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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练习离开一个人,放下心中的忿恨和伤痛,开始新的生活
我们渴望相爱相聚,也不惧怕离别。
相爱在一起,是美好的;从离别之痛中破碎重生,也是美好的。
我们不能只是痛诉离别,更要从离别中得到成长,不能让自己白白受伤。
每一次离别都是破碎重生,每一次孤单都是对自己更好的完善。
这本书,作者用亲身经历告诉你,如何才能不让离别之痛毁了自己,在感情的失败中破碎重生,燃起生命力,拿回被爱偷走了的自己。
2.如果你的感情出现以下困扰,请阅读本书:
感情成为一根鸡肋,却该放不放,被折磨得痛苦不堪;
想要的生活被感情扰得一团糟,想去做的事情被无限耽搁;
在感情中迷失自己,活成恋人的附属物;
莫名其妙被人分了手;
失恋后长时间失去精气神;
总也走不出前任的阴影;
无法确定该爱还是该恨;
总也找不到合适的恋人。
3.离别心理5步练习:
失恋的人,一般会经过5个心理阶段:否认期——愤怒期——协议期——抑郁期——接受期。顺利通过每个阶段,才能使自己走出失恋的阴影。本书将告诉你顺利通过这五个阶段的有效练习方法。
4.本书故事生动好读,英国《真爱》杂志评价本书:
抚慰千万欧美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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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讲的是女生在爱情的世界里自我成长的故事。
女主人公凯特是个遭遇情伤的女生。她为了治愈自己的伤痛,利用在杂志社工作之便,在杂志上刊登了一条别出心裁的情感广告。她呼吁所有女生一起从爱的迷梦中醒来,看清双脚踏上的是怎样的爱情征途。
凭借和众多女生的故事分享交流,加之心理学的知识,她摸索出独特的方法使自己从失败的感情中破碎重生。她认为人们要学会渴望相爱相聚,但也要学会不惧怕离别。相爱在一起,是美好的。从离别之痛中破碎重生,也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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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克莱尔·加柏(Claire Garber),
英国最受欢迎的女性心理作家,媒体口中盛赞的“英国所有女人的好闺蜜”。
两性心理学领域的怪才,早期为英国某著名情感杂志写专栏,一炮而红。她的文字幽默深刻,对恋爱中的女性心理体察入微,不仅能引人共鸣纾解情绪,更能提供方法解决实际问题,备受英国女性读者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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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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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言
壹:谢你离开我
贰:谢你漠视我
叁:谢你躲避我
肆:谢你抗拒我
伍:谢你觉醒我
陆:谢你想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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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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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谢你离开我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她是要打算这么一直打下去吗?”
费德里克对我奶奶说。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他们,他们45分钟前已经没在我耳边唠叨。
奶奶走过来,弯下腰,试图把我手里的电话拿过去。我的手就像某种动物的爪子,紧紧地握着电话。
“亲爱的凯特,你必须把电话给我。”她试图说服我把电话给她。
我仍旧紧紧地抓着电话,似乎当成了救命稻草。不一会儿,我们的旁边竟围上来一小群人。
是的,我作为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坐在希思罗机场五号候机大厅,身旁堆着行李,在那儿哭哭啼啼,显然不是什么正常之举。
“再拨一次成吗?”我向奶奶恳求道,而费德里克则向围观者讲解着我为什么哭得稀里哗啦。
“我早跟你说了,嗯,我真的早跟你说了。”奶奶说,“你不能相信那个法国人。
“他怎么能劈腿呢?”我对着周围十几个不同年龄的女人和一个名叫阿尔伯特的保安喊道。而另一个叫吉姆的保安则去找英国边境管理员去了,他担心我的皮箱里装有炸弹。
“怎么会呢?”我再次问他们,“我们是天生一对,没了我,他应该感到生活少了点什么,做什么都不自在。我尖声大叫,脸涨得通红。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继续大叫着。
“也许还可以让她再试着拨打一次那人的电话?”一个女人紧张地向奶奶建议。
我四下看了看围成一圈的人,他们全都点头表示同意。奶奶叹了一口气,翻了翻白眼。于是,我把电话放到扬声器那儿,最后拨了一次。我将电话高高扬起,这样,所有人都能听见了。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接下来,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会儿。谁也没看我的眼睛。我关掉手中的法国手机,总算死心了,顺手把电话递给了奶奶。奶奶什么也没说,直接把电话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不停地哭泣,周围堆着我的行李。每一滴眼泪都是我的灵魂,我想,我以后再也没办法把自己拼凑在一起,我再也不会是个完整的自己了。
六个月后……
我每天工作的时候,失恋的隐痛总是阴魂不散。
在希思罗机场五号候机楼被人甩了后,好友费德里克请我去《真爱》杂志社跟他一起共事,也许是治愈隐痛的良方。
寄情于工作,是奶奶约瑟芬的主意。她说,要是感情受挫了,或者内心觉得空落落的,那就得让自己忙活起来。她从来不是一个被恋情这点事儿牵着鼻子生活的女汉子。
我现在每天都去上班,费德里克成了我的跟屁虫。到了那里后,我的耳朵里每天都会充斥着各种吃东西的怪声,每日被来自天涯海角的各种情伤求助所扰。
我们会瞒着读者,显得我们杂志社的每一个人都是合格的“知心姐姐”。总之,杂志社会用满满的爱意粉饰。我讨厌这样,我讨厌用满满的爱意粉饰情伤。
“这也太奇怪了。”査德怪声怪气地说。
这会儿,他正围着一张巨大的心形桌子转着圈踱着步,桌子放在一间巨大的心形会议室的中间。
“咱们上次收到这么多信是什么时候?”他在房间里转第二圈的时候说。
他那个爱管闲事的24岁美国女助理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飞快地翻着笔记本,活像一个讨人嫌的边裁。
“2001年,査德。”她终于翻到了那一页,“‘9·11’事件后。”
“你们到底有什么瞒着我?”査德看着房间里所有人说,“为什么会收到27袋信?上个月咱们到底在杂志上写了什么?”
所有人都知道,査德从来不看自己的杂志。这家伙在杂志付印前甚至都懒得检查清样。
“上面到底登了什么广告?”他问房间里的人,“敢情是皇家邮政公司瘫痪了,过去十几年的信都忘记送来了不成?”他挨个盯着每张脸问道,“上月的杂志到底登了什么,怎么会弄出这么大动静?”
此时,房间里所有的脸都转向我,活像涂成白脸的小丑,一个个都露出了极为惊恐的表情。
我说错了,不是所有的脸都转了过来,查德是个例外。
“不只是信,查德。”露西翻到笔记本的另一页,她蹙着眉头看着我。听露西这么一说,费德里克终于按捺不住了,在房间的另一头发出奇怪的声响。
当邮差拿着27袋信到公司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就知道,这肯定出大事了。我特地选在会议室出口的一个位子坐着,情急之下,我好从会议室跑出去。
没想到的是,马上所有人的矛头都会指向我,我却一点也不感到害臊。也许,自从上次被精神病医生强行从希思罗机场拖走后,我的脸皮已经厚成一堵墙。
不知露西张开嘴说了句什么,费德里克整个身子瞬间缩成一团,好像是这房间马上要爆炸似的。
我往前倾了倾身子,将脑门搭在那张危险的心形桌子冰冷的玻璃面上。想逃脱干系是不可能了,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在《真爱》杂志社的工作,本应该是极其简单的。我只需看看读者的来信,然后写点有趣的东西回信给读者就行了。从理论上说,我这种工作出错的概率很低,属于典型的配角。
我们的读者(通常有好几百个吧),会跟我们分享他们的故事:一般是分享他们如何遇见自己真爱的,或者是他们为了挽救自己的真爱,是怎样做出巨大牺牲的,当然也有破镜重圆的故事。
一般情况是,我会选几个最感人的故事,给故事的主人公打电话,顺便采访一下主人公。然后,为了这点微薄的薪水,我会把他们感人至深的故事写成千字左右的催泪文章。
其实,我一点写作天赋都没有。在写作这个领域,我绝对算得上滥竽充数的菜鸟。人们通常把我这样的人称为文化领域的“捉刀人”,也就是个给人代笔的写手。
继续这个话题之前,我只想再次澄清一件事,我泪洒机场绝不是在演戏。本人郑重声明,我绝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浪漫主义者,情痴一个,是一位耐心等着我的王子到来的公主,甭管这王子是骑白马的,还是骑黑驴的。
在失恋以前,我一直想着,我的白马王子应该为我鞍前马后,带我去各种高级的场所,告诉我无须担心高得离谱的房价,也不用操心养老的事儿。他得英俊潇洒、幽默风趣、善解人意,每晚都能让我尽情抓床单。
我真是后悔失恋之前没来这里工作。《真爱》杂志的读者不断告诉我,白马王子这档子事不靠谱,只会让你平添烦恼。他们的意思是,白马王子并不会如你所愿。有些读者甚至告诉我,她们现实中的白马王子与对他们的想象相去甚远。
即便如此,她们还是义无反顾地恋爱了。
她们恋爱的感受是,爱情只关乎投入、承诺和牺牲,爱情很难维持,很难经营,几乎没办法掌控。
事实上,我们所有的读者几乎都失恋过,一次次“沦为”等待新王子的老公主。
也许,我们的读者只属于在爱情中受伤的那一类,但她们似乎又确实不是人数很少的一类。
毫无疑问,我们不见得非要将这些情伤的事情广而告之,终有一天,她们伤心的碎片总有重新拼好的时候。可我一定要说,在读她们的来信中,我能真切感受到她们一时失去爱情后的那份伤痛,谁让我有和她们一样的经历呢!
我经常会听到读者这样跟我说:上次我跟他分手的时候怎么怎么样;我对他还不够好吗?我为了他,放弃了整整15年的个人生活;我为了他,认可他根本不想要孩子;为了他,我连在大学的教职工作都放弃了;为了他,有些我喜欢的事情我一拖再拖,连旅行都没时间;他不吃辣的,所以我12年都没吃印度菜了。他喜欢我的那头金发;喜欢我瘦瘦的样子;喜欢我肥嘟嘟的样子;他喜欢我皮肤晒成褐色;他喜欢我用蜜蜡去掉体毛;他喜欢我毛茸茸的样子……
女人似乎总会为男人做出牺牲,倒不是说是男人有这样的要求,至少我从来没有亲耳听哪个男人说过。很多女人愿意受男人的约束,似乎成了自己的习惯。
奶奶总是说:“不要由着男人来,凯特,你得让他们由着你的性子来!”我觉得她的意思是说,女人得有自己的生活,你得让男人适应你,而不是男人想要什么,你就得屁颠屁颠地去适应、迎合,立马做出改变,牺牲自己去取悦他。
我每每都会有些不解,我们所受的教育是不是让女人如何迎合男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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