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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50万册畅销书《从晚清到民国》作者唐德刚经典力作!
◇一代学人胡适的多面肖像,再现一个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人生选择!
◇豆瓣平均分8.5,夏志清、周策纵作序推荐!
◇不为亲者隐,不为尊者讳,为你还原胡适有血有肉、有智慧、有天才也有缺点的真实一面。
◇传主特殊:胡适是中国近现代史绕不过去的泰斗性人物,作为把中国从传统引往现代的启蒙者,一直都有争议性和话题性。
◇作者权威:唐德刚是胡适关门弟子,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历史学教授,在口述历史、中国近现代史等领域著作等身。
◇内容重磅:本书综合了唐德刚自己的回忆、胡适日记的记录以及对胡适的访谈,对胡适一生中的众多重大问题,做出了首次披露。此外,还对胡适在历史、政治、哲学、文学等领域的成就提出了自己的独到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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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唐德刚以自己的回忆和胡适日记的记录为材料,对胡适一生中的众多问题写出的回忆性文字。此外,还对胡适在历史、政治、哲学、文学等领域的成 就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全书语言气势磅礴,着字妙趣横生,还原了一代学人胡适有血有肉、有智慧、有天才也有缺点的真实形象,是胡适晚年的忠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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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唐德刚(19202009),安徽合肥人。国立中央大学(重庆)历史系学士,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纽约)硕士、博士。曾先后任职于省立安徽学院、哥伦比亚大学、纽约市立大学,长期从事历史研究与教学工作。著有《从晚清到民国》《从甲午到抗战》《袁氏当国》《段祺瑞政权》《李宗仁回忆录》《胡适口述自传》《史学与红学》《书缘与人缘》《五十年代的尘埃》《战争与爱情》等,作品包括历史、政论、文艺小说多种,及诗歌、杂文数百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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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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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一
序二
回忆胡适先生与口述历史(上)
不要儿子,儿子来了的政治
回忆胡适之先生与口述历史之二
七分传统?三分洋货
回忆胡适之先生和口述历史之三
照远不照近的一代文宗
回忆胡适之先生和口述历史之四
新诗老祖宗与第三文艺中心
回忆胡适之先生和口述历史之五
传记?史学,行为科学
回忆胡适之先生与口述历史之六
国语?方言?拉丁化
回忆胡适之先生与口述历史之七
我的朋友的朋友
回忆胡适之先生与口述历史之八
较好的一半
回忆胡适之先生与口述历史之九
历史是怎样口述的?
回忆胡适之先生与口述历史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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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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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之先生既然基本上是一位恂恂儒雅、有为有守的白面书生,他是不能搞政治的,因为他缺乏搞中国政治主观和客观的一切条件。
在主观条件上胡先生所缺乏的是:他没有大政治家的肩膀、中上级官僚的脸皮和政客或外交家的手腕,他甚至也没有足够做政论家的眼光!
做个大政治家,在主观条件上像胡先生所具有的那种“信道不移”的精神,只是起码的条件。更重要的是还要有铁一般的肩膀,如此他才能顶住政治上的惊涛骇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地负荷起天降大任,然后任劳任怨,为国为民,死而后已。但是在胡先生的个性上是没有这种担当和魄力的。
有一次我问李宗仁先生对胡先生的看法,李说:“适之先生,爱惜羽毛。”吾人如不以人废言,则这四个字倒是对胡先生很恰当的评语。胡先生在盛名之下是十分“爱惜羽毛”的。爱惜羽毛就必然畏首畏尾;畏首畏尾的白面书生,则生也不能五鼎食,死也不够资格受五鼎烹,那还能做什么大政治家呢?
胡先生也没有做官僚的脸皮。民国以后有清望的学者们下海从政是需要相当脸皮的,因为这些名学者出山之前,一个个都是以帝王之师自命的,认为“吾曹不出,如苍生何?!”这样才应征辟,乘安车,入朝为官的。但是官场亦另有官场的一套啊!一旦做了官,这批高人隐士,对上就不得不搞逢迎,对中层就不得不结党羽,对下也难免不作威作福。本来,官场中这些恶习和陋规,也不算什么天大的坏事,因为那本是我国两千年来,自上而下的单线官僚体系中的必然现象,同时也是讲求传统政治效能不可或缺的朝仪和官箴。我国古代的政治家有见及此,乃因势利导,干脆把他们制度化起来,以礼节之,使其发而中节。
民国肇建,这些原也是煞费苦心的制度,被目为封建残余,通盘废除。但是制造这些陋规和恶习的单线官僚体系,反因科学之废除而变本加厉地单线化。因而那些原先尚有些制度性的东西,至此反变成无原则和规章可循的官僚主义,俗语所谓上拍下压。
三十年代的初中期,适之先生的朋友们,一个个脱青衫、换红袍,都当起官僚来了。初入官场做学徒,有时还有点脸红,出师之后,就乐此不疲了。“乍回迹以心染,或先贞而后黩!”试问“独立评论社”这个山洞出身的“干员”和“能吏”,有几个是例外的?
胡适之先生本人,倒的确是个例外。他老人家虽然也曾下海,他却仍能保持了他的清誉,而没有沦为官僚。“看他风里尽低昂,这样腰肢我没有!”的原因,就是他缺少那种“终始参差,苍黄反复”的脸皮!所以胡先生纵想做官,也只能做个“泛舟于赤壁之下”,吟风弄月的闲太守,做个太平盛世的点缀罢了。
不特此也。胡氏纵有心为国为民,真想当一员“循吏”,他也办不到。他不特对自己的私交好友,抹不下脸皮,他甚至不是个搞行政管理的干才。像胡先生那样温情主义极重的人,他怎能搞“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怨”呢?以他的盛名卵翼了一点小小“庚款”的管理权,已经被梅贻琦先生等所包围,而弄到“跳进黄河洗不清”的程度,遑论其他?
当胡先生的令名为“庚款问题”的流言所累之时,笔者在一个偶然场合之下,问了问顾维钧先生的意见。顾先生说:“胡先生一定不知道其中复杂的问题。”其实胡先生何尝不知?他只是门户之见在作祟,拉不下脸皮去约束那些捧他的老朋友们罢了。
再者,一位学者如变成了“政客”,他就必然有“政敌”。如果政敌一旦背信弃义,那么兵来将挡,大家耍起政治手腕来,他自己的道德也就顾不得许多了。胡适之先生是位老实人,一般政客的手腕他不屑于耍。事实上,以胡氏的禀赋,他纵想耍耍,也无此大才;勉强一试,他也耍不到令人拍案叫绝的程度。这儿笔者不是说,胡适之是怎样的一个大大好人。坦白地说,胡先生也并不就那样老实,不过他始终没有不老实到做政客的程度罢了。“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以胡适来遍比时贤,则“山高水长”,先生的风范,也就是百年难一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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