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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大惠和实、陆秋槎、韩松,孙沁文、陈楸帆、赵婧怡、华斯比倾情推荐,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金奖作品包含在内。
推理诡计的精妙编排,历史写给现在的难解之谜。
科幻与考据的转换呼应,现在交给历史的试探性答卷。
一个个被时光包裹的难解之谜,
一首首跌宕起伏的大清哀歌。
封面硫酸纸+烫金,质感高级,谜面画在封面,邀请读者解开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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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日本赠给大清的永和轮上发生了离奇命案,死者死状奇异、死因不明……
一卷在不该出现的位置出现的铜箔、一个神秘的日本家族、一艘暗示着大清与日本关系的轮船,交织成一段惨烈而异色的尘封的往事。
包含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金奖作品《济南的风筝》在内的科幻与推理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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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梁清散,科幻小说作者、晚清文化研究者,多次获得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金奖。《新石头记》版本考据在《清末小説から》发表。已出版长篇小说《厨房里的海派少女》《新新日报馆:机械崛起》《文学少女侦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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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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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陈楸帆
梁清散是一个科幻圈里的异类。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从短篇《遛噢噢》《扣带回素》《济南的风筝》,到长篇《厨房里的海派少女》《新新日报馆》系列,他的创作始终被打上科幻的类型标签,却又始终在挑战着所谓“原教旨主义”或者“核心”科幻读者对于这一类型的想象与定义,不断地打破边界,带入更多令人兴奋的元素。
在这部的《沉默的永和轮》中,梁清散再次为我们带来全新的期待。故事从两名不务正业却又相互支持的业余侦探受托调查一桩发生于日俄战争时期圆明园后湖上的一桩神秘命案,却在对文献资料的不断挖掘考据中触及了更超乎想象的真相。令我感兴趣的有两点,一是梁清散对于科幻加推理类型的融合,二是以考古学的方法重塑历史的野心。
科幻与推理类型的融合近几年颇为多见,如付强结合硬核物理学与推理的《孤独者的游戏》和《学姐的秘密》,比如以推理出道的陆秋槎转战科幻创作的《没有颜色的绿》都颇有可观之处。可以说在这两个类型之间天然存在着某种叙事模式与美学风格上的契合之处,它们都需要读者调动想象力与逻辑能力,从字里行间“脑补”出并不存在的时空,并分析、重演、推理情节的种种可能性。梁清散作为资深的推理小说谜,对于各种密室杀人、叙诡、草蛇灰线般的信息透露与铺排,自然不在话下,因此有了这篇非常地道的推理小说。
但在《沉默的永和轮》中,梁清散对读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他大量引用文献档案,甚至囊括对器物的考据、空间的重构、历史事件的不同视角,来推进线索的收集和谜团的解答。其中虚实相间,真假难辨,但其对于细节的考究,对于文本真实性的追求,已经逼近于所谓“或然历史”(Alternative History)的程度。与追求程度逼近写实的现实主义或高度抽象隐喻性的现代主义不同,或然历史的特点在于将“明确的虚构”作为“确定的真实”来进行书写,甚至追求在文本层面上构建出一条全然不同的历史时间线分支。这也是考验作者历史视野、考据功底以及文本虚构能力的一种科幻子类型。
梁清散没有让我们失望,后的谜团揭晓也足够震撼。读完之后,我仿佛看到一艘飘摇在百年之前、承载着各派人物野心与命运的永和轮之上,闪烁着更宏大更异色的历史想象。让我们继续期待。
一九一〇年山东济南北部,泺口地区的一家名为泺南钢药厂的小型工厂发生爆炸,连带周边几家工厂,发生连续爆炸,殃及周围村落,造成包括工人在内至少五十人死伤的惨案。原本应该是震动京城的大事件,但因为刚好赶上光绪帝驾崩年幼的宣统帝匆忙登基,使得整个爆炸事件完全被国家大事压了下来,逐渐就像爆炸之后的硝烟一样散去得无影无踪。不过,爆炸案过后不久,爆炸案的肇事者还是被当时逐渐正规现代化的清廷警方侦破,肇事者名叫陈海宁,正是泺南钢药厂的技术工人,在爆炸事故发生时当场死亡。之所以确认是这个人,是因为在现场找到陈海宁常穿的衣服上有他特别定制的金属饰品。而爆炸原因也正是这些金属饰品不慎脱落掉入机械齿轮中撞击产生火花,引爆了火药库。
在报道的文字下面还有两张照片,分别是被炸得一片焦黑的泺口,以及那件被烧得不成样子只有一串串金属片挂在胸前位置的衣服照片。
或许正是因为这身衣服的饰品太过奇怪,我终究感觉这个报道极不对劲,肯定还有什么隐情暗藏其中。然而,会是怎样的隐情,甚至于暗藏了什么样的真相,那就需要用文献本有的方法来进行实证了。
我先是将目光停留在了“连续爆炸”上。
怎么会发生工厂之间的连续爆炸?在一九一〇年的时候,就能有如此密集的高危工厂存在?不过,当我检索了当时济南泺口地区的工业相关文献后,发现这是有可能的。
实际上,济南泺口地区在清朝末年就早已是工业重镇之一。早在一八七九年,在这个地方,就由刚刚升任山东巡抚的丁宝桢邀请当时著名的科技人才徐寿、徐建寅父子一同建起了后来影响一时的山东机器局。后来徐寿被调到江南制造局去造船,留下了对化学更加精通的徐建寅继续主持。也就是说,从那时起山东机器局就已经定下来它随后几十年的发展方向:军工和火药的研制和生产。
那是光绪初年的事。到光绪末年,济南泺口这一带已经完全生发出了军工火药生产的传统。不仅仅是山东机器局,在其周边也都是大大小小的工厂在日日夜夜抱以希望大清国可以重回伟大帝国的梦想生产着黑火药。虽说绝大多数小型工厂都根本没有留下记载,但总体上那里的规模还是可见一二的。诸多黑火药工厂,到底有没有采取安全措施,抑或有没有安全防范的基本能力,恐怕都是否定的。就连徐建寅本人,也是在研制无烟火药时发生意外,爆炸殉职,是年一九〇一年。
要更多的枪支大炮,就要有更多的高效火药供应。恐怕在大清国的后一年里,整个济南都已经弥漫了浓浓的未燃火药味。在济南城的北边,一大片土地被济南特有的圩子墙围起,墙内正是因为徐建寅意外身亡后逐渐没落的山东机器局。而在圩子墙外,大概不会太远,便都是簇拥挤满的小工厂,甚至不应该称之为工厂,而只是一堆堆黑火药的简陋作坊。
实在可惜的是,那个时候的摄影技术相对太过昂贵太不普及,留存下来的相关照片更是少之又少。我在自己惯用的数据库里翻了很久,只是找到一些山东机器局的照片。这些照片绝大多数都是在山东机器局的正门,拍下那个在匾额上写着“造化权舆”四个大字的圩子门,和门前那些面对硕大的相机镜头还很惶恐不自然的人们。找不到任何小作坊的照片,更没有可能让通过影像资料研究明白当时的黑火药作坊的安全措施到底合不合理,或者说是有多不合理。
不过,仅从记载中黑火药作坊的数量和泺口地区的工厂承载能力来计算,确实可以判断出当时小作坊们到底是有多么拥挤不堪。连续爆炸,确实有可能发生,不能成为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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