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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个部小说创造了“香格里拉”这个让所有旅人魂牵梦萦的远方!
★《消失的地平线》这本小说的精彩情节令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和美国总统罗斯福都念念不忘!
★爱和远方是我们所追求的,这本乌托邦式的小说恰好都满足了我们心中对爱与远方的神秘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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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五月中旬,巴斯库尔的局势开始更加恶化。20号,从白沙瓦派来疏散白人居民的空军飞机陆续抵达。大部分人都安全地乘坐军用运输机飞过了群山,但有一架上的四位乘客却出现了意外。飞行途中,四位乘客发现飞机离开了原定航线,沿着喜马拉雅山脉由西向东偏北方向飞行;飞行员也不是平时的费纳,而是个带武器的陌生人。飞机被劫持了,他们手无寸铁,对此无可奈何。四个旅人就这样误入香格里拉这一座宛如世外桃源的城市,这里没有俗世的纷扰,时光好像静止般,生活在这里的每个人都神神秘秘。他们四人经过一段时间生活后,有人想留下来有人想逃离,在当地长老的带领下,他们四人一层层揭开了香格里拉之谜。香格里拉,这座日月光辉庇佑下的城市,究竟藏有多少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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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詹姆斯·希尔顿
英国著名畅销书作家,因创作以香格里拉为主题的小说《消失的地平线》闻名于世。1900 年9 月9日生于英格兰,剑桥大学毕业,大学时代即从事小说创作,20岁出版小说处女作,33岁成为霍桑登文学奖获得者,42岁荣膺奥斯卡最佳剧本奖。代表作《消失的地平线》及《万世师表》被改编为电影,风靡全世界。1954 年12 月20 日因癌症在美国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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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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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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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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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到了5月中旬,巴斯库尔的局势开始更加恶化。20号的时候,从白沙瓦(Peshawar)派来疏散白人居民的空军飞机陆续抵达。需要疏散的人有八十个左右,大部分人都安全地乘坐军用运输机飞过了群山。有几架杂牌飞机也被临时征用,其中一架小型飞机就是印度禅达坡邦主借给空军使用的。上午十点左右,有四位乘客上了这架飞机,他们是:东方传教团的罗伯塔·布林克洛小姐,美国人亨利·巴纳德,领事休·康维和副领事查尔斯·马林森上尉。
后来,这几个名字出现在了印度和英国的报纸上。
当年康维三十七岁,他已经在巴斯库尔工作两年了。现在从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来看,他所从事的工作就像赛马下错了赌注。他人生就此告一段落。本来几周之后,或者回英国休假几个月之后,他就会被派往另一个地方工作,比如东京或德黑兰,马尼拉或马斯科特。从事他这种职业的人永远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他已经做领事工作有十个年头了,这么长时间的经历已足够让他判断出自己还有多少机遇了。他知道那些美差不适合自己,而他也不会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来聊以自慰,他真的不喜欢那些工作。他更偏爱那些不受约束又有趣味的工作,即使这些工作薪水不高。正因为这些工作在别人的眼里都不是什么好差事,所以毫无疑问他给人的感觉是做事不行。实际上,他自我感觉相当不错,他这十年过得丰富多彩,还算开心。
他高高的个子,深古铜色的皮肤,棕色的短发,灰蓝色的眼睛。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严肃而忧郁,但一笑起来又显得孩子气(这样的时候不多)。他左眼部常常出现轻微的抽搐,尤其在他工作过于疲惫或饮酒过多时就更明显。在疏散前的一天一夜里他一直在整理和销毁文件,所以当他爬上飞机时,他脸上的那种抽搐更加难以自制。他累坏了,但非常高兴,因为他好不容易被安排乘坐上土邦主的豪华座机而不是拥挤不堪的空军运输机。当飞机呼啸着起飞时,他伸展四肢,舒服地坐在座位上。他是那种能够适应巨大磨难的人,也会寻求那些小小的舒适以获满足。比如,他可以愉快地接受通往撒马尔罕的艰苦路况,也会在伦敦到巴黎的“金箭”号豪华列车上花掉最后一分钱来寻求那种快乐。
飞机飞行了一个多小时后,马林森说他感觉飞机没在直线飞行,然后就直接坐到前面的位子上。他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粉红的脸颊,理智欠缺但智力还行,深受公立学校禁锢之害但也饱享公立学校优势之益。他被派到巴斯库尔来的主要原因是他的一门考试没通过。康维与他在巴斯库尔一起工作了六个月,而且已经渐渐喜欢他了。
但是,康维不愿费神地在飞机上交谈[1]。他懒洋洋地睁开眼睛说道:“飞哪条路线,飞行员应该最清楚了吧。”
又过了半小时,飞机引擎的单调轰鸣声几乎让他昏昏欲睡,这时马林森再次把他叫醒。“我说,康维,我原以为是费纳在驾驶飞机呢。”
“怎么,不是他吗?”
“刚才那家伙转了一下头,我敢发誓真的不是费纳。”
“有玻璃墙隔着,很难辨认的。”
“在哪儿我都能认出费纳的脸。”
“那么,就一定是另外一个人了。我觉得这没什么关系。”
“但是,费纳肯定地告诉过我他要驾驶这架飞机的。”
“他们一定是改变了计划,让他去驾驶另外一架飞机了。”
“好吧,那这个人是谁呢?”
“小伙子,我怎么能知道呢?你不会认为我能记得住每个空军飞行员的面孔吧?”
“确实,我认识他们当中许多人,但是我不认识这位老兄。”
“那他就一定是你不认识的那一小部分人当中的了。”
康维笑着补充道:“我们很快就要到白沙瓦了,到时你可以和他认识一下,问清他的情况。”
“就这速度,我看我们根本到不了白沙瓦。这家伙偏离航线了。我也不感到吃惊——他飞得他妈的太高了,不可能看清自己的方位。”
康维不在意。他习惯了飞机旅行,一切顺其自然。而且,到了白沙瓦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要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人要见,所以航程是四个小时还是五个小时对于他来说都无所谓。他是单身,到了白沙瓦也不会有人送上温柔的问候。他那里也有朋友,其中几个很可能会请他到夜总会喝喝酒,这是一种惬意的期待,但也并非心驰神往。
当他回顾过去那令人欣慰却不十分得意的十年时光时,他也没有自哀自怜。变化无常,时稳定时不稳定,在那段日子里他的境况是那样,整个世界也是那样。他想起了巴斯库尔、北京、澳门以及其他一些地方——他经常辗转漂泊之地。他又想起了最遥远的牛津,战后他在那里做了几年大学老师,教授东方史,在洒满阳光的藏书阁里查阅那些尘封的资料,骑着自行车在山地漫游。这种回忆确实美好,但他还是心静如常;他有一种感觉,他基本上还是那个情绪少变的人。
感觉肠胃突然下沉,他知道飞机正在下降。他本想拿马林森那种坐立不安的样子开玩笑,谁知那小子忽然站起来,“嘭”的一声把头碰到了仓顶上,把正坐在过道另一边打瞌睡的美国人巴纳德弄醒了。“天哪!”马林森看着窗外大喊起来,“看那下边!”
康维俯身下望,眼前的情景确实非他想象,甚至可以说是相去甚远。没有看到整齐排列的军营和巨大的长方形机库,除了茫茫浓雾和红褐色的一片荒凉他什么也没看到。飞机虽然在迅速下降,但仍然远远高于普通的飞行高度。连绵起伏的山峦露出清晰的轮廓,看起来飞机好像就离山谷中云雾一英里左右。虽然康维以前从来没有在这个高度上看过这种景色,但他肯定那是典型的边疆风光。让他感到迷惑的是,他也想不起这是白沙瓦附近的什么地方。“我看不出这究竟是哪里。”他喃喃自语。他不想引起别人的恐慌,于是悄悄地凑到马林森耳边说道:“看起来你说对了,这个飞行员迷失方向了。”
飞机以惊人的速度向下俯冲,越往下飞,空气越热。下面灼热的大地如同烤炉刹那间打开炉门。一座座峥嵘山峰在舷窗外呼啸而过,飞机正沿着一条曲折的峡谷飞行,谷底到处可见一块块岩石和一片片干枯的河床,就像散落着栗子壳的地板。飞机在气流中摇摆颠簸,让人难受得就如同坐在一条汹涌波涛中的小船上。四位乘客都不得不死死地抓住他们的座位。
“好像他要着陆了!”美国人嘶哑着嗓子大喊道。
“不可能!”马林森反驳道,“他要那么干的话,他真疯了!飞机会坠毁的,然后……”
但是,飞机真的着陆了。在一条溪谷旁的狭小空地上,飞机经过超乎寻常的操控,一路颠簸停了下来。然而,随后发生的事情更让人困惑和不安。一大群满脸胡子和包着头巾的部落男子从四面八方跑过来,把飞机团团围住,除了飞行员外禁止任何人下飞机。飞行员吃力地从飞机上爬出来,兴奋地同那些人交谈着。很明显,这人不是费纳,根本不是英国人,甚至连欧洲人都不可能是。这时,那些人开始从附近的仓库里取来一桶一桶的汽油,并把汽油灌注到飞机巨大的油箱里。对于囚禁在机舱里的四位乘客的不停喊叫,他们却报以轻蔑的微笑、置之不理,只要他们稍有企图,就会招致黑洞洞的枪口。
康维懂一点儿普什图语,试图与这些部族人交谈,但没人理睬。不管他用什么语言与飞行员招呼,那家伙都会向他威胁性地挥动一下手中的左轮手枪。
已经是中午时分,强烈的阳光照射在舱顶,舱里的空气如同燃烧,四位乘客再也无力反抗,酷热把他们折磨得昏昏欲睡。他们确实没有反抗的战斗力,因为是疏散他们没有携带武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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