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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莎士比亚的记忆》,实为《沙之书·莎士比亚的记忆》,是博尔赫斯经典畅销代表作《沙之书》与续作、变体《莎士比亚的记忆》的合集,也是博尔赫斯小说收山之作。
博尔赫斯本人注解:“‘沙之书’也是同样的想法:一本无限的书,结果对于拥有它的人来说也是极坏的。所以它们应该是有关同一主题的变体:一样宝贵的物件,一份宝贵的赠礼,结果却是可怕的。无疑我还会写其他相同情节的故事,或者更确切地说,我已经为我的下一本书写了一篇《莎士比亚的记忆》,讲的是一个德国学者拥有莎士比亚的个人记忆——或是被莎士比亚去世前几天的个人记忆所拥有——到后他仿佛被这无限的记忆淹没了,必须在发疯之前将它传给别人。也就是说,这又是同一个故事,我是在尝试变体。”
2、《莎士比亚的记忆》是博尔赫斯关于“记忆洞穴”,关于“无限性”“已知与未知”主题的作品。
“那本书是个可怕的怪物……是一切烦恼的根源,是一件诋毁和败坏现实的下流东西。”
“人的记忆并不是一种加法,它是意义不明确的各种可能性的混合……我就是坠入了这样的洞穴。”
3、小说集中包括博尔赫斯作品中很少出现的直白描写爱情的故事《乌尔里卡》,评论认为是博尔赫斯献给晚年伴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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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为阿根廷诗人、小说家、评论家、翻译家,西班牙语文学大师博尔赫斯的小说合册,收博尔赫斯出版于1975年的短篇小说集《沙之书》和1983年的短篇小说集《莎士比亚的记忆》,是作家后的且具有连续性的两部小说作品。
其中《沙之书》收十三篇,是博尔赫斯写作后期的作品。面对一本页码无穷尽的“沙之书”,先开始是据为己有的幸福感,终领悟是可怕的怪物,是一切烦恼的根源。这本书,是博尔赫斯书籍崇拜情结的体现,象征具有无限性的宇宙、世界。人竭力突破未知,终却体验到无限而确证自我的渺小无力。
《莎士比亚的记忆》收《一九八三年八月二十五日》《蓝虎》《帕拉塞尔苏斯的玫瑰》《莎士比亚的记忆》等四篇,各篇中分别出现的与“我”并存的另一个“我”、会衍生的蓝色“圆石”、毁灭之后重生的“玫瑰”、进入另一个人记忆的“莎士比亚的记忆”,看似一个个梦境的呈现,实际是博尔赫斯借梦境探求人类的三种能力——记忆、理解、幻想——之间的关联,记忆像是一个洞穴,它并非过去的叠加,而是意义不明确的各种可能性的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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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Jorge Luis Borges, 1899—1986)
阿根廷诗人、小说家、评论家、翻译家,西班牙语文学大师。
一八九九年八月二十四日出生于布宜诺斯艾利斯,少年时随家人旅居欧洲。
一九二三年出版部诗集《布宜诺斯艾利斯激情》,一九二五年出版部随笔集《探讨集》,一九三五年出版部短篇小说集《恶棍列传》,逐步奠定在阿根廷文坛的地位。代表诗集《圣马丁札记》《老虎的金黄》,小说集《小径分岔的花园》《阿莱夫》,随笔集《永恒史》《探讨别集》等更为其赢得国际声誉。译有王尔德、伍尔夫、福克纳等作家作品。
曾任阿根廷国家图书馆馆长、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文学教授,获得阿根廷国家文学奖、福门托国际出版奖、耶路撒冷奖、巴尔赞奖、奇诺·德尔杜卡奖、塞万提斯奖等多个文学大奖。
一九八六年六月十四日病逝于瑞士日内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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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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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之书
3_ 另一个人
15_ 乌尔里卡
23_ 代表大会
51_ 事犹未了
63_ 三十教派
69_ 奇遇之夜
77_ 镜子与面具
83_ 翁德尔
93_ 一个厌倦的人的乌托邦
105_ 贿赂
115_ 阿韦利诺·阿雷东多
123_ 圆盘
127_ 沙之书
135_ 后记
莎士比亚的记忆
141_ 一九八三年八月二十五日
151_ 蓝虎
169_ 帕拉塞尔苏斯的玫瑰
177_ 莎士比亚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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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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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替一本没有看过的短篇小说集子写序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小说情节需要分析,事先无从猜测。因此,我宁愿写后记。
篇故事采用了双重性的老主题,斯蒂文森多次用过, 得心应手。在英国,它被称作fetch(生魂),或者说得更书卷气一些,wraith of the living(生者的幻影);在德国,它被称作 Doppelgaenger(面貌极相似者)。我猜测它早的名称是拉丁文里的alter ego(另一个我)。这种幻影也许来自金属镜子或者水面,或者干脆来自记忆,以至于每人既成为观众又成为演员。我的责任是使对话者的区别足以显出是两个人,而相似之处又显得像是一个人。我把故事背景安排在新英格兰的查尔斯河畔,那里寒冷的河水让我回忆起遥远的罗纳河,这一点就不多说了。
我的诗歌中常常出现爱情的主题;散文却不然,《乌尔里卡》是这方面的例子。读者可以注意到它和《另一个人》 在形式上有相似之处。
《代表大会》或许是这个集子里匪夷所思的一篇虚构作品,主题涉及的是一项浩繁的工程,终同空间的宇宙和时间的天数混淆起来了。朦胧的开端有模仿卡夫卡的小说之嫌,结尾想同切斯特顿或者约翰?班扬的心醉神迷媲美,当然不算成功。我一向无缘得到那种启示,但我努力争取。写作过程中,我按照自己的习惯糅进了自传式的痕迹。
人所共知,命运是不可捉摸的;我一向认为洛夫克拉夫特的游戏文章不自觉地模仿了爱伦?坡,我也跃跃欲试想写一篇模仿洛夫克拉夫特的东西,结果不尽如人意,就是题为《事犹未了》的那篇故事。《三十教派》毫无文献根据,叙说了一个可能发生的异端邪说的故事。《奇遇之夜》或许是这个集子里单纯、剧烈、狂热的故事。
《通天塔图书馆》(一九四一年)设想了无穷无尽的书籍,题材古老的《翁德尔》和《镜子与面具》讲的是一个词。
《一个厌倦的人的乌托邦》在我看来是这个集子里认真、忧郁的一篇。
北美人在道德问题上的执意一向让我吃惊,《贿赂》试图反映这一特点。尽管有约翰?费尔顿、夏洛特?科尔代、里韦拉?因达尔特的名言(“杀死罗萨斯是神圣的行动”)和乌拉圭国歌中的词句(“对付暴君要用布鲁图的匕首”),我不赞成政治暗杀。不管怎样,读者看了阿雷东多独自行刺的故事后,可能希望知道结果如何。路易斯?梅利安?拉菲努尔请求赦免他,但是卡洛斯?费恩和克里斯托瓦尔?萨尔瓦涅克两位法官判他一个月单独监禁和五年徒刑。蒙得维的亚现今有一条街道以他命名。
后两篇故事的素材有两件相反的、难以想象的东西。“圆盘”是只有一个面的欧几里得几何学的圆,“沙之书”是 一部有无穷无尽页数的书。
但愿我匆匆口授的这篇后记并不是这个集子的结束,希望它的幻想在刚刚掩卷的读者的丰富想象中滋蔓。
豪 ? 路 ? 博尔赫斯
一九七五年二月三日,布宜诺斯艾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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