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证券分析》前传:格雷厄姆投资思想与证券分析方法
》
售價:HK$
134.3
《
当我点击时,算法在想什么?
》
售價:HK$
78.2
《
服务的细节136:提高成交率的50个销售技巧
》
售價:HK$
65.0
《
变法与党争:大明帝国的衰亡(1500—1644)
》
售價:HK$
96.3
《
大学问·中国的现代化:1850年以来的历史轨迹
》
售價:HK$
105.0
《
再造乡土:1945年后法国农村社会的衰落与重生
》
售價:HK$
93.5
《
博弈与平衡:奥格斯堡城市宗教改革研究(1518-1537)
》
售價:HK$
118.8
《
古代中国与南亚文明论丛
》
售價:HK$
60.5
|
內容簡介: |
《论语》为儒家经典著作,自西汉以来,为中国识字人一部人人必读之书。历代对《论语》解读注释之书,浩如烟海,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钱穆先生的《论语新解》,汇集前人对《论语》的注疏、集解,博采众家之长,力求融会贯通,解证更加精当独到,如其所云:本书取名新解,非谓能自创新义,掩盖前儒。实亦备采众说,折衷求是,而特以时代之语言观念加以申述而已。
|
關於作者: |
钱穆先生(1895.7.30-1990.8.30)字宾四, 1912年改名穆。先生自1912年始任小学、中学教员。1930年,他由顾颉刚先生推介,入北平燕京大学执教,从此跻身学术界。历任燕京、北京、清华、四川、齐鲁、西南联大等大学教授,也曾任无锡江南大学文学院院长。1949年迁居香港,与唐君毅、张丕介等创建新亚书院,任院长。1967年10月,钱穆先生移居台北,被选为中研院院士,台北故宫博物院特聘研究员。1990年8月在台北逝世。
钱穆先生博通经史文学,擅长考据,一生勤勉,著述不倦。先生毕生著书七十余种,另有大量学术论文,共约一千八百万字。他在中国文化和中国历史的通论方面,多有创获,尤其在先秦学术史、秦汉史、两汉经学、宋明理学、清代与近世思想史等领域,造诣甚深。钱穆先生在现代中国学术史上占有重要的一席。
|
目錄:
|
序
再版序
上编
学而篇第一
为政篇第二
八佾篇第三
里仁篇第四
公冶长篇第五
雍也篇第六
述而篇第七
泰伯篇第八
子罕篇第九
乡党篇第十
下编
先进篇第十一
颜渊篇第十二
子路篇第十三
宪问篇第十四
卫灵公篇第十五
季氏篇第十六
阳货篇第十七
微子篇第十八
子张篇第十九
尧曰篇第二十
附孔子年表
|
內容試閱:
|
《论语》自西汉以来,为中国识字人一部人人必读书。读《论语》必兼读注。历代诸儒注释不绝,最著有三书。一、何晏《集解》,网罗汉儒旧义。又有皇侃《义疏》,广辑自魏迄梁诸家。两书相配,可谓《论语》古注之渊薮。二、朱熹《集注》,宋儒理学家言,大体具是。三、刘宝楠《论语正义》,为清代考据家言一结集。何氏《集解》收入《十三经注疏》中,宋以前人读《论语》,大率必读此书。明、清两代以朱注取士,于是读《论语》必兼读朱注,已八百年于兹。朱注不能无误,清儒考据训诂之学度越前人,朱注误处均经发正。而清儒持汉、宋门户之见过严,有朱注是而清儒刻意立异,转复失之者。其所驳正,亦复众说多歧,未归一是。又考据家言,辞烦不杀,读者视为畏途。故今社会流行,仍以朱注为主。
民国以来,闽县程树德为《论语集释》,征引书目,凡十类六百八十种。异说纷陈,使读者如入大海,汗漫不知所归趋。搜罗广而别择未精,转为其失。故《论语》虽为一部中国人人必读书,注《论语》者虽代不乏人,而就今言之,则仍缺一部人人可读之注。此余之《新解》所由作也。
为《论语》作新解,事有两难。异说既多,贵能折衷,一也。《论语》距今两千载以上,何晏《集解》距今一千七百年,朱注距今八百年,刘氏《正义》距今亦一百六十年。时代变,人之观念言语亦多随而变。如何用今代之语言观念阐释二千五百年前孔子之遗训而能得其近是,使古今人相悦而解,二也。
本书取名《新解》,非谓能自创新义,掩盖前儒。实亦备采众说,折衷求是,而特以时代之语言观念加以申述而已。然众说势难备列。程氏《集释》篇幅凡百四十万字,而犹多遗漏。本书所采,亦多越出程书之外者。然若专举一说,存以为是,又使读者不知有古今众说之异,亦无以开其聪明,广其思路,而见义理之无穷。且一说之是,初不限于一人之说。或某得其十之一二,某得其十之八九。或某得其三四而某得其六七。亦有当兼采三家四家之说斟酌和会而始得一是者。
今既集众说,凡所采摭,理当记其姓名,详其出处;一则语见本原,一则示不掠美。然就读者言之,则贵能直就注文而上通《论语》之本义。大义既得,乃加沉潜反复之功。若注文一一称姓名,列篇题,又势必照录原文。原文义旨未尽,复须重加阐发。遇折衷诸家,则必条列诸家之说于前,续加融贯之文于后。此可以显作者之勤搜而博辨,而实无益于读者之精契与密悟。《新解》旨取通俗,求其为一部人人可读之注,体求简要,辞取明净,乃不得不摆脱旧注格套,务以直明《论语》本义为主。虽违前轨,亦具微衷。抑如朱注,义诂事据,多本汉儒,亦不逐一标明。惟引宋儒之说,始必著其姓氏,以见其为一家之解。余书非欲成一家言,仅求通俗易诵览,自不必一一征引出处。傥读者必欲追寻本原,则上举三书与程氏之《集释》具在,循此踪迹,宜可十得七八。纵欲掠美,实亦无从尔。抑余之为《新解》,亦非无一二独得之愚,越出于先儒众说之外者。然苟非通观群言,亦无以启发新知。众说己见,既如水乳之交融,何烦泾渭之再辨。且作注如筌蹄,意在得鱼兔。鱼兔既获,筌蹄可弃,故亦不一一标出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