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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困境中的西方民主,幸存还是垮台,这是一个问题。“政治学界诺贝尔奖”约翰·斯凯特奖得主普沃斯基,梳理过去民主存亡案例,审视当下西方民主危局,展望民主未来发展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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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民粹主义和激进右翼势力在欧洲的兴起、唐纳德·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2021年美国国会发生暴乱等,这些事件表明,西方民主正面临重大危机。危机的根源在哪里?民主研究泰斗亚当·普沃斯基对民主制度的过去、当下和可能的未来进行了系统性的考察,探讨了民主制度面临的诸多挑战。他认为,经济不平等、政治危机、政党的极化,以及有缺陷的制度安排等,都会危及民主,甚至导致民主政体的垮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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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亚当·普沃斯基,美国著名政治学者,美国科学院院士、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纽约大学政治学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比较政治、经济发展、政治经济学等,主要著作包括《国家与市场》《资本主义与社会民主》《民主与发展》等。2010年,获约翰·斯凯特政治学奖(被誉为“政治学界的诺贝尔奖”);2018年,获国际政治科学协会胡安·林茨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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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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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序
中文版序言
前言
第一章 导言
民主的诸危机
民主与资本主义
民主与追寻权力
本书预览
第一部分过去:民主的危机
第二章一般模式
第三章一些故事
德国:1928—1933年
智利:1970—1973年
法国:1952—1964年以及1968年
美国:1964—1976年
第四章 历史的教训:寻找什么
第二部分当下:正发生什么?
第五章 诸种迹象
传统政党体制的衰退
右翼民粹主义的兴起
调查显示民主支持率下降
第六章可能的原因
经济:收入停滞、不平等和流动性
分歧:极化、种族主义和敌意
第七章解释何处找?
方法论议题
投票、支持极右翼
第八章 哪些变化可能是前所未有的?
第三部分未来?
第九章 民主如何运作
冲突与制度
选举:作为处理冲突的一种方法
政府与选举间隔期的反对派
民主制度如何失败
第十章秘密行动的颠覆
民主的退步
秘密行动
来自上层颠覆的动机
会发生在这里吗?
第十一章 会发生什么,不会发生什么
参考文献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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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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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版序言
本书考察了民主政体可能发生的危机的证据。民主政体是指一种制度安排,在这一制度安排下,不同群体间的价值冲突和利益冲突,主要通过政党被组织起来,并且主要经由定期选举而加以处理。
这一体制最早出现在美国以及十八世纪末期的法国。大多数人,无论政治右翼还是政治左翼,包括马克思在内,均认为:民主与生产资料私有制不相容,所以民主无法与资本主义共存。这种可怕的预言被证明是站不住脚的:民主在一些资本主义国家中好好地存活了超过一个世纪,而且,尽管比较缓慢,还在向世界大部分地区扩展。然而,政治平等与经济不平等的共存总是充满了各种紧张,而且民主体制经历了许多的危机,最严重的危机发生在两次大战期间。因而,本书的问题就在于,(民主政体)当前的危机是否代表了一种全新的危机,以及,当前的危机对于各民主体制的存续而言有多危险。
本书提供了在某些方面全新的、正在发生的证据。传统的政党体制,在许多国家为中左翼政党与中右翼政党所支配的政党体制,正在崩溃。政党提出的各种极端化的解决方案与日俱增。民众对代议制机构的信任急剧下滑。这种不满深植于过去四十年的经济趋势中:穷人当中大约一半人的收入已然停滞不前,收入不平等在许多国家都加剧了,而且重要的是,许多人不再相信其后代的生计将好过自己。然而,人们不应当仓促得出民主濒临崩溃的结论。其一,在政治光谱上并没有提出可替代的意识形态之蓝图,这与两次大战期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其二,不同的民主体制之间也存在重要的区别。
美国需要单独评论。对许多人来说,当他们想到民主的时候,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美国。然而,就算民主在美国运转不好,与其他国家如德国、西班牙、智利或者韩国的民主相比,美国的民主还是一如既往地强大。美国是世界上最老牌的民主国家,而且美国把自己视为独一无二(exceptional)。然而,就算美国的民主独一无二,它也并不总是最好的。美国的民主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人可以在获少数选票的情况下能被选为总统的总统制民主,就像2000年和2016年发生的那样。美国的民主是这样一种体制:在这一体制下(进行)宪法改革极为困难,这就意味着,它的各种制度无法适应变化中的经济形势、人口统计形势和社会形势。美国的民主是这样一种体制:在这一体制下金钱可以畅通无阻地影响政治。美国的联邦制让中央政府有效地进行治理变得非常困难。而且,当下看来,美国社会在各种政治分割线上的极化均十分尖锐,这种相同的情况在其他许多民主国家中就不存在:这些民主国家已经成功地纠正了其政治制度过去的不足(weaknesses),用有效的治理平衡了不同团体的政治代表,并且对受经济转型影响最深的群体提供了经济保护。因而,虽然有可能危及民主的一些趋势广泛存在,但特定的民主体制的回应并不相同。
民主当前的危险是双重的。民主政体的第一重危险在于,现任政府将会使用它们的制度性特权(prerogatives),以提高政策制定中的自由裁量权,并且在多数的支持下巩固其自身在政府中的地位,这些多数更在乎当前政策的结果胜过在乎保卫民主制度:这就是“民粹主义”危险。民主政体的第二重危险在于,不同群体的各种冲突变得非常紧张,以致于选举的输家将不承认他们的失败:这就是“极化”危险。
要想理解之于民主的这些威胁,我们需要把最近经历的“民主退步”的教训置于历史视角下。历史上的民主政体的建立,大部分,如果不是全部的话,是对“专断”(despotic)统治、“寡头”(tyrannical)统治或者“独裁”(autocratic)统治的回应。这些民主政体的制度体系旨在防止,当政者攥权在手(holding onto office)却无视民意(popular sentiments),或者当政者采取限制个人自由的各种措施。由此产生的制度体系各不相同,但无论在何地,目标旨在设计一种体制,在该体制下,政府的任一组成部分都想要避免、而且有法子避免任何其他部分篡夺权力。立宪主义之父,孟德斯鸠(1995[1748]:362)坚称:“为了防止滥用权力,就万物之性情(disposition)而言,有必要以权力来阻止权力。”或者,在经常被人们引用的麦迪逊的一段话中(《联邦党人文集》第51章):“防止某些权力逐渐集中于同一部门的万全之策(great security)就是,给予各个部门的那些主官们必要的宪法手段和个人动机,以抵制其他部门的侵犯。……野心必须用野心来对抗。”权力分立的后果就是“有限”(limited)政府或“适度”(moderate)政府。
制度的制衡足以维持权力平衡,并非所有人对此都深信不疑。但是,如果这些内部控制失败了,如果政府公然做出了违宪的行为,人们将会起而革命,以恢复宪法的原状。孟德斯鸠(1995:19)就认为,任何权力,一旦违反根本法,“一切力量都会团结起来反对它”;这将会是一场革命,“革命不会改变政府的形式,或者改变政府的结构:因为为自由所塑造的革命只不过是自由的一种形态。”按照这一传统,温加斯特(Weingast,1997,2015)认为,如果某个政府想要公然违反宪法,越过了这条“明显的分界线”,公民就会群起而反对它,而预料到这种反应的话,政府就不会违宪了。费伦(Fearon,2011)认为,如果政府不再举行选举,或者如果政府做出公然欺诈的行为,公民同样会群起而反对它。因此,内部控制与外部控制的结合,将使民主制度在面对“权力的侵犯性”(encroaching spirit of power)(麦迪逊,《联邦党人文集》第48章),即政治家们对持久且无限的权力的渴望时坚不可摧。
这就是我们继承下来的关于民主的看法,而这也是我们不得不去质疑的看法。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目睹了正义与发展党(正发党,AKP)政府领导下的土耳其、查韦斯(Chavez)和马杜罗(Maduro)治下的委内瑞拉、第二任青民盟(Fidesz)政府领导下的匈牙利、第二任法律与公正党政府领导下的波兰、纳伦德拉·莫迪(Narendra Modi)治下的印度、雅伊尔·博索纳罗(Jair Bolsonaro)治下的巴西,以及唐纳德·特朗普治下的美国。从这些经历中,我们吸取的第一个教训就是,民主制度可能无法提供——让它们免于被遵守宪法规范且定期选举的政府所颠覆的——各种自保措施。民主的去巩固(deconsolidation)无须通过违反宪法来实现。而且退步的政府享有民众持续不断的支持。公民凭自身就能有效地威胁犯了反民主罪的政府,并阻止政府走上退步之路,令人遗憾的是,这种乐观主义毫无根据。这一观点基于如下假设:当政府的一些所作所为公然威胁自由、违反宪法规范或危及民主时,人们将团结一致反对它。然而,即便当人们看到了政府的上述行为,或者即便人们看到却可能无法评估这些行为的后果时,他们可能不会对这些违规行为做出反应。而且,如果市民们无法阻止政府采取的一系列合法步骤,等政府恣意妄为时再想阻止可能为时晚矣。
我们应当关注之于民主的这些威胁,但民主的未来却不会未卜先知:它取决于特定的社会如何应对这些威胁。我希望中国的读者将从本书了解到:民主有其优点和不足,民主体制在过去也曾经历了曲折起伏,而且,最为重要的是,民主政体不尽相同,一些民主政体运转良好,而另一些民主政体却未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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