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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深入研究1844年中国遭遇摄影术以来,西方重要摄影家在中国的拍摄活动的摄影史著作。书稿呈现出自1844年至上世纪80年代初,20位西方摄影家在中国摄取的近140张历史影像,并用深入浅出的文字加以阐述,非常独特地展现出百年中国大历史下的许多重要细节,细细读来,全书稿图文并茂,血肉丰满。
內容簡介:
全篇以1844年起,来华谈判的法国拉萼尼使团成员于勒伊迪埃拍摄了澳门、广州的市井风物、官员富商、参加谈判的中法代表以及《中法黄埔条约》的签字仪式,这是西方人在中国拍摄的第一批照片,现在还有37张银版存于法国。此后,西方来华的旅行家、传教士、商人、外交官、冒险家、军人、记者各色人等穿行于中国大地,成千上万人留下了关于中国的照片,其中哪些人、哪些照片是最重要的?为何重要?那些著名照片是怎么拍出来的?那些最重要的西方摄影家因何原因来这是一部深入研究1844年中国遭遇摄影术以来,西方重要摄影家在中国的拍摄活动的摄影史著作。书稿呈现出自1844年至上世纪80年代初,20位西方摄影家在中国摄取的近140张历史影像,并用深入浅出的文字加以阐述,非常独特地展现出百年中国大历史下的许多重要细节,细细读来,全书稿图文并茂,血肉丰满。
關於作者:
王保国,笔名南无哀,《中国摄影》杂志高级编辑(编审),1989年毕业于北师大中文系。长期致力于国际报道摄影(含纪实摄影)、艺术摄影、摄影文化与摄影史的编辑、译介和研究、评论工作,多次应邀担任重要国际摄影节、摄影大赛的策展人和评委。近两年的主要学术活动包括:中国大理国际摄影节艺术委员(2010);应邀出席由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和纽约国际摄影中心联合举办的“中国和西班牙1936-1939:罗伯特卡帕与全球人民阵线”国际研讨会;中国连州国际摄影节“专家见面会”portfolio review)专家(2011、2012);连州国际摄影节评委(2012);2011、2012年应邀担任有重要国际影响的法国佩皮尼扬国际报道摄影节(Visa pour l''Image)评委。
目錄 :
目 录
序言 东方学视野中的中国照片 1
第一章 见证条约时代的开始
—1860 年菲利斯·比托记录的第二次鸦片战争 7
第二章 衰落的帝国
—1869—1872 年约翰·汤姆森记录的中国 35
第三章 1900 年的北京
—詹姆斯·利卡尔顿镜头中的义和团与八国联军 61
第四章 “农夫歌”
—1908—1932 年西德尼·甘博照片中的中国 91
第五章 香格里拉的始作俑者
—1922—1949 年约瑟夫·洛克在中国的探险 119
第六章 1935 年的禁地之旅
—艾拉· 玛雅尔穿越“隔断的绿洲” 143
第七章 1936 年的禁地之旅
—埃德加·斯诺探寻红色中国 153
第八章 在战火中疗伤
—1938 年罗伯特·卡帕目击的中国抗战 180
第九章 北平的声音与记忆
—1933—1946 年海达·莫理循眼中的古都 206
第十章 1948—1949:穿行于新旧中国之间
—亨利·卡蒂埃- 布列松在中国(上) 224
第十一章 1958:“我们有一个重大的责任”
—亨利·卡蒂埃- 布列松在中国(下) 254
第十二章 旁观者
—1964—2005 年何奈·布里的七访中国 276
第十三章 1979 年的中国
—伊芙 ·阿诺德与她的《中国之行》 288
第十四章 红色中国
—马克·吕布眼中的毛泽东时代 304
第十五章 中国之惑
—马克·吕布眼中改革开放的中国 325
第十六章 我的情怀在这里
—1976—2010 年刘香成的中国叙事 350
后记 363
內容試閱 :
一 从塞瓦斯托波尔围困战到“印度兵变”
作为19 世纪最著名的摄影家之一,比托曾留给摄影史的难题是其身世
的迷离。2004 年之前,他的出生地和出生年月有几种说法。直到2004 年,
一位研究者在查阅殖民时期英国政府印度事务办公室的档案时,偶然发现了
1858 年3 月18 日,该办公室在给比托颁发印度旅行许可证时留下的备案文
件,里面有比托自己填写的个人资料:时年25 岁,出生地是科孚岛(Corfu
Island),该岛当时正由英国管理(后来归希腊)。至此,比托的出生时间和
出生地才有了一个结论。③
而比托之所以选择摄影为业,则是直接受摄影家詹姆斯·罗伯逊
(James Robertson,1813—1888)的影响。罗伯逊是英国人,1840 年受聘于
康士坦丁堡的奥特曼造币厂任设计师和雕刻师,在那儿学会了摄影,此后以
摄影为业。1850 年在漫游马耳他时,他与比托一家结识,并娶了比托的姐
姐玛丽娅为妻,正是罗伯逊教玛丽娅的两个弟弟—菲利斯·比托和安东
尼奥·比托学会了摄影。1851 年,他带菲利斯·比托前往巴黎买了一只镜
头—这只镜头成为比托一生所用的唯一一只镜头,之后,带领比托兄弟俩
在地中海沿岸的雅典、康士坦丁堡等地漫游拍摄。当时欧洲正处于古典文化
崇拜的最后时期,这些地方的历史名胜、自然景观和社会人情的照片很受
英国贵族青睐。直到1858 年,比托一直跟罗伯逊当学徒,他学会了如何照
相;如何面对一个场景拍多幅照片然后接成一张全景(这一点,他在同时代
第一章 见证条约时代的开始
9
的同行中做得最好);同一个场景拍多张底版,以便将来印制照片;如何用
蛋白印相法印制照片;顾客喜欢什么样的照片,特别是,如何通过摆拍实现
自己的想法。这段时间,他们三人拍的照片用一个统一的署名:Robertson,
Beato & Co., 这个署名一直用到1862 年。
1855 年秋, 在罗伯逊带领下, 比托兄弟在英国摄影家罗杰· 芬顿
(Roger Fenton,1819—1869)之后,拍摄了克里米亚战争,记录了英、法、
土耳其三国联军对俄军据守的克里米亚首府塞瓦斯托波尔城堡的围困战,获
得了战地摄影的初步经验。
1857 年秋,罗伯逊和比托兄弟漫游到耶路撒冷,三人在此分手:罗伯
逊留在耶路撒冷,安东尼奥·比托去了埃及,菲利斯·比托听到了“印度兵
变”的消息,决定前往印度,而当他在加尔各答拿到英国政府印度事务办公
室颁发的印度旅行许可证时,已是1858 年3 月,“印度兵变”这场大戏正在
进入尾声。
“印度兵变”(Indian Mutiny,又译“ 印度人民大起义”)是 19 世纪英国
殖民史和印度史上的重大事件,起因十分复杂,但直接导火索是1857 年4
月驻印度北部城市米拉特的东印度公司士兵—由本土印度人组成,主要信
奉印度教和伊斯兰教—拒绝使用新配发的新式恩菲尔德步枪子弹:为这种
步枪装子弹时,要先用牙齿咬掉子弹的另一端,而子弹上所涂的润滑油脂
用猪油和牛油做成,这对信奉伊斯兰教和印度教的印度士兵无疑是极大侮
辱。1857 年4 月末,英国军官将拒绝领取这种子弹的印度士兵关进监狱,5
月10 日,被激怒的印度士兵击毙了英国军官,发动兵变占领德里,多个地
区的印度士兵起义响应,围绕德里、勒克瑙和坎普尔三个城市形成了三个
中心。此后,英军集中精兵残酷镇压,1857 年9 月,经过逐门逐巷的血战,
起义军放弃德里,汇集到北方邦首府勒克瑙。1858 年3 月,英军集中9 万
精兵和180 多门大炮猛攻勒克瑙,两周血战之后,起义士兵放弃了勒克瑙。
此后,兵变转入低潮,直到1859 年被彻底镇压。
在比托向印度事务办公室申请旅行许可证时,英军战争事务部正在寻
东方照相记
10
找摄影师,将“印度兵变”所造成的严重损失拍成照片向英国国内报告,
受英军战争事务部委派,比托接受了这项任务。他首先前往战事早已结
束的德里,从不同角度拍摄了德里的远景和全貌,然后用近景和特写拍摄
了战后的德里:目之所及均是残垣断壁,昔日繁华喧嚣的印度北方名城而
今空无一人;城墙城门上弹孔密布,不难想象到战斗之惨烈,令人过目难
忘。1997 年,为纪念印度兵变140 周年,印度历史研究所的研究员马斯洛
(Masselos)根据比托所拍的照片,对当时的德里战役进行考古比较,确认
了德里桥、麦特卡尔夫府、库德西亚宫、德里市场、克什米尔门、莫里门等
地均为战事最激烈的地方,随行摄影师则将相关地点当今的面貌拍摄下来以
作对比,完成了轰动一时的“ 德里,1857 VS 1997”摄影项目。
1858 年4 月,比托在拍摄战后的勒克瑙时,突破了英军战争事务部重
点拍摄“损失”(主要指城市建筑的损失)的指令,将人的内容作为重点放
进了照片,成为摄影史上拍摄阵亡士兵尸体(当然是敌方士兵)的第一位摄
影师,对此后拍摄美国内战的马修·布雷迪(Mathew Brady,1823—1896)
等产生了影响。“斯坎德拉宫”(Secundra Bagh)是比托此类照片中经常被
提及的一张。斯坎德拉宫原是皇家别墅,位于勒克瑙郊外,1857 年11 月,
2000 余名锡克族起义士兵依托该别墅抗击英军。11 月16 日,别墅被攻克,
这些锡克族士兵要么战死,要么被集体屠杀。为了报复,英军将这些士兵的
尸体暴尸野外,任其腐烂。在拍摄该地时,比托安排几个印度当地人站在几
近废墟的斯坎德拉宫前面向镜头张望,将印度士兵的遗骸从周边捡来撒在院
子里,然后按下快门。于是,这张照片的意义变得复杂起来:它将胜利者对
失败者的惩罚(实际上是对冒犯大英帝国统治的一种警告)、胜利者对历史
现场的随意处理这样的元素突出呈现,更因为生者与死者在同一空间内的局
促相处而带有一种观看的惊悚。
比托的这种拍摄方法后来遭到批评,但细究之下,这样的照片在当时几
乎是必然出现的。一方面,这些照片能有力地张扬大英帝国的军威,对反抗
者形成“死无葬身之地”的震慑,很对英军战争部的胃口。另一方面,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