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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
我们应如何看待古人?中国自古便有“知人论世”与“以意逆志”两种方式。前者强调客观史实的积累与分析,后者强调个人主观的理解与想象,而本书所做的正是这两种方式的结合。
作者娴于史料,又深于文辞,能以灵秀之笔将艰涩的故实娓娓道来,让读者在了解故事原委的同时,理解故事中的人的一言一行,掩卷后亦沉思良久。至此,历史不再是干巴巴的数字和人名,而是一幅幅生动的、鲜活的人物画卷。
本书精选的是历史上曾有过“争议”、曾被“误读”的九个人物。但本书决不是单作翻案文章,而是试图以一种现代人的眼光和视角去审视、反观当时的人和事,带领读者走进人物的内心,也从古人的故事中,找到一些光亮的点,照见我们现代人的困境,进而思索我们现代人的人生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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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帝王、将相、英雄、美人、高士、才子——在这些带有“刻板印象”的头衔之下,是和我们一样有温度的人。本书所要聚焦的是这样一些出于特定原因,在某种意义上长期“被误读”的人物,力图通过文献梳理、文本细读、场景还原与深度分析,讲述那些或感伤、或苍凉、或悲壮的人生故事,抽丝剥茧地还原历史人物的本来面目,也希望能给身处时代洪流中的现代人某种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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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彭洁明,武汉大学文学硕士、南京大学文学博士,研究方向为词学,大学教师,现居广州。已出版《宋词》《神出鬼没:随园小说》等作品,参与国家重大古籍项目《全清词》的编纂整理,系《全清词·嘉道卷》第十七册整理者,发表过《姜夔、贺裳品词之争及其咏物观的差异》等多篇论文,擅长古典诗词写作。为知乎盐选专栏签约作者,已上线《回首金庸小说中的江湖儿女:武侠童话与人生寓言》《诗人之死:中国诗人的绮梦、爱欲和国忧》等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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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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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自我期许与世人评断:人生岔路后的身名裂
项羽:一夫勇,百战身,万人敌,千古恨曹丕:千秋毁誉,一生真伪宋徽宗:唤回艮岳游仙梦,五国城中夜雪深
第二章
揽镜自照与“他”的凝视:古代女性的困境
杨玉环:长生殿上月,马嵬坡下泥李清照:当一个女子决定成为她自己
第三章
真实世界与虚构之境:从历史到故事的“变形”
诸葛亮:成为镜,成为神,成为灯玄奘:心灯一盏,千载孤明
第四章
不遇人生与身后盛名:跨越时间的回响
陶渊明:先生不知何许人也蒲松龄:梦饮酒者,旦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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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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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写到了项羽、曹丕、诸葛亮、陶渊明、玄奘、杨玉环、赵佶、李清照、蒲松龄等九位历史人物。他们有的让我感叹,有的让我激赏,有的让我景仰,有的甚至影响过我的人生选择。当然,我并不一定赞同他们所有的想法,欣赏他们所有的言行,但是当我成为一个试图讲述他们人生故事的人时,还是抱有一种虔诚和真挚,希望能不负古人、不负自己、不负观者。
本书所写的人物均有很高的历史知名度,其故事也曾一再被书写,但我依然相信,我如今重写他们的故事,并非多余。还是以“月”为譬,笼统来说,所有人的“望月”都是同一种活动;但是仔细想来,月亮的每一次被看见、被描绘,都是新的、有意味的。说到“望月”这件事,我也想到了自己写的一首《生查子》:“万古月长明,百岁如朝露。浮云有限身,沧海暂时住。 玉宇自澄清,尘际多风雨。天地本无情,世上痴儿女。”词作于某年的中秋之夜。当时我一边散步一边仰望明月,联想到古人常以中秋见月为幸、以中秋不见月为憾。转念忽然想到,月亮何曾有圆缺、有阴晴,它亘古不变、周行不止,反是人间多有风雨阴云、人类多有喜怒哀乐。所以,我们便把人世的悲欢离合,寄托在月亮的阴晴圆缺上,久而久之,倒真以为变化的是月亮,而非我们的心。
我一直相信,生活在千百年前的古人,和我们有过相似的坚强和脆弱、热切和寂寞、不得不尔和无可奈何。这种相信,也是驱使我走近他们、描摹他们的动力。无疑,我在讲述他们的故事的时候,也在讲述我自己的故事;我在感知他们的心跳的时候,也在感知我自己的心跳。在历史的烟尘之下,那冰冷的曾滚烫过,那凝固的曾流动过,那消逝的曾鲜活过。遗踪何在?真貌如何?我相信,答案在我们每个人心中。
——自序《水中望月:我们如何看待过去的人和事》 蒋士铨此作感慨悲歌,态度也十分洒落。他点出了项羽人格和气质上最具魅力的一点:真。项羽是一个有瑕疵的真人,他不够“道德”,但足够真诚;他不够“成功”,却足够真率;他不够完美,却足够真实。在充斥着以现实利益为尊的胜利者的历史长河中,这样一个洒脱浪漫的“失败者”,算不算“绝世英雄”呢? ——《项羽:一夫勇,百战身,万人敌,千古恨》 作为政治家的曹丕,一直奋力地以他相信的方式来建功立业;而作为诗人的曹丕,却说人生于天地间,就像飞鸟暂栖于枯枝之上(《大墙上蒿行》:“人生居天壤间。忽如飞鸟栖枯枝。”) —— 以鲜活的血肉之躯,立于枯槁之物上,何其空茫无着、悲凉可叹。黄初七年(226 年)正月,曹丕在洛阳去世,终年四十岁。千秋之后,他确实留名后世,但其名毁誉相交;他确实著录了书籍传世,但其书却最终亡佚。不过在曹丕而言,他在不算太长的一生中已尽情尽兴,留声于空谷,留影于青史,留名于诗坛,留迹于天地。 ——《曹丕:千秋毁誉,一生真伪》 这对从未谋面的君臣,其诗在遥远的空间里各自吟出,又彼此回应,共同构成了一曲悲歌。西风从胡天吹过,也从汉地吹过;塞雁不肯顾念潦倒的昔日君王,也不肯顾念忧心天下的臣民;徽宗放眼天南,唯见天遥地远,万水千山;郑樵举目北望,只有连天衰草,山川相阻。
对徽宗和他的臣民而言,那些遗憾和痛苦是永远无法弥补的了。而不愿意对徽宗付以同情的人,他们的立场同样值得谅解——天塌地陷的国难中,有过几多血泪、几多绝望,既然千千万万的无辜死难者都泯灭了姓名,凭什么难辞其咎的徽宗反倒被看见、被记住呢?“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历史的每一个横截面都有过无数的生灭,让凑近细看的人唏嘘不已。但如果将镜头推远、时间拉长,多少悲欢涕泪、荣辱生死,也只不过是寻常而已。
——《宋徽宗:唤回艮岳游仙梦,五国城中夜雪深》 千年以后,徐夤、张齐贤的观点,被鲁迅进一步阐发,他在《阿金》一文中曾说:“我一向不相信昭君出塞会安汉,木兰从军就可以保隋;也不信妲己亡殷,西施沼吴,杨妃乱唐的那些古老话。我以为在男权社会里,女人是决不会有这种大力量的,兴亡的责任,都应该男的负。”如他所说,在女性是门面、是器物、是猎物的男权社会中,被判为“俗物”的女性固然难有美好的生活,而被视为“尤物”的女性也未必离幸福更近。在被定义的人生中,哪怕美好的形容词也包含着危险,它不过是比“批评”更精美的枷锁罢了。世人写下无数对马嵬的想象和议论,却永远无人知道,被赐了白绫的杨玉环,在最后的时刻心中浮起的,是悲还是悔,是怨还是憾。 ——《杨玉环:长生殿上月,马嵬坡下泥》 这是一个看似老套的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故事,略微不同的是,这位女子通晓诗书,且能写出自己的遭际。也许,我们会觉得幸亏她还有言说的能力,能把自己的痛苦记录下来,让它留下痕迹;或许,我们把她和前述之孙氏并举,会得出一个令人不那么愉快的结论:在她们的时代,能否作诗词无补于命运,而能否嫁给一个可靠的丈夫,却会使得她们的遭际有云泥之别。
回到李清照的身上,当一位女性在窄小的天地中想要成为她自己,她将面临什么,需要战胜什么,又将被如何评说?李清照已经用极大的魄力和一生的努力给出了她的答案,而如何看懂这个答案,则需要一双不被历史烟云所蔽的明眸,和一颗能澄清俗世尘滓的心。
——《李清照:当一个女子决定成为她自己》 昔年东吴弄珠客为《金瓶梅》作序,曾有言曰:“读《金瓶梅》而心生怜悯者,菩萨也;生畏惧心者,君子也;生欢喜心者,小人也;生效法心者,乃禽兽耳。”此言颇有深意。说起诸葛亮,我们似乎也可以说:渴遇知音者,羡诸葛亮之幸运;高自期许而未遂其愿者,见诸葛亮之遗恨;有骐骥千里之志者,见诸葛亮之功业;有砥砺名节之心者,敬诸葛亮之执着。世间只有一个诸葛亮,但世人所见的诸葛亮,却从来不止一个。而看见哪样的他,其实取决于你燃着哪一种心火,仰望着哪一颗夜星。 ——《诸葛亮:成为镜,成为神,成为灯》 这是否是遗憾?是否有不公?对了解玄奘生平经历,被他的智慧和勇气、善念和恒心触动过的人而言,恐怕不免会愤愤不平,抚膺长叹,觉得这是藏玉于匣、投珠于地;但对玄奘本人而言,当他迈出玉门的关隘时,当他越过葱岭的雪域时,当他踏上那烂陀的土地时,他所有的意义都已自足,身后虚名,何足道哉?行者只专注于脚下,觉者不留滞于外物,生死尚能看破,又何况世人的误解呢?
佛教说,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无常”,本就是世间的恒常。当年玄奘荣归故国,扬名天下,甚至后来太宗为其作《圣教序》,也说他的功绩和福祉,“将日月而无穷”“与乾坤而永大” —— 不过,我们可以把“永远”当成美好的祝愿,但最好不要对它抱有太切实的期待。在时间的波流中,引人瞩目的高处的浪花,和不为人所见的深处的潜流,都是这条河的河水激荡盘旋而生。我们既是观浪的人,又何尝不是构成浪的水珠呢?我们在理解和误解着他人,又何尝不被他人理解和误解呢?只有逝者如斯,不舍昼夜,才是恒常不改之事。
——《玄奘:心灯一盏, 千载孤明》 “先生”到底是怎样的人?有人看见他的冲淡平和,也有人欣赏他的刚猛豪放;他隐居自适,忘怀得失,又自悲生不逢时,不能尽其所用,只能固穷守节;他有孔颜的安贫乐道,也有老庄的乐天委命;他的诗文里面有大悲苦,也有大欢喜。他是谜题,也是答案。 ——《陶渊明:先生不知何许人也》 康熙五十四年(1715 年)元旦,蒲松龄自卜不吉;正月初五日,逢其父忌辰,他率领儿孙去祭扫坟墓,不慎感染了风寒,延医之后似有好转,但旋即又开始胁痛、咳嗽、气喘;正月二十二日,他在聊斋中“倚窗危坐而卒”,终年七十六岁,死后与妻子刘氏合葬,过完了看似平凡的一生。
《庄子·齐物论》说:“梦饮酒者,旦而哭泣;梦哭泣者,旦而田猎。方其梦也,不知其梦也。梦之中又占其梦焉,觉而后知其梦也。且有大觉而后知此其大梦也,而愚者自以为觉,窃窃然知之。”生和死有截然的分界吗?梦和醒有截然的分界吗?庄子认为,自以为清醒的人们,也许在做着“梦中之梦”,他们在夜晚梦饮酒而欢、梦哭泣而悲,醒来后以为自己彻底清醒了,却没想到人生有可能是一场大梦。如若人生是梦境、是寄居,那么为“梦”中的吉凶而患得患失,为“梦”中的悲欢而“入戏”,是否也很荒诞呢?如此看来,蒲松龄这个在“梦”中做梦,又在“梦”中寻找人生边界的人,真是既糊涂、又清醒,既执着、又超然呢。
——《蒲松龄:梦饮酒者,旦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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