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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日本著名美学家、“民艺之父”柳宗悦,于20世纪初创造了“民艺”一词,并作为日本民艺运动的发起人,在工业化时代背景下,大力推动了民间艺术的保护与发展。而被李朝器物的独特魅力所吸引,正成为柳宗悦着眼民间手工艺品的契机。
“李朝器物”这个概念,由日本人引入艺术品界,他们在这个词上倾注了特别的情感,表达了一种对朝鲜民族所制作的优美器物的欣赏之情。在推崇朱子学的李朝时期,其器物的本质并非任其自然,无论外观如何闲适,内里却贯通着一种不可动摇的精神。正如书中作者所言,器物身上牵连着它诞生的年代,一件物品买到手,触摸到的是其背后的时代和社会,经由将美具象化的工匠之手而成的器物,也同时反映了物主对美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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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朝鲜半岛的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李氏朝鲜王朝(1392—1910),古朴沉稳中透露着风骨的李朝器物,从百年前的民艺思潮到当下的日本,影响着一代代爱物之人和他们的审美眼光。
作者李凤来在日本经营了50多年朝鲜古董艺术品商店,在这部作品里,他从几十年间经手的李朝器物中挑选出25件进行呈现,并讲述了与25位客人的相遇,以及他们的故事。这些客人的身份、人生境况千差万别,但对器物都有令人难忘的认识与情感。
作品图文并重,述说器物之美和其中蕴含的情思,也向读者展现了爱物之人对待古物的真实姿态。作者认为,对物的审美固然重要,但溯其根本,看“物”是要看到背后的“人”。物之美,归根结底,体现的是人性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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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韩]李凤来,1947年生,在日韩国人,古董艺术商。1972年起,在日本东京南青山开设朝鲜半岛古董艺术品商店“梨洞”。
译者:蕾克,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现居东京。曾译白洲正子、赤木明登、涩泽龙彦等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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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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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李先生的精神
很少见的东西 土器
夜行巴士与胶囊旅馆 鸡龙山酒壶
不经意间驻足 三岛筒
无首瓶 三岛瓶
英国椅子
向银行贷款 书柜
携母而来 砧石
背负石像 石童子
无法言说一国文化的政治家 白瓷罐
漂亮的死法 白瓷罐
神户人的风骨 香炉
虎 虎形砚水壶
阿汪之死 童子
一起观赏井户 黑釉酒壶
厚与薄 枕与明器
一种活法 石佛
前辈 敔
真诚 白瓷罐
送给自己的礼物 诞生佛
韩国·朝鲜与日本 佛龛
闪闪发亮的眼睛 木鸭
在野的实力 铁绘瓶
民艺 木雕
李先生 From Line
李朝 石罗汉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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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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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
李先生的精神
日本花道大师 川濑敏郎
我没有收藏古董的嗜好,不会冲着“李朝”的名头买古器物。但我与梨洞相交逾四十年,深深明白,店中的李朝器物里显现着李先生的精神。一言蔽之,哪怕一件日用杂器,也是具有其品格的。
一般关于李朝文物的评论,都说其受到民艺运动影响至深,我却未敢苟同。在我看来,李朝器物远比日本和中国的器物粗大。无论是形状抑或尺寸,都没有完全相同的,有强烈的“个体性”。欣悦压倒了悲哀,我觉得那是一种欢喜。
不止民间绘画,很多人把李朝器物开朗豁达的气质看作“自然”,不知大家怎么看。如果大家觉得李朝器物意味着任其自然的话,我的意见倒相反,不光李朝器物,李先生这个人也让我觉得,李朝艺术的本质并不是任其自然,无论外观上多么闲适,内里却贯通着一种不可动摇的精神。无论是书画,还是器物,都是思想的呈现。日本的东西说起来倒皆与李朝相反,尽管外观规整,内里却出人意料地闲适放松。
若把李朝器物用来插花,也许我的感想听上去很矛盾:既好插,也难插。因为李朝器物看似随意,实际上充满张力。比如有一次,我用李朝的白瓷方瓶插了旋花和松枝。如果按照近代日本人惯有的“李朝观”来插,那么只用野花便足够了,无需松枝。但是,就像我在上面说的,实际上李朝器物并非大家想的那样,反而有着挺拔的骨骼、思想。所以我插了松枝。松枝与旋花的搭配很难处理,因为体现的是精神。松枝充满意志,旋花则属于自然。
这一回,我使用梨洞的李朝器物插花,有了更深的体会,而我心中的李朝,便体现在李凤来先生的精神气质里。
很少见的东西
T 医生是土生土长的长崎人,现在已经退休了。此前她长年担任医疗中心的负责人,无疑是
因为她心肠之热忱得到了周围人的认可。如果我是患者,一定希望主治医生是 T 医生这样的人,可惜在现实里像她这样的热心肠并不多。
T 医生第一次光顾我的店,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犹记得那时她看中了一件小小的土器,其年代大约在新罗末至高丽初[1]。那之后,我再没有见过这种带棱角的四方小瓶。这种四方角不是李朝的式样。
后来,T医生每逢到东京和大阪开学术会议之际,常会来我这里,我也曾把几件古器物装进包里飞到长崎去。T医生有三位朋友也对古器物很感兴趣,我们总约在茂木的料理屋见面。夜空浮月,耳边回荡着海潮声,趁着菜端上来之前,我们在大餐桌上摆开各式李朝的古器物,四人用我听不太明白的长崎话交谈着,分享各自的战利品。
每次要去长崎,我都迫不及待。那里的人和善、热情,鱼鲜也美味,自然更少不了好酒。忘了是我第几次去时,T医生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又明快的目光,用长崎话对我说:“你呀,总是把‘这东西很少见’挂在嘴边。”这番话让我霎时愣了神,随即感到万分惭愧。“不过呢,既然你会这么说,那东西一定真的很罕见。”T医生注视着我说道,确实十分温柔。T 医生医治过经历核爆的患者,可谓见识过从地狱走来的人。刹那间,我从自身看到了对待名唤古董之物时,最丑陋的面相。自这次见面后,我极力不再去想“这很常见”或“这可是稀罕物”,也不再于他人面前发表这样的评论,但这很难。
确实,对于美,直观是最重要的,阐释不过是其补充罢了。如果是一件置于荒郊野外、无人看顾的东西,则另当别论。被人评头论足的东西,前提是与人有了接触,然后人对它心有所感,想要去谈论它时,我们才需要作出阐释。
大概是出于T医生自身的工作经验,在得到要求必须详加解说的情况之外,她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在与物对话时,若非客人有求于己,则无须多言。
与人对话亦然,很多时候无须多作解释。无论对人还是对物,最重要的还是把握对方的本质。问题其实在于自身,唯有积累个人修为。
[1] 9 世纪末期,朝鲜半岛上新罗统一的社会分裂,后被高丽统一。(本书注释均为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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