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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苦难辉煌》作者忧心之作,振聋发聩。
讲真话,办真事,信真理,做真人。
灵魂与血性,关乎民族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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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心胜2》是著名军事专家、国防大学战略教研部教授、博士生导师金一南继《心胜》畅销50万册之后,再度推出的一脉相承之作。
书中既有振聋发聩、审视历史的精彩长篇,如《灵魂与血性》《即使胜利也不能忘记》《唯有真人能自觉》;又有提振人心、充满激情的精悍短篇,如《最为勇敢,最为忠诚》《不会再现的传奇》;以及首次发表的家庭故事与个人领悟,如《生命的本色——写给父亲》《阶级叛逆者——写给母亲》《让暴风雨来得更加猛烈——写给自己》。
沿袭作者一贯的“求真”风格,这部作品不回避问题,不夸大成就,对民族历史命运予以公正评判,对当下偏激思潮予以正义针砭,以鲜活故事支撑新锐观点,兼具思想价值与文学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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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国防大学战略教研部教授,少将军衔,博士生导师,全国模范教师,全军优秀教师,连续三届国防大学“杰出教授”。曾赴美国国防大学和英国皇家军事科学院学习,主要研究方向为国家安全战略,兼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一南军事论坛》主持人,《中国军事科学》特邀编委。
2006年获全军首届“杰出专业技术人才奖”。
2007年当选全军英模代表大会代表。
2008年被评为“改革开放30年军营新闻人物”。
2009年被评为“新中国成立后为国防和军队建设做出重大贡献、具有重大影响的先进模范人物”。
2010年被评为“中华文化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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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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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与血性
正是中国革命的这种“野蛮”,把鲁迅描写的“阿Q精神”、毛泽东讽刺的“贾桂习性”一扫而光,使这个民族真正从精神上站立起来。
即使胜利也不能忘记
为什么卢沟桥成为抗战爆发地点?为什么美国人宣战了我们才敢正式宣战?为什么出现集团性精神沉沦和人格沉沦?胜利花环不仅是夺目的荣耀,更是切肤的警醒。
等待填满的容器与需要点燃的火炬
我们是正义的吗?我们主持过正义吗?我们还将为正义奋斗吗?我们还能不能登高一呼云集者众?我们向全世界提供了丰富的物质产品,能不能也提供同样丰富的精神产品?
不是为了赢得赞誉,而是为了赢得战争
变革就是扬弃,就是创新,就是“消灭自己”。军事变革同样如此。谁又愿意消灭自己呢?但不变革不创新,就会被他人消灭。
除了胜利一无所求,为了胜利一无所惜
军人绝不是为了让自己肩膀上将星闪烁去光宗耀祖,军人要用自己的热血和生命对国家和人民做出交代,这个交代就是通过夺取胜利报效人民、报效祖国。军人生来为战胜。
最为勇敢,最为忠诚
唯有高扬布满弹洞的旗帜,使战火硝烟成为对自己的精神洗礼,才能让生死较量中磨砺的价值观念迸发出耀眼异彩。
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向哪里去?
近代以来中华民族太多苦难,太多挫折,太多失败,最缺乏的就是胜利。没有品尝过胜利美酒的民族,精神永远苦涩萎靡。一定要记住那些顶天立地的英雄,他们通过胜利,给中华民族肌体注入了全新的激情、尊严与血性。
那个时候的人,那个时候的党
在青年人是一种追寻和发现,在中年人是一种激荡与重温。大家又看到了一批不为官、不为钱、不怕苦、不怕死,只为胸中的主义和心中的信仰的人。
不会再现的传奇
他们那一代人,本为赤脚农民。若无那场狂飙突进的革命,一辈子也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这场革命正是通过改变这些人的命运,进而改变了整个中国。
唯有真人能自觉
中国革命最大的幸运,就是拥有一大批极富历史自觉的领导者。当队伍丢了魂的时候,他们就是队伍之魂。
战略文化:国家与民族的生命力之源
为什么人类四大文明起源中的印度文明消亡了,巴比伦文明消亡了,埃及文明消亡了,中华文明还依旧存在?文明中所渗透的战略文化要素,被证明是国家和民族的精神生命力之源。
生命的本色—写给父亲
父亲那一代人用全部生命演绎了一个群体的品格:一种在极致状态下诞生的极致品格,类似石墨在高温高压之中变成金刚石一般,令后人难以企及,无法复制。
阶级叛逆者—写给母亲
人生是什么?幸福是什么?追求是什么?向往是什么?得到了什么?又丢掉了什么?这些看似简单的问题,很多人一辈子也无法完全弄清楚。
让暴风雨来得更加猛烈—写给自己
幸福是财富,苦难亦是。比它们更珍贵的,则是领悟。我们这代人生活得如此认真,尽管属于我们的春天满地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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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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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由省部级领导干部和军队正军级干部组成的国防大学国防研究班,与我校防务学院外军军官组成的拉美班举行座谈。其间哥伦比亚一名上校发言说:“中国人过去支持的哥伦比亚游击队,现在都在贩毒,让我们大受其害;你们现在发展很快,很有钱,不应该对哥伦比亚如今的局面做出一些补偿吗?”
他的问题一提出,我方学员一片哑然,这时我主动要求回答:
首先,中国的确支持过很多国家的民族解放斗争。国家要革命,民族要独立,人民要解放,这是20世纪的历史洪流。20世纪初成立“国联”(全称“国际联盟”,《凡尔赛条约》签订后组成的国际组织),成员国只有四十多个;21世纪初,联合国成员已经达到一百
九十多个。也就是说,整个20世纪有一百五十多个国家获得独立解放,这是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巨大进步。今天在座的很多军官,你们的国家与我们中国一样,都是在这一历史进程中获得独立和解放的。
其次,我问那位上校,你说中国支持哥伦比亚游击队,你知道我们还支持南非的曼德拉吗?今天曼德拉成了“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声名享誉全世界,东方、西方都把他捧到了天上,但当年这个“非国大”青年领袖、“非国大”军事组织负责人,有谁支持他、帮助他?在他最艰难的时候,中国给了他最大的支持和帮助。
美国人、英国人当时在干什么?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终生厌恶曼德拉。美国中央情报局给南非政权提供情报,导致曼德拉被捕,在监狱关了27年。除了南非种族隔离政权,美国
当年还大力支持西班牙的佛朗哥、韩国的李承晚、伊朗的巴列维、智利的皮诺切特,以及南越的阮文绍、阮高祺,都是声名狼藉的独裁者,这些记录今天就忘记了?自己就居于道德高地了?
再次,我们支持过的人,是否有些后来去干了贩毒一类的事,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自己负责,与我们当初支持的目的毫不相干。我们支持所有国家争取民族独立的艰苦斗争,这是我们的责任,也是中国在整个20世纪历史进程中发挥的作用。
总之,我们没有做错。用不着今天跟这个道歉,明天跟那个“对不起”,后天“请大家多多包涵”。我们为整个世界的发展和进步提供了正能量!
我讲这些的时候,哥伦比亚上校坐在那里,手扶着下巴,听得很专注,频频点头,没有继续追问。晚宴时,他过来和我握手,说很感谢,他没有想到我讲的这个角度。
现场一些同志后来说,听了哥伦比亚军官的提问,内心憋气,又不知怎么反驳。我这些话,把他们心里憋的这股气发出来了。
…………
为什么中国的汉奸这么多?集团性的精神沉沦,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大批一大片。
抗日战争期间,国民党副总裁汪精卫、中央宣传部部长周佛海以下20多位中央委员投敌,58位旅长、参谋长以上将官投敌,有的部队成建制哗变。整个八年抗战,协助日军作战的伪军高达210万人,超过侵华日军数量。
1932年“一二八事变”之后,国民党中央宣传部部长周佛海在自己的花园洋房里建了一个地下室。1937年全面抗战后,党政军一批人都在这个地下室躲避空袭,对抗战前景持悲观情绪。胡适为这个小组起名叫“低调俱乐部”,都认为打不得。什么叫“低调俱乐部”?抗战是高调,蒋介石讲抗战,就说蒋是唱高调;冯玉祥讲抗战,也说冯是唱高调。别人都在唱高调,只有我们这些人理性。汪精卫表面上没有参加“低调俱乐部”的活动,却是他们的总后台。
“俱乐部”核心成员周佛海说:“中国人的要素、物的要素、组织的要素,没有一种能和日本比拟,战必败。”其他组织骨干,如陈布雷、胡适、张君劢、罗君强,几乎都是海外留学回来的,认为人家一切都好,中国一切都不行。
胡适这样的大学者,就是当时精神意志上跪倒的典型。因为跟“低调俱乐部”混得太深,蒋介石专门把胡派到海外担任国民政府巡回大使,逼他不得不按照国民政府的口径表态,才慢慢把心态给扳过来。若不是蒋这一“扳”,胡慢慢也就跟着张君劢、梅思平一起,说不定随汪精卫混到伪政府里去了。
胡适在出国以前曾向蒋介石力荐高宗武,说此人能负责。高宗武是谁呢?时任国民党外交部亚洲司司长。高宗武的所谓“见识”,就是只要中日开战,打不了三个月中国就垮。高宗武后来与汪精卫一起降日。这样一批精神上完全被对方奴化的人,怎么可能寄希望让他们来维护中华民族利益、维护中华民族立场。
…………
今天香港问题的关键是什么?是2017年的大选吗?我认为更关键的是“去殖民化”工作。任何一个曾被异族统治、而后获得主权独立的国家,都要进行大量“去殖民化”的工作—看看印度的去殖民化,看看韩国的去殖民化,再看看老蒋到台湾进行的去殖民化—而在香港,这项工作是长期以来都被忽略的。
要知道,“去殖民化”和“一国两制”完全是两回事。印度独立后,德里、孟买、加尔各答等城市,“英式拼法”全部改成“印式拼法”。老蒋到台湾后,日语教育取消,日本教材停用,也不许再叫日本名字。李登辉原来有个日本名字“岩里政男”,老蒋不让他叫了,只好又改回李登辉了。今天的“台独”分子,不管是陈水扁,还是苏贞昌、蔡英文,都讲一口标准的国语。谁让他们讲的?老蒋让他们讲的。台湾人从小接受国语教育,这就是老蒋当年强制推行“去殖民化”工作的成果。
而我们在香港,几乎没有任何这方面的动作。维多利亚湾,今天还叫维多利亚湾。麦理浩径,今天还叫麦理浩径。行政体制、司法体制、教育体制、学校教材,都未触及。这是“一国两制”吗?资本主义体制也要进行“去殖民化”啊!《基本法》第23条立法无法通过,资本主义国家也不能允许国家分裂啊!国民教育教材无法实施,全世界所有国家都必须实行国家体制、宪法、国旗、国徽、国歌的基本教育啊!
在香港,越来越多地出现打着前殖民地旗帜游行的队伍,这真是其他获得独立的国家未曾出现的奇景。这一奇景,让人思索殖民地意识如何根除,必须从最基本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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