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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娃娃》为卡达莱献给母亲的回忆之作,展现了巴尔干半岛古老的家庭传统和家族文明。
卡达莱的*一部中篇著作(发表于2015年),回忆了自己的青少年时期,以及初入文坛的境况。
《娃娃》是蓝色东欧系列截至目前*引进的卡达莱非虚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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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娃娃为卡达莱献给母亲的回忆之作。母亲在十七岁的花季之年嫁入卡达莱家族,住进这座祖宅,成了卡达莱夫人,而娃娃则是她的别称。母亲来自富有的道比家族,而卡达莱家族却恰恰相反,贫富差距,让母亲不得不适应新的生活环境,处于错综复杂的婆媳姑嫂关系之中。卡达莱描绘了自己的青少年时期,通过孩童的眼睛,透视女性在家族文化中举足轻重的灵魂作用,并展现了巴尔干半岛古老的家庭传统和家族文明。*后,妻子海伦娜回到祖宅,新的轮回即将开始。
伊斯梅尔卡达莱,阿尔巴尼亚著名作家。作品在全世界传播,迄今为止已在40多个国家翻译出版,并被改编成电影。二〇〇五年获首届布克国际文学奖,并成为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娃娃》是卡达莱的*一部中篇著作(发表于2015年),也是蓝色东欧系列截至目前*引进的卡达莱非虚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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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伊斯梅尔卡达莱
阿尔巴尼亚著名作家。作品在全世界传播,迄今为止已在40多个国家翻译出版,并被改编成电影。二〇〇五年获首届布克国际文学奖,并成为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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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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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阅读,另一种目光(总序) 高兴
回忆的光晕(中译本前言) 张雯琴、宋学智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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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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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的光晕(中译本前言)
张雯琴 宋学智
伊斯梅尔卡达莱于一九三六年出生于阿尔巴尼亚南部山城吉诺卡斯特,是阿尔巴尼亚当代作家、诗人。《娃娃》问世时,作者已年近八十,因此,这部作品的主题和内容,与作者早期的成名作及以往大部分作品,有很大的不同。《亡军的将领》是一部荒诞的史诗,卡达莱未曾经历战争,却能够别具匠心地选取视角切入,为描写战争提供了新的样本;《破碎的四月》讲述的是世代血仇,用时间跨度为一个月的故事,反映了一个民族几百年的困境与悲剧;《梦幻宫殿》里的世界是虚构的,却映射了某种真实的极权统治,艺术地反映了社会现实,为世人敲响警钟。与这些或气势磅礴或高深莫测的前作相比,《娃娃》这部回忆母亲之作显得精致而淳朴。卡达莱仿佛不愿一挥而就,只想回到少时,慢慢品味故乡的人和事。
作者在《娃娃》中还原了记忆里的吉诺卡斯特,阿尔巴尼亚南部的一个中世纪古城。因为是山城,所以那儿的街巷总是陡峭崎岖,纵横交错地编织在一起,道路旁满是坚固的房子,时而热闹,时而静谧,卡达莱由衷地觉得,这些都是《娃娃》中特有的风情源头。他的母亲就生活在这样一个硬邦邦的城市里,但她的身形却与之格格不入轻得就像一张纸,于是卡达莱戏称她为娃娃。在他眼中,母亲不仅身材瘦弱,就连性格也十分别扭,唯唯诺诺,没有主见,却又难以相处。母亲的婆婆是家喻户晓的精明人,令人畏惧,在这样鲜明的对比下,娃娃愈发显得平庸、渺小,像是一去不复返的阿尔巴尼亚的缩影。卡达莱以娃娃为中心,用笔编织出一张人际关系网,叙述了自己与娃娃、娃娃与他人、自己与他人之间的种种往事。这些事是卡达莱对少年时期的纪实,却又散发着作者一贯的神秘气息。例如母亲与父亲的结缘是令人不解的:娃娃的家族人丁兴旺且生活富足,反观父亲这边的亲人却所剩无几,生活上更是拮据。婆媳关系也是紧绷的,以至于作者的父亲不得不充当起仲裁者的角色,日复一日地为两个女人的冲突做出裁决。卡达莱少年时期便在写作上崭露头角,他反对束缚,寻求解脱、自由,这样一个力争有所作为的少年在故乡成名了,但成名的方式令人啼笑皆非,竟是源于一次乘坐出租车的经历。更令作者意外的是,自己的优秀,不但没让母亲感到骄傲,反而刺激到了母亲,让她产生了无穷无尽的自卑与恐惧,一直陷在自己的执拗之中,无法自拔,以至于儿子成家之后,她也变成了从前婆婆的样子
正是通过这样一件件有悖常理的事情,作者一点一点地向我们讲述了他在故乡的亲情、友情和爱情。这是卡达莱的回忆录,也是他的成长史。虽说这是卡达莱在创作主题上的一大变化,但其风格和手法却承袭以往的特色,依旧是以十分新颖的角度切入并深入,依旧是充满黑色幽默和反讽的描写,这样的卡达莱是熟悉而又陌生的。不论是描写母亲,还是描写青年时期的自己,作者对内容的选取都是既有代表性又有个性风格的。例如在刻画母亲时,他能准确地捕捉到母亲的身形特点,用贴切的比喻让这个角色跃然纸上:
像一个碎纸片做的娃娃。
家里的木梯有些年头了,踩在上面总会嘎吱作响。但母亲上楼梯时却从来不会发出声音,因为她的步子,连同她的衣服、声音,甚至是她的呼吸,都很轻。
另外,作者选取了母亲不同人生阶段中具有代表性的事情,以此展现母亲更加脆弱的灵魂,如婚后第一次回娘家、儿子成名后她却担惊受怕起来等等。作者记录下了青年时期对母亲的感受、自己的青涩与不羁。尽管满是对母亲的不理解,可如今诉诸文字时,却不由得给回忆蒙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
卡达莱当然是想借《娃娃》来纪念母亲的,也以此探讨自己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他和诗人沃兹涅先斯基有这样的共鸣:母亲像是黑夜,难以捉摸,难以辨认。与此同时,作者在描写各类情感之外,不忘提及故乡纷乱的历史和陈旧的习俗,例如新妇在成婚之初要受到男方家所有女眷的窥视,在年迈后闭不出户等,这些都是对女性要求过于严苛的表现;另外,作者还揭露了专政制度下作家的艰难境况,他在莫斯科高尔基作家学院求学的过程中,发现那里的学生由于受到政治因素的影响,很难保有纯粹的写作目的,一个个像是染上了精神分裂症。这些看似用来衔接回忆的事件,恰恰是卡达莱赋予《娃娃》的更深刻的主题。在手法上,卡达莱运用了大量的对比和比喻,来体现无处不在的荒谬。娃娃是脆弱的,但卡达莱却又时常被她莫名的温柔吞噬;父亲在家里的角色是审判员,娃娃和奶奶的关系可想而知,父亲的角色特征也一目了然。此外,作者对自己小有名气后的膨胀心态也毫不避讳,自我刻画,不留余地。
于卡达莱个人而言,《娃娃》是他的回忆之作,是他对母亲、故乡以及年少的自己的追忆,但展现在我们面前的,实则是一场来自阿尔巴尼亚的地域风情、文化盛宴。作者为回忆性小说提供了新的角度,读者能从小说中了解到更立体的卡达莱,成为卡达莱一路走来的见证者。
二○一八年十月二十二日于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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