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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被译成英、日、韩、波斯文等20多种文字出版发行, 1993年在美国出版,引起世界反响,成为当今英美许多高校文史哲研究生必读书之一。
★译者十年三易其稿,翻译过程中数度落泪。小说非常流畅,非常好的阅读体验!
夏露是北京大学越南语系副教授,在翻译这本小说过程中多次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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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战争哀歌》超越了战争,战争是它的背景,它的内核是关于逝去的青春,关于美和伤痛!
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打碎了阿坚和阿芳这对年轻情侣的生活,在血肉横飞的战争中,主人公阿坚成了幸存者,但战争带来的伤痛还远远没有平息。那些经历仍旧萦绕在阿坚的生活之中,被战争毁灭的不仅仅是阿坚,阿芳也遭遇了难以想象的梦魇。时间越长,阿坚越觉得自己不是活着,而是被困在这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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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保宁(B?o Ninh),原名黄幼方,1952年生于越南义安省演州县,1984-1986年间在阮攸文学创作学校学习,1997年加入越南作家协会。主要作品有《战争哀歌》《摩托车时代》《凌晨的河内》等等。其中《战争哀歌》(1987年初次出版时名为《爱情的不幸》)是其最著名作品,1991年获得越南作协奖,作品被译成英、日、韩、波斯文等18种文字出版发行,1993年在美国出版,引起世界反响,成为当今美国许多高校文史哲研究生必读书目之一。曾获1994年英国《独立报》最佳外国小说奖。译者:夏露,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越南文学研究专家。
译者:夏露
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东南亚系副教授,翻译并发表了大量越南现当代短篇小说、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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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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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战争
保宁《战争哀歌》译后记
2月的洛杉矶,温暖如春。阳光灿烂的午后,我坐在寓所,望着窗外的花园和泳池,竟然有些梦回越南的感觉。因为眼前的三角梅和棕榈树都令我想起热带的越南,想起在那里度过的几个春节,特别是2015年春节期间在河内见到保宁先生的情景。
多年从事越南文学的教学与研究,加上本身对文学创作的热爱,使我有幸结识了不少越南作家、诗人。但是,对保宁先生本人及其作品,我是相见恨晚的。我从大约2007年开始接触他享誉世界的代表作《战争哀歌》(此时距离这部小说初版近20年,距离我初次接触越南文学近15年),他的文学语言和创作风格都完全不同于我从前读过的其他越南作品,一经阅读就忍不住想译介。得益于北京大学教师对讲课材料选择的相对自由,我很快把这部小说带入了我所教专业的本科生和研究生的文学课堂。
2012年初我就已经翻译完成了初稿,并指导了几个学生以此为题材的毕业论文,但是由于种种原因,译稿一直压在箱底,我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见到作家本人。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2015年冬天,在越南文学院著名文学评论家范春原先生的安排下,我见到了保宁先生。令我惊诧的是,他竟然跟北京大学有很深的渊源,20世纪60年代,他身为语言学家的父亲被邀请来北京大学东语系越南语教研室担任外籍专家,他随父亲来到北京大学,并在这里度过了一段童年时光。长久以来,他对中国、对北京有着一份非常特殊的感情。他曾对我说:这些年他凭借《战争哀歌》去过不少国家,但最想去的是中国。
《战争哀歌》出版不久就在美国有了英译本,至今已经有20多个不同语言的译本。国外对这部小说不吝赞美之词,我最同意英国《独立报》的话:这部小说完全可以与本世纪(20世纪)以来最伟大的战争小说《西线无战事》娉美,甚至要超越《西线无战事》,因为与《西线无战事》不同,这是一部超越战争的小说,是一部关于创作,关于逝去的青春,也是关于美和伤痛的爱情小说。所以,这绝不仅仅是一部有关越战的小说,它所涉及的情感超越战争,超越时空,适用于任何正在经历或走过动荡不安的青春的人,我想这是它作为一部经典名著的特征之一。
其实《战争哀歌》初版的小说名是《爱情的不幸》,1993年译介到美国时被更名为The Sorrow of War,因为一出版就大受欢迎,以至越南的出版社再版《爱情的不幸》时,读者竟然不知道它就是《战争哀歌》,所以越南的出版社也就索性使用了《战争哀歌》这一书名。但本质上这是一部爱情小说或者说心理小说。小说中并没有太多关于战争本身的描写,更多的是对战争的反思,对青春的回忆。1996年,台湾麦田出版社出版了从英译本转译过来的《战争哀歌》,取名为《青春的悲怆》。不过,非常可惜的是,当时出版社和译者本人大概都不清楚这是越南小说,将作者的名字译为鲍宁,而且直接在封底说明这是一部美国小说。
有关小说整体艺术的讨论,我想就由读者来进行。我只想说,《战争哀歌》的语言艺术十分高超,充分地体现了越南语的复杂性、优美性以及强大的表现力。可是,对外国人来说,要读懂和翻译这样的语言都是艰难的,尤其是开头部分,读起来如同小说中写的雨季里的丛林道路一般难以逾越。作为女性,且是远离战争的女性,阅读和下决心翻译一本战争方面的外国小说并非易事。我在翻译的过程中,虽然尽量忠实于原著,但有些地方因考虑中文的语言表达习惯而有所增减,尤其是对段落的处理,很多地方我进行了拆开重组,将大量的长段落拆分成简短的段落。为了便于读者阅读,我曾想学习日文译者的方法,把每一章加上主题性的标题,甚至都列好了那些标题,但我最后放弃了。我并无翻译长篇小说的经验,一切都是在摸索中进行。虽然竭力追求完美,但不足之处一定在所难免。
我要感谢越南河内国家大学所属社会人文与社会科学大学文学系的青年教师阮秋贤在2009年夏天赠送我《战争哀歌》的原著,使我下决心阅读和翻译此书;感谢北京大学2009级、2012级、2015级越南语专业本科生(我们专业是3年招一届学生)以及2015年以来越南语研究生同学和几位来旁听的云南民族大学越南语专业的研究生。在这个浮躁的年代,中国乃至世界经典文学都遭受了忽视。他们依然那么兴趣盎然地跟我一起阅读、讨论这部不曾进入中国普通人视野的越南小说。
夏露
美国洛杉矶,2019年 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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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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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中文版序言
我第一次出国的目的地就是中国,那是1959年夏天。那会儿我父亲正在北京大学讲授越南语,我和我妹妹随母亲一起去看望他。
由于时隔60年,加上那时我才7岁,所以我记不大清楚一些细节了,但童年时这段经历一直萦绕在我心里。从广西凭祥到北京的路上,除了夜晚进入梦乡之外,我的眼睛几乎就没有离开过火车的车窗。中国的万千风景和悠久历史随着奔驰的列车在眼前掠过,就像一幅幅画,一首首?诗。
经过三天三夜的旅行,我们到了北京火车站,由于我所熟悉的河内那时还很小,城市设施简陋,所以北京火车站的雄伟和美丽使我非常惊讶。我父亲说,北京火车站是刚刚建成的,是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0周年庆典准备的十大工程之一。在北京的一个月,我父亲带着我们去参观了这十大工程:人民大会堂、民族文化宫、农业展览馆等。当然我们也到了天安门广场,进了故宫。我们不需要导游,因为我父亲熟悉北京城,而且他的汉语讲得跟中国人一样?好。
我父亲生于1920年,从他出生到上大学,越南都处于法国统治之下(18841945),他本应该精通的是法语而不是汉语。但由于我的曾祖父和祖父都是儒士,他们都是在阮朝科举制度下考中的科举,因此他们教我父亲学习汉语。不过,我曾祖父和祖父只能读懂汉文,可以与中国人进行笔谈,但是不会讲汉语,我父亲却可以讲。因此,1958年,我父亲受北京大学邀请,来中国讲授越南?语。
与今天相比,当时包括教授和大学生在内的中国人民的生活都非常艰苦,但是,北京大学依然给予来自社会主义国家的教授优待,给予他们最高的生活标准。教授们住的房子位于一个很漂亮的花园里,宽敞,设施齐全。外籍教授的工资也很高,因此很多人把全家都接过来一起住。星期天的时候,学校会派车送教授及其家人去参观北京以及北京以外的地方。那时候,我去过颐和园、钓鱼台
和万里长城的起点山海关。
1964年,我父亲回到越南后想教我学习法语和汉语,可是我学习外语的能力太差,加上1964年之后越南卷入了战争炮火之中,我读完中学,17岁便入伍参加了抗美战争。从1969年到1975年,我最好的青春都是在战场前线度过的。不过,由于父亲藏书量很大,而且种类丰富,我识字不久就有机会阅读翻译成越南语的中国文学作品。从司马迁的《史记》到中国古典文学的四大名著,以及20世纪的中国文学作品,尤其是鲁迅的作品,我都读过不少。我父亲特别仰慕这些伟大的作家,因此,他买了他们全部的作品,其中包括1949年以前印行的一?些作品。
由于战争和时局的剧烈变动,我父亲没有机会重返中国。当然,他非常怀念中国,特别是北京,他怀念那里的同事和学生。他有不少学生到越南来担任越南战争的经济和军事专家,也有不少学生到中国驻越南的大使馆工作。他们经常到我家看望我父亲。1998年,我父亲收到北京语言大学的一个会议邀请,但那时他已经得了重病,无法成行。第二年父亲便去世了。今天,《战争哀歌》经夏露博士翻译成中文并在中国出版,我非常高兴,也非常荣幸。尽管我不懂中文,但看到自己的作品被翻译成中文,就像我自己也继承了我的家族从曾祖父到祖父再到我父亲以来的汉学传统。
我父亲生前非常喜欢唐诗,他的书柜里收藏有李白、杜甫、白居易、崔颢、张继等诗人的诗集。我记得《战争哀歌》在越南出版时,我父亲倒了一杯葡萄酒来祝贺我,喝酒时还朗诵了王翰的《凉州词》给我听: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他先用汉语朗诵,又用汉越音读给我听。至今,那动听的诗歌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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