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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经典之作,影响千年
日本随笔文学典范与嚆矢,与《源氏物语》并称平安时代文学双璧,影响日本文学千年,浸润出日本位获诺贝尔文学奖作家川端康成的文学风格。
日本之美,由此而读
清少纳言文采四溢、观察敏锐,在其直抒胸臆的笔下,日本的自然景象、世人百态、宫中生活无不呈现细致入微、别具一格的日本传统美感。翻读此书,可随性而至,跟清少纳言学习如何发现与体味身边一事一物之美、之趣。
权威底本,原貌呈现
所据底本为日本小学馆日本古典文学全集系列权威版本,篇数多达323;同时参考角川文库、新潮社等重要日文本,以及Ivan Morris所译英文本,博采众家之长,全面再现原著风貌。
注释详尽,易读易懂
详加注释1159条,于点滴之中解读日本自然与文化,如山川草木、节日习俗、宫中官职、日常用品、文学典故等等,扫清阅读中的文化障碍。
传神译笔,温婉熨帖
文笔清新明快,极尽简约而韵致深远,于行云流水间传神再现清少纳言于千年前平安时代所发现的世间趣味。
雅致装帧,由物入心
装帧淡雅而精致,封面采用琳派画家酒井抱一画作,以自然意趣致敬传世经典。内文纸张轻盈柔软,风吹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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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林文月译日本古典”收入著名翻译家、作家林文月先生所译五部日本古典文学名著,包括《枕草子》《源氏物语》《伊势物语》《和泉式部日记》《十三夜》。
《枕草子》在日本文学史上具有重要地位,被日本学者推许为随笔文学之典范与嚆矢,与《源氏物语》并称平安时代文学双璧。作者清少纳言曾入宫侍奉当时一条天皇皇后定子,她将自己在宫中生活诸方面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以随笔形式记录下来,从而成就了《枕草子》。该书由三百余篇长短不一的文章构成,按照形式和内容,大致分为列举、随想、日记回忆三类。题材方面极为广泛,包括四季节令、日月星辰、山川草木、花鸟鱼虫、身边琐物以及宫中礼仪人事、男女情感、个人好恶,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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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清少纳言
日本平安时代中期女作家,日本随笔文学开创者。本名不详。正历四年(993)入宫侍奉一条天皇皇后定子,因才思敏捷、善作和歌、熟知汉文而受宠信。代表作《枕草子》是日本部随笔作品集,另有和歌集《清少纳言集》传世。
林文月
学者、作家和翻译家。台湾彰化县人。1952年入读台湾大学中文系,后留校任教,主要研究六朝文学、中日比较文学。代表作有散文集《读中文系的人》《饮膳札记》等,论著《中古文学论丛》等,译著《源氏物语》等。作品曾获中国时报文学奖、台北文学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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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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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范新版序
清少纳言与《枕草子》
一 春曙为
二 时节
三 正月初一
四 语言有别
五 爱儿
六 大进生昌府邸
七 宫中饲养的猫
八 正月一日、三月三日
九 奏谢皇上
一〇 现今新宫之东侧
十一 山
十二 岭
十三 原
十四 市
十五 渊
十六 海
十七 陵
十八 渡
十九 宅
二〇 清凉殿东北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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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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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体版序言
翻译的目的,简单说,是把一种语文转换成另一种语文。懂得两种或两种以上语文的人,时则会有需要为自己,或为别人做这种“翻译”的工作。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出生于上海虹口江湾路的我,作为台湾人法律上是日本公民,而闸北虹口一带当时为日本租界,所以到了上学年龄,我就被指定去上海市第八国民学校读书。那所日本人设立的学校,除我和我的妹妹之外,其余都是日本孩子。说实在的,我们当时还以为自己也是日本孩子,只是家里有些生活习惯和别的同学们略微不同而已。
我的启蒙教育是日本语文。我读日本书,也用日本语文思想,或表达心事,似乎是自自然然的;直到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抗日战争结束,日本投降,中国胜利,我们台湾人的身份由日本籍变成了中国籍。次年,我们举家由上海乘船回到台湾。台湾是我们的故乡,却是一个陌生的故乡。
在陌生的故乡,我们开始了新生活。我听不太懂台湾话,而且在推行“国语”的环境之下,校内是禁止使用日语的。老师用闽南语解释“国语”。从小学六年级开始,我突然需要适应两种新语文。如今回想起来,大概我的翻译经验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我的脑中经常需要把中国语文翻译成日本语文。这样的习惯,使我在读大学和研究所的时期,能够驾轻就熟地为台北东方出版社的两套少年读物——“世界名人传记”和“世界文学名著”——译成了五本书。那些书都是经由日本人改写为适合少年阅读的文体,所以几乎没有什么问题和困难。
任职大学之后,教学与研究成为生活的主轴,除了有限的一些日文的汉学研究论著之外,不再有空闲执译笔了。至于再度促使我提笔从事翻译工作,实缘起应邀参加一九七二年日本笔会主办的“日本文化研究国际会议”。依大会规定,参加者需提出一篇与日本文化相关的论文。我以日文书成《桐壺と長恨歌》提出发表。其后,我将日文的论文自译为中文——《〈源氏物语〉桐壶与长恨歌》,在台湾大学《中外文学月刊》刊载,同时为了读者便利而试译了《源氏物语》首帖“桐壶”,附录于论文之后,那篇日本中世纪文学深受白居易《长恨歌》的影响,中文的读者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产生莫大的好奇与期待,通过杂志的编辑部鼓励我继续译介全书。我在没有十分把握之下,答应下来,开始了逐月在《中外文学》刊载的长期翻译工作。费时五年半,共六十六期而译竟了百万言的《源氏物语》全书。
那五六年的时间里,我教书、做研究,又翻译,过着与时间竞走的生活,十分辛劳,却也感觉非常充实。翻译遂成为我生活中的一个重要部分。我选择日本古典文学作品为自己翻译的对象,是基于两个理由的:一者,日本文化从中世纪以来深受我国隋唐文化影响,而且日本人早已有系统地译介了中国的重要著作;相较之下,我们对日本的文学作品则相当冷漠。虽然近二十余年来逐渐有人译出日本文学,但以近、现代作品为主,古典文学的译介仍嫌不够。再者,我个人具备日本语文根底,其后从事中国古典文学的教学与研究,或可在这一方面略尽绵薄之力,弥补我们所当做而未做的事情,故自一九七三年以来,自我惕励,断续译出了《源氏物语》(一九七三—一九七八)、《枕草子》(一九八六—一九八八)、《和泉式部日记》(一九九二)、《伊势物语》(一九九五—一九九六)等四本平安时代的日本文学名著,以及十九世纪明治时代的樋口一叶短篇小说集《十三夜》(二〇〇一—二〇〇四)。
以上五本书,前四本的著成年代都在千年以上,后一本也在一百多年前。每一个国家的语文都会随时间而有所变化。现在的日本人阅读古人的这些文学作品,多数会觉得很困难,所以自与谢野晶子(一八七八—一九四二)以降,已经有多种现代日语译的《源氏物语》等书出版了。
我的中译本诸书,虽然采取白话文,但是仍有许多地方非译文本身所能传达清楚,或者表现原文的巧妙之处,则不得不借助些注释。注释之中,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原著里引用日本的古老诗歌或隐喻,乃至于唐代以前的中国古诗文,因此对于中国读者而言,明白了这些道理,就会觉得既陌生而又熟悉,格外亲近动人。
《源氏物语》《枕草子》《伊势物语》《十三夜》以简体字横排出版。容我在此感谢南京译林出版社所有帮助我促成此事的各位。
林文月
二〇一一年一月十八日
一 春曙为
春,曙为。逐渐转白的山顶,开始稍露光明,泛紫的细云轻飘其上。
夏则夜。有月的时候自不待言,无月的暗夜,也有群萤交飞。若是下场雨什么的,那就更有情味了。
秋则黄昏。夕日照耀,近映山际,乌鸦返巢,三只、四只、两只地飞过,平添感伤。又有时见雁影小小,列队飞过远空,尤饶风情。而况,日入以后,尚有风声虫鸣。
冬则晨朝。降雪时不消说,有时霜色皑皑,即使无雪亦无霜,寒气凛冽,连忙生一盆火,搬运炭火跑过走廊,也挺合时宜;只可惜晌午时分,火盆里头炭木渐蒙白灰,便无甚可赏了。
二 时节
时节以正月、三月、四月、五月、七月、八月、九月、十一月、十二月为佳。实则,各季各节都有特色,一年到头皆极可玩赏。
三 正月初一
正月初一,天色尤其可喜,霞雾弥漫,世人莫不刻意妆扮,既祝福君上,又为自身祈福,这景象有别于往常,实多乐趣。
七日,在雪地间采撷嫩草青青,连平时不惯于接近此类青草的贵人们,也都兴致勃勃,热闹异常。为着争睹白马,退居于自宅的人,则又无不将车辆装饰得美轮美奂。牛车通过待贤门的门槛时,车身摇晃,大伙儿头碰着头,致梳栉脱落,甚或折断啦什么的,尴尬又可笑。建春门外南侧的左卫门阵,聚着许多殿上人,故意逗弄舍人们的马取笑。从牛车的帷幕望出去,见到院内板障之外,有主殿司、女官等人来来去去,可真有趣。究竟是何等幸运之人,得以如此在九重城阙内任意走动啊!有时不免这般遐想;实则此处乃宫中小小一隅而已,至于那些舍人脸上的粉往往已褪落,白粉不及之处,斑斑驳驳,一如黑土之上的残雪,真个难看极了。马匹跃腾,骇人至极,连忙抽身入车厢内,便也无法看个透彻。
八日,人人为答礼奔走忙碌。车声喧嚣,较平时为甚,十分有趣。
十五日为望粥之节日。既进粥于主上,大伙儿偷偷藏着煮粥的薪木,家中无论公主或年轻女官,人人伺机,又提防后头挨打,小心翼翼的样子,挺有意思。不知怎的,打着人的,高兴得笑声连连,热闹极了;那挨了打的,则娇嗔埋怨,便也难怪她们。
去年才新婚的夫婿,不知何时方至,害公主们等待得焦虑万分。那些自恃伶俐的老资格女官,躲在里头偷窥着,伺候公主跟前的,不禁会心莞尔,却又被连忙制止:“嘘,小声!”女主人倒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仍端庄地坐着。有人借口:“让我来收拾收拾这儿。”遂趁机靠近,拍了女主人的腰便逃走,引得举座之人哄笑。男主人只是微微地笑着,倒也没有什么特别吃惊的样子,面庞泛红,别有风情。大伙儿互相打来打去,竟也打起男士来。这究竟是什么心境呢?于是又哭又生气,咒骂那打的人,连不吉的话都说出来,倒也挺有趣。像宫中这种尊贵之处,今天大家也都乱哄哄,不顶讲究礼节了。
叙官除目时节,宫里头可就更热闹了。大雪纷飞,天寒地冻之中,人人捧着自荐书奔走。那些官居四位、五位的年轻人,精神抖擞,看来挺令人欣慰;另有一些白头老人,托人关说,特别到女官处所自吹自擂,年轻的女官们却学着那口吻开玩笑,当事人又怎会知晓呢!“千万拜托,向主上好好儿禀奏啊!”说得可真费心。得着官位的固可喜,若是得不着,岂不太可怜!
三月三日,风和日丽。桃花始绽,柳色亦欣欣然可赏。而柳芽似眉,更是有趣,但叶卷一旦舒展开来,便惹人憎厌。花散之后,也同样教人不愉快。撷取盛开的梅枝长长,插入大大的花瓶里,反较在外时为赏心悦目。无论是客人,或皇后的兄弟公子们,瞧他们穿着面白里红的直衣,袍子下端露出美丽的内衣,就近谈话的模样儿,真个风流极。若是遇着鸟虫啦什么的在可辨其面貌的附近交飞,可就更饶情致了。
贺茂祭时,尤其可乐。树叶尚未臻茂密,叶色青嫩,而无霞无雾的天空,令人有说不出的快感;稍稍阴暗的黄昏或夜晚,忽闻远处子规啼声隐约,在可辨与不可辨之间,那种心境,真是不可言喻!
等到祭日近时,喜见使者们捧着用纸张随便包裹着黄绿色啦,深紫色等布帛,忙碌地到处奔走。那些染成下端深色的,或深浅斑斓的,以及扎染的,也都看来较平时显得好看些。女童们稍经梳洗,衣裳倒是仍穿着敝旧断了线的,足上的鞋履也绷断了带子,却一个劲儿蹦跳地嚷嚷,盼祭日快快来到。那光景,有趣极了。这些平时满不在乎挺好动的少女,一旦妆扮停妥,竟然会一变而好像捧香炉的法师似的装模作样练步子。这未免教人不放心,故而大概总会有些亲族中的妇女或长姊等人作陪,随时照顾着她们。
四 语言有别
语言似同,实则有别:和尚的话。男人与女人的话。至于下层贱者的话,总嫌其絮聒多余。
五 爱儿
让爱儿出家去当和尚,实在是够狠心。可怜天下父母心,总是寄予厚望的,但世人却视若木屑,概不予以重视。精进修身,吃的是粗陋的斋素,连睡个觉都遭人议论。年轻和尚嘛,难免有些好奇心什么的,对于女人住所,岂能回避而不偷窥一下呢?如是,则少不得又要遭到非难了。至于那想当法师者,可就更苦了,得走遍御岳、熊野等人迹罕到的深山,历经种种可怕的事情;一旦修行得道见灵验,自然有了名气后,则又到处有人延请,愈受世人重视便愈不得安宁。对着病重的人降妖制邪,困倦至极,稍一打盹儿,别人就会责备:“一天到晚只会睡觉。”真个烦恼,本人不知怎么想法?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时下当和尚的,看来是好过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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