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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欲使其灭亡
必先使其疯狂
疯狂娱乐
让明朝在土豪时
轰然倒下
人人有娱乐权利
然人人玩命奢侈
繁荣便灰飞烟灭
评书体作家李连利继《白银帝国》后又一重磅力作
揭秘大明转型失败的教训,打通个人悲剧与时代大势
“相声体”情境再现,“评书体”挖掘本质,讲述一个王朝“玩死”的背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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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段悲剧的人生——唐伯虎
这是一个转型失败的朝代——大明朝
便两者却又惊人地相似
高调、任性、挥霍无度……
一边拆解着旧秩序
一边找不到新方向
只能 唯钱至上 唯我至尊
进取心在逐渐消逝
天地之悠悠皆念名利
人人在玩命地娱乐
人人在玩命地奢靡
人人在玩命地自我
繁荣转瞬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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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连利
字孟锛,北京人。明清史研究者,“评书体写作”创建者。“评书体写作”这一新文体,既保证了专著的严谨、深厚,又不失通俗图书的阅读快感。《白银帝国:翻翻明朝的老账》一书就是“评书体写作”的成型之作。出版有《IBM百年评传:大象的华尔兹》《左宗棠评传:晚清第一帅》《帝国病毒:清朝三百年反腐风云》等。《IBM百年评传:大象的华尔兹》荣获“2011年和讯财经最佳公司传记奖”。《白银帝国:翻翻明朝的老账》荣获“2012年出版商务周报风云图书奖”、2013年中国台湾省繁体版明史类畅销书第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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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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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唐伯虎与明朝国运
戏谑篇 在那个大时代下的娱乐之巅
第一章 明朝娱乐之巅:明武宗抢媳妇
罄竹难书的二杆子皇帝明武宗
做梦都想去的扬州,终于显现在了朱厚照的眼前
金秀才怒斥蒋知府,蒋知府赶走混皇帝
对明武宗的赞赏是对现实的不负责任
第二章 明衰亡于武宗,必亡于万历
鸡鸣天子与豹房顽童
武宗、万历与唐伯虎:新旧时代不能不说的三个男人
第三章 明武宗下扬州前后的唐伯虎
唐伯虎与李白,同是时代的弃儿
在那个追求个性大时代下的唐伯虎与张灵
功名已断,落花已败,一个符合大时代的唐伯虎正式出现
第四章 唐伯虎与疯狂的明朝娱乐业
小商人唐伯虎的悲催岁月
在新旧转型期,诗书画文四栖才子又如何
唐伯虎的青楼生活
落魄文人及心学的壮大促动了个人主义及娱乐业的大发展
半正经篇 可怜唐伯虎,在夹缝中艰苦求索着的艺术老顽童
第一章 影响后世600年的经济权臣,也曾写过艳情小说
丘浚,一位和唐伯虎经历思想极为相似的高官
邱浚的主张经济自由,政府减少干预,最终……
第二章 放勒不羁在传统官场下付出的代价
明朝的传统官场
新时代的个性张扬——替死鬼,为唐伯虎挨了一刀
商业势力开始向权力场冲刺——唐伯虎与徐经
官员开展副业已经成为常态
第三章 新时代的文人,唐伯虎的经商生涯
唐伯虎归家
唐伯虎的三次婚姻:高度自我的代价
唐伯虎郊游下的明朝旅游业
唐伯虎的双面人生——新旧时代的怪胎
唐伯虎抓紧赚钱盖房子搞装修
第四章 两个时代夹缝中的悲剧才子的悲剧人生
新时代的奇葩们
小商人唐伯虎死于经商失败
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
唐伯虎之后的粉丝们
第五章 唐伯虎被神奇化的基础
经济大潮下的人心思变
唐伯虎很符合被神奇化
真正经篇 明朝何以在最富饶强大的时候消亡——虚假繁荣下的自我玩命
第一章 明亡于知识分子只知道娱乐
唐伯虎时代知识分子与有钱人间的关系
唐伯虎是如何与青楼沾上边的
唐伯虎时代少数地区精神萎靡到万历时全社会层面的精神萎靡
第二章 明朝三百年娱乐简史,娱乐是人之所需
死板的朱元璋父子也要娱乐
明朝官民娱乐休闲的方式
唐伯虎被娱乐化的背后
玩到极点——书画家导致的民变
第三章 明朝娱乐业兴盛的四大支柱之一:白银帝国
为什么是白银成了法定货币
白银帝国并不值得炫耀
第四章 明亡于畸形的娱乐业
工人日巧一日,人情日薄一日
全民奢侈化思想后,娱乐业畸形繁荣了
青楼业的五大贵宾客人
结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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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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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唐伯虎与他那个大时代
我们对唐伯虎应抱有深切的同情,他虽然是天才,但与皇帝相比、与时代相比、与权臣相比,他仍然是小人物。在他生活的时代,正是“邪正争夺期”的关键时间段。作为那个时代的人,唐伯虎受到了地域环境的影响,在后世看来的一些邪气——如极端个人主义、享乐主义、奢侈之风、文人极度好财等在他的身上都有所体现。他是拆解旧时代大厦的旗手,但明朝最终亡国,并不能放在唐伯虎等文人身上。否则,我们就会步清初知识分子总结明亡教训所走的错误,竟然将亡国的责任推给文学流派。虽然目标指错了,但指向的内涵却是对的。
明并非亡于物质,而亡于民族进取心的消失。人们都在为各自的个性、金钱、享乐而奋斗着,浓重的“经商”思维不仅导致了官场如商场,而且使各行各业皆是商场。玩个性、奢侈、享乐最明显的代表就是娱乐业的高度发达,但这种发达从何时开始的?就是从唐伯虎时代开始的。而唐伯虎之后的明朝120多年里,竟然没有一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进行过有效规制,任凭国运溃败下去。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剧。
唐伯虎时代的玩个性、奢侈、享乐尚有一些积极作用,那就是打破了等级观念,这是一种积极意义。但问题是,唐伯虎只是一半儿的身子在新时代(下文该词出现时,即代表了玩个性、奢侈、享乐为明显时代特征的意思),一半儿身子在旧时代(传统儒家思想占统治地位的时代)。因此,他的生活很苦,精神很苦。
而本人之所以选择唐伯虎作为本书的主人公,价值就在于此。时代转型的典型特征就是对转型敏感的知识分子的愤懑情怀,作为有时代责任感的人来说,如果在愤懑之始,厘清问题所在,提出自己的真知灼见是很重要的。如果人们都不愤懑了,正如晚明时期的知识分子那样,那么,转型其实已经完成了。只不过,是失败的转型。
在那个转型期中,唐伯虎无疑是一位天才式人物。他在诗、词、歌赋、散曲、文学著作上的地位都颇高,影响深远。例如《红楼梦》中就有他作品的影子,他的画作影响后人,他的散曲直接催生了后世的二次繁荣。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然而,当我们仔细观察时却发现,这些都离不开明朝的畸形娱乐业的发展。而明朝畸形娱乐业的发展,则是明亡的一大诱因。
作为一名卖画为生的小商人,他摆脱了二十年前以谈钱为耻、卖作品为耻的精神束缚,与祝允明一起,说钱是他们的“精神”(就是我们常说的做什么事情都要有精气神);他的画的主顾,青楼业是一大群体;他谱的曲、填的词,购买者多是青楼从业者;他的诗,也有很多是为青楼从业者所写;他的另外一个谋生之道——写小说,又是艳情小说。那么,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文人呢?在封建社会,他为何如此离经叛道?
也许,你会说他无耻,但细究一下他的生平,考察一下当时的时代,你就会发现,他是一个小人物,尽管他是天才,但在大时代下,他也只能顺从。其实——
唐伯虎,我们对他似乎极为熟悉。但其实,我们对他极为陌生。
唐伯虎,我们对他的一生似乎很明了。但其实,他的一生神秘而又模糊。
唐伯虎,在我们的印象中他很快乐、诙谐。但其实,他很郁闷、悲哀和伤感。
他用自己的哀鸣,换来了人们对他的万世怀念,因为这种怀念中包含对我们自身的激励。但其实,他生前早就预料到了一切,对于他的今日今时,他会坏笑着说:我本不认你,你却要认我。噫——
正如今天分析、批判他的我一样,我将其看作旧时代废墟前,向前奔跑并时不时回头的瘦小老头儿,出乎意料地被我搡到了前台。当然,我也准备着迎接板砖的来袭。吁——
老规矩、老传统在正德皇帝的表率作用下,在繁荣的白银帝国形成过程中,逐渐被打破了。在破的过程中,新规矩、新秩序却没有建立起来,最终一切繁华灰飞烟灭。
唐伯虎就是吹响这一过程号角的先锋。
我们对他的了解尚不够。他从来没有被官方神圣化过,把他神圣化的一直而且可能永远是民间。因为在他的身上涌动着一种躁动,这种躁动的破坏性对于像我们这样一个国家的危害性很大。因为这种躁动的基因是对人性解放的追求,稍有不慎就会对秩序产生威胁。那么,民间何以对他青睐有加呢?原因就是,他像我们普通人,我们的毛病他都有,但他却是个天才。
晚明社会,几乎人人享乐、人人奢侈、人人自我、人人游戏人间,但是,当瘟疫横行、烽烟四起之时,一切灰飞烟灭了。
……
工人日巧一日,人情日薄一日
个性张扬和享乐融合在一起就会变成奢侈,因此,奢侈行为几乎没有任何正当性。当然,个人奢侈只是害了个人或家庭,但当奢侈成为时尚之后,害的就是民族与国家。人们就会不顾及自身条件,为了面子,为了意气之争,而竞相斗奢。在一些人看来,这种斗奢是自我个性的彰显,对于贫苦人竞相购买假品牌等不正常行为就会成为风尚。
社会风气大大变化,周晖(1546—?)的《金陵琐事卷4》中就发出了感慨:
最不可伪者,金也。二十年来,金丝有银心者,金箔有银里者。工人日巧一日,物价日贱一日,人情日薄一日。
叶权(1522—1578)在《贤博篇》中就说了一些假冒案例,令人觉得痛心,如他说苏州卖花人挑花的担子中,看着非常好看,但基本上没有一枝花是真花;卖的杨梅为了好看好卖,往往用墨染成紫黑色;老母鸡插上个长尾巴假装当作野鸡卖。
当人们活在虚幻的繁荣中时,所有人都忽视了危险,觉得繁荣不但将依旧,而且会更好。但晚明越来越频繁的民变,恰恰说明这种虚假的繁荣背后隐藏着的是更大的危机。民变,并非要推翻政府而是希望吏治更加清明,民变的领导者大多是有产阶层,因此,他们并不希望改朝换代似的革命。然而,革命要来的话,任何人都无法抵挡。万历中后期,自然灾害频仍,吏治以及洪武荒政体制的衰落,直接造成农民起义的出现。农民起义则是以改朝换代为根本目标,革的就是朱家的命。
最终,在虚假繁荣下,明朝的大厦轰然倒塌。而在大厦坍塌前,明朝的娱乐业到了疯狂的地步。
全民奢侈化思想后,娱乐业畸形繁荣了
许多历史学家用乾隆时期的《消夏闲记摘抄》和《禁奢辩》中的一些合理情节,来论证奢侈有一定的正面价值,甚至催生了晚明的经济大发展。著者虽然是后学,但仍然认为:如果仅仅是物质方面的增长,就是正向意义的话,历史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样。
古希腊、古罗马以及我国许多朝代,从经济方面讲都是在高峰时灭国的。因此,如果历史学者特别是经济史学者,仅仅从经济史或政治史或军事史单独面来看待历史的话,许多问题都不会想明白。明朝的经济虽然高度发展,但这与明朝的生产力严重不符的。
比如陆楫(1515—1552),他的观点核心就是:秦淮歌舞是国家太平的表现,是一种社会的进步。节俭可保一人或一家不贫,扩大到全社会则未必。并说从来没看到过奢侈可以把全社会变得更穷的案例。作为明代经济学者,陆楫的这种观点不值得一辩。
顾公燮是一百多年后的乾隆时期的人,他的观点比陆楫还要更进步一些,“有千万人之奢华,即有千万人之生理。若欲变千万人之奢华而返于淳,必将使千万人之生理亦几于绝。”他还是以乾隆时期的苏州为例,举了一些奢侈行业的门类,“即以吾苏郡而论,洋货、皮货、衣饰、金玉、珠宝、参药诸铺,戏院、游船、酒肆、茶座,如山如林,不知几千万人。”但是,顾公燮显然是在偷换概念。奢侈是一种行为,而不是一种职业;奢侈是一种思想,而不是消费行为本身。在我们的头脑中,奢侈其实是一种发扬自我个性、寻求一种社会认同的手段。它实质上是一种生活方式,是一种满足精神需求的手段。
奢侈其实是个人享乐与个性张扬合体后的畸形心理反应。
奢侈行为,自古即有,首先就是皇室。
本来按照制度,皇室的花费由内帑支出。但内帑的钱来源于何处?同样是靠税收。尽管有一部分是靠派出去的太监税使、皇店皇庄等自行收缴,罚没部分贪官的家产等,但主要还是政府的财政划拨。例如正德元年(1506),皇帝登基的140多万两白银皆出自户部。皇室用度,除每年的粮食供给外,还有各种生活物资。生活物资最主要的两项花费就是丝绸布匹和土木工程。皇帝本人的奢侈消费、大兴土木造成巨大浪费,最终连朝臣都无法忍受。
嘉靖十九年(1540),工部尚书温仁和上疏:仅宫、殿、宇、坛、厨库、陵、碑等就花了将近635万两白银。修缮其做藩王时的住所也耗费了170多万两。为了修建宫殿庙宇,他还命令四川运木头、天水山运石头,而取材、运输,皇帝则一分钱不掏;瓦则由苏、松、常、镇、天等地供给;结果造成天下窑工、木工、瓦工等纷纷逃户。就连嘉靖都承认自己的做法是全都靠百姓。
其次是官员的奢靡之风。梁方仲先生指出:银子的普遍使用,固然是货币经济抬头的表征,但是银子的使用方法,随着阶级基础的不同而有所不同……银子自然是集中到少数高级官吏手中……在货币的流通范围内,俨然已分成两个世界。
典型的代表就是张居正,在张居正看来,每顿正餐若没有上百种菜肴都难有一饱。张居正真的有那么大的肚量吗?显然,这是受了当时奢侈之风的影响。张居正算不得大贪,天下贪官污吏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当我们在讨论奢侈与节俭哪个更对国家与民族有利的时候,我希望有些人可以感受到晚明荣华富贵、畸形娱乐消费背后是绝大部分人的哭号以及被虐杀的场景。晚明盛行娈童,同性恋比较严重,这两个词特别是前者代表着什么,作者就不必赘述了。
再次是商人的奢侈之风。受惯了蔑视的商人在得到了比“士”还要尊贵的社会地位后,并没有形成统一的行为规范。再加上明朝中后期,商人家族成员大规模进入政府,使官商一体化现象非常严重,从而加重了吏治腐败。
白银帝国给普通百姓带来的是无尽苦难。之前是官僚压迫,而白银帝国时期则是官商共同压迫百姓。白银在破坏了旧的等级观念的同时,又催生了新的等级观念。一些儒家理念中的正面思想,如“爱国”被效忠家族利益所代替。再如,信奉儒家思想的官员往往非常重视“名节”,然而,到了晚明,名节敌不过十两银子的官员大有人在。
在当时,商人中有文化的人可以通过科举进入仕途,没有文化的则可以通过捐钱成为官员。例如,正统年间的江苏淮安人徐颐、常熟魏姓商人,二人花巨资买了中书舍人的官职,其后魏姓商人还当上了主事。当时,北京有一句口头禅叫“金中书,银主事”。到了1451年,明政府正式允许卖官鬻爵之后,大富大商可以买大官,一般商人和地主通过捐钱也可以成为“义民”,好处就是可以头戴纱帽、免除劳役。
仅从成化十年(1474)到弘治元年(1488),长洲一个县就有差不多三百人花钱买“义民”的头衔,每人40两银。这一个县,仅卖“义民”名号的钱就达到了1.2万两。然而,“义民”们不会做赔本买卖,因为可以免除劳役,这些人变着法儿地将不相干的人收拢在自己的家园内,形成了一大群不用缴税的人。可以说,明政府在一方面增加了财政收入,却在另一方面导致了长期税收收入流失,并越来越对治理下的臣民失去控制。
商人买官、买义民称号,主要不是为了免除劳役,而是使自己的生意更有保障。到了后期随着高利贷经济的发展,官商的关系又有了新的变化,商人向官员放贷,从而紧紧地将官员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例如翰林院修纂沈懋学,为了应付官场越来越奢侈的消费之风,怕被别人看不起,也向高利贷商人借了三四千两银子,最终给后世子孙们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债务。即使国家处于危难时期,这些人同样为了保护自己的荣华富贵拒绝帮助政府。例如,为了抵挡李自成起义军,崇祯要求大臣、皇亲国戚、宦官捐钱。结果如何呢?正如我们上面所说的,崇祯皇帝号召捐钱结果官员也就捐了几十万而已,可李自成一逼问,至少得了两千万。正如崇祯所说:“假如文官不爱财,武官不怕死,大明就有救了。”然而,这可能吗?
晚明的畸形繁荣背后是大量因土地被兼并、农业收入远远不如手工业及走私乃至为奴为阉收入下,大量农民进城务工,从而导致一者享乐,二者狐假虎威,七者提供享乐。青楼业发达的问题即在此,无数的青楼从业者难道都是大家闺秀、皇族高官的女儿不成?那些为享乐者提供服务的奴仆婢女,难不成个个也是腰缠万贯?可见,建立在少数人基础上的繁荣,必然是无根之本,虫儿在里面蛀蚀到一定程度,风儿一吹,表面高大粗壮的大树就咔的一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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