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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总感觉自己活得很累,累就累在无法安顿自己的心。
◆ 如何过真正有力量的生活?找不到人生的意义该怎么办?
? 我们该如何面对迷茫?如何重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 《万古江河》作者、90岁史学大家许倬云写给年轻人的人生哲学,告诉你如何才能“往里走,安顿自己”。
◆ 史学大家许倬云曾荣获亚洲学会特别贡献奖、第四届“全球华人国学大典”终身成就奖,其作品曾获第三届文津图书奖,被清华校长送给每一位2019级新生。
◆ 特别收录许知远在《十三邀》对许倬云夫妇的专访,讲述许先生“往里走,安顿自己”的人生历程。
◆ 精装全彩印刷,收录独立艺术家赵向前多幅插画作品,并附许倬云先生金句。
◆ 随书附赠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副主任杨宏伟同名微缩版画。
◆ 如果你总感觉活着很累,那就翻开本书,从今天开始安顿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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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生而残疾,八岁以前不能走路,在很长时间内不能做任何事。我看一堆蚂蚁从窝里出来,每只蚂蚁从大叶子上采一块扛在背上,排成一队走单线回到窝里。如此情景我看了一个小时,像看一场很有趣的戏剧,也能由此发现蚂蚁的智慧。这种方式叫“自我排遣”,自己寻找安顿的地方。
说实话,我这一生的日子不好过。天生残缺,到老了已经病了几十年,如果不往里走,我不可能活到今天……我们如果能够打造好自己的内心,不再追求短暂的高兴的“快”,不再追求短暂的虚荣的“乐”,我们的行为、情感就能通达天地和灵魂。
90岁史学大家许倬云,用他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只有往里走,才能安顿自己。
如果你总感觉活着很累,那就翻开本书,从今天开始安顿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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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许倬云,史学大家,1930年生于厦门,江苏无锡人,美国匹兹保大学荣休讲座教授,中国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2004年荣获亚洲学会特别贡献奖,2020年荣获第四届“全球华人国学大典”终身成就奖。
学术代表作有《西周史》《汉代农业》等,另有《万古江河》《说中国》《中国文化的精神》等大众史学著作数十种行世,海内外行销百万册。
冯俊文,湖北黄冈人,资深出版人,现为美国匹兹堡大学亚洲中心荣誉研究员,访问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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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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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疫情之下,这个世界会好吗? / 001
二? 快速转变的时代,我们该如何面对迷茫? / 043
三? 归结到内心,人要对自己负责 / 073
四? 你要安世界,就得先修己 / 101
五? 全世界人类曾经走过的路,都算我走过的路 / 131
许倬云:越鸟栖南 / 187
后记:听着江声,你一寸寸老去 / 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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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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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里走,安顿自己》(第二十节,有删减)
我向来不喜欢诉苦,不过现在不是诉苦,我是将自己所经历的时代解释给大家听。我的困难从出生就开始了,我是生为残疾,长于忧患,后来背井离乡,现在病残到这个地步,基本上已经是瘫痪之人。我依靠着我的病床和病床上的那些设备,包括电动的吊兜——可以把我从床上吊到椅子上,再从椅子上吊到床上。椅子是个电动轮椅,让我可以自由移动。医院替我在家里布置这个病房,每个礼拜会派医护人员来了解我的情况。所以我是一个待走之人,待走以前,他们想要照顾好我。
从开头讲起。我是双胞胎之一,还是早产儿,生产的时候先母又生了一场病,由于双胞胎的养分为两个人共有,养料完全不够。我处在比较下面的位置,所以我是哥哥。在下面位置的胎儿只能吸收上面胎儿用剩的养料,于是我的肌肉就没有足够的营养。在该发展肌肉时,我的肌肉没有成长的机会。这使我在六个多月大的时候就提前出生了,我的关节和骨头被肌肉绊住不能成长,但成长过程中养料转换成骨质,所以机能都在,扭曲的骨头长得非常结实,只是位置不对。扭曲的骨质在脊椎里不断增长,就会压迫神经。所以我是高度残疾之人,出生时能活下来就已经不容易了。幸亏当时教会医生知道用现代的医学知识,把我放在育婴箱抚育。医生告诉我,七八岁以前不会动刀,七八岁以后想办法开刀。七八岁以后,抗日战争全面爆发,逃命都来不及,还开刀吗?所以从那时开始一直拖,在二十八岁的时候才开了五次刀,把两只脚矫正过来,可也不过是矫正到可以走路而已。那时我在芝加哥大学读学位,前两个学期上课,第三个学期开刀。那段日子并不好过,可我熬过来了。九年前,我又开了两次刀,把脊椎骨重新整顿。到了现在,我的脊椎骨再一次不听话了,这次的结果是几乎瘫痪——我不能站了。
我在残疾之中过了一辈子,说不幸也不幸,说幸运也幸运。幸运的是在厦门传教士基督医院出生,他们用当时先进的知识和医术,让我活着,我的一条命没丢掉。更幸运的是,父母并没有因为我残疾而不疼我,我们弟兄两个,父母都当宝贝一样爱着。我的兄弟姐妹对我很爱护,我的双胞胎弟弟等于是我的手脚,是我的眼睛。他出去跑一圈回来告诉我,那边树上有麻雀在吃小虫子。外面小孩子在吵,他就跑过来说:“外面好热闹,我们出去看看。”他就抱我出去,我们一起看看热闹,诸如此类。再到后来,他上学,我不上学,他放学回来就告诉我,他在学校看了什么、学了什么。
这都是我一辈子感激的事情,但我必须自立,要慢慢学着怎么样才能不被抱、不被喂,学习自己吃饭、自己挪动。抗日战争期间没有工具,我坐在小竹凳上,自己往前拉,半寸半寸地挪。再后来慢慢就学习站起来,每一道关口挣扎过去。母亲含着眼泪,静静地在旁边看;兄弟姐妹尽他们的力量帮忙。可我不要帮忙,自己挣扎着来。母亲看到我学着站起来的时候,在旁边真是提心吊胆,随时准备扶。但是她忍住不扶,让我挣扎过去。
到后来我长大以后,同学和朋友对我很爱护,没有人欺负我,都在帮助我,这也是我的幸运。学习的时候,老师给我特殊照顾。我没有读过初中,刚开始就读高一。高一的时候我有很多科目落后,因为这些初中的科目在家里是无法自修的。而我的学校辅仁中学给我优待,让我先试读,通过试读考试后再正式入学。我头一次月考就通过了试读考试。在辅仁中学,一路读上来同学们都很爱护我,愿意帮我的忙。特别是有个小班,后几名的同学跟我一样,放学以后再学习一个半到两个小时,由功课好的同学辅导,温习当天的功课,弥补我的不足。大家互相帮忙,一起温习,形成了一个很好的学习氛围,每个人都把自己学到的、理解的知识输送给别人。我相信我那个班是辅仁中学相处和谐的一个班,也是后来进入学术界人数较多的一个班。
这些都是我的幸运。后来我到大学,到研究所,帮助我的人无处不在。在芝加哥,医院免费替我开刀,一分钱不收。这一辈子,我虽然残缺,但是得到了特别多的恩惠和保护,也感受到了特别多的温暖。这使我能够撑到今天,所以我感恩,我不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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