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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沃尔夫森历史奖、达夫·库珀纪念奖获奖作家
★ 印度通威廉·达尔林普尔
★ 凭借此书荣获1994年托马斯·库克旅行文学奖
★ 穿过德里神秘的小巷和宽阔的林荫道,探寻纵横交错的印度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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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坐落在南亚的印度一直让人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这里是西天取经的终点,是香料味弥漫的古国。印度人民热爱歌舞,多为宗教信徒。德里作为印度名城,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不同的王朝在这里兴盛又衰落。当地人认为这座城市里满是精灵,它们守护着这座古城,使它历经一次次倾圮之灾,又浴火重生。
威廉·达尔林普尔以令人好奇的精灵作为引子,讲述他在德里旅居一年发生的有趣故事。书中既能看到当代德里的有趣面貌——古怪的锡克教房东,充满个性的出租车司机……也有对现存建筑和事件相关人的走访,让读者得以感知1984年锡克教冲突、英国统治印度时期乃至《摩诃婆罗多》记述时期的风土人情。《精灵之城》是对德里这座城市惊人且细致入微的素描,充分展示达尔林普尔描绘印度历史的深厚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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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英国历史学家、作家、播音员,评论员, 伦敦皇家学会会员,皇家地理学会会员,皇家天文学会会员,斋浦尔文学节联合创始人。著有《王的归程》、《仙那度》、《精灵之城》、The Anarchy、The Last Mughal等,曾获达夫·库珀纪念奖、汤玛斯?库克旅行文学奖、《星期日泰晤士报》英国青年作家奖、海明威奖、卡普钦斯基文学奖、沃尔夫森历史奖、苏格兰年度图书奖,作品还曾四次入围塞缪尔?约翰逊奖初选名单。2012 年,达尔林普尔担任普林斯顿大学人文学院惠特尼?J.奥茨客座研究员。他与妻子和三个孩子居住在德里城外的农场。
黄芳田,1952年出生于台湾高雄,台湾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曾任教师、记者,现主要从事翻译及写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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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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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德里印象/001
章 德里居不易/007
第二章 锡克教教徒大屠杀/029
第三章 印巴分治/045
第四章 殖民地时期的德里/083
第五章 历史上的大英帝国/115
第六章 莫卧儿的德里/189
第七章 黄金时代/231
第八章 精灵之城/305
第九章 《摩诃婆罗多》/387
参考文献/421
索引/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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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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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德里印象
我生平次遇到一位苏菲,是在菲罗兹沙·克特拉城堡(Feroz Shah Kotla)里。
圣人萨都丁(Pir Sadr-ud-Din)有双狡黠的眼睛,胡须纠结得像八哥鸟的鸟巢似的。这位神秘人士示意我在地毯上坐下,以茶招待我,并且告诉我有关精灵(Djinns)的事。
他说当世界新创,真主安拉(Allah)用泥土创造了人类之后,他也创造了另一种族类——精灵,各部分都跟我们一样,不同的是精灵是他用火造的。精灵是种魂魄,肉眼看不到;你得经过斋戒和祈祷之后才能见到它们。萨都丁曾经半裸着在喜马拉雅山的山脚下静坐41天,不吃东西;之后,又花了41天时间,在水深及颈的亚穆纳河(Jumna)中浸泡。
一晚,当他在坟场中熟睡时,精灵之王便来探访他了。
“他很黑,高得像棵树一样,额头的正中央有只眼睛,”这位圣人说,“那个精灵要给我任何我所想要的东西,可是每次我都拒绝了。”
“你可不可以让我看看精灵?”我问。
“当然,”圣人回答说,“不过你会跑掉。”
那时我只有17岁,之前在北约克郡(North Yorkshire)高沼区一个偏僻山谷中上了10年学,然后便突然发现自己来到了印度,置身德里。从一开始,我就被这个壮观的首都给迷住了,它完全不同于我以前所见过的任何事物。德里乍看之下遍地是财富却令人不适:它是迷宫,也是宫殿之城;既有露天水沟,又有过滤光线的精致镂花雕窗、圆顶林立的景观;还有混乱的政治,拥挤的人潮,呛人的烟雾,还混合着一股香料味。
除此之外,我很快就发现这座城市还拥有无穷的故事:远在历史以外、深藏在神话与传说幽室里的故事。朋友们会抱怨詹帕特街(Janpath,或译人民路)上的兜售小贩缠人,因而改道前往果阿邦(Goa)的海滩,然而对我来说,德里始终散发着强烈的魔力。我在此流连,并且很快在城北远郊的一家慈善收容所找到了工作。
那里的修女给了我一个房间,它朝向市立垃圾站。早上,我会看到窗外有大群凄然的拾荒者,在恶臭冲天的垃圾堆中搜搜捡捡;他们头顶上的红棕色天空中,秃鹫们正顺着上升的热气流盘旋,形成了像万花筒内玻璃碎片所呈现的图案。到了下午,在把里里外外打扫干净,而且屋里的人都睡着了之后,我常常会溜出去到处走走看看。我会雇辆三轮车前往旧德里城区,在愈来愈窄的水沟、巷道、小弄以及死胡同里穿梭,感觉好像被屋舍紧紧地包围住了。
夏天,我比较喜欢到英国建筑师埃德温·勒琴斯爵士(Sir Edwin Lutyens)规划的新德里林荫大道,那里比较不会有幽闭恐怖感,在阳光脉动中,我在成行的印度楝树(neem)、罗望子树、阿江榄仁的树荫下缓缓散步,一路经过一栋栋白色的,屋前有弧状前院并盛开着灼灼黄色凤凰花的传统印度平房。
在这两个德里中,令我着迷的是那些废墟。不管那些做市区规划的人费尽多少苦心去创造耀眼的混凝土新聚落,却总是会在绕行路线处或市立公园里,突然冒出颓塌的骨灰塔、古老清真寺或古代的伊斯兰学府(medresses),令道路为之蜿蜒,也使得高尔夫球场上的平坦球道黯然失色。新德里其实一点也不新。它的宽阔林荫大道包括一大片古城市的墓地和历朝历代的坟场,有人说,德里共有七座死城,目前这座已经是第八座了;另有一些人则估计有十五或二十一座,但是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认为,这些古代城镇倾圮的废墟非常多,数也数不清。
然而德里独一无二的是,城市周围也零零星星地散布着仍有人烟的废墟,而且不知怎的,德里有好些不同的地区,千百年来似乎完整无恙地保留下来。旁遮普(Punjabi)移民可以说是当代的衡量标准;他们通过灵巧的马鲁蒂(Maruti)汽车,以及对各种新奇事物的醉心,组成了通往20世纪80年代的生存之道。你会在洛迪花园(Lodhi Gardens)里碰到一些正在散步的老少校,也许在半个世纪前他们就感到时不我与,被束之高阁,但看他们的海象胡子,以及很喜感的伊灵(Ealing)腔英文,让人隐约感觉他们仍然停留在1946年的风光之中。在旧德里城区里的那些阉人,有些仍讲一口可登大雅之堂的乌尔都语(Urdu),要是在伟大的莫卧儿朝廷上,可能就不会显得不合时宜了。至于在尼刚柏河阶(Nigambodh Ghat)上的那些印度教苦行高僧(Sadhus),在我的想象中就仿佛是因陀罗补罗湿多(Indraprastha,也称天帝城)那些流离失所的子民,此城也就是传说中的个德里,在伟大的印度史诗《摩诃婆罗多》(Mahabharata)中便已出现。
承袭了不同世纪流风的人,全都可以在这个城里见到。千年来的不同文化在此并肩共存,怀着属于不同世纪意识的人,走在同样的人行道上,共饮同样的水,然后又回到同样的尘土之中。
但是直到几个月之后,当我遇到了圣人萨都丁,才知道这个城市能不断重新开始新生命的秘密。据圣人萨都丁说,德里是个充满精灵的城市,尽管它曾经一次又一次地遭到征服者焚城,千年复千年,但是这个城市还是会重建;每次它都会如凤凰般浴火重生。就像印度教教徒所相信的轮回转世之说,肉体会一再轮回,直到变得完美为止,德里似乎也注定了要百年复百年地以新轮回之姿出现。萨都丁说,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那些精灵对德里情深无比,无法忍受目睹它变成空城或荒城。直到现在,每栋房子、每条街道的角落都有精灵在流连徘徊。萨都丁说,你是见不到它们的,但是如果很专注地集中心思,你就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听到它们低语;或者运气够好的话,还会感觉到它们温暖的呼吸喷在你脸上。
在德里,我知道我已经找到了书写的主题:一幅时空不连贯的城市肖像,一个各种不同世代交错在一起的城市,一座精灵之城。
距我次待在德里已过去五年,我又回来了,如今是带着新婚妻子。奥利维娅和我是在九月抵达的,我们在尼桑木丁(Nizamuddin)苏菲教派村庄附近找到了一个顶楼寓所,就在这里布置起我们的家。
我们的房东是普里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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