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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2022年度国家出版基金项目
一部记录治沙专家刘铭庭无悔的红柳人生
62年漫长岁月,扎根大漠戈壁,以对事业的赤诚,用生命和心血谱写了一曲壮美的治风沙、治贫困的人生奋斗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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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品为2022年度国家出版基金项目,以纪实手法,记录了治沙科学家刘铭庭在南疆奋斗一生的传奇经历,传扬新时代胡杨精神。
扎根大漠戈壁62载,刘铭庭在防沙治沙、生态治理方面积极探索,寻求突破,掌握了200种固沙植物,发现了5个红柳新品种,让我国红柳研究走在了世界前列,他也被世人尊称为“刘红柳”。他发明了红柳大芸种植技术,使新疆沙漠地区生态效益和经济效益有机结合。在他的带动和指导下,整个和田地区发展了50万亩红柳大芸,几十万沙区农民因此走上了脱贫致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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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毛玉山,中国报告文学学会理事,新疆作协理事,新疆报告文学学会会长。出版有长篇报告文学《生命之光》《华联岁月》《沙漠之光》《准东崛起》四部、报告文学集《情洒西部》《西部情怀》两部。以扶贫攻坚为题材的中篇报告文学《梦圆柯坪》,发表在《光明日报》《回族文学》等报纸杂志上;中篇报告文学《塔克拉玛干的呼唤》,发表在《西部》2021年第一期“建党100周年征文”头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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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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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令人担忧的荒漠化现状/001
第一章 塔克拉玛干的呼唤/003
策勒告急! 县城面临第三次搬迁/003
出奇制胜的治沙方案/007
第二次临危受命/010
三次荣获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大奖/015
第二章 自古英雄出少年/021
孤山下的“孩子王”/021
刘铭庭的抗战和父亲的运输线/027
会“翻跟头”的小队长/031
第三章 校园里的青春时光/035
三换门庭的中学时代/035
兰大的体育骄子/040
喜忧参半的考察实习/043
第四章 西部的召唤/048
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048
“青年渠”上的“修渠大王”/050
走进沙漠,开启治沙人生新起点/058
第五章 “和平渠”上的爱情之花/065
从江南水乡到西部新疆/065
“和平渠”上的爱情之花/069
莫索湾的沙漠之恋/074
第六章 在古尔班通古特沙漠里穿行/080
在莫索湾的风沙中锤炼/080
走向成熟的固沙植物专家/085
第七章 吐鲁番盆地治沙人/092
在吐鲁番“五道渠”的日子/092
吐鲁番盆地的绿色卫士/100
负有盛名的吐鲁番“沙生植物园”/105
第八章 刘铭庭的红柳人生/110
发现五个红柳新种/110
刘铭庭的红柳研究与应用/114
奇特而神秘的“红柳包”/120
生活中无处不在的“圣柳”/124
第九章 无悔人生 情重如山/133
人生的又一个起点/133
沙漠里的三个“家”/136
储惠芳的艰难岁月/144
第十章 “人工肉苁蓉”之父/151
闻名遐迩的人工大芸种植基地/151
四面开花的大芸种植热潮/158
大芸示范基地在艰难中崛起/163
大芸种植中的教训和启示/170
第十一章 人工大种植芸成功之谜/174
人工大芸是怎样种成的?/174
“大芸开沟撒播高产种植法”的诞生/182
野生大芸最高纪录趣谈/185
第十二章 人生的定位 生命的光芒/187
对刘铭庭的各方评说/187
有点“火药味”的家庭座谈会/197
光荣与梦想 使命和责任/204
尾声:玫瑰花盛开的地方/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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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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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令人担忧的荒漠化现状
我国是世界上荒漠化危害较严重的国家之一,荒漠化土地面积为262. 2 万平方千米,约占国土总面积的 27. 31%,近 4 亿人口受到荒漠化的影响,这严重威胁着我国生态安全和中华民族的生存与发展。 我国的荒漠化治理总体形势是,20 世纪 90 年代末“破坏大于治理”,局部得到控制,总体上还是在继续恶化。 国家高度重视荒漠化治理工作,2000 年制定实施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防沙治沙法》和一系列惠农治沙政策,荒漠化和沙化得到初步遏制,但仍处于“治理和破坏相持”状态。
中国八大沙漠的现状是,有的在缩小,有的仍在扩大。 我国第一大沙漠塔克拉玛干沙漠,2009 年沙漠面积为 35. 73 万平方千米,2019 年为33. 76 万平方千米,十年间减少了 1. 97 万平方千米;第二大沙漠古尔班通古特沙漠是固定、半固定沙漠,治理相对容易一些,2009 年为5. 68 万平方千米,2019 年是 4. 88 万平方千米,十年间减少了 0. 8 万平方千米。 通过有效治理和控制,我国沙漠面积有所减少,荒漠化治理出现了令人欣慰和可喜的现象。 但总体形势仍不容乐观,如第三大沙漠巴丹吉林沙漠,十年间却增加了 1. 17 万平方千米,腾格里沙漠增加了0. 11 万平方千米。 特别是柴达木沙漠,2009 年面积为 1. 7 万平方千米,2019 年为 3. 49 万平方千米,十年间增加了 1. 79 万平方千米,这些现状十分令人担忧。 由此可见,中国的荒漠化形势还十分严峻。荒漠化治理是一项任重道远的长期工程,环境保护和治理作为一项基本国策,需要更多的科研人员投身到这项事业中来。 为此,我采访了一生奋战在治沙一线的我国著名治沙专家刘铭庭教授。
在采访刘铭庭教授的那些日子里,随着他在沙漠里留下的那一个个、一行行深深的脚印,我了解到他在治理新疆三大沙漠方面所取得的重大成就和成功经验,走进了他对一百多种治沙植物的发现、研究和应用的奇妙世界,特别是他抛家舍业,战斗在治沙一线六十余年的奋斗精神,让人感动至深。
我就是想通过他的奋斗精神和取得的科技成果,激发全国人民的爱国情怀和奋斗意志,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凝聚起更多的力量,特别是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和我们的绿色家园上,做出更多的努力和贡献。
现在就让我们走近刘铭庭,走进他那个浩瀚无垠的沙漠世界。
第一章 塔克拉玛干的呼唤 策勒告急! 县城面临第三次搬迁
对于塔克拉玛干沙漠最南缘的策勒县来说,漫天沙尘的日子可以说是家常便饭。 这里的春夏两季,每年都有一到两个月的沙尘天气。
在策勒县的历史上,沙尘暴的残酷侵袭,已造成县城两次向南迁移。 第一次是在一千七百年前,当时是在塔克拉玛干沙漠深处的一个叫“乌丝塔提”的地方,距离现在的策勒县城有 80 千米。 由于风沙的无情侵袭和严重干旱的困扰,县城不得不向南搬迁到一个叫“热瓦克”
的地方。 虽然“乌丝塔提”古城早已被风沙侵袭,但从那些依稀可见的残垣断壁,以及散落的红柳篱笆和胡杨木桩中,我们依然可以看到当时人们在那里生活的痕迹。 第二次是在清朝年间,同样的原因,策勒县城又从“热瓦克”搬到现在的位置。 虽然“热瓦克”距离策勒县城仅有10千米,但和时间更久远的“乌丝塔提”相比,“热瓦克”留下的遗迹反而更少,它早已被无情的风沙掩埋,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热瓦克”消失的主要原因偏偏就是它距离现代文明太近,而被过度资源开发和人为毁坏。 但它的名称和地理位置已被人们所熟知,并载入县志。 到了 1982 年,肆虐的风沙再次逼近县城,当时风沙已吞噬了 2 万多亩良田,迫使 400 多户农民离开家园迁往他处,风沙的前沿,也就是离县城最近的沙锋仅有 1. 5 千米。 风沙再次兵临城下,策勒县城已岌岌可危,随时面临第三次搬迁。
在一部描写策勒风沙的专题片里,我看到过这样凄凉的画面:策勒县农民买买提·吐逊指着已被风沙掩埋,只露出屋顶的老房子说:“我原来的房子有2. 5 米高,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家过去那干净整洁的院落,里面已经堆满了黄沙……我们可以深深感受到,当初他们被迫离开家园时的无奈心情……
是沙进人退,向风沙屈服,还是坚守阵地,向风沙宣战? 策勒县已面临生死抉择。
此时,在中科院吐鲁番治沙站(研究站)里,有一个人正在他的沙漠植物园里精心培育着他的各种红柳苗子,他就是享誉国内外的著名治沙专家刘铭庭。 他不知道那远在 1300 多千米外的策勒县在等待着他,那浩瀚无垠的塔克拉玛干在呼唤着他。
吐鲁番是有名的“百里风区”受灾区,在过去年复一年的岁月里,风沙给吐鲁番人民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灾难。 刘铭庭是治沙站的负责人,他带领治沙站的科研人员和吐鲁番人民一起组成了治沙大军,开始了对风沙长期的科学治理。
1969 到 1982 年,在刘铭庭担任吐鲁番治沙站负责人的十多年里,曾任自治区主席的司马义·艾买提,只要来吐鲁番,就要到吐鲁番治沙站看望他们。 因此,他对刘铭庭的情况十分了解,并对他们治沙站所取得的成绩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其实,刘铭庭早在 1972 年就已经认识司马义·艾买提主席了,当时拍摄《吐鲁番怎样防风治沙》专题片时要用直升机,需要自治区领导批示,于是他就找到了时任自治区党委组织部部长的司马义。 虽说两人仅是一面之交,但因为刘铭庭当时在吐鲁番治沙工作方面很有成就,
又是直接战斗在治沙一线的科研人员,所以他给司马义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1982 年 2 月,司马义·艾买提主席又一次来到吐鲁番治沙站,这一次他可不是来表扬刘铭庭,而是来给他下任务的。
司马义·艾买提的出生地是策勒县策勒乡十八大队,也就是距离塔克拉玛干沙漠最近的那个村庄,他的家乡已被风沙掩埋,村子里的人也被迫四处逃离。 风沙掩埋了村庄、田野,又开始向策勒县城逼近,策勒县城危在旦夕。 可想而知,作为自治区主席的他,看到家乡的遭遇,
会是怎样一种心情……
司马义·艾买提让刘铭庭在吐鲁番站抽调得力人员,前往策勒县组建新的治沙站,并要求刘铭庭他们在三年之内必须治住流沙,保住策勒县城。 刘铭庭向司马义主席立下了军令状,保证完成任务。 刘铭庭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临危受命,来到策勒县组建新的治沙站的。
为什么在人才济济的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里,司马义·艾买提主席偏偏选中了刘铭庭呢? 这是因为当时在新疆治沙一线的专业人才中,刘铭庭是最突出的一个。 在新疆先后成立的几个治沙站里,刘铭庭在每个治沙站都工作过。 1960 年莎车治沙站成立时,他第一个要求到
莎车站工作(1964 年莎车站撤销,1982 年以前,新疆只有莫索湾和吐鲁番两个治沙站);1961 年莫索湾治沙站成立的时候,又调他到莫索湾治沙站担任业务负责人,在那里他整整待了八年;1969 年吐鲁番急需专业人员前去帮助治沙,筹建治沙站的时候,又调他到吐鲁番站担任负责人。 司马义·艾买提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因此,1982 年,策勒需要成立治沙站,又要他去策勒建立新的治沙站。 可以说,新疆的每一个治沙站刘铭庭不仅长期待过,而且都是最先进驻的。 即便后来到策勒工作的几年间,他仍然担任着吐鲁番站负责人,在吐鲁番、策勒两地奔波,直到 1986 年才固定在策勒站,一直到 1993 年在策勒站退休。 可以说刘铭庭始终工作在全疆的各个治沙站,战斗在沙漠的最前沿。
正是因为他长期在治沙一线的工作经历和丰富的治沙经验,以及他成功治理了吐鲁番风沙灾害的显著业绩,司马义·艾买提主席才对他充满无比的信任,从而把这项事关策勒人民生存安全的任务交给他。
临行前,刘铭庭又来到他 1974 年初到吐鲁番治沙站时,带领吐鲁番人民,在距离治沙站仅两千米的地方栽种的一条红柳防风林前。 这是一条宽 15 米,长 2 千米,迎着大风口栽种的红柳防风固沙林。 现在的红柳已是生机勃勃,枝繁叶茂,在它们面前,匍匐着大片的流沙。 就是这条红柳防风林,让那些曾经无数次肆无忌惮的风沙在它面前停下,在它后面是 6000 亩的沙拐枣防沙林,再后面就是红旗公社(现为恰特喀勒乡)的 6 个大队和 5 万亩土地。 正是这条红柳防沙基干林,这里的农民和土地多年来才安然无恙。
2018 年,已经 86 岁的刘铭庭教授又一次来到这条防风林前,四十多年过去了,这条红柳防风林像一排挺立的卫士一样,依然坚如磐石,巍然屹立。 8 米高的沙丘上面,是生机勃勃的红柳。 这就是说,风沙千方百计地想把红柳埋掉,而红柳呢,你埋我多少我长多少,永远都在沙
丘上面,沙丘永远都在红柳的脚下。 看着这样的景象,刘铭庭感慨万千。这就是他当年为吐鲁番人民植下的永久卫士,它们忠于职守,历尽艰辛却无怨无悔,始终守卫着吐鲁番人民的安宁。 看着这条绿色长城,刘铭庭笑了,他的内心感到由衷的欣慰。
出奇制胜的治沙方案
刘铭庭到达策勒的时间是 1982 年 3 月。 南疆春早,当北疆还是冰雪未消、春寒料峭的时候,这里已是莺飞草长、春暖花开的季节。 柳树、榆树已呈现绿色,桃花、杏花有的已经吐露芬芳,有的正含苞欲放,可是它们哪里知道,一场攸关生死的威胁正在向它们逼近。
刘铭庭带领策勒治沙站的科研人员,和策勒县人民一起很快组织了一支治沙大军,他们要绝地反击,和风沙进行生死决战。 治沙站负责勘探、测量,制订具体治沙方案,策勒县负责具体实施,投入人力、物力。
在翻看刘铭庭珍藏的报纸时,1983 年 8 月 12 日的《新疆科技报》有这样一篇报道———《策勒培训基层治沙人员》,报道了刘铭庭在策勒县举办“治沙学习班”的情况。 当时除了县林业局、各个林业站、县科委的同志外,造林治沙人员大部分是来自基层的农民,共 50 余人。 这个学习班就是刘铭庭为推动策勒沙害治理、培训治沙技术人员而举办的。
刘铭庭拿出他在莫索湾、吐鲁番多年的治沙经验,在策勒的风口方向种植了大量的红柳、胡杨、梭梭、沙拐枣等,大力恢复绿洲外围植被,极力保护骆驼刺、花花柴、苦豆子等多年生草本植物,在县城和农田周围栽种防护林、经济林等,形成宽窄不等的五道防线。 仅仅三年时间,策勒外围恢复的植被就达 15 万亩,这些人工种植的天然屏障有效抵御
了风沙的袭击。
同时,刘铭庭根据几十年对红柳的研究经验,开始在利用红柳治沙方面大做文章。 他深知,在沙漠腹地的广大土地上,到处都有飘飞而散落的红柳种子。 因为红柳的种子上带着冠毛,风把它们刮得到处都是,只因缺少水分,这些种子没有机会生根发芽。 在无数次沙漠调研中,他发现,许多红柳都长在沙漠的低洼处,那是因为夏季沙漠里偶尔降雨,形成低洼处小面积的积水,落在那里的红柳种子就通过这片积水发芽了,于是就有了这片红柳;在公路两边的低洼处,也生长着许多红柳,这些地方从来没有人种它们,都是自然生长的。 这就说明,只要是有积水的地方,红柳就能在那里自然生长。 后来又通过多次验证,最终证实了他的猜想。 于是他就想到,如果把夏季多余的洪水引进这些沙漠低洼区域,筑坝进行拦截,等洪水下去之后,那么这里的红柳种子必定生根发芽,这一片几百亩、几千亩红柳不就起来了吗? 同时这里的各种固沙植物也必定蓬勃而生。 因此,在治理策勒风沙时,他就大胆地实施了这个洪灌治沙方案,并大获成功。
在策勒的防风固沙治理中,他不仅利用夏季洪水灌溉,大面积培育红柳用于恢复生态,而且利用夏季洪水,大面积进行沙拐枣夏季直播造林。 这些都是沙区从来没有使用过的造林方法,也是他几十年深入研究红柳和各种沙漠植物习性的成果。 他的这种利用洪水进行荒漠化治理的办法获得了巨大成功,但凡洪水浇灌之后,那片区域立即就变成了红柳林。 可以说,只有像刘铭庭这样对红柳的生长规律和生存条件及其与沙漠的关系进行深入研究的植物专家,才能想出这样的治理方案。
《新疆日报》1983 年 8 月 3 日第二版,在《科技工作者建议》栏目中刊登了由刘铭庭亲自撰写的《抓紧时机,引洪造林》的文章。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他利用洪水大面积恢复红柳植被的治沙方案已经全面开始实施。
《新疆日报》1983 年 12 月 16 日第一版刊登的《利用洪水育林化害为利》及 1984 年 4 月 30 日头版头条《策勒公社人进沙退锁住黄龙》,同时配发评论员文章《用绿化击退沙化》,这些文章都见证了刘铭庭和治沙站科研人员带领策勒人民取得的战胜风沙的重大成果。 文章介绍:这个公社在风沙线上共植树 258 万株,其中片林 4000 多亩,营造了一条宽 12~50 米,长 17 千米的基干挡风护沙林带;在五大风口地带建筑人工防风墙 3500 亩,保护荒漠植被 6 万亩,开挖 16 千米长的引洪渠,引洪冲沙 120 万立方米,从风口夺回土地 3000 余亩。 这个公社就是当初风沙灾害最严重的地方,也就是司马义·艾买提主席的故乡。
1985 年,是刘铭庭他们向司马义·艾买提主席立下军令状的收官之年。 就在这年的 9 月份,在和田地区地委领导的陪同下,司马义·艾买提主席又一次来到了刘铭庭他们的治沙站。 他是在和田视察工作时顺道来看大家的,在此前的几年间,他几乎每年都要来策勒治沙站,关
心他们的工作和生活,了解他们的治沙情况,对他们在策勒的治沙情况给予了高度关注。 当看到在刘铭庭他们与策勒人民的共同努力下,策勒的风沙危害已得到了全面控制,策勒县城也安然无恙时,他非常高兴,对刘铭庭他们治沙站取得的优异成绩给予了高度赞扬。
那一次,司马义·艾买提主席还带着刘铭庭一行来到了自己的故乡策勒乡十八大队。 在风沙危害最严重的托帕村,他们看到了那些曾经被无情的风沙逼走,现在又高高兴兴陆续搬回家乡的乡亲,司马义·艾买提主席心里非常高兴。 那一天他兴致很高,在他家乡具有地理标
志的一棵百年老桑树下,司马义·艾买提主席和刘铭庭一行合影留念。
如果算上在吐鲁番沙生植物园的那一次,这次是刘铭庭和司马义·艾买提主席第二次合影了。
也正是通过防风治沙工作的机缘,刘铭庭和司马义·艾买提主席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1986 年,司马义·艾买提卸任自治区主席后到北京工作,刘铭庭利用去北京开会的机会还看望过司马义·艾买提几次,并向他汇报新疆及策勒的治沙情况。
抵御住 1986 年 5 月 18 日和田地区的那场罕见的 10 级沙尘暴,就是对他们三年来在策勒县治沙成果的最好验证。 那场巨大的黑风暴整整刮了一天一夜,对整个和田地区造成了重大损失,棉花基本绝收,直接经济损失有 9000 多万元,而策勒的损失最小,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和田地区立即在策勒县召开了防风治沙现场会,号召全地区各县前来学习他们的治沙经验。
这时候人们看到的,已经不是三年前风沙逼近策勒县城的情景了,而是绵延不绝的一道道绿色屏障。 刘铭庭和他的治沙大军在策勒三年治沙 15 万亩,现在的流沙前锋离县城不是 1. 5 千米,而是 20 千米。 这也正像我在开篇题记里所寄望的那样,那些流动的飞沙从此在这里停住,那些四处飘飞的红柳种子也在这里生根发芽,在这里安家。 从此,沙丘、红柳将与人类和谐相处,共荣共存,人类保护它们,它们造福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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