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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华章经典-《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巴伦》《商业周刊》《财富》《经济学人》共同推荐!一部人类尝试驯服风险、掌握命运的大历史
风险与其说是一种命运,不如说是一种选择,它取决于我们选择的自由程度。
加尔布雷斯:金融世界独一无二的好书
安澜资本陈达:管理风险就是管理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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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这部独特的著作中,彼得伯恩斯坦探讨了风险管理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认为驾驭风险是将现代社会与古代社会区分开来的核心理念之一,讲述了人类发展出强大风险管理工具的历程将非数字的变成数字的,将不可量化的变成量化的,将不能建模的建成模型,以各种理论与玄学对抗风险的飘忽不定。这些工具将人类从巫婆神汉的呓语中解放出来,直到今天还为我们所用。
现在,风险管理在非常广阔的领域里指引我们做出决策,从管理公共卫生到企业经营,从战争博弈到家庭事务规划,从金融投资到星际探索。人类好赌的天性得以转化为经济增长、生活提高和科技发展的能量。
作者从古希腊、古罗马时代,以及文艺复兴时代一直讲述到现在,精妙地将复杂的理论诠释成风格清新、引人入胜的故事,描述了哲学家、数学家、科学家、思想家、商人、学者等是如何努力让未来服务于现在的。
风险与其说是一种命运,不如说是一种选择,它取决于我们选择的自由程度。
一路走来,人类祖先的所有创见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好,使未来具有更大的可管理性。对于未来,我们仍然敬畏,但不再惧怕。恶海行舟,大船破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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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彼得L伯恩斯坦,美国著名金融史学家,彼得伯恩斯坦公司创始人及总裁,该公司为全球范围内的机构投资者提供咨询服务,他每月发布两期资本市场及实体经济分析报告《经济与投资组合策略》,其读者包括管理合计超过1万亿美元资产的基金经理和投资者。伯恩斯坦先生是《投资组合管理期刊》的创办者,经常在专业及大众媒体上发表文章,出版过多部经济学与金融学著作,包括畅销书《与天为敌》《投资新革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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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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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 管理风险就是管理未来
译者序
致谢
引言 1
远古~1200年
发端
第1章 希腊人的风气和骰子的作用 10
第2章 从简单数字说起 22
1200~1700年
1000个事实
第3章 文艺复兴时期的赌徒们 38
第4章 法国人接力 56
第5章 杰出人士的伟大理念 72
1700~1900年
四处度量
第6章 考量人性 96
第7章 寻找确实可靠性 113
第8章 非理性世界的至高法则 133
第9章 头脑古怪的人 150
第10章 豆荚与危险 171
第11章 幸福的构成 186
1900~1960年
模糊之云与对精确的要求
第12章 对人类无知的度量 194
第13章 卓尔不群的理念 213
第14章 除了卡路里以外什么都算计的人 232
第15章 匿名股票经纪人的奇异案例 251
置信程度
对不确定性的探究
第16章 不变性的失效 274
第17章 理论警察 292
第18章 单边下注的奇妙机制 316
第19章 等待野性发作 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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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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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风险就是管理未来
我们先做个词源考据。无论是中文风险还是英文risk,都是一个舶来词,大致经历从古希腊语,到拉丁语resicum,再到意大利语risco、法语risque,最后到英语risk的演化史。古希腊词源指根或石头,而拉丁语指悬崖或礁石,最后引申为大海上难避免之事恶海行舟,风来险生。而现代语言对风险的定义,一般都是出现损失或伤害的可能。
那风险是不是本身就是件大坏事?从朴素的对风险的定义出发坏事发生的可能性风险至少不可爱。但作为金融投资者,风险其实是养活我们的生产资料。因为金融的本质是资源在时空维度上的逾越,而没有风险,就没有对此逾越交易的风险定价,于是整个银行业都要枯萎,证券业都要吃灰,保险业都要崩溃。所以我们从来不谈消灭风险消灭了生产资料,金融从业者就要全部失业了我们只会说管理风险,而管理风险就是管理未来。
管理未来不是预测未来。比如2020年伊始经济休克之下,大家都在预测大盘会怎么走以及大盘的大盘整体宏观经济会怎么走。是V型,还是U型,还是W型,还是L型?要我说,你不要被英文字母限制了想象力,反弹也可能是耐克型。但如霍华德马克斯在最新的备忘录里所言:数据都是之于过往的,而决定都是之于未来的,在一个极端复杂的系统里,用经验来预测未来无异于刻舟求剑。相比于预测未来,管理未来或许更接近实际,我们要做的是根据VUWL耐克型各种走法,对最坏的结果(最大的风险)给出力所能及的保护与救济。
而风险(risk)也不同于不确定性(uncertainty)。最大的区别在于风险强调坏结果的发生,而不确定性模棱两可。比如下个月的天气如何,或晴或雨,对我而言不确定,但反正坐在办公室里,暴晒或洪水伤不到我,对我而言仅是不确定性。但如果我是古代农民,那下个月的天气对我就是风险,因为或晴或雨,我有可能颗粒无收。同样是天气,前者是不确定性,后者是风险。而我也自创了一个区分风险与不确定性的粗暴的拇指法则会不会有人为这种不确定性买保险?如果有,那就是风险。
另外,完全在预期之中的坏结果,也不是风险。在股票市场里这是所谓的有效性(price in),如果大家都知道某公司注定破产,那最后它真破产了就不算风险,因为此事实已经反映到股价里,坏事(股价崩盘)已经发生过了。而我们对于未来的管理,最重要的还是管理不确定的坏事,确定的坏事我们不能管理,只能硬扛。
为了管理未来不确定的坏事,我们的祖先曾走过一条很长的路。《与天为敌》讲述了一部人类尝试驯服风险、管理未来的迷你史。而我们的祖先具体的做法,就是将非数字的变成数字的,将不可量化的变成量化的,将不能建模的建成模型,以各种理论与玄学对抗风险的飘忽不定,以盼水晶球的预言能与未来的实现一拍即合。诸如:
从古代的骰子赌局,到卡尔达诺的《论赌博游戏》;从帕斯卡与费马的鸿雁传书萌芽了概率论的情窦,到贝叶斯(Thomas Bayes)定理已知条件下的概率理论,再到拉普拉斯,到高斯,到马尔可夫,概率论最终衍生为管理风险、管理未来的趁手工具。
从雅各布伯努利钻研大数定律,到一个叫墨菲的工程师说,如果他有可能做一件事,那么他就会做坏;从哈雷(哈雷彗星那个哈雷)受皇家学会之托钻研人口死亡与期望寿命,到棣莫弗出版《生存者年金》,再到伦敦的咖啡馆里诞生了史上最负盛名的保险公司,大数定律衍生出了保险行业。
从另一个伯努利丹尼尔伯努利(雅各布的侄子)将人性效用加入数学模型,到另一个丹尼尔丹尼尔卡尼曼以前景理论将心理学的小战旗插上了经济学的领土,对人性的探索衍生出了行为金融学(或行为经济学)。
从中世纪的威尼斯商人分散舱位,到商品衍生品交易,再到马科维茨的现代组合理论,鸡蛋分篮子装的朴素思想又衍生出了现代金融组合的基本模型。
我们充满智慧的祖先非常会玩。但直到今天,在投资这件事上,风险的本质仍然莫衷一是。简单来说,有传统派与学术派的分歧。
传统派的观点或者我们可以叫巴菲特观点认为风险就是损失或伤害的可能性,而降低投资风险的方法是在有安全边际的便宜价格或者至少是一个合理价格的水平,去买入优秀的公司。
但提出现代金融理论的学术派就要追问传统派:我要量化建模,你提出的可能性如太虚幻境一般,我要怎么量化?比如,要如何比较踢球和跳伞之间风险的大小:踢球很可能被铲飞,但最多就是断腿;跳伞出黑天鹅的可能性极小,但一旦出事,下场就是付出生命的代价。此两者相比较,谁的风险更高?
学术派的做法,是从经验主义入手,从大量的历史数据中发现一个大致规律:风险高的资产,一般价格走势的波动就比较大。
于是他们给心目中的风险找了一个代理,叫作波动,波动大的风险就高,波动小的风险就低;而波动本身也有一个代理数字,叫标准差。接着他们又把风险分为系统性风险(systematic risk)和非系统性风险(non-systematic risk)。按照现代组合管理的说法,非系统性风险(又称为公司特定风险,比如公司总部楼塌了)是可以被充分的多样化(diversification)给剔除掉的。所以,在他们的眼里风险就只有系统性风险,而非系统性风险可以通过构建相关性极低的投资组合来去除。
但反过来传统派也凶猛批判学术派对于风险的认知。对于将风险量化为标准差,巴菲特说这是个啥玩意儿。比如有A和B两个股票,A的股价,过去六年的最后一个交易日收盘价分别为1、3、2、4、5、6(元),而B的股价过去六年分别为2、2、2、2、2、1(元)。你用数据分析,A的波动会远大于B,于是得出结论,翻了六番的A股票比惨遭腰斩的B股票风险要大。
这个结论说明了学术派那一套实务上很多时候其实玩不转。所以在真实风险管理世界里,我们还需要一些其他的实用工具。比较常见的就是J.P.摩根搞出的VaR模型,可翻译为价值at风险模型,来衡量某一金融产品或组合最大的可能损失。
VaR可以测量某一时期内的潜在损失,以及产生该损失的可能性。比如10% monthly VaR=5%,读成在这段时间内,10%的情况下该资产(组合)市值会下跌至少5%。我无意于深入介绍此模型,但总之其思想核心还是要追溯到风险的本意:去求索产生最大损失的可能。
当然,有人认为仅理解为损失的可能性还不够。比如纽约大学的达摩达兰教授就说,谁对风险的定义最高明?中国人啊。中文里的危机一词,潜台词是有危之处必有机。其他人只看到了风险的损害,或者仅看到不受欢迎的波动,却不像中国人一样看到了风险所带来的机会。
确实,投资是需要抓风险中的机会的。如前所述,对于投资而言,风险其实是养活我们的生产资料,我们是不能消灭它的。但我们通过管理风险来兜底未来的噩耗,比如,给自己买上一身的保险无论是消费型保险还是资产组合的金融保险则是对命运的扑朔迷离最大的敬畏。
再比如,你做一件事多少都有可能会出错。你可能会焦虑,但是在尝试足够多次后你会发现,即使误差存在,你做这件事的回报也大致是稳定的。投资也是如此,一笔投资可能会因为黑天鹅而损失殆尽,但足够多的理性而分散的长期投资,最终会给你一个合理的投资回报,这几乎如宿命般必然发生。这就是大数定律,通晓此定律实际上会让你有更多的幸福感。
一路走来,我们的先人所有的创见也在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好,使未来具有更大的可管理性。我们对于未来,虽仍然敬畏,但不再惧怕。恶海行舟,大船破浪。
陈达
安澜资本执行董事
2020年5月20日
译者序
投资是什么?有人把它当成科学,有人把它当成艺术,甚至还有人把它演变成某种哲学思想。本书中也举一个类似的事例,把投资比作工程,投资经理的工作之一就是工程化金融投资的风险。而在译者看来,投资更像是一种信仰,如果把市场比作神,那么你是信仰这个神,认为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只需要理解神谕并按照神谕投资,还是质疑这个神,认为神也会犯错,并不断寻找神的错误,以求发现获利机会?
与此相应的问题是,风险是什么?对于与投资休戚相关的重要事物,我们如何去发现它、测量它、规避它甚至是利用它?
本书可以帮助读者寻找答案。这是一本关于风险特别是金融风险的书,讲述了人类洞察风险、测量风险、管理风险,从而努力驾驭现在、把握未来的发展史。它勾画了过去450年来人类进步的发展轨迹,让读者看到人们如何在日常生活的各个领域,一步一步从简单地凭直觉行事,发展到通过各种严谨的程序进行决策。它不是一本简单的历史书或者金融专业书,而是要引导读者去思考:我们究竟该如何认知风险,又应该如何应对风险。
在本书中出现的人物,有的聪慧敏捷,有的迟钝木讷;有的涉猎广泛,有的严谨专注;有的笃信上帝,有的怀疑一切。他们出生于不同的年代,生活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中,因此看待事物的观念和态度也各有千秋,进而对于风险的研究方法和研究成果也迥然不同。但是,不管他们之间有多少不同,他们总是归属于贯穿本书始终的两大截然对立的派别:一派相信,最好的决策必须基于量化和数据,根据过往事实所反映的规律来制定;另一派则认为,最好的决策必须更多地依赖对不确定未来的主观判断。虽然两派观点的分歧从未得到弥合,但他们却在彼此的否定和竞争中,不断推动着人类社会的进步。
因此,译者不得不说,也许风险管理也是一种信仰,要么信仰过去的事实和人类的理性,要么信仰人类主观意志的重要性和不确定性的不可预测性。但无论是哪种,只要能够心存那样的信仰,就不会在面临风险时畏缩不前。未来并不完全取决于上天的意志,人在自然面前并非只能逆来顺受。上帝掷不掷骰子,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当我们站在伟大的风险探索先行者肩膀上时,我们知道,面对不确定性,我们无须求助于祭司或者占卜师,而是可以自主地进行决策,因为我们能够知道将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在风险的选择上,我们是自由的。人之所以为人,难道不就是因为我们生而自由吗?
有意思的是,不管是早在古希腊时代,还是在真正以数字进行计算分析的文艺复兴时代,我们的天才学者们对于风险的探索,竟然有很多都发端于对不同类型的赌局或者运气型游戏的观察与计算。不管你是个赌徒还是个投资者,或者两者都不是,你都不可否认赌局和投资所能够揭示的关于风险的一切。事实上,不仅是资本市场,现如今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可能与金融风险相关。书中举了个例子:购房者贷款合同中的提前还贷条款,其实也隐含了一个可能对银行形成不利结果的选择权,因此必然也将有相应的对价由购房者支付。但大多数人可能对此并不清楚。所以,本书不仅仅只针对投资者或者对金融和风险感兴趣的读者,也同样可帮助更多普通读者了解金融与风险。
书中有意思的事例还有很多。作者虽然是在投资行业占有重要地位的专家和颇有影响的研究金融史的学者,但他并没有使用复杂的金融术语或者计算推导来彰显自己的权威性,而是力求以翔实、风趣的笔触,描述风险探索历史进程中的人与事。所以,即便是不熟悉金融和风险管理的读者,阅读此书时也不会觉得太过艰涩或者乏味。与此同时,即便是从事金融投资的老手,通过阅读此书,也能够对风险以及如何进行理性决策有重新的认识和感悟,对于提升投资理念、改进投资方式,也是不无裨益的。
本书英文版出版于20世纪90年代末期。当时作者对于新千年可能到来的动荡和风险,并非没有充足的认识,但对人们战胜动荡和风险充满了信心。20世纪20年代末期股市崩溃及其后的大萧条和世界大战,以及动荡不堪、风险事件层出不穷的20世纪70年代,都被作者评价为金融的至暗时刻。但相比之下,始于2008年的全球金融危机,以及近些年来不断升级的国家间、民族间、社群间冲突甚至于局部战争,其实令我们处于一个前所未有的更为危险的境地之中。也因此,我们更需要有大决心和大智慧来管理风险、化解风险,战胜不确定性去赢得胜利。回顾本书中人类孜孜以求探索风险的光辉历史,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在对于风险管理的信仰之下,人类将能够继续这样的探索和实践而永不停息。这也许是本书最大的意义所在吧。我们无惧上天的安排,我们也必能战胜自己。
祝您阅读愉快,收获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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