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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朗西曼奖三届得主*作品 《金融时报》年度历史图书 《卫报》年度历史图书 入围2020年坎迪尔历史奖 讲述希腊三百年的激昂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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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们都知道古希腊以及古希腊文明,是西方文明的起源之一。但是,随着2010年后金融危机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创希腊,从全世界关于希腊的报道可见,我们并不了解这个现代国家。
希腊是怎样如此强烈地与古希腊文明的遗产连在一起的?又是怎样为希腊人和现代国家建立自己的身份认同的?希腊过去300年的辉煌成就及文化消亡,是否决定了自2010年以来的希腊政府表现?
希腊是在基督教欧洲和奥斯曼帝国之家的冲突中浴血而生的。1718年至今的约300年来,希腊在一个已经消失的文明废墟上建设了现代民族国家。罗德里克·比顿在开篇讲述希腊民族国家的诞生以后,就将故事的情节脉络直接引入现代,分析了希腊在经济危机发生后与欧盟其他成员国之间的恩怨情仇。通过详尽地考察希腊人如何理解他们自己共同的身份,比顿揭示了百年来希腊人在自我认识上的焦虑和不安。这不仅是希腊民族国家建设的故事,而且更为根本的,是与民族国家建设同步进行的集体身份认同的故事;不仅是重大事件和高层政治的历史,而且是文化、艺术、人民和思想的历史。
比顿把现代希腊看作一个生物体,一个有生命的个体,鼓励我们重新审视我们曾长久纪念其辉煌过去的民族和历史。这个国家及其民族正在艰难地构建自己的未来,从而成为现代西方的一部分。
作为影响欧洲局势的重要国家、世界文明史上的伟大国度,介于东西方之间的希腊有着太多的不解之谜,这本书将一一揭开。
此书的*成就是比顿全方位捕捉了希腊出现近代危难的原因,并把那些危难置于1821—1832年民族独立战争以来的两个世纪的背景之下。比顿阐明了多数非希腊裔政策制定者和评论家在2010年和2018年金融危机期间因无暇抑或不屑而没有注意到的希腊政治冲突、社会变革和经济动荡反复发作的模式……在论述此类主题方面,鲜有学者能比得上比顿,他是英语世界在现代希腊文化研究方面的权威之一。
《金融时报》
正如比顿在《希腊三百年》中所言:“希腊和希腊民族的现代历史非常重要,远远超出了全世界的希腊族裔共同体这个范围。”比顿自创的传记风格使全书洞中肯綮、生动、清晰。
《华尔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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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伦敦国王学院现代希腊及拜占庭历史、语言和文学荣休教授,前拜占庭和现代希腊研究系主任,希腊研究中心前主任。英国国家学术院院士。从20世纪70年代起研究希腊,作品曾3次荣获英格兰-希腊联盟朗西曼奖,并入围达夫库珀奖、坎迪尔历史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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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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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日期和职衔的几点说明
致读者
前言 希腊及其祖先
第一章东方与西方相遇(1718—1797)
第二章种下一粒种子(1797—1821)
第三章浴血而生(1821—1833)
第四章蹒跚学步(1833—1862)
第五章青年时代的理想和痛苦(1862—1897)
第六章军事行动(1897—1913)
第七章自我分裂(1913—1923)
第八章从头再来(1923—1940)
第九章彻底垮台(1940—1949)
第十章山姆大叔的庇佑(1949—1974)
第十一章欧洲时代的到来(1974—2004)
第十二章中年危机(2004 年至今)
注释
资料来源及延伸阅读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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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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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7年6月28日,一支由战舰和兵船组成的法国海军中队驶抵防御坚固的科夫港。科夫港是伊奥尼亚群岛的行政都城。此前600年,伊奥尼亚群岛一直是“最尊贵的威尼斯共和国”的海外领地。但是,自从法国军队6月登陆那天起,伊奥尼亚群岛上的每一个居民获得的第一个信息都是,“最尊贵的威尼斯共和国”不复存在了。当然,法国将军传达这个信息的口吻还是友好的。数百年来,威尼斯在伊奥尼亚群岛的统治者,一直享有“总督”的尊号。法军指挥官却称呼伊奥尼亚群岛的最后一任总督为“公民”,并命令他为刚刚抵达的法国军队准备兵营。这位将军在信中解释道,威尼斯参议院已经在拿破仑·波拿巴的强大火力下投降,因此法国现在成为这个群岛的合法统治者。信的日期使用的是法国大革命的日历,写的是共和国5 年6 月6 日。法国军队上岸以后,科夫城到处都是用法语、意大利语和希腊语写的宣传标语,宣称要为“长期受到奴役的希腊”带来“自由、平等和博爱”。1789年爆发的法国大革命使得整个西欧陷入混乱之中,现在东欧也面临这一局势。
两天后,法国人在科夫城的主广场上栽下了一棵“自由之树”。在向“最高主宰”(在法国大革命万神殿中的地位相当于基督教中的上帝)感恩的仪式上,贵族的种种标志被当众烧毁。对此,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感到高兴。有一位法国海军军官是此后不久加入这个海军中队的,他在报告中指出,对于他和他的同胞的到来,当地人总体上是满意的,但又补充道,“贵族,即那些前政府的官员及僧侣并不满意”。就这样,伊奥尼亚群岛上传统的官僚制度突然之间被颠覆了。到了1797年秋天,法国已经在群岛的7个岛屿上完全实现了自己的统治。所有的迹象都表明,法国人要留下来。他们甚至以3个新设立的省为基础,创建了新的行政机构,把伊奥尼亚群岛纳入法国的版图。
过了几个月,1797年12月20日那天发生了一起令人震惊的全然不同的事件。的里雅斯特是亚得里亚海上的一个海港城市,属于奥地利。当地的总督布里几多男爵给在维也纳的上司冯·波根伯爵写了报告,说自己发现了一场阴谋。的里雅斯特城的一个希腊商人的举报让不少人被逮捕,当局发现了涉罪的证据。那些被捕的人一直密谋要在邻近的奥斯曼帝国发动一场法国式的革命。这伙人的头目并不是商人,而是瓦拉齐亚首都布加勒斯特的说希腊语的受过良好教育的精英。审讯发现,这些密谋者在过去的一年里一直待在维也纳,并印刷革命册子。那些册子最近才在他们的物品中被发现。据说,这个头目是里加斯·维莱斯汀利斯。
1797 年12月19—20 日,当局有关人员从维莱斯汀利斯的物品里搜出了一些文件,它们是一整套按照法国模式将奥斯曼帝国演变为民主共和国的蓝图。文件中甚至还有激情澎湃的、富有韵律的“战斗檄文”或“战歌”,其中包括对新建立的想象中的共和国的效忠誓词。
奥地利帝国有充分的理由担心任何引发法国式大革命的苗头。因为,就在刚刚过去的10月,根据《坎波·福尔米奥条约》,法国和奥地利瓜分了威尼斯共和国的土地,该条约同时逼迫奥地利将位于北欧的国土割让给法国,并承认拿破仑对意大利的征服。在此以前,奥地利人一直以为,法国扩张的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维也纳。到了年底,两国只是恢复了外交关系,且这一关系还很脆弱。如今,奥地利的土地上竟然发生了革命性活动,即便活动矛头指向另一个国家,也足以让奥地利当局感到恐惧。因此,奥地利当局的反应是迅速的、极端的:对维莱斯汀利斯阴谋叛乱的事秘而不宣,同时把涉嫌人员秘密押解到维也纳,对这些人进行了一系列审讯,但是1798年最初的几个月里没有公开审判的内容。最终,包括维莱斯汀利斯在内的所有8 名涉嫌颠覆奥斯曼帝国的人员,从多瑙河上被运送到奥斯曼帝国,戴着镣铐被从奥地利人手里转押到奥斯曼人手里。6 月24 日夜里或者大致那个时间,这些犯罪嫌疑人在贝尔格莱德的监狱里被执行死刑,他们的尸体被扔到多瑙河里。
具有嘲讽意味的是,这个故事在当时对公众意识基本没有产生什么影响。对于维莱斯汀利斯及其同伙的审判,不论一开始在的里雅斯特,还是后来在维也纳,都是秘密进行的。直到近一个世纪后,审判的副本才为人所知。媒体对于所发生的一切没有进行任何宣传,只有几家奥地利和德国媒体对这些犯罪嫌疑人从多瑙河上被引渡到奥斯曼帝国的最后过程刊发了一些报道。的确,奥地利当局在销毁这个阴谋的所有蛛丝马迹方面做得非常成功,以致维莱斯汀利斯在维也纳印制的3 000 份革命宣言册全部消失。只有“战歌”很快在公众中传唱开来,尽管是在其作者就义几个月以后才传到法国控制的科夫城,但这已经足够了。
从另一方面看,奥地利审讯者做得并不那么成功。虽然他们存档的文件足以证明维莱斯汀利斯有革命行动,但我们到今天都不知道维莱斯汀利斯如何实施他的革命行动,也不了解他抵达的里雅斯特并发现他和他的同志们被出卖后,是否有针对性的策略。根据第一项记述,维莱斯汀利斯的下一站是威尼斯,并在那里亲自与拿破仑举行会谈。根据第二项记述,维莱斯汀利斯和他的同伴要去伯罗奔尼撒半岛南端,去那里领导凶残的、半独立的马尼军阀的叛乱,马尼军阀建造的坚固塔楼至今仍然是荒野山区风景的一部分。根据第三项记述,维莱斯汀利斯一行要去的地方是位于希腊大陆西岸的普雷韦扎城,那个小城是伊奥尼亚群岛的属地,所以也在法国的控制之下。第一个计划无疑是浪费时间,因为拿破仑那时已经离开了意大利,当然,维莱斯汀利斯未必知晓。最有可能发生的是第三个计划,这也是奥地利人所相信的。但在没有法国军事力量支持的情况下,仅靠几名政治理想主义者就能挑战奥斯曼帝国的权威,让人很难理解。法国利用伊奥尼亚群岛在希腊大陆上获得了几个立足点,普雷韦扎只是其中之一。这种说法可能不无道理,但是维莱斯汀利斯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针对性的策略。现有的证据表明,在投身革命的人群中,维莱斯汀利斯并不是最注重实际的。
不管是否是精英阶层,绝大多数说希腊语的人在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都有可能疏于关注。但是几年以后,拿破仑在欧洲征伐荡起的涟漪蔓延到了整个东方。维莱斯汀利斯的名字在希腊已家喻户晓,他成为一个还未曾被掀起的运动的“殉道先驱”,但是这个运动不久就风起云涌,甚至会让维莱斯汀利斯本人大吃一惊。这是一场新兴的自决运动,而且很快演变成“民族”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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