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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的私生活”意味着“成为树的人们所埋藏在心底的爱情秘密”。私生活是“一部分”,但是没有公开过的那一部分若是比公开了的“全部”还要大或重要,那么,那一部分就会是全部。小说以揭穿私生活的反面的方式直接揭示了因历史和社会的压力而隐藏起来的个人的真实或内心的创伤。这时候的私生活意味着“没有公开的秘密”或“个人的、日常的内心”。李承雨不愧是将世界的里面和外面、垂直和水平的关系、观念性和具体性都作为话题的作家,通过私生活的公开和复原将私生活的社会性和社会的个人性都展现了出来。私生活可以被看成是未公开而隐秘显现的、微小却重要、隐秘却无法隐藏的另一种社会现实。
有树,有爱。有欲望,有道路。只要有充满欲望的树,就能打通通往爱的道路,因为是欲望铺就了道路,是树让爱情开花,这就足够了。欲望可以让树长大,爱情会指引那条路。这就是植物通过表露自身隐秘的私生活,而把对生活的非议转化成了众所周知的秘密。因此,那些植物生长的树林非常喧杂也是理所当然的了。更为理所当然的是,因为这部小说中的植物吸入被称为“欲望”的二氧化碳后,排放出的“爱情”的氧气使我们人生的空气变得更清新,这部小说树叶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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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爱上了哥哥的女朋友纯美,这种盲目的爱只有热情却无分辨力,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残酷的爱。“我”把哥哥当作是妨碍自己爱情的障碍物,甚至在单方面对纯美告白遭拒后“我”就离家出走了。当时“我”想搞一个“象征性的仪式”,就偷走并卖掉无异于哥哥灵魂之化身的照相机。这最终导致哥哥被强制征兵并在部队里失去了双腿。纯美被卷入缺乏道德又贪心的姐夫的奸计中,被蒙蔽而离开了哥哥。哥哥因为爱她,所以并没有揭露事实的真相。这与妈妈和其初恋的爱情故事非常相似。妈妈爱上了一个给掌权者当秘书长的男人,不是因为那个男人有权有势而是因为他的纯真和受到的创伤。但是那个男人手握大权的丈人为了报复他和自己女儿离婚,就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驱逐到了国外。等着那个男人并生下哥哥的妈妈与爱着妈妈的爸爸结婚生了“我”。但即便如此,妈妈还是依然只爱那个男人。过了三十五年后,身患重病的那个男人与妈妈重逢并在妈妈的怀里离开了人世。而爸爸依然选择守候着妈妈,这一切都是以爱情的名义而进行的冷暴力和伤害。此时,弟弟和哥哥的女朋友,爸爸和妈妈,妈妈的初恋都以哥哥为交点聚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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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承雨,出生于1959年,1981年作为小说家正式登上文坛。作为韩国代表性观念小说作家,李承雨善于以分析性的笔触,细致入微地描写人类的内心世界。2000年以后,李承雨开始脱离过去的观念化主题,尝试通过小说将圣洁与低俗、精神与肉体结合在一起,探求现实与日常生活的意义。著作有长篇小说《艾利吉格顿的肖像画》、《地上之歌》、《植物的私生活》等,短篇集有《尘封的日记》、《推测迷宫》等,曾获得大山文学家、黄顺元文学奖、现代文学奖等多项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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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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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希望还是毁灭,我和哥哥之间介入了一个女人。这么说,哥哥可能会不高兴,他大概想说,介入的人是我。我也没有一定要否认,按事情的发展顺序来讲,哥哥的话没有错。
她的名字叫纯美,齐耳短发,总是素面朝天,喜欢穿白色的T血衫,所以本来白皙的皮肤显得更白。眯着眼睛笑的时候,像春天的太阳一般灿烂,歌唱得也很好听,她是哥哥的女朋友。
说她的歌声很迷人是有缘由的。她常为哥哥唱歌,我曾听到从哥哥房间里传出来的清脆歌声,嫉妒和猜忌让我心碎。哥哥喜欢听她的歌,我想也许她也喜欢在哥哥面前唱歌吧!到现在还保留的几盘磁带就是她实力的证明,我保留了其中的一盘。那些歌是她亲手弹吉它录的,有的是在哥哥房间里,有的是她自己录了以后拿来的,其中有一些歌是她自己作的词曲。因为过于频繁地听她的磁带,所以有的歌词从头到尾都能记住,如《捕捉我心吧!照相师大叔》。不用说,那是她献给哥哥的情歌。哥哥在家的时候常听她的磁带,哥哥不在家的时候,我在听。我们家里总是飘荡着她的歌声。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心开始为她而燃烧了。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第一次离家出走回来后,父母没有再给我学习的压力。父母知道了我出走的原因在于不适应高考补习班那地狱般的生活,所以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如果再施加压力,这蠢笨的儿子可能因承受不了高考的重压而再次出走。从此以后,原本就沉默寡言的父亲自不必说,就连妈妈也极度小心地跟我讲话。当时,已经背着相机忙于奔波的哥哥,对我丝毫没有关心。即使在外面游荡差不多一个月后回来时,他也没跟我说过什么,我想哥哥也许连我出走的事都不知道吧?
反正好不容易有了自由,这样一来,自我意识反而更加敏锐。奇怪的是,当我意识到这已经是自己第三次备战高考时便自觉地产生要好好学习的想法。真是太意外了,虽然有些害羞,但我还是摊开书本准备迎接高考了。
就是在那段时间,我第一次见到了哥哥的女朋友纯美。初次见她是在樱花盛开的季节,确切地说是在樱花像雪花般飘落的四月的最后一天。她摁门铃的时候,开门的恰巧是我。她梳着短发,脸上没有化妆的痕迹,穿着褪了色的牛仔裤和白色的T恤衫。
“你好!”在她跟我打招呼的时候,洁白的牙齿显得亮闪闪的。那一瞬间,我感到门前一下子亮了起来。不记得到底都问了什么话,大概是找谁?或是什么事?她说出了哥哥的名字,然后问过,“是他弟弟吧?”她又接着问我“哥哥在不在家?”
“不太清楚。”我不敢肯定哥哥是否在家,所以便实话实说。
“连哥哥在不在家都不知道?”她调皮地反问。
“可能他在整理照片,我进去看一下。”我觉得好像被她教训了似的,但没有不快的感觉。她微微笑了一下从我面前经过,进了哥哥的房间,她的步调轻快又活泼。那是我和她的初次见面。
第一眼就被她吸引了吗?我不想那么说,但也许那是事实。至少在那一刻没有想到能与她有个人的、秘密的和排他性的交往。毫无疑问,她是哥哥的女朋友,但我从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痛苦地接受她是属于哥哥的事实。会不会是她的歌,虏获了我的心并牵动着我,使我陷入混乱之中,最终致使我失去了分辨力呢!
“为我唱首歌吧。”有一天,我在门外听到哥哥要她唱歌的声音。我侧耳细听,她好像少女被搔痒了似的笑着。我猜,可能真的是哥哥在痒她。
“好吧,好吧,我唱还不行吗……”她发出了震耳的声音。我等待着她的歌声传来,哥哥好像知道我在外面偷听,小声说了些什么。听不到哥哥的声音,可她的声音却能听得很清楚。
“那我怎么唱呢?”但她的话里充满了笑意,很容易听得出来她不是那么介意。 哥哥就用“嘘!”制止了她那毫无顾忌的话语。很快她的声音弱了下去,但他们的笑声却不时地传出门外。
没有避开是我的错,好奇心使我不愿走开,这是我的狡辩。可到了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不只是好奇心在作祟。别人可能不能理解,但我真的很急切地期待着她的歌声,或许比哥哥的期待更迫切。一个女人为了自己所爱的人而唱歌,这种情景令我心动。多么美丽,多么浪漫!好像一股电流穿透我的身体,使我立在门前无法离开。
过了一会儿,她唱起了歌。很熟悉的旋律,很美丽的歌声。不可理解的是在那一瞬间,激起了我内心深处嫉妒的火花。嫉妒?嫉妒什么?我有资格嫉妒吗?尽管这么想,还是抑制不住那燃烧在内心的嫉妒的火花。我想象着在她面前,自己坐在哥哥的位置上。尽管连想象都令人心跳。可我又能怎么办。
那天之后我病了,害了“相思病”。在她进入哥哥的房间时,听到透过门缝传出来的两个人逗笑的声音,听到她在哥哥的房间里为哥哥弹着吉他唱歌,我都快要疯掉了。坐在桌子前面根本看不下去书,只能没事来回地在房门前踱步。
终于,她走进了我的梦中。在我梦里的她遂了我的心愿,只为我而歌唱,美丽又让人心驰神往的歌声。我亲吻了她的吉他,她的吉他就像女人的皮肤一样又温暖又柔嫩。歌声变成她的胳膊拥抱我的身体,吉他的旋律变成她的舌头,进入我的口中。有时候,我的身子似乎进到吉他的槽里面,那里有些昏暗,但无比温馨 。沿着像迷宫的小路走进去,出现了刚好容我坐下的洞穴,我的身体在洞穴中像小孩子一样有安全感。此刻,我肯定有梦遗。 每当内心由于对纯美莫名的爱而躁动时,就愈发地恨哥哥,所以对他也越来越凶了。我坚信,一个男人若是爱一个女人就不应有任何污点。不是因为讨厌某个人,而是觉得爱一个人应该是件光明正大、自豪的事,更是有价值的。不论爱的对象是谁,我只拥有空洞意义上的爱。我抓住一个观念和抽象的爱不放,可是这世上根本没有用真空包装的爱情。爱总是具有发生、表白、失恋的具体状况,所有的爱都是包含在这样的过程中,爱的特殊性也在于此。我忽视了这一点,刻意对它视而不见,努力地回避现实,去制造幻象。
所以,我问自己,为什么我对她的爱会成为污点,究竟是什么使我不能光明正大地爱?我自问自答,是因为哥哥的存在。我不想知道为什么偏偏爱上了哥哥的女人,而是想知道为什么哥哥会成为我爱情的障碍。所有的想法都是从我而起,并以我为中心,又在我这里消失。我俨然成了“太初”,就是说,这世上在我没存在之前,什么事物都没有存在过;我的爱情存在之前,什么爱情都没存在过,也不可能存在。我的爱情存在之前,任何爱情都不是实体。因为不是实体,所以也不会被认可。由此,在我的爱情存在之前,哥哥的爱情是理所应当不存在的,也不允许存在。即便是存在,也因为不是实体,所以不会被认可……我的想法到了这种程度是不是很可怕?是不是很危险?是的,我的爱曾是既深沉又可怕的。
哥哥不在家的时候,为了寻找在那里保存下来的某种线索(不管那是什么),我曾悄悄溜进哥哥的房间。侵入情敌的房间使我的心蹦蹦乱跳,脸也热得烫手。我没有想过要找到什么可以扭转乾坤的东西,但不能否认我也期待过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打开哥哥房门的瞬间,我感到一阵眩晕,有好一阵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眼前晃动,又好像有人用手掌拍了我的前额。想把我击倒的是房间里渗透着的某种香气,更确切地讲,进入我脑海的是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那个女人——纯美的味道,哥哥的房间里散发着纯美的味道。我在哥哥的房间里闻到的不是哥哥的味道(哥哥身上有过什么味道,我根本也记不清),而是纯美的味道。这让人既嫉妒又伤心,原来他们是那么的亲密。哥哥甚至拥有纯美的气味,我带着难以忍受的嫉妒,粗暴地翻着哥哥的东西。我在桌子上还没有整理好的相片堆里发现了一张纯美的照片,看到站在樱花树下带着灿烂笑容的纯美照片的瞬间,我感觉好像就是为了要找这张相片而进到这房间似的,毫不犹豫地将那张相片揣了起来。又发现一盘录音带,侧面写着:“纯美献给宇贤的歌”,我的心都快要炸开了,我把它也拿了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把照片夹进了我的小手册里,磁带放进了小录音机里。看着书,带着耳机听“纯美献给宇贤的歌”,又拿出手册好一会儿端详着纯美的脸。
哥哥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已经是第二天了,他不可思议地摇着头问我是否进过他的房间,我装不知道说根本没那事。“奇怪,哪儿去了呢?”哥哥翻弄着自己的桌子、书架、抽屉,后来又到客厅、厨房、里屋去翻找。我知道他在找她的照片和磁带,但我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她的歌声,感觉很甜美。我感到甜美不只是因为纯美那丝绸般的音调,更因我就在哥哥面前偷偷听着他正费力寻找着的为了他而唱的歌。这种刺激超过了对纯美的感受,可以用痛快来形容。那一刻,我体会到一种把她从哥哥那儿抢了过来的快感。从那以后,每当哥哥出门的时候,就把房门锁上,间接表明了对我的不信任。但因为家里有一串可以打开所有房门的备用钥匙,所以这难不倒我。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进入他的房间,在他的房间里能闻到像空气一样漂浮着的纯美的味道,也能发现夹杂在哥哥物品中的她的痕迹。
在哥哥的房间看他的照片花了我不少时间,但并不只是为了这些而进哥哥房间的。烟雾缭绕的城市的天空、划破天空的催泪弹和火焰瓶、众人挽臂形成的人墙、痛苦扭曲的脸、朝天空举起的棍棒、摇着旗子的手、喊着口号的嘴……全都是那样的照片。这些告诉了我,在我生活着的这座城市的街道上都发生了什么,也提醒了我生活在怎样的世界里,呼吸着怎样的空气。
我对哥哥照的那些照片没什么不理解,但好奇为什么他不给她照呢?从那么多的照片中也没找到一张她的照片,或许我偷偷拿走的那张照片也不是哥哥照的吧!不可理解的是,难道就没有以美丽的风光作为背景给自己所爱的人照相的想法吗?无论从哥哥忠实的记录来看他的摄影理念,还是感受到的他那坚决的使命感都不能解释这一点,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哥哥。爱上这种男人!一想到她我就感到心疼。
可是纯美又送给哥哥一盘磁带,是在哥哥房间里发现的,本想连那盘磁带也偷偷拿走,可转念一想,似乎太不像话了,于是作罢。但也并没有就那么出来,我在哥哥的房间里屏住呼吸把磁带里的歌都听了一遍。
间或能听到哥哥调皮的声音和两个人的笑声,这就提醒了我,这盘磁带是在哥哥房间里录的。唱了两首歌以后两个人又聊了好一会儿,聊天的内容也都录进了里面:
“你是我的精灵。”说这句话的是哥哥。
“哥哥是我的野兽。”纯美咯咯地笑出了声。
“这次唱那首《捕捉我心吧!照相师大叔》吧!”哥哥说。
“你就是不说,我也正想唱那首歌呢,我的照相师大叔。可外面是不是有人啊?”
“不用担心,妈妈还没有回来,爸爸出去散步了,还有基贤那家伙在自己房间里学习呢!”
“和弟弟关系怎么样?”沉默了一会儿后纯美问到。
“哪方面?”
“各方面。”纯美简单地说。
“嗯,虽然不知道你要知道什么,但不要想它了。”
“我可很想知道啊!”纯美笑着说。
“哪方面?”哥哥的声音一下紧张了起来。
“一下子也说不出什么,可就是有种预感……可能是他那眼神?”纯美的话使我透不过气来。
“什么?眼神?”哥哥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许不安和焦躁。我不禁自问,我的眼神怎么啦?她在我眼神里读到了什么吗?一定是读到了什么。使她感到不舒服了吗?也就是说,她读懂了我的心?是这样吗?
“怎么说呢,在他看我的眼神里好像藏着什么,也许是我太敏感了?说不清楚。”纯美说出了她的感觉,也不知是真的不能确认还是不好意思自己说出来,含混地收住了话。
“是有点奇怪。”传来了哥哥的声音。
这时,我紧张到了极点。
“哎呀,我不该说这些。还是唱歌吧!《捕捉我心吧!照相师大叔》,要不要一起唱?”纯美弹起了吉他。
“要是看上别的男人,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哥哥的声音淹没在吉他声中,然后响起了歌声:
“我的心为你而准备,我在这儿已站了很久,可你都不看我一眼。还要我站多久?在融化之前,静静地毫无痕迹地消失之前,捕捉我心吧,照相师大叔……”
说实话,进哥哥的房间已成了习惯。本不想这样(我绝不认为我的行为是名正言顺的),可那个房间的诱惑实在是太强烈了,所以根本无法停下来。下意识地站起来,又不自觉地拿起钥匙走向哥哥的房间。我差不多每天都进到那个房间,躺在隐隐散发着纯美味道的房间里听她唱的歌。刚开始的时候,我的心像跑马场的赛马一样狂跳不止,然后又像无风掠过的湖水一样平静下来。心跳加速是因为我处在兴奋中,证明了我内心深处正在燃起一种很荒谬的嫉妒心,所以很危险,但内心平静时更危险。房间像水底一样的静谧,使我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叫醒我的是哥哥。曾想到过总有一天会出这样的事,但真的发生时还是感觉很突然。被哥哥踢醒了以后,我也没有及时反应过来,短暂的昏沉之后才清醒。看到俯视着我的那张扭曲的脸的瞬间,才意识到我躺在了哪里。接着又意识到听不见纯美的歌声了,直到这时才弄清眼前的状况。
我慌忙站了起来,但马上就被哥哥摔倒了。“你这小子,在别人的房间里干什么?”哥哥很生气。我想他发火是理所应当的,所以蜷缩着身体没有强辩什么。哥哥似乎也认为自己发火是理所应当的,所以不停地踢我。
“觉得你这小子有点怪怪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从外面回来,总感觉有谁进过我的房间,还有东西不见了。我早断定除了你这混蛋没有别人会做出这事来,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干这种无聊的事?别不知天高地厚,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哥哥的话又犀利又粗暴,使我没有回答的机会。正因为如此,我倒要感谢哥哥,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样回答。哥哥没有和纯美一起出现,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她和哥哥一起来了会怎么样呢?一想到此就心惊胆颤,不想让她看到我被哥哥像狗一样打的样子,即便是我在家里的存在像狗一样渺小,有可能遭受这种待遇。不,正因为这是事实,所以更不能让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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