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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从被发现到前沿研究,从致病因素到治疗手段,全面了解阿尔茨海默病
本书从阿尔茨海默病被首次发现开始讲起,沿着医学界探索人们究竟为何会患上这种疾病的道路,细数遗传学、细胞学、免疫学以及制药行业的相关研究历程,在讲述疾病研究故事的同时,让读者全面了解该病的方方面面。
在充满曲折与悬念的科研故事中,求解历时百年的医学谜题
本书带着读者层层拨开围绕在阿尔茨海默病周围的迷雾,从最初人们的一无所知,到今天的众说纷纭。在这个过程中,充满扣人心弦的悬念和出人意料的转折。它虽然是一本科普书,但读起来丝毫不逊色于侦探小说。
借助基础的生物学知识就可以轻松读懂的科普佳作
作者在解释阿尔茨海默病的致病或治疗原理时,会从基因、细胞、试验方法等最基础的层面耐心讲起,还能用通俗、形象的语言与直观的图表拆解其中的科学逻辑,降低了本书在专业层面的阅读门槛,任何读者都可以轻松读懂。
秉承求真求实的科学精神,客观中立地对待现行的所有相关药物与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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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手机里输入“老年痴呆”四个字,你会得到成千上万条相关资讯。有提醒注意阿尔茨海默病早期征兆的,有报道相关药物研制取得重大突破的,有建议你少吃主食多睡觉的,还有宣称念佛打坐有预防功效的……部分信息耸人听闻且相互矛盾,让人难辨真伪、莫衷一是。
不仅许多普通人弄不清阿尔茨海默病到底是什么、能不能治、怎么治,相关医学研究者也为此众说纷纭。自20世纪初该病被命名以来,围绕它的发病根源出现了各种理论与假说:遗传说、β-淀粉样蛋白斑块说、3型糖尿病说、tau蛋白说、炎症说……相应的药物与疗法也层出不穷。到底哪个才是对的?这本书将带你回到阿尔茨海默病被发现的源头,循着医学界峰回路转的研究过程,一直讲到今天的前沿现状,告诉你哪个有可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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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于涵,堪萨斯州立大学科学和技术通信教授,教授信息通信、工程写作和科学写作,主要研究科普写作、视觉修辞学和信息设计,以及跨文化技术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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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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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版序言
前 言
第一章 消失的妻子
第二章 遗传的诅咒
第三章 学习走路
第四章 寻找阿尔茨海默病的基因
第五章 晚发性阿尔茨海默病
第六章 建立范式
第七章 礼来制药和小鼠
第八章 无法抑制的抑制剂
第九章 是毒还是药—阿尔茨海默病疫苗
第十章 礼来的三次“远征”
第十一章 道教和tau 蛋白小鼠
第十二章 苹果、牡蛎和小角色
第十三章 3 型糖尿病
第十四章 酮—脑的燃料
第十五章 用胰岛素治病
第十六章 脑子里的细菌
第十七章 好好吃蔬菜(还有浆果)
第十八章 血液、心脏和大脑
第十九章 一个错失的机会
第二十章 范式转换(?)
第二十一章 充实的一生
后 记
致 谢
注 释
参考文献
索 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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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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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消失的妻子
1864年,德国法兰克福(Frankfurt)郊外建起了一座大宅。它仿照中世纪哥特式建筑建成,有着巍峨的高塔、拱形的玄关和巨大的窗户。以所有的建筑学标准来说,它都是一座了不起的建筑。但是,作为精神病与癫痫医院的所在地,当它映衬在法兰克福的阴霾天空之下,给人的感觉却是压抑多于壮美。当地人称它为“疯人堡”。
1901年冬,一名当地女子蹒跚迈过这座堡垒的大门,她名叫奥古斯特·德特尔(Augeste Deter),51岁,身材高挑,棕色长发,看得出来年轻时是一位端庄的美人,现在也气质依然,只是深色的眼睛里透露着困惑和无助。丈夫卡尔(Karl)站在她身边。奥古斯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奥古斯特生于德国卡赛尔(Kassel),家中连她一共有四个孩子。她父亲年纪轻轻就病死了,死因可能是皮肤感染,母亲也在64岁时死于肺炎。像那个年代普通工人阶级家庭的女孩一样,奥古斯特上了小学,毕业后工作赚了几年薪水,然后就做了对当时的女子而言唯一体面的事情:嫁人。23岁时,她与卡尔结为夫妻。婚后两人移居法兰克福,卡尔在当地找了一份铁路办事员的工作。在之后的28年里,奥古斯特证明了自己是一位勤劳亲切的妻子,她操持家务、照料丈夫,还养育了一个健康的女儿。
可是近些日子,奥古斯特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家务疏忽了,烹饪也搞砸了。她记性出了问题,还变得疑神疑鬼,总觉得别人要谋害她。她四处游荡,不打招呼就到邻居家串门,惹得人家心里不高兴。她还怀疑起了卡尔,指责他与一名邻居有染。
卡尔感到既丢脸又无助,带奥古斯特去看了他们的家庭医生。医生注意到了奥古斯特的健忘、躁狂和失眠,诊断她得了麻痹性痴呆(general paresis)。这在当时是一种常见而可怕的疾病,会造成智力衰退、人格变化,并最终导致死亡。它在今天被称作神经性梅毒(neurosyphilis),是由脑和神经系统内的细菌感染引起的。如今有了青霉素疗法,它已经不再是一种绝症。但是1901年青霉素尚未问世,人们对它的病因也还没有清晰的认识。那位家庭医生宣布奥古斯特已经无法治疗,吩咐将她送入一家精神病院,也就是那座“疯人堡”。
虽然名字骇人、外观肃穆,“疯人堡”里面的氛围却颇令人振奋。这家医院是在海因里希·霍夫曼(Heinrich Hoffmann)的指导下建立的,对一些人来说,这位精神病学家更知名的成就是创作了流行童书《蓬蓬头彼得》(Der Struwwelpeter)。医院的运营体现了霍夫曼的信念,即精神病是一种真正的疾病。精神病人并非道德腐化、性格柔弱或是恶灵附体。同其他病人一样,他们的痛苦也着有生理学的原因:他们的脑受了损伤,虽然这损伤较为隐蔽,不像伤残的四肢或深深的伤口那样显眼。要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精神病人需要最温柔最人道的护理,因为他们得的是毁灭性最强的疾病。
遵照这一理念,这家医院禁用约束衣,还尽量给予病人活动的自由。院内避免强制措施,只在迫不得已时才会使用隔离手段。作为代替,沐浴疗法被广泛使用。病人躺在浴缸里,在温水中一泡就是几个小时甚至几天,以帮助他们平抚情绪。医院还鼓励病人锻炼身体、从事园艺、听音乐。
然而,可怜的奥古斯特却没能好好享受这些康乐设施。她的困惑和烦躁程度太深。入院时,她已经记不得自己的名字和丈夫的名字,就连自己有丈夫这件事都不知道了。此前卡尔·德特尔还抱有一丝希望,但现在他终于意识到,相伴28年的妻子已经消失了。
就在同一年,医院里的另一个男人也失去了妻子。他是37岁的资深医师爱罗斯·阿尔茨海默博士(Dr. Alois Alzheimer)。在外人眼里,他是亲切的同事、满足的父亲,育有三名子女。他热心学术,在麻痹性痴呆(也就是奥古斯特被怀疑患上的病)领域是公认的专家。
1901年2月,爱罗斯相伴七年的妻子塞西莉(Cecilie)因不明疾病死亡。同奥古斯特和卡尔一样,爱罗斯和塞西莉的婚姻也很幸福—只是那一对终于精神病,这一对却始于精神病。1892年,塞西莉的姓氏还是盖森海默(Geisenheimer),她的丈夫奥托·盖森海默(Otto Geisenheimer)是一名富商,患有麻痹性痴呆。那一年,奥托和塞西莉一起,带着私人医生到非洲北部探险。旅途中,奥托的病情突然恶化。他的私人医生是爱罗斯·阿尔茨海默的朋友,当下拍电报向爱罗斯求助。
爱罗斯匆匆赶到阿尔及利亚与三人会合,虽然尽力做了治疗,却无力回天,奥托在一行人返回德国途中去世。之后的故事很像一部现代言情剧的情节:年轻的寡妇喜欢上了爱罗斯。更不寻常的是,后来是她向他求的婚。爱罗斯答应了,那次致命探险的两年后,两人结为夫妻。
除了给了爱罗斯三个孩子和一个家之外,塞西莉还带来了一笔巨额财产,这是她从上一次婚姻得到的。爱罗斯·阿尔茨海默再也不必为生存而工作了。
但他仍在继续工作,而且很勤奋。区别在于,财务自由让他能更坚定地追求自己在医学和科学上的志趣,他从少年时代开始就有这样的志趣了。他出生在德国小镇马克特布赖特(Marktbreit),在当地上了小学,后来又去阿沙芬堡(Aschaffenburg)上了中学。年轻的爱罗斯在中学时代很优秀,对自然科学表现出了强烈兴趣和杰出才华。中学毕业后,他先后到柏林(Berlin)、维尔茨堡(Würzburg)和图宾根(Tübingen)的大学研读医学,学习各个科目,尤其痴迷于其中两门:精神病学和组织学(就是用显微镜研究细胞和组织的科目)。这两门学科成了他后来和奥古斯特相遇的决定性因素。
奥古斯特来到“疯人堡”时,爱罗斯已经在那工作了13年,起初是院内的实习医师,最后成了主任医师。在医院的日常工作中,这位阿尔茨海默大夫喜欢和病人谈话,这既是为了和病人拉近关系,也是为了观察他们的症状。奥古斯特入院后的第二天,他在吃午饭的时候和她做了首次面谈。那天中午的菜是花椰菜和猪肉。
爱罗斯:你吃的什么呀?
奥古斯特(一边嚼着猪肉):菠菜!
爱罗斯:我问的是你现在在吃什么?
奥古斯特:先吃了土豆,又吃了辣根。
难怪这可怜的妇人不会做饭,也难怪她的丈夫要抱怨了。她现在连蔬菜和肉都分不清了。有趣的是,这一点百年来并无多大变化。直到今天,妇女在厨房中丧失烹饪能力—比如忘记了她以前是怎么做苹果派的—仍常常是最先让丈夫和孩子感到担心的迹象。
接下去的几天、几个月和几年里,阿尔茨海默大夫和同事持续对奥古斯特开展检查。他们详尽记录了她在医院里如何打发时间、如何与其他病人交流,又如何回应医生的治疗。我们差一点就看不到这些记录了,因为奥古斯特的病历在1910年前后遗失了,找了很多年也没找到。最后纯粹是运气好,这份病历在1995年重见天日了,之前它一直埋没在法兰克福大学精神病诊所的档案里。
那只蓝色的卡纸文件袋仍然完好无损,里面装着奥古斯特·德特尔的几张相片(其中的一张见图1.1),以及她努力签下的名字。还有几页是阿尔茨海默医生的手写记录,用的是一种现已不再使用的德文字体,其中详尽记载了他的这名病人入院后最初五天里的行为。另外几页由他的两位同事所写,描述了病人之后的病情变化。
在这些文件中,我们看到了奥古斯特的一幅幅快照,它们跨越了四年的时间,从最初入院一直到她最后在医院逝世。她弄不清时间和方位,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不能读写,就连自己的名字也拼不出来。她记得丈夫和女儿的名字,但说不出他们的具体情况。她产生了幻觉,对其他病人态度粗暴,还会对给她做检查的医生拳打脚踢。她又是尖叫又是恸哭,漫无目的地游来荡去,还有人听到她呼喊着求上帝垂怜。
奥古斯特的病情使爱罗斯·阿尔茨海默既困惑又好奇。虽然当时人们已经公认高龄会导致精神衰退(mental deterioration),即所谓的“老年期痴呆”(senile dementia),但奥古斯特才51岁,根本还不算老,况且她的症状显然比老年期痴呆患者更加严重和暴力。另一个诊断结果是麻痹性痴呆,奥古斯特的家庭医生就怀疑她得了这种病,这倒是可以解释她年纪不大这一事实,因为麻痹性痴呆的发病与年龄无关。但如果真是麻痹性痴呆,其他元素又对不上号。虽然奥古斯特表现出了麻痹性痴呆中常见的精神损伤,却仍缺乏其他显著的症状:她的瞳孔对光线有正常反应,她的步伐并不紊乱,膝跳反射也很正常。
就在阿尔茨海默医生为诊断犯难时,奥古斯特的病情继续恶化。在最后的日子里,她“像胚胎似的蜷缩在床上,大小便失禁,可怜极了”。1906年4月,她死了。尸检后,医生在她的病历中记录下了死因,包括褥疮造成的血液感染、小脑血管硬化、脑积液、脑萎缩、肺炎和肾炎。
做尸检的并不是阿尔茨海默医生本人。这时他已经不在“疯人堡”。他于三年前离开法兰克福前往慕尼黑(Munich),到新建成的皇家精神病诊所,去为著名精神病学家埃米尔·克雷珀林(Emil Kraepelin)工作了。新东家许诺他有大量机会开展神经病理学和显微镜学研究。
克雷珀林后来在回忆录中写道,爱罗斯·阿尔茨海默对这间慕尼黑诊所的开业起到了关键作用。阿尔茨海默“十分尽责,不知疲倦地”协助他,“有着无可撼动的忠诚和可靠”。
因为有钱,所以阿尔茨海默同意无偿在诊所工作。克雷珀林回忆说:“阿尔茨海默来为诊所服务是不领工资的,这既是因为我没有职位可以给他,也是因为他希望能自由支配时间。”就这样,阿尔茨海默成了一名不支薪的“科学助理”,他为诊所建立了解剖实验室,还出钱为实验室购置物资设备并支付其他职员的工资。他帮忙布置诊所里的每一处陈设,平息各方冲突,并参与监督医疗服务。
在为新工作忙碌的同时,阿尔茨海默并没有忘记奥古斯特。“疯人堡”的老同事一直在向他报告奥古斯特的近况,在奥古斯特逝世后也立即通知了他。他们甚至安排人将奥古斯特的档案和脑寄给了阿尔茨海默,好让他在慕尼黑的实验室里用显微镜开展彻底的检查。
阿尔茨海默在显微镜下的发现后来创造了历史。他发现奥古斯特脑中的神经元有不同程度的崩解,它们似乎是被从自身内部长出的原纤维(fibrils)摧毁了。有的神经元里可以看到一根或几根原纤维,更严重的情形是原纤维结成了粗大的纤维束。在受损最严重的区域,神经元彻底崩解,只能从留下的一大团缠结的原纤维推断出那里以前有神经元。除了原纤维,阿尔茨海默还发现有大量微小的斑块(plaques)堆积物散布在神经元之间。这些堆积物由一种未知物质构成,可以被清楚地观察到。
有学者称,阿尔茨海默是医学史上首次发现原纤维的人。但其实,比他更早的时候就有报告指出过老年期痴呆患者脑中有原纤维,虽然这样的报告只有零星几篇。斑块同样不是新发现。大约20年前,就有报告提到它们在老年期痴呆患者脑中出现。不过,在同一个病人脑中观察到这两种物质,并且这个病人还不是老人,这的确是了不起的发现。
这次尸检的结果,连同在“疯人堡”里对奥古斯特的临床观察,使阿尔茨海默确信她患上了某种独特的疾病,它不是老年期痴呆,不是当时已知的任何精神疾病。不过他还不准备宣布自己发现了一种全新的疾病,只是称其为“大脑皮层的一种特殊疾病”。他用这个名称写了一篇论文描述奥古斯特的病况,一年后发表在了《精神病学及精神—法医学普通杂志》(General Journal for Psychiatry and Psychic-forensic Medicine)上。
将这种疾病命名为“阿尔茨海默病”的任务,后来落到了他在慕尼黑诊所的上司埃米尔·克雷珀林肩上。
埃米尔·克雷珀林在现代精神病学史上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有人认为他是现代精神病学的创始人之一。他编的课本《精神病学及神经科学基础》(Foundations of Psychiatry and Neuroscience)很畅销,一共出了九版。这本书为精神病的分类做出了重大贡献。他的研究让混沌复杂的精神疾病变得有条理了起来,系统性的诊断、研究和治疗这才变得可能。
大约就在阿尔茨海默发表论文介绍奥古斯特时,克雷珀林正开始为第七版课本做修订。在1910年出的第八版课本中,他不打招呼也不做铺垫、轻描淡写地举出了一种新的疾病,并径直称之为“阿尔茨海默病”。在这个条目下,克雷珀林详述了这种疾病的临床症状,依据的正是阿尔茨海默的观察:
发病后几年,病人在智力上逐渐逆行,记忆衰退,思维贫乏,头脑混沌不清。他们再也找不到路,也认不出人,并开始丢弃自己的物品。接着病人会出现某种躁动,他们喋喋不休,喃喃自语,时而放歌,时而大笑,他们跑来跑去,浪费时间,这里揉揉,那里拔拔,弄得一身邋遢……病人听不懂任何要求也看不懂任何手势,认不出东西也看不懂图像,无法完成任何有条理的任务……
在所有症状中,语言上的混乱程度最深。病人仍能说出意思明白的单词或单句,却又常常陷入无意义的胡言乱语……
最终病人会彻底陷入沉默,只在情绪激动时才会说出可以理解的词语或一串意义不明的音节。书写能力则已完全丧失。与此同时,病人的精神极度恍惚。听见外人对他说话,病人或许会望向对方,间或露出微笑,但已无法理解对方的言语和面部表情,也不再认识自己的亲属。只有在遭到直接的身体干预时,病人才会报以恼怒的姿态和匆忙发出的含糊音节……此处描写的最终状态可能会非常缓慢地继续恶化,也可能在许多年中维持不变。我观察的几个病例后来都是死于合并症。
列出这些临床症状之后,克雷珀林又在下一段介绍了脑解剖的结果:神经元广泛死亡,出现大量斑块及原纤维。克雷珀林坦言,这些解剖结果与老年期痴呆患者的解剖结果有着部分的相同之处,但是他也强调,阿尔茨海默病的患者要年轻得多,且症状格外严重。他最后写道:“在这些病例中,我们至少可以假设病人所患的是一种早老性痴呆,甚至可以更进一步,认为这是一种与年龄关系不大的特殊疾病过程。”
因为克雷珀林的权威意见,阿尔茨海默病诞生了。大家常常直接称之为“阿尔茨海默”(Alzheimer’s),或用它的首字母缩写AD。(这恰好也是它的第一个病人奥古斯特·德特尔的姓名首字母缩写。这算是巧合,还是命运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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