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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卡伦·霍妮是西方心理学上的权威人物,其学术观点自成一统,追随者甚多。本书是其心理学经典著作之一,为长销书。
★ 当今社会生存压力大,现代人大多处于心理亚健康状态,焦虑症、神经症患者更是屡见不鲜。而《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这本书正是一剂良药, 可以帮助人们自我分析,自我治疗,所以定会吸引很多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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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是作者的代表作,全面分析了现代人的病态心理和变态人格。作者认为,我们每个人的内心时刻处于各种矛盾与冲突之中,而最主要的冲突就是我们都同时具有“亲近人”、“对抗人”、“逃避人”的冲动。这些冲动若协调不好,就会使我们陷入各种各样的焦虑和神经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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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卡伦·霍妮1885--1952,与弗洛姆齐名的西方当代新精神分析学派的主要代表,德裔美国心理学家和精神病学家,新弗洛伊德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霍妮是社会心理学最早的倡导者之一,她相信用社会心理学阐明人格的发展比弗洛伊德的性概念更适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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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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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中译者序 1
序 言 1
第一章 神经症的文化与心理内涵 1
第二章 为何谈起“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 12
第三章 焦 虑 19
第四章 焦虑与敌意 32
第五章 神经症的基本结构 45
第六章 对爱的病态需要 60
第七章 再论对爱的病态需要 69
第八章 获得爱的方式和对冷落的敏感 83
第九章 性欲在爱的病态需要中的作用 91
第十章 对权力、声望和财富的追求 101
第十一章 病态竞争 118
第十二章 逃避竞争 131
第十三章 病态的犯罪感 147
第十四章 病态受苦的意义──受虐狂问题 166
第十五章 文化与神经症 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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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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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经症的文化与心理内涵
今天,“神经症”一词已被我们运用得十分随便,然而我们对它的实际含义却往往并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我们通常不过是用它来自炫博学地表示对某种行为的不赞成而已。如果我们过去习惯于说某人懒散、敏感、贪婪或多疑,那么我们现在很可能会径直说他是“神经症”。尽管我们并不知道这个词的确切含义,但在使用这个词的时候,我们还是意有所指的。我们不自觉地运用了某些标准来决定我们使用这个词的对象选择。
首先,神经症病人在其对待事物的反应上就显得与众不同。假如有这样一位姑娘,她甘居下游,不求上进,拒绝接受更多的薪金,也不希望与她的上司保持协调一致,我们很自然地会把她视为神经病。再例如这样一位艺术家,他每周只有三十块钱的收入,尽管只要他花更多的时间在工作上,就可以挣得更多的钱,但他却宁愿以这笔微薄的收入尽量地享受人生;他把大量时间花在与女人的厮混
中,要不然就是沉溺在那些雕虫小技和无聊嗜好中。对这种人,我们也很自然地会称他们为神经病,其理由就在于我们大多数人仅仅熟悉一种生活方式。这种生活方式鼓励我们去征服世界,超越他人,获得远远超过生存基本需要的金钱。
这些例证表明:我们说一个人是神经病人时所依据的标准,是看他的生活方式是否符合我们时代人所公认的行为模式。如果这个没有竞争欲(或至少是没有明显的竞争欲)的姑娘生活在某个普韦布洛(Pueblo)印第安文化中,那么她将被视为完全正常的人;同样,如果这位艺术家生活在意大利南部的一个小村庄里,或者生活在墨西哥,那么他也会被认为是完全正常的。因为在这些环境中,人们
普遍认为,除了满足绝对必需的直接需要外,任何人都不应该去获取更多的金钱和花费更大的努力。如果回溯得更远,我们会发现,在古希腊,超过个人需要而拼命工作的态度,毫无疑问会被视为一种下贱的态度。
因此神经症这种说法,虽然来源于医学术语,在使用中却不可能不具备其文化内涵。我们可以对病人的文化背景一无所知就对他的腿部骨折做出诊断,但如果我们把一个声称他拥有种种幻觉并对此深信不疑的印第安少年诊断为精神病人,我们就会冒极大的风险,因为在这些印第安人的特殊文化中,对幻象和幻觉的经验被认为是一种特殊的禀赋,是一种来自神灵的福祉。拥有这种特殊禀赋的人,会郑重其事地被认为享有某种特权和威望。在我们的文化背景中,如果有谁声称他曾与他已故的祖父长时间地交谈,他一定会被视为神经病或精神病患者;但在某些印第安部落里,这种与祖先对话的方式却是人所公认的行为模式。在我们的文化中,如果有人因别人提到他已故亲属的名字而大为恼怒,我们一定会认
为他是神经病;但在基卡里拉·阿巴切(Jicarilla Apache)文化中,这种人却被认为是完全正常的。在我们的文化中,一个男人如果因为接近一个正在行经的妇女而深感恐惧,无疑会被我们认为是神经病;然而在许多原始部落中,对月经的恐惧却是一种司空见惯的态度。
人们关于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不正常的观念,不仅因文化的不同而不同,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同一文化中也会发生改变。今天,如果一位成熟而独立的妇女因为自己已经有过性关系,就承认自己是一个“堕落的女人”,“不配被高贵的人爱”,那她一定会被怀疑是患有神经症,至少在许多社会阶层中就是如此。然而40 年前,这种犯罪感会被认为是十分正常的心态。正常与不正常的观念还因社会阶级的不同而不同。例如,封建阶级的成员会认为男人终日游手好闲,只在出猎和征战中才一显身手是十分正常的事情;然而小资产阶级的成员如果表现出这种态度,就会被认为是严重地不正常。这种观念还因为性别的不同而不同。在西方文化中,男人和女人被认为具有不同的气质。女人在临近40 岁的时候,沉浸在对衰老的恐惧中是“正常的”;而男人在这种时候因为年岁而发愁则会被认为是神经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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