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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生而为人,难的莫过于为信念而活。早在两千年前的战国时代,就有一群人凭借各自的信念活出自由人生,史称“百家争鸣”。更有人自称墨者,决意拯救世上的每一条生命。
韩国灭亡后,赵国成为秦王的下一个目标。危急时刻,赵王竟听信谗言,解除了大将李牧的兵权。狱中的李牧派出门客石青豹,求墨家为赵国争取三年时间。墨者姜明鬼与师兄弟领命奔赴各国,宣扬合纵抗秦。然而,来到赵国的姜明鬼发现,应该支持合纵的赵国却人心难测,几近置他于死地。暗藏在赵女石青豹身世背后秦、赵之间多年的恩怨,正是其中症结。
面对这场充斥生与死的考验,立誓爱天下每一个人的墨者,还能否坚守信念,作出无愧于心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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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亮,80后著名作家、编剧、紫焰品牌作家、夏衍杯潜力剧本奖获得者。其笔下的每一段故事,都是一份岁月情绪的累积。二十五岁挥笔创作小说《反骨仔》,显露出一份赤诚,与命运抗争;三十五岁反复打磨《战国争鸣记》,构建百家世界,在命运中寻得共鸣。作品《反骨仔》入选大陆新武侠十大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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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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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楼中客
第2章 有情郎
第3章 伤心人
第4章 地头蛇
第5章 不倒翁
第6章 无赖子
第7章 丧家犬
第8章 亡命徒
第9章 漏网鱼
第10章 刺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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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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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楼中客
楼。
半倚荒山,乱石峥嵘,一座黑色的残楼颓然兀立其间,如詈天断指。
建成楼体的石块大小不一,但它们相互咬合,极为稳固,粗犷之中更见匠心。黑楼原有五层,但十几年前被天雷击中,崩塌,如今只余三层半。
这,便是墨家专用作惩罚弟子的辞过楼。
昔日墨家的创始者墨翟,感慨世人往往得辞而忘意,失于矫饰空谈,乃著《辞过》一篇。后来墨家钜子在黄河边上,秦、韩、楚三国交界的荒山之中建起小取城,韬光养晦。又在城中荒僻之处建成辞过楼,专门用来关押犯错的弟子,并警醒他们,不得用言语为自己的行为开脱,而应切实悔过。
辞过楼因此成为悲怨之地,小取城弟子谈之色变,平素更是少有人来。
今日,此时,辞过楼外却来了两名女子。
左首的女子三十多岁年纪,一身灰布衣裙,腰系黑绦,斜插一根短杖,不佩首饰,未着脂粉,只将长发在脑后紧紧挽成一个髻,一丝不乱。
她的面庞光洁,双颊如削,一双细细的眉毛斜飞入鬓,丰姿不凡,更隐隐然有男子气概。
右首的女子打扮却极为出挑:古铜色面庞,剑眉杏眼,双唇丰润,一头长发结成一条绞花大辫垂于颈后,穿一身牛皮轻甲,内衬贴身帛衣,显得丰胸纤腰,猿臂长腿。她身背一口长剑,肋下反插两柄短剑,身上没有一丝累赘,仿佛一头随时准备捕猎的母兽,倍显野性。
那挽髻的女子,正是墨家这一代的钜子逐日夫人,而那结辫的女子,则是这一回入城求救的访客,赵国李牧将军的门客石青豹。
一个女子,却以“豹”为名,可见其不凡。昨日一早,小取城依例开放城门,有四十余人聚集在城外的大取桥处想要进城求助。那大取桥横亘黄河天险,桥身分为数截,受水力驱动不断翻转,令人难以立足,正是小取城对求助之人的一个考验。
绝大多数的求助都会被大取桥困住,无法入城求救,徒劳往返。偶尔有人能过,也必是惊险万分。
但石青豹昨日过桥却是极为痛快——她手持两柄短剑,跃上断桥,以双剑交替钉入桥身,固定身子,就那么以手代足,一步一步地“走”过了大取桥。
她也因此获得邀请墨家弟子下山,为她排忧解难的机会。
站在乱石滩边缘的残楼之下,逐日夫人微笑道:“石姑娘当真要选他?”
石青豹眼望辞过楼放声大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道:“只要钜子别有不舍,这个人,我要定了!”
按照小取城的规定,一城之事,可出一名弟子;一国之事,当出七名弟子。
石青豹此行所求关乎赵国存亡,需要筛选七名墨家弟子下山。小取城因此为她大开“百家阵”,召集满城弟子相互攻防,进行筛选。
百家迷阵,是墨家用以训练、选拔杰出弟子的独特考验。他们将诸子百家的学说、技艺全都放入阵中,由墨家弟子模拟百家,随机交战。而迷阵受地下机关的水力驱动,高墙起落,不断变化,正如命运无常,锻炼出墨家弟子随机应变、处乱不惊的本领。
迷阵以古竹和青铜的巨墙建成一座巨大的迷宫,内设四十九关。今日一早,有近两百名墨家弟子以墨家本门的承、解、造、破四字本领,闯关请战。
半个时辰前,石青豹与逐日夫人在阵内观战的高台之上,观看下面的百家对战,不料在闯阵接近尾声时,出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迷阵左右各有一个出口,左边高悬“兼爱”的门匾,已陆续有五六人闯关成功;而右边挂着“非攻”门匾的出口,却没有一人能够走出来。
仔细看去,在通向“非攻”出口的后一个关卡处,已堆积了二三十人:一路奔袭而来的黑衣闯关弟子、附近赶来的白衣守关弟子正兵合一处,合力攻打此处的守关人。
那名守关人早已衣衫破碎,却半步不退,直到一炷香的时间耗尽,百家阵选拔结束,也没有放任何一人从“非攻”的出口通过。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不过如此。
石青豹两眼放光,立刻要求选用这守关之人。但按照常例,闯关弟子才有下山行事的意愿,扶危济困更见成效,求助之人理应从中选择。不过今日闯阵一战,本要筛选七人,却给那守关之人挡了半边,闯阵成功者严重不足。
逐日夫人哑然失笑,说了句“自作自受”,便让身边弟子去将那守关之人叫来回话。
可惜通报的弟子还未赶到阵中,高台上的二人便见那守关之人飞奔离去,迷宫岔路,于他仿若无物。他一转眼便从百家阵的内层反向冲出,由外层的入口跑了出去,旋即没了踪影。
只余那关卡处,被他坏了好事的二十来名闯关弟子攒成一堆,面面相觑,气急败坏。
“这个男人太有趣了!”石青豹笑道,“他是谁?”
“他叫姜明鬼。”逐日夫人笑道,“石姑娘若真想选他,不如跟我一起,去他的住处找他。”
辞过楼,谁人无过,谁入此楼?
“五年前,”既已至此,逐日夫人不再隐瞒,道,“或许你曾听过——姜明鬼劫持韩王,兵谏三日三夜,之后杀了韩王殿上酒色财气四大佞臣,韩国自此一蹶不振,直到去年终于为秦国所灭。据说,很多韩人都把亡国的账算到了他的头上。”
“我当然知道!”石青豹微笑道,眼中光芒闪烁。
“那件事对他而言,是个巨大的打击。”逐日夫人苦笑道,“那一次他去韩国,本是受人之托要救一城,结果功亏一篑,不仅没能救下那座小城,反倒连累了委托求助的姑娘,并令韩国元气大伤。”
她轻轻叹了口气,道,“姜明鬼后来曾用两年的时间游历七国,遍访百家,解决心中的困惑,却无济于事。回山之后,他便在这辞过楼中反省悔过,迄今又有三年。”
“五年啊。”石青豹舔了舔嘴唇,道,“五年时间,他都想不开?”
“想不开是好事。”逐日夫人微笑道,“凡事都觉得顺理成章的聪明人,也许并没有真的明白其中道理。反倒是那些千辛万苦才想通一些事的笨人,才能真正做出成就。孔子思‘仁’,四十方不惑。姜明鬼想要理解墨家的‘兼爱’,还年轻着呢。”
“那他还能去百家阵中守阵?”石青豹好奇道。
“他回山之后,我判他入楼反省一年,”逐日夫人苦笑道,“谁知他却在此一住就是三年。他早就自由了,只是平时都赖在这里,灰心丧气,不愿见人。但一味苦思也是不行的,这次石姑娘若能将他带下山去,重新检验一番他这五年所学,我定要谢谢你。”
“钜子实在用心良苦!”石青豹啧啧叹道。
“他天性善良,合墨家‘兼爱’之道。”逐日夫人微微垂下眼皮,笑道,“不然,我也不会以祖师墨子的《明鬼篇》为他命名。”
“那就交给我吧!”石青豹大笑道,“我包管把他弄下山去!”
说笑声中,二人终于走入辞过楼。
一入楼中,却似到了另一个世界。石楼中空,正中是一座浑圆的天井,下宽上窄,直通楼顶的破洞,下方的空地上种有一棵桃树,灼灼其华,落英点点。
围绕天井,楼体上排列一扇扇木门,显然门后便是墨家弟子的省过密室。木门自下而上,排成三个完整的灰色圆环,而以它们为记,可以看出,石楼每一层的挑高都几近两丈。
一层东侧墙上有一道楼梯,倾斜向上,通向二层。二层北侧墙上又有一道楼梯,通向三层。楼梯层层环绕,但到了四层却并无屋舍,也无楼梯,只有道道断壁,高矮不一,如犬牙参差,其余部分连同整个五层都已遭雷击损毁。
临近午时,阳光从楼顶的破洞中照入,照得楼内半边白亮,半面漆黑,如同一株雷殛而死的空心古树。
一扇扇木门紧闭,如同树内的蜂巢。
忽然自一层的桃树之后,一人缓步走出,身上甲胄铿然,道:“钜子驾临,恕属下未能远迎。”
“吕师兄,”逐日夫人笑道,“你镇守辞过楼,日夜辛劳,是我来得少了。”
“属下本是戴罪之人,万死之身,”那人沉声道,“还能为钜子信任,掌管辞过楼,将误入歧途的弟子引入正道,已是钜子开恩。”
他们说了两句话,石青豹才看清那吕师兄的样子,不由大吃一惊。只见那人身材高大,头戴藤盔,身披锁甲,极为威武,一张嘴却半开着,说话时一动不动。更诡异的是,他的脸色黄澄澄的,无半点血色,更反射出点点漆光。
“他……他……”石青豹皱眉道。
“它不是人。”逐日夫人见她慌张,笑道,“这位吕尚同师兄与我是一师之徒。他精通制作机关傀儡,小取城内无人能敌,只是在十几年前犯了大错,才被我们的师父责罚,永远不得离开辞过楼。他双腿俱废,平日只能在自己的房中蜗居,后来我索性让他掌管此地。他便就此制作了傀儡偶人,代他在楼中行走。”
石青豹目瞪口呆,仔细去看,果然见那偶人行走之际,关节僵硬,全靠衣物甲胄遮挡。细细瞧去,他头顶之上还吊有根根丝线。丝线的另一端则缠在横亘楼顶的庞大支架上。
昔者有偃师献技于周穆王,呈上一具傀儡,行走坐卧与人无异。摇其头,便可得乐歌;抚其手,便可得舞蹈。只是一舞既罢,它竟向周王的妃子眨眼调情。周穆王大怒,欲杀偃师。偃师不得已,而将傀儡拆解,果然只有竹片、皮革,并非血肉。
“墨家的机关之术,果然厉害!”石青豹赞叹道。
“当年我们的祖师墨子所做的木鸟,便可在天上盘旋三日三夜,我们只是将它继承了而已。”逐日夫人道。
“可是,它如何会说话?”
“墨家钻研光影声像之术,小有所成。只消在偶人的口中设下‘子母鼓’,吕师兄便可通过共振传音,在自己的省过室内听见我们的交谈,并与我们说话了。”逐日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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