、警惕。长脚兄弟经常穿过平原去远方探路。或许这样最好。这群人里没有谁爱说话,领航员的话却实在太多。
菲洛骑马远离友善的伙伴们,耸着肩,皱着眉,脸侧长长的疤痕泛出刺眼的灰,似乎把其他人都当白痴。她身体前倾,迎风而行,仿佛想用脸割开风。跟瘟疫讲笑话都比跟她讲有趣,罗根心想。多么欢乐的团队,他双肩一瘫。“我们多久才能到世界边缘?”他不抱希望地问巴亚兹。
“总会到的。”巫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回答。
罗根继续驱马前行,疲惫、酸痛且无聊地盯着大平原上盘旋的几只鸟儿。肥美的鸟儿。他舔舔嘴唇。“我们可以开个荤。”他低声说。好久没吃到鲜肉了,离开加基斯后就没吃过。罗根揉揉肚子,城里长的脂肪退了下去。“吃点带劲儿的肉。”
菲洛皱眉看他,又看看那几只盘旋的鸟儿,然后抬肩摘下弓。“哈!”罗根笑了,“祝你好运。”他眼看她流畅地抽出箭。毫无意义,这个距离哪怕寡言哈丁都射不到,他可是罗根见过最好的射手。
她弯弓搭箭,弓起背,黄眼睛紧盯头顶滑翔的影子。
“你就算试个一千年,也一只鸟都射不下来。”她拉开弓弦。
“别浪费箭!”他喊道,“你必须现实一点!”说不定箭会掉下来扎他脸上,也可能穿透马脖子,然后死马将他压死。噩梦般的旅行,噩梦般的结局。但片刻后,一只鸟插着菲洛的箭栽进草丛。
“不是吧。”他轻声道,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再次拉弓地看着她再次拉弓。又一支箭划入灰色天空,又一只鸟儿掉到地上,就在第一只旁边。罗根难以置信地盯着两只鸟:“不是吧!”
“别说你没见过怪事。”巴亚兹说,“别忘了你可是能和鬼灵交谈,跟巫师旅行,而且是北方最让人恐惧的人。”罗根勒马下鞍,一瘸一拐穿过长草,捡起一只鸟。箭从鸟儿胸膛中间穿过。罗根觉得换自己来射,哪怕只隔了一尺距离都不可能这么利落。“这不可能。”
巴亚兹笑了,双手交叉按在鞍头。“在没有历史记载的远古,传说我们的世界和异界相通一体。当时恶魔在大地上行走,随心所欲,混沌超乎想象。它们和人类杂交,产下的后代便拥有它们的血统。半人半魔,恶魔之血,怪物。这群生物中有一个叫一如,他将人类从恶魔的暴政中解放出来,他掀起的战争塑造了今日天地。他切断上界与下界的联系,封印了两界间的大门。为防恶魔再临,他颁布了第一律法,禁止与异界直接接触,禁止与恶魔对话。”
罗根发现其他人都在看菲洛,路瑟和魁皱眉观睹着不可思议的箭术。她在鞍上向后转身,弓如满月,闪亮的箭尖稳稳搭住,只凭双脚控制马匹前进。罗根手控缰绳都没法让马那么听话,但他不明白这跟巴亚兹讲的疯话有何联系。“什么魔鬼啊,第一律法啊。”罗根挥挥手,“那
又怎样呢?”
“第一律法一开始就是个悖论,因为魔法统统来自异界,如同光线来自太阳。一如有恶魔血统他的儿子们——尤文斯、坎迪斯、高斯德等——也继承了这血统。这既是天赋又是诅咒,让他们拥有强大的力量、漫长的生命及超出常人的力气和视野。他们的血脉在子孙后代中传承,但在几千年时间里日益稀薄,天赋或许隔代出现,又或隔几代出现,甚至更长,日益稀薄的恶魔之血最终消亡殆尽。如今,我们的世界和下界分隔已远,这天赋已极为罕见,能亲眼见证真的非常幸运。”
罗根扬眉:“她?半恶魔?”
“远算不上半恶魔,我的朋友。”巴亚兹笑出声,“一如本人是半恶魔,拥有移山填海之能。一半血统会在血管中注入强大的欲望与恐怖的力量,足以让人停止心跳,足以让人变得疯狂。她没有一半,只不过一点点,但这一点点血统却连接了异界。”
“异界,呃?”罗根看看手中死鸟,“那我碰她,会不会打破第一律法?”
巴亚兹又笑了。“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你总出乎我意料,九指师傅,不知一如会如何回答呢?”巫师抿嘴,“问问还好,但你真要碰她,”巴亚兹的光头冲菲洛点点,“她大概会剁下你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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