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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英国安娜弗洛伊德中心首席执行官,英国伦敦大学学院临床、教育与健康心理学系研究与发展部主任Peter Fonagy;中国心理卫生协会理事长、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定医院首席专家马辛;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心理咨询与治疗部主任、上海市心理卫生学会理事长仇剑崟;北京大学心理与认知科学学院易春丽;国际精神分析协会精神分析师、国际精神分析协会中国委员会顾问、中国心理卫生协会理事王倩,五位联袂推荐!
內容簡介:
正如Viviane Green所讲,本书基于关系的个体情绪发展观为之后的心智化领域发展铺平了道路。本书包含一种深刻的发展性视角,启发了一群对相关领域感兴趣的成人和儿童临床工作者。本书内容分为两个部分,在*部分中,作者通过不同的透镜仔细观察情感生活的发展,每一个镜头都凸显出人类心理发展和心智功能的某一特定侧面;在第二部分中,作者侧重于精神层面,即个体的主观经验在治疗关系领域内所呈现出来的独特体验。
關於作者:
主编简介
薇薇安格林(Viviane Green)
英国伦敦大学伯克贝克学院儿童青少年精神动力学心理治疗硕士课程主任;英国儿童精神分析协会培训委员会副主席;英国伦敦安娜弗洛伊德中心前培训部主任;英国伦敦安娜弗洛伊德中心及英国心理治疗学会儿童心理治疗培训督导师。
主译者简介
王觅
北京大学临床心理学博士,澳门大学心理辅导中心高级心理辅导主任,事务主管;中国心理学会注册督导师。
曾林主编简介
薇薇安格林(Viviane Green)
英国伦敦大学伯克贝克学院儿童青少年精神动力学心理治疗硕士课程主任;英国儿童精神分析协会培训委员会副主席;英国伦敦安娜弗洛伊德中心前培训部主任;英国伦敦安娜弗洛伊德中心及英国心理治疗学会儿童心理治疗培训督导师。
主译者简介
王觅
北京大学临床心理学博士,澳门大学心理辅导中心高级心理辅导主任,事务主管;中国心理学会注册督导师。
曾林
中国心理学会临床与咨询心理学专业人员,注册系统注册心理师,担任中英精神分析取向儿童青少年心理治疗学院制连续培训项目、欧洲精神分析联盟基本精神分析概念研讨项目的翻译工作。
审校者简介
王倩
国际精神分析协会精神分析师、直接会员,国际精神分析协会中国委员会顾问,中国心理卫生协会理事,《精神分析与心理治疗在中国》杂志副主编,中国心理卫生协会精神分析专委会常委,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定医院国合基地主任。
目錄 :
前言 情绪发展:生物学与临床视角的整合
第一部分
第一章 人类的无意识:右脑的发育及其在早期情绪生活中的作用
第二章 记忆、遗忘和直觉:神经精神分析的视角
第三章 依恋、实际经历和心理表征
第四章 人际理解机制:交汇于发展中的遗传与依恋理论
第二部分
第五章 与父母和婴儿的心理治疗工作
第六章 幻想作为创伤体验的心理组织者
第七章 反移情、性虐待以及作为一个新的发展性客体的治疗师
第八章 里奥:一例选择性缄默男孩的分析性治疗
第九章 青少年:发展与治疗
第十章 一例成人分析中的发展性思考
內容試閱 :
情绪发展:生物学与临床视角的整合
薇薇安格林(Viviane Green )
情绪生活,原本是精神分析的掌上明珠,近年来却让正统科学青眼有加。本书的核心目标就是希望集当代精神分析、依恋理论、神经心理学以及心理生物学视角于一堂。相信这些学科会对那些关注情绪发展的人们助益颇多,无论他们是出于专业需求,还是纯属个人爱好。在多种多样的过程交汇之中,情感才能发展起来,因而从多重视角来理解情绪发展似乎再合适不过了。在本书第一部分里,我们将通过不同的透镜仔细观察情感生活之发展,每一个镜头都突显出人类心理发展和心智功能的某一特定侧面。在第二部分里,我们则侧重于精神层面,即个体的主观经验在治疗关系领域内所呈现出来的独特体验。
整合生物学与临床视角:问题与可能
当然,生物科学与精神分析之间的关系可谓源远流长。弗洛伊德从一开始就对精神分析(心灵生活)与神经病学(生物科学)之间的潜在关系抱有极大的兴趣。多年之后的今天,尽管我们拥有更多资源来理解这些关系的实质,却尚不清楚如何才能整合本质上如此不同的思维模式、学科以及传统。
Whittle(1999)指出,主观性(在精神分析领域内)与科学构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它们各有各的文化、方法和思考方式。他接着写到,在这两个平行宇宙之间,横亘着令人瞠目结舌的认识论和方法论上的鸿沟。也许的确如此,但这并不意味着一个领域的新发现就不能给另外一个领域带来灵感。某种角度而言,本书就是在尝试告诉我们这条鸿沟也许既没那么深不可测,也没那么不可逾越。至少很多临床工作者正在眺望着对岸,而对岸的科学家也同样在注视着我们。第一部分的所有作者跨越了不同的领域,从而揭示了任何单一方法论都无法独自解释人类心智的无限复杂性。
Whittle的有力论述并未贬损精神分析的宇宙,因为他还主张就个体的主观性而言,精神分析比实验心理学更能展现人类本性,也以更为人本的方式直抒胸臆。
Westen和Gabbard回应上述观点,论证这一认知神经科学与精神分析的整合时说道:
我们在精神分析的语境中引进诸如内隐记忆、程序记忆这样的最新认知概念时,如果不整合近数十年的临床思考和观察,审慎考虑其与精神分析思想的离合之处,那我们就是在自毁长城。整合意味着双向的交互影响认知神经科学的模型应从精神分析的理论和数据中获取支持,反之亦然。
(Westen & Gabbard,2002:59)
Panksepp本着大道趋同的精神,认为整合的时机已然成熟,他写道:
情感与认知神经科学家正处于将有形的神经实体与各种抽象的心理学和精神分析概念连接起来的时刻。当然我们认为,精神分析的理论和术语放入神经科学的炼丹炉中是需要修正和微调的。同样,功能性神经科学在精神分析思想的帮助下贴近现实生活,也能变得更加完善。
(Panksepp,1999)
这为生物学惊艳于精神分析的某些发现打开了大门,也挑战了主流科学,使其意识到情感状态也许反映了复杂动机和行为的长期原因,而不仅仅是附带现象上的废料。Panksepp进而又挑战了精神分析,必须要科学地阐明生活经验的一贯模式。
鸿沟正在消弭,至少整合的工作被提上了日程。而当前议题是找到正确的方法,以不伤害一个学科的完整性的方式来完成整合工作。精神分析在理论和实践两方面都关注人类是如何有意识和无意识地以包括内部冲突、妥协和适应等方式来体验、表征和塑造内在生活的。尽管精神分析提出了很多假设,却未能验证这些假设,因而无法称之为一种科学方法。而科学是不关注主观体验、复杂的情感和动机等问题的。精神分析所面临的挑战是如何依据当今的神经科学知识继续修正其超心理学的理论,同时保持丰富的临床传统。对于精神分析而言,整合不是简单地将一种论述方式转化为另一种,正如Westen和Gabbard所警示的:
一个同样令人陶醉的诱惑需要避免,即认为丰富的临床理论可以被对神经通路的描绘所取代,这些神经通路可以调节这些理论所描述的一些过程。
(Westen & Gabbard,2002:59)
生物学和临床方法的整合趋势也并非形势一片大好,我们无法发明一种无缝衔接;因为显而易见,临床和生物学方法是从完全不同的层面上处理和谈论情感生活的。尽管如此,我们仍将努力整合这些相关而又不同的领域,同时也意识到将两者完全整合既不是没有问题,也不是完全可能。这一点反映在了本书的结构上,全书分成两部分。第一部分的大多数章节主要聚焦于神经科学和依恋理论为了方便起见这一部分被称为生物学方法。这一部分的某些章节更为准确的叫法应该是心理生物学或神经心理学。起源于动物行为学的依恋理论更确切地说应属于社会生物学范畴。然而这种更为精准的分类似乎并不那么直截了当,我们倾向于更为概括地区分不同框架:有些属于宽泛的生物学传统,有些则属于临床传统。
精神生活和生物功能(心智和大脑)不能合二为一,因此本书将二者分开也情有可原。在两部分的某些章节中,器质层面和心灵层面都有谈及。个体的心灵生活自体和客体表征、心理结构、潜在的幻想内容、赋予意义的方式显然源自器质功能,但绝不仅是如此。心灵生活是每一个体所独有的创造。从生物层面转移到心灵层面同样问题多多。在两部分的特定章节中,既维持了首要的临床或依恋生物的焦点,同时又传达了不同层面如何相互贯穿的内容。
临床头脑中的生物学视角
发展这一术语好像意味着一元的、单向的展开过程。这一名词的简单性掩盖了错综复杂的、多方面的、纠缠的、相互交织的过程。从单一角度看问题令人想起盲人摸象的故事:第一个人摸到大块躯干,另一个人摸到长鼻子,第三个人摸到大耳朵;然而每一个人都相信自己摸到的那个部分就是整个动物。当然不存在某一个确定的发展故事,而是多个故事并存。每个故事都从自身领域出发,提出独特的见解、讨论个体情绪发展的议题,在完全不同的层面加以解释。尽管如此,在某些精神动力假设与我们已知的、本质上是用进废退的大脑和情绪发展之间存在着某种天然的整合。精神动力观点认为,情绪发展是许许多多不同的、相互交织的过程协同作用的结果。个体的内部图景是由时刻发展变化着的、外部力量与内部力量之间动态的相互作用所绘就。内部的情感图景在很大程度上由早期照料关系提供、促进或者阻碍的体验发展而来,正是这些体验激活或阻滞了心灵的结构和过程,引发了个体在意识与无意识层面的自我表征与客体表征。
本书的第一部分以宽泛的心理生物视角探讨了驱动和支持发展的种种力量。在这一部分里,我们从外部,或者说从次级层面去理解发展是如何在早期关系的脉络中被影响、优化或损害的。生物学的视角赋予大脑以心智的基础(同时并不将心智缩减为大脑),能够展现心智的原理和工作机制,让我们得以从另一个角度去思考和理解当下发生了什么。一种无处不在、近乎迷信的恐惧感在于,以这样透明而又器质性的方式看待我们自己,助长了机械论的观点,榨干了生而为人的神秘感,玷污了将我们视为自身体验的创造者,并赋予其意义的重要性。然而,理解心智的原理并不等于说我们必须以机械的方式去理解心智(Westen & Gabbard,2002:60)。正如Regina Pally在《心智大脑关系》(The Mind-Brain Relationship)一书的引言中指出的:
精神生活是源自神经元回路的生物事件这一观点,是神经科学中占统治地位的信条,因此必须视之为理解建立于其上的实证研究的出发点。对那些批评我们的整合尝试为还原主义的人,我要说明的是,我们的重点在于精神现象源自生物活动,而不是将精神等同于生物性。
(Pally,2000:2)
第一部分中的所有章节都致力于弄清孕育在个体与照料者之间的动态过程中的发展方式,可以明确的是,这是一系列相互依存的过程,借助于足够好的发育所依托的器质基础和心理基础,并取决于个体浸淫其中的环境。发展不再被过分简单地看作是天性和或教养的产物,天性教养之争本身已被重新定义了。考虑到我们的大脑发育依赖于体验,因而这并非一边是生物大脑基因,而另一边是环境体验的问题。早期的情感关系在本质上塑造了发育中的大脑。我们以复杂的动态方式在关系的母体中发展着。儿童心理治疗(及其他专业领域)久已公认早期关系对日后发展的塑造性影响,孩子是男人的父亲。现在从神经科学的角度我们知道,小婴儿发育中的大脑经历了对于前额皮质回路的发育极为关键的敏感期,特定的大脑发育是否会发生,取决于对情感发展影响甚巨的早期照料经验的实质。
当今时代,我们能够更好地了解这一切得以发生的特殊形式,进一步弄清了自体感的生理脑区及其经由早期经验刻画而来的途径。具体而言,诸如脑电图、扫描、成像和绘图技术等现代科技已使我们获得大脑发育的翔实画面成为可能。对比那些在足够好的条件下被养育的人,以及那些早年经历虐待、剥夺和创伤的人,其早期大脑发育是完全不同的。
Schore反复强调,婴儿与照料者的情感关系是大脑赖以发育的环境,而大脑发育是对环境的适应,心灵生活植根于个体经验。他描绘了神经突触的编码发生在最初情感关系的媒介中的方式,如Seigal所说:
正是人与人的连接塑造了神经突触的连接,从而出现了心智。
(Seigal,1999)
在第一章里,Schore也概述了长期暴露在持续的应激性照料关系之下,婴儿为适应环境所付出的心理生物及情感代价。
在第二章里,Solms和Turnbull从神经精神分析的角度概述了记忆系统是如何发展、工作,以及记忆是如何贮藏的当代观点。同样地,他们不仅视大脑为一种生物器官,更是一种依赖于使用的器官。
Solms和Turnbull也论及了创伤体验影响记忆系统的发展时间表,包括早期关系体验是如何作为关系之隐含规则的编码贮藏在程序记忆中的。他们所著的章节让人意识到记忆系统使我们记住、存储和遗忘事件的复杂性,并在生物层面上描绘了这些记忆系统如何具有不同的性质与基础。这是一张心智地图,某一精神事件可以是:陈述性的和外显的;陈述性的和内隐的;程序性的和外显的;或者程序性的和内隐的(Westen & Gabbard,2002:80)。 Turnbull和Solms的第二章记述了与临床工作者直接相关的领域,在两方面揭示出更多细节:怎样以及为什么有些记忆在意识范围内,而有些则落到无意识中。这帮助临床工作者理解为什么有些体验是意识层面的、能诉诸语言的,有些则以其他沉默而又强烈的方式传达出来,但与此同时仍在患者的意识之外。此外,神经发育时间表帮助我们理解为什么某些体验是永远无法直接触碰的。情感与记忆的连接也很重要,Westen和Gabbard (2002:88)认为,心理防御机制可视作自我调节情感的无意识内隐程序,特别是在自尊受到威胁的情况下。
在所有章节中,对关系的需要与找寻都被看作基本的动机,那么从这种需要中生发出来的东西极大地依赖于照料者与婴儿之间关系的质量如何。有关动机的问题非常复杂,也不是本书想要讨论的范畴,但是本书的每位作者都持有更为复杂的观点,而非仅仅停留在简单的进化式还原论之上,即人类天生为了生存目的而寻求依恋。尽管这可能是艰难求生的必要条件,但我们在情感层面的生存和幸福需要更多条件,而不只是这些必备的东西。例如Panksepp的工作,对情感的研究指出我们天生进化出了体验不同情感的能力,包括惊奇、兴趣、恐惧、愤怒、快乐、忧伤、厌恶、痛苦和羞耻。情感被理解为服务于适应的一组复杂的动态过程的一部分。一种将心智视为既离散又交叉的多模块系统模型兼具了理论与临床的重要性,特别强调一两个系统而贬低其他系统的做法就是无视当代知识水平,以有限的可能性断言心理结构的狭隘视角。这种多模块的视角带来了基于生物学的更广泛、更丰富的理解,为我们的潜在动机和心理结构提供了更为宽泛的解释。
第一部分中的两章全部或部分地来源于依恋理论。正如Steele指出的,依恋理论雄辩地揭示了人类对安全基地的需要。它假设我们对温暖、安全的关系的内驱力是一种基本的动机。幸福首先依赖于对安全联结的维持。Steele这一章也展示了不太安全、或完全不安全依恋的个体,在寻求安全而未被照料者明确回应时所采取的不同策略。依恋理论将儿童和照料者可见的互动模式与转化为内部表征世界的转变联系了起来。之后我们的表征世界将左右我们接近和体验未来的关系。作为平衡,Steele也强调了新的关系体验亦能形成新的表征,在表征世界不过分固化的情况之下。
Fonagy的一系列论述对依恋提出了不同的观点,吸收并承认基因遗传和寻求依恋是发展的双重推进剂。他尤其主张基因遗传是在依恋关系的调控之下的。正如其他人(Rose,1997)所论证的那样,强调基因在发展的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并不意味着一生的发展早已被DNA写就,只待以希腊悲剧的方式无以改变地展现开来。Fonagy指出了将复杂的人类行为归于单一基因的错误认知,他认为基因表达(遗传潜能可能或不可能被激发)也有环境决定的部分。我们遗传发展的命运在基因环境交互作用中亦被我们的经历塑造着。这里的环境特指依恋关系。在诸多因素中预示发展结果的特征并不是依恋安全感本身,而是带来安全感的人际环境的特征。其核心理念是我们天生拥有生物进化的优势性潜能,有能力对人际关系进行解读:即阅读和理解别人和我们自身心理状态的能力。当这种能力被削弱或严重扭曲时就会出现人际关系的困难。而治疗关系可以部分地看作是心智化和反思能够开始发展的媒介。
生物视角对临床理解的帮助在哪里?临床工作者看到本书第一部分可能会高兴地松了口气,因为它扩展了我们在临床工作中早已熟知的理念:早期关系在塑造情绪发展的进程中发挥着关键性的影响。
第一部分给临床工作中遇到的现象带来了启发。对主体的治疗性理解以及如何接近它,最初集中于体验的即时性。对反思的分析使一种特殊的情感交流的加工方式成为可能。带着生物学的视角也可以启发第三空间,即一种现实原则,这样我们就可以离开主体间体验的王国,而利用间接经验进行反思。这使我们意识到发展为生物学所局限的种种方面,它为我们描绘和指出了什么发生在成长的不同阶段上,更好地成长需要什么,缺陷性的成长结果又是什么。它提供了有机体的时间表,这个时间表左右着大脑的发育和我们的情感能力得以展开的生物基质。
特别与临床工作者相关的一点是,生物学视角在可能性和可行性范围内能够帮助我们锚定治疗期待。广义而言,大脑的回路和沟通系统不仅异常复杂,而且在对环境的回应中持续变化。正如Steve Hyman在他的《敏感性与二次打击》(Susceptibility and Second Hits)中所说:
大脑很多部位的神经元不像我们之前认为的那样,只在儿童青少年期发生结构改变,这种改变会持续终生,科学家对这一新近的发现激动不已。无论在什么年龄段,新的体验都能引发大脑突触的物理性改变这一特征被称为可塑性。那些将人脑比作计算机的人是在诋毁大脑,因为没有哪个计算机装备了一支小人科技部队,可以爬上爬下,对每一个环境刺激都做出回应来重新组装这台机器。
(Hyman,1999)
正因为大脑被体验所塑造,并且持续地被塑造着(尽管不是以和婴儿期相同的方式),治疗关系才能诱发来访者的体验,激活迄今未被意识到的、凝固了的或被深深埋藏起来的心理过程。这一议题在Steele这一章中也有所回应,他指出尽管依恋模式对改变长期加以阻抗,但与此同时,也存在终生可以被激活的那部分复原力。
......
(曾林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