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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劳伦·奥利弗继《忽然七日》之后,带你追寻内心不安的灵魂,这世上有另一个我,也许不能相见,但在漂泊的时候知道自己不是孤单一人,已然足够。
◎青春不能交换,生命不可重来。独树一帜的精彩叙事手法,催人泪下的亲情友情,意想不到的震撼结局,Goodreads书评网站、亚马逊书店、豆瓣读书过万读者好评。
◎《追风筝的人》《世上另一个我》之后,再度占领美国亚马逊畅销榜,《纽约时报》《图书馆期刊》隆重推荐
1、美国图书馆协会:在大众题材日益盛行的当下,劳伦·奥利弗所创作的这部线索错综复杂、引人入胜的小说《寻找世上另一个我》以另类的姿态探寻了亲情背后,容易被人们忽视的话题。
2、《华盛顿邮报》:《寻找世上另一个我》寻找消失的女孩的故事,触动灵魂,令人叹服的结局,如在黑暗中滑冰一般让人神经紧绷。
3、《纽约时报》:灵魂的伴侣,不一定就是爱人。可能是世界上另一个自己。也可能,一直寻找的就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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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做着我想要做的事,过着我所羡慕的生活。而我,一直在努力,寻找另一个自己,追求一段也许不属于自己的命运,这样做对么?
曾经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姐妹,达拉和妮可,一个内秀安静、人见人爱,一个叛逆个性、追逐自由。两姐妹都挣扎在对别人的羡慕和对自己的不满里,当内心的真实与外界的虚伪无法调和时,一次车祸彻底改变了两人的命运。而当真相终于揭开神秘的面纱,妮可发现的竟是令人心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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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劳伦·奥利弗(LaurenOliver),毕业于芝加哥大学,并在纽约大学获得艺术硕士学位。现为全职作家,居住在纽约布鲁克林。
曾出版《忽然七日》《爱有止境》(系列三部),其中处女作《忽然七日》在美国乃至世界广受好评,在中国销量高达百万册。作者以奇谲的想象和纯净的笔调,广受广大年轻读者的喜爱。《寻找世上另一个我》以别致的写作风格使本书刚一出版,立刻登上欧美亚马逊畅销榜,并被评为2015年亚马逊网络书店最佳青年读物之一,以及Goodreads书评网站好书推荐。
这位热情又活泼的作家除了自己的官网外,在其他社交网站如Facebook、Twitter、Myspace上都有她的身影,便于与读者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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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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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七日 妮可
七月十五日 妮可
一月七日 达拉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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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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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
三月二十七日
妮可
“想玩吗?”
这是我这辈子最常听到的三个字。想玩吗?四岁大的达拉根本不等我的回答,便冲出纱门,手臂伸着,飞奔到家里春意盎然的前院。想玩吗?六岁的达拉在午夜时分悄悄爬上我的床,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反射着月光,湿漉漉的头发有股草莓洗发水味儿。想玩吗?八岁的达拉猛按自行车上的车铃;十岁的达拉在潮湿的游泳池边呈扇形把牌打开;十二岁的达拉用脖子把一个空汽水瓶转了一圈又一圈。
十五岁的达拉照样不会等我的答案。“靠过去一点!”她说着用膝盖一撞闺密阿里安娜的大腿,“我老姐想玩。”
“没地方啦。”达拉扑到阿里安娜身上,搞得她尖叫了一声,“对不起,妮可。”她们和另外六个人全都挤在一起。这儿是阿里安娜父母谷仓里一个空置的小隔间,有股子木屑味儿,还隐隐有股肥料味。夯实的地上摆着一瓶伏特加,这会儿酒只剩下了一半,还有几箱六只装啤酒和一小堆各种各样的衣物:围巾,两只不是一套的手套,一件肥大的夹克,还有达拉那件粉色紧身运动衫,背部用莱茵石拼出了“泼辣女王”几个字。这些东西活脱脱就是献给脱衣扑克之神的怪异祭品。
“不要紧。”我立即接口道,“我也不打算玩。我就是来打个招呼。”
达拉做了个鬼脸。“你刚刚才来嘛。”
阿里安娜噼啪一声,把她的牌正面冲下甩到地上。“三张老K。”她啪的打开一罐啤酒,泡沫一下子流到她的指关节上。“马特,快把你的汗衫给本小姐脱掉。”
马特这孩子瘦了吧唧,鼻子稍微有点儿大,瞧他那迷迷糊糊的神情,像是喝得有点多。这会儿,他身上只剩一件黑色T恤衫了,衣服正面印着一只神秘的独眼海狸。我估摸那件肥大的夹克就是他的。“我都快冻僵了。”他发起了牢骚。
“要么脱掉T恤衫,要么脱掉裤子。你自己选吧。”
马特叹了口气,开始扭动身体,脱掉T恤衫,露出了单薄的后背,隐约可见他背上长满了粉刺。
“帕克呢?”我装出一副随意的口气问道,说完又恨自己干吗非得说得漫不经心。可自从达拉开始……管她和他之间有什么吧,反正从那之后,一说起我这个从前最要好的死党,感觉就像圣诞树装饰品卡在了喉咙里。
达拉呆愣愣地发牌。可片刻之后,她就把最后一张牌扔到阿里安娜那边,摆了摆手。“不知道。”
“我给他发短信了。”我说,“他告诉我他会来。”
“是呀,没准儿他早就走了呢。”达拉用那对黑色的眸子对上我的眼睛,要传达的信息很明显:少跟我提这个人。他们肯定又吵架了。也许他们没吵架,而这就是问题所在。八成是他没有乖乖听话。
“达拉换新男朋友了。”阿里安娜用抑扬顿挫的声调说,惹得达拉用手肘撞了她一下。“你承不承认?你那个男朋友还挺神秘的。”
“闭嘴。”达拉厉声喝道。我看不出她是真生气了,抑或只是装的。
阿里安娜佯装噘起了嘴。“是我认识的人吗?说说嘛,我到底认不认识这个人。”
“想得美。”达拉说,“我会告诉你才怪。”她一把把牌丢掉,站起来,拍掉牛仔裤屁股后面的土。她穿了双毛边坡跟靴,上身那件金属质感的T恤衫是我从没见过的,看起来就好像金属浇灌在她身上,随后变硬了一样。还有她的头发,最近她把头发染成了黑色,吹得特别直,活像是油浇在了她的肩膀上。和平常一样,我感觉自己就像稻草人站在多萝西身边。我穿的是一件厚重的夹克,那还是四年前母亲买给我,让我穿着去佛蒙特州滑雪。再说说我的头发吧,就是那种普普通通的棕色,跟老鼠屎一样颜色,这会儿向后梳成马尾,而马尾早就成了我的标志发型。
“我去拿点喝的。”达拉说,可她一直都在喝啤酒来着,“有人想要吗?”
“拿点儿混合酒来。”阿里安娜说。
达拉一点儿也没表现出她听到了这话的样子。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拉我走出马厩,走进谷仓,阿里安娜——也可能是她母亲——在那里放了几张折叠桌,上面摆着好几碗炸土豆条,椒盐卷饼,鳄梨色拉酱,还有几包饼干。一个鳄梨色拉酱盒里有个掐灭的烟头。几罐啤酒漂浮在一个巨大的酒桶里,桶中装满了半融化的冰块,活像船只奋力驶过北极。
看起来好像达拉年级里的大部分学生都在今夜出动了,我那个年级的一半学生也来了,虽说最高年级的学生可不常屈尊降贵,去参加二年级学弟学妹们的派对,可四年级第二学期的学生会抓住每一个机会,大肆庆祝一番。圣诞节彩灯系在马厩之间,不过只有三个马厩里有马,它们是米斯蒂、卢恰娜和艾德先生。真想知道这些马儿有没有被谷仓里打雷般的声音吵到,或者受不受得了每隔五秒钟,就有一个喝醉的三年级学生把手伸进马厩的门,诱惑马儿吃他们手里的奇多薯片。
至于其他马厩,不是堆满了旧马鞍、粪耙子和生锈了的农具——这些东西不知道怎么到了这里,最后还在这里“寿终正寝”,不过阿里安娜的母亲唯一进行的“耕种”就是从她三个前夫那里刮钱;就是挤满了一大帮孩子,他们要么猜拳喝酒,要么贴着彼此扭屁股跳舞,还有的像杰克哈里斯和奥布里奥布莱恩那样,搂在一起亲嘴爱抚。别人告诉我,马具室已经被瘾君子暂时占领了。
谷仓巨大的滑门整晚都开着,外面的风吹进来,感觉冷飕飕的。有人想在山下的骑马场里点篝火,只可惜今晚一直在下毛毛雨,木头湿了,怎么都点不着。
好在亚伦不在。要是他今晚来了,我可不肯定自己能不能应付他,谁叫上周末发生了那档子事儿呢。要是他生气了,也许事情会好一点儿,要是他崩溃得大喊大叫,或者满学校散播谣言,说我得了传染病什么的,那我就能恨他了。那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可自从我们分手之后,他一直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活脱脱一个盖璞专卖店的接待员。仿佛他一心盼着我能买点儿什么,又不愿意显出强买强卖的样子。
“我还是觉得我们在一起处得很好。”他突然说。说这话的时候,他正还给我的运动衫(当然是洗干净的,还叠得整整齐齐),还有各种各样我落在他车里的小玩意儿,有几支笔,一个手机充电器,一个怪里怪气的雪景球,这是我在CVS便利店大减价时买的。学校里的午餐有意粉酱,他的嘴角还留有一点点迪高牌意粉酱。“兴许你会改变主意。”
“也许吧。”我道。我倒是真盼着能这样。
达拉抄起一瓶金馥力娇酒,咚咚咚往一个塑料杯里倒了七八厘米深,又兑了些可口可乐。我咬着嘴唇内侧,像是这样就能把我特想说的话堵回去:这至少是她喝的第三杯了;我的父母已经臭骂了她一顿了,所以她该老老实实才对。看在老天的份儿上,她搞得我们都要去看心理医生了。
可我只是这样说:“这么说,你交新男朋友了?”我尽量让自己放低声音。
达拉牵牵一边嘴角,挤出一丝笑容。“你也知道阿里安娜这人了,就爱夸大其词。”她又调了一杯酒,塞进我手里,把我们的塑料杯挤在一起。“干杯。”她说完喝了一大口,一下子就干掉半杯。
这杯酒散发出一股咳嗽糖浆味儿。我把酒放在毯子上一盘冷掉的猪肉边上,猪肉像极了用纱布包裹着的皱缩了的拇指。“那就是没有神秘男人喽?”
达拉耸耸肩。“要我怎么说才好呢?”她今晚涂了金色眼影,一点点金粉糊在她的脸颊上,她整个人看来好像无意间从仙境走出来的一样。“我可是个叫人神魂颠倒的美人儿。”
“那帕克呢?”我说,“小两口吵架啦?”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达拉的笑容消失了。“什么?”她说,这会儿,她的眼神黯淡下来,直勾勾盯着我,“你是不是又要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话了?”
“当我没说过。”我转过身,突然感觉很累,“晚安,达拉。”
“等等。”她抓住我的手腕。就这样,刚才的紧张一刻算是过去了,她的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留下来吧,好不好吗?拜托啦,妮可。”见我犹豫了,她重复道。
每每达拉表现出这副样子,甜甜的,拉着你直央求,变回了从前的她(彼时她经常爬到我的胸口上,张大眼睛求我快醒醒,快醒醒),几乎是无往不胜的。几乎。“我明早七点就得起床。”我说,虽然这时候她拉着我,走向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我答应妈妈了,要去帮忙打扫,好迎接杰姬姨妈。”
在父亲宣布离开后的头一个月,母亲表现得好像一切如故。可最近她老是忘事:忘了打开洗碗机,忘了上闹钟,忘了熨工作服,忘了用真空吸尘器清扫。这就好比他每从家里搬走一件东西,比如他最喜欢的椅子,他父亲留给他的一副国际象棋,还有那副他从没用过的高尔夫球棒,她的大脑就被抽干了一部分。
“什么?”达拉翻翻白眼,“她会带来清洁水晶打扫屋子的。求你啦。”她又说。有人调高了音乐的音量,她必须扯着脖子喊,才能让我听到她的声音。“你从来都不出来玩。”
“这可不是实话。”我说,“还不是因为你老不着家。”我没打算说得这么难听。不过达拉只是哈哈笑了几声。
“今晚你我姐妹就别吵架了,好吗?”她说着探身过来,亲了亲我的脸。她的唇黏糊糊的。“高兴点儿。”
几个小子——我猜是三年级的学生——聚在半明半暗的谷仓里,开始大声嚷嚷,还猛拍手。“哇!”其中一个举起啤酒喊道,“你俩是相好的!”
“闭嘴,你这蠢货。”达拉说。可她一直笑着。“这位美女是我的老姐。”
“我真该走了。”我说。
可达拉没听到。她的脸红扑扑的,双眼在酒精的作用下闪闪发亮。“她是我老姐。”她又说了一遍,既不是对任何人说,也是在对所有人宣布。达拉就是那种能叫你关注、渴望和追随的人。“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帮人又喊了起来,稀稀落落的掌声传来。又有个家伙喊道:“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达拉用一只手臂圈住我的肩膀,靠过来在我的耳边小声说话,她的呼吸甜甜蜜蜜,有股酒精的凛冽气息。“一辈子的好朋友。”她说,我不太肯定她是在拥抱我,还是整个人靠在我身上。“对吗,妮可?没什么——没什么——能分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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