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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如火焰般纯净,比眼泪更骄傲,不驯服的女人,在病痛与失恋中解剖爱情
流星般一闪而过的天才作者,在肺结核与恋人分手的双重打击下,用手术刀般的精准笔触剖析爱情与欲望。
“让我受苦,让我治愈,让我独自一人”——在这份爱情病例的体检报告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一个在爱人面前始终站立着的女人,审视这段爱情结束的全部过程:剖开自我,也解剖爱情;直面丧失,也直面死亡。
情感强烈,文字优美,饱含爱、痛苦与尊严的独白书写,20世纪女性文本的里程碑
全书由四封书信组成,以、第二人称叙述的独特方式,开独白书写之先河:“如果你爱我,我将会痊愈”;
以极度痛楚但又极度清醒的文字,突显女性的自主意识,直视存在本身:深情同时骄傲,饱含爱与尊严。
法国文学不曾被遗忘的明珠,出版近一个世纪以来数度再版与搬上舞台,引发几代读者情感共鸣
1933年初版后,每隔几年都会重新再版,千禧年以后更是数次被搬演上舞台以独白剧方式呈现,同时被译为数种语言畅销全球,引发不同年代、不同国家读者同样的情感共鸣。
来自边缘人物的真诚书写,感动一干文坛名家,获得一致好评
保罗?克洛岱尔、勒内?克勒韦尔、保罗?瓦莱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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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让我受苦,让我治愈,让我独自一人。”
1930年,身患肺结核的年轻女子在疗养院收到恋人的分手信。
在内心的阵痛与煎熬之中,她以天才般的细腻笔触写下四封剖析爱情的信件,却从未寄出。
在保罗?克洛岱尔、保罗?瓦莱里、勒内?克勒韦尔等知名作家的支持下,书信得以结集出版,近九十年来不断再版,已成为法国女性文学经典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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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玛塞勒·索瓦若(Marcelle Sauvageot,1900—1934)
法国现代作家。她曾是一名中学法语教师,与超现实主义艺术圈交往甚密;二十六岁时不幸染上肺结核,生命的后几年几乎都在疗养院度过,直至1934年病逝。
唐洋洋|译者
法语译者,毕业于南京大学法语系,获文学硕士学位。译有《萨拉热窝谋杀案》《奇迹病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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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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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 读:在一个躺平的时代,我们还需要站着爱吗?(袁筱一)
1930年11月7日
1930年12月10日
1930年12月14日
1930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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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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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11月7日
“你将这视作爱的证明,不是吗?”火车的节奏无休无止地强调着这句话。我感到冷;我蜷缩在角落,想睡觉。“真冷啊!”“为什么这列火车要开走?”做了蠢事之后的焦虑,攫住了我的喉咙;我告别了脆弱的幸福,回到这座疗养院;真是愚蠢。这几个星期里,我得到了一点点幸福;作为抵偿,我可能要承受深深的痛苦。
“你将这视作爱的证明,不是吗?”我仿佛又看到了昨夜跟我说出这句话时,你那张愁眉不展的脸。影像重重叠叠,我仿佛又看到你把脸紧贴在我脸上,眼里噙着热泪,对我说“嫁给我吧,虽然您会背叛我……”我曾希望这一幕再度上演,这样我就可以亲吻你的脑袋,说出:“我不会背叛您。”但往事不再重来;而这句话,我应该也不会宣之于口,因为我不知道该何时说,用什么语气说。我太过激动,得强硬起来,才能不被情绪裹挟。怎样才能在情绪产生的那一刻,让别人感知它的震撼?伴着这句轻柔而又抚慰人心的话入睡吧:“你将这视作爱的证明,不是吗?”我向你抛去飞吻。如果你爱我,我将痊愈。
待我痊愈,你将看到一切都会变好。既然你已不在身边,我更想用“你”这个称呼。我没有这个习惯,也自认没有这个权利:那太美妙了。你觉得有朝一日我可以直呼“你”吗?待我痊愈,你就不会觉得我脾气差了。我病了。你对我说,病人会尽量温和地对待身边的人;你给我列举了一些典范。我不喜欢你教训人的样子;我见了就想打哈欠,而且,如果你指责我,说明你没那么爱我了:你拿我跟别人比较。病人的确温和,但我已精疲力竭;我要活下去,要对不理解的人说“谢谢”,这耗尽了我的力气。可是你呢,你需要一句“谢谢”吗?你不理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曾问你,如果你连续一星期无法安睡,会是什么心情?你回答说你从未遇到这种情况,但恐怕不会舒服。你显然不理解。此外我还知道:我们在乡下的时候,你并不高兴;你更想去巴黎,你的女友在那里。所以你急于离开,觉得我惹人烦。你看,这一次事情的发展又违背了我的心愿:我以为让你来,你会高兴的。在巴黎的时候,你要和气得多……而且你也觉得我和气得多,因为她在那里。你不喜欢病人。我觉得,你应该会赞成把病人关起来,把他们消灭。你得自己生病才会明白。
“你将这视作爱的证明,不是吗?”对这句话,该作何感想?我知道你不爱我了。为了避免说出那句“我爱您!”,你到了好笑的程度。你不会对我做出任何承诺。但对独自远去的我来说,如果能信心满满地沉浸在你的爱意里,该有多么美好。我需要你的爱;待我痊愈归来,我希望重获你的爱。相信有个人还在继续爱着你,等待着你,相信在对方眼里其余一切都是暂时的、无意义的消遣,这对一位病人来说是莫大的幸福:他会觉得,被他丢下的那段人生意识到了他的缺席;他无法构想新的未来;与过去突然决裂让他感到脆弱和痛苦,他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更好地再续前缘。
我希望把昨晚的回忆留在心间,像护身符一样佩戴。闭上眼睛,让幻觉再次来临。就像在做梦一样:不要动。
我爱你。
特奈-欧特维尔!
我害怕。我不想下车。
我想躲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我想忘记自己。坐着这列火车继续远游,该是多么快乐!我徒劳地等待着偶然的指令:仿佛一切都在催促我出发。怎么办?现在得下车了,得去那幢凄凉的房子。但为何要这样?我感觉双腿在犹豫,几乎夹杂着快感,让人在明明只有一分钟时间做决定的时候,连动都动不了。我说着“我不要动,我不要动……”,直到后一秒钟,才去完成那个犹犹豫豫不愿完成的动作,速度快到不可思议,惊慌失措地疯狂。我很勇敢;我下车了;我有条不紊地办完了所有的手续,想证明我是坚强的。有一个人在巴黎爱着我:我会回去的。天下着雨,薄雾笼罩;四点钟了,已近黄昏。在这个时刻,跟他一起待在一间小公寓里喝喝茶,该有多好。我们会聊聊小时候的事情。雨滴飘落,天色漆黑。我凝视着疗养院,提前承受着我即将在这里感受的所有痛苦。或许我不会那么痛苦。男男女女穿着睡衣,目光空洞,咳嗽不停;我觉得我又一次病倒了。我为什么要回来?我瘫倒在房间里的一张椅子上;一件沉重的,黏着烦恼、疾病与失望的大衣紧紧地贴着我的肩膀:我感到冷。我的美梦即将化为碎片。我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他的爱将不再包裹着我。清晨,当白昼用一个梦将我们唤醒,我们会闭上眼睛不动,尽量还原梦里的场景,把它继续下去。可是晨曦摧毁了一切:话语失去了音色,动作不再有意义。就像一道消失的彩虹:某些色彩残留片刻,消失不见,仿佛重新出现,然后什么都不剩。我的美梦就这样消失了。真的有可能片甲不留吗?我愚蠢地重复着:离开这里……我试着去捕捉碎片,重温昨夜的美好。但那不过是个破碎的幻影。
明天我会给你写信,我不能再用“你”这个称呼,我会给你写信,但无法向你说出我在心里向你吐露的一切。你留在了人们可以活下去的地方,你能理解我变成了囚徒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呆坐在这里,感觉到了一个冰冷但确定的事实,那就是人到了这里,就没有任何可能了:你不会继续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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