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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秋葵》是作家萧也牧的作品集,主要展现的是老区人民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中,真实再现在党的领导下,工农战士为实现革命解放事业不畏艰险、敢于进取的风貌,是我们学习先辈优秀品质,发扬红色精神的文化宝库。
★萧也牧,是新中国城市小说的开创者,也是优秀的报告文学作家。他的作品风格朴实无华,语言干净洗炼,所作故事看似平淡无奇,却有很强的感染力。也由于自身较强的文学性,为大批文学工作者所喜爱。
★“百部红色经典”系列丛书为发扬红色传统、传承红色基因专门设计,收入作品皆为名家名作,旨在重温红色经典,缅怀先烈,传承革命精神,弘扬爱国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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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秋葵》为萧也牧的小说集,包含《秋葵》《连绵的秋雨》《张老汉跳崖》《地道里的一夜》等多篇短篇小说。《秋葵》讲述了抗战期间,战地医院护士秋葵,秘密藏匿和保护生病的八路军战士“我”——老白的惊险故事。《连绵的秋雨》回忆了战争年代,部队医院医务员李小乔带三位伤病员转移、脱险的情节;两位年轻女兵肩负重任,勇敢无畏,显示了革命战士的高尚品格。《张老汉跳崖》的张老汉和日寇同归于尽,《我是区长》中为了掩护区长以至人人甘冒牺牲而争认“我是区长”,《拿炮楼》和《过封锁沟》中劳动人民以自己的智慧、幽默和对敌人的狡诈,把凶残诡诱的坏蛋惩罚得丑态百出。萧也牧的作品主要展现的是老区人民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中,在党的领导下同敌人搏斗的事迹,以及对敌斗争中历尽艰苦、英勇奋斗、不怕牺牲、前赴后继的精神;叙述了亲切的军民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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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萧也牧,原名吴承淦,又名吴小武,作家,浙江吴兴人。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积极参加抗日救亡活动。后考入临汾山西民族革命大学,在晋察冀边区,先后担任《救国报》编辑、《前卫报》编辑、铁血剧社演员、宣传队干事、记者等。1945年8月入党,担任张家口铁路分局工人纠察队副政委。后曾在华北《时代青年》负责出版工作。新中国成立后,曾在中共中央宣传部工作,后调中国青年出版社任编辑、文学编辑室副主任。著有《秋葵》《山村纪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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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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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 葵 /001
连绵的秋雨 /022
我和老何 /041
识字的故事 /060
母亲的意志 /074
携手前进 /089
海河边上 /102
爱 情 /120
小兰和她的伙伴 /130
掀帘战 /151
拿炮楼 /154
过封锁沟 /158
王二栓 /162
张老汉跳崖 /165
“我是区长!”/168
地道里的一夜 /172
罗盛教 /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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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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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三年秋天,敌人调动了十万人马到根据地里来“扫荡”。当时我正害大病,病症很奇怪:不发作,并不怎么严重,一发作,随时随地就会突然昏倒,弄得我四肢无力,疲弱不堪。 转移起来,得有人扶着,情况紧张了,得有人背着,成了累赘。 更可虑的是拖了好久,没法静心休养,病总不见轻。 经过几年的战争,我们摸到了敌人一条规律:敌人的兵力不足,每当它到根据地里来“扫荡”的时候,对游击区就控制不住了。 医生看出我的病一时好不了,决定把我送到行唐县游击区去休养。 护送我的是个女护士,名叫秋葵。 她的家在行唐
县贾良村,离敌人的炮楼只二里地。
秋日的天气变幻无常。秋葵正领着我走到离贾良村不远的大道上,忽然天空乌云密集,雷声隆隆,眼看有一场大雨。 这时候,忽听得背后传来嘈杂的响声,不知道是敌人的骑兵来了,还是敌人抢粮的大车回来了。秋葵一把抓紧我的胳膊,一弯腰钻进了道旁的青纱帐里。 一阵狂风紧钉着我们追进来,吹得遍地的高粱前仰后合,穗头直碰地皮。 黑漆漆的天空裂开条条雪亮的大缝,瓢泼似的大雨直浇下来。 我刚站住脚,冰凉的烂泥一下陷到脚背。 天地上下左右晃动着,好象脚下不是土地,而是浮沉在波浪上的一排竹筏。 秋葵拦腰把我抱住了。 我只觉得脊梁上一阵麻木,眼前闪出点点金花,天旋地转,身子渐渐地往下沉,象是掉进了无底的深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在我耳边喘气。 突然觉得脖子上,脊梁上很热,头上出了汗,我伸手去揩,才发觉两条胳膊被什么东西夹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再躺一会儿吧,刚才你昏过去了。”
原来我躺在秋葵的怀里。 挣扎着站起来,脊梁上还觉微温。 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冷颤,象是从生火的屋里猛一下走到雪地上。
秋葵出了口长气说:
“真吓死人!”
冷不丁地,她差点儿没大声嚷起来:
“哎哟!你看,这不是块石头吗?怎么刚才连影儿也没瞅见!”
她站在我的背后,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往前走,这才知道地上到处是汩汩的流水。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坟墓,也不知道这块墓碑为什么倒下了。 我和秋葵背靠背坐在墓碑上。
雨已经住了点。 墓碑下有只蟋蟀断断续续地“瞿!瞿!”叫着,打破这长夜的寂寞。 秋葵时而按按我的脉搏,时而摸摸我的前额,自言自语地说:
“雨停了,天亮了,到了家,什么也不怕了。 可怕就怕……”话突然煞住了,她用手摇摇我的肩膀,“你瞧,天上那颗星星多亮啊!你瞧得见吗?”
这使我联想起一件事来。
还在神仙山上的时候,有一回我退烧以后,忽然两眼模糊得不分黑白,吓得她当着我的面放声哭起来。 后来,我的眼睛好了,她还是不放心,每天都要来试试我。 她竖着指头问我:“几个?”有一次,她离我丈把远,我也能数清她竖着几个指头的时候,她是那样兴奋,悄悄地去通知我们病号队的每个同志,还特地跑去告诉房东大娘,似乎要让每一个人都分享她的快乐。
我抬眼瞧瞧天空,灰蒙蒙的一片,星星在哪里呢?可是我还是说:
“唔,瞧见了,这可瞧见了!”
“你说说有几颗星?”
“有好些呢!”
“嗳,可惜一颗星也没有。……”
我赶紧对她说,我并没有瞧见星星,我是骗她的。 她怎么也不信,只是叹气。
天空越来越黑,我和秋葵默默地坐在墓碑上,迎接暴风雨后的黎明,直到从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一声鸡啼。
她听着,连呼吸都显得急促起来,用胳膊肘使劲碰了我一下,压低了嗓音急急地说:
“你听,你听!这是我家三条腿在叫明哩!天天它叫了D一声,旁的鸡才跟着叫哩。……”
她说着站起来,使劲摇晃着坟前那棵小白杨树,滴滴答答摇落了一树的水珠。
我问那只鸡为什么叫“三条腿”。
她说,那只鸡还没拳头大的时候,有天晚上,鸡窝门没关严实,来了一只黄鼬,一口叼住它一条腿儿往外拖。 我娘从黄鼬嘴里救了它的命,用布把伤腿包扎好,暖在炕头上。 它伤好了,腿拐了,走道象支着根棍子一样,我们就给它取了个外号,叫“三条腿”。
“三条腿”拐是拐,跑得可不慢。 有一回,前庄炮楼上下来两条“黑狗”,见了“三条腿”,堵住东西两头,那个追呵,追了一条街,可是连根鸡毛也没逮住,“三条腿”还是跳墙跑了。 从此它学了乖,穿黑衣服的再也到不了它跟前。
“它见了你,也准得拔腿就跑。 你信不信?”
她从“三条腿”又说到她家那只老母鸡。 老母鸡下蛋背着人。 谁也不知道它把蛋扔在哪里了。 有一回,她上树捋杨叶,才发现了麦秸堆顶上有一大堆蛋。
“你瞧,我这件袄就是卖了鸡蛋买的。”
她见我听得入神儿,老不言语,忙问:
“你听我说话累不累?”
呵!她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禁不住笑起来。
这时候,鸡叫声此起彼落地响成一片,已经听不出哪是“三条腿”的声音了。 她轻轻地出了口长气说:
“天真亮了!”
太阳冒过高粱尖,青纱帐里浮起一片雾。 她折了根秫秸,刮掉了糊在身上一片一片的泥,在水坑里洗了洗脚,又洗了洗鞋,把鞋晾在树叉上。 她拢了拢一头漆黑的头发,从挎包拿出块包袱皮,把湿被子包成包,挎在胳膊弯里,往前走了几步,回过头来问我:
“象不象串亲回来?”
她抬头瞧瞧太阳,回到我跟前说:
“再陪你坐一会儿吧,一小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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