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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 quan书由23篇独立的文章组成,旨在回应人们在瑜伽实践中的普遍困惑。每一篇文章都有一个明确的主题,23篇文章几乎涵盖了一个人内在探求的所有重要方面。一书在手,无须他求。
2. 除了瑜伽大师的身份,作者沃尔特?齐尔生还是一名专业文字工作者,他的文字严谨且富有张力,常能在将复杂而近乎难以言传的思想和盘托出的同时,不失其可读性。quan书23篇文章,篇篇精彩。
3. 此书作者生也逢时,得一并亲炙印度近代三贤,是一位当世罕见的解脱者。 他以“过来人”的视角,扫视来时路,将修行之路上的岔口与坑洼详为标记,而成此书。无有古鲁者,可奉此书为古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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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收录印度智慧瑜伽传统的当代觉悟者沃尔特?齐尔的23篇文章,其中有18篇发表在印度的zhu名季刊The Mountain Path (《山径》)上。这些文章的写作初衷,是回答人们对于智慧瑜伽的修习普遍存在的困惑,而种种困惑的根源在于不认识真我。初看起来,每一篇文章都有一个明确的主题,涉及一个人的内在探求和日常生活的重要方面,比如导师的本质和意义,“圣人”或瑜伽成就者究竟是什么,如何理解健康、疾病、死亡、爱等人生问题,以及什么是苦行、束缚、解脱、无为、目击者等瑜伽理论问题。然而,这些不同的探讨背后有着一个共同的智慧核心:我不是身体,我不是心意,我是光明而虚空的意识场本身,一切从中生起和退落。该核心贯串了齐尔对所有问题的回答。这种基于觉悟真我的回答不是暂时的策略或妥协,而是一种清澈见底的解释,具有驱散对智慧瑜伽认知迷雾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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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沃尔特?齐尔(Wolter Keers,1923—1985)出生于荷兰,成年后成为拉玛那?马哈希的弟子。马哈希仙逝之后,他师从阿特曼南达若干年,其间还拜访过尼萨格达塔?马哈拉吉。这三位导师是公认的20世纪吠檀多哲学的代表性人物。学成之后,齐尔返回欧洲,主编《瑜伽与吠檀多》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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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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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推荐序 / 1
导师离世后,我们怎么办? / 7
虔信不离智慧 / 19
导师与光明 / 29
世界之心 / 41
薄伽梵对我意味着什么 / 54
圣人与思想 / 66
圣人无教 / 75
你就是理解本身 / 84
理解实相 / 90
死之真相 / 100
真苦行与假苦行 / 105
做目击者 / 116
关于束缚与解脱的终极真理 / 131
健康、疾病和室利·拉玛那·马哈希的启示 / 139
能量、创造与爱 / 146
谈谈当下 / 155
概念之我与自由之我 / 163
醒态与叠置 / 173
灵性建议 / 180
深沉的寂静 / 192
我真正想要什么? / 198
无为不是冷漠 / 220
藏在帽子里的兔子 / 227
译后记 / 235
附录 拉玛那·马哈希的教导:“我是谁?” / 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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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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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
著名季刊《山径》每一期的文章我都仔细阅读,并对每一篇文章做出“优”“良”“中”的评价。近来,我回顾自己的评价,发现沃尔特·齐尔(Wolter Keers)的文章因为深具启发性而显得卓尔不群。我立刻想到要把它们带给中国读者,因为我和中国人有着一种难以解释的深刻联结。于是,我请求王志成教授处理翻译事宜。事情很快便顺利完成,现在,我们很高兴将这份宝藏献给遍布全世界的中国有识之士。
沃尔特·齐尔(1923—1985)显然属于印度智慧所称的“有身解脱者”“觉悟者”或“觉醒者”。如果说佛陀是一艘巨轮,那么齐尔就是一艘小船,虽然不大,却也能载我们渡河,抵达对岸。二者中,齐尔属于我们这个时代,这是一个明显的优势。
齐尔无疑天生是个神秘家,早在5岁和12岁,他就自发进入过三摩地,而三摩地往往是瑜伽士终生努力的目标。
20多岁时, 齐尔从朋友的母亲那里获得了一本书—辨喜(Swami Vivekananda)的《智慧瑜伽》。他发现自己的所有感受都在这本书中化为文字,这引发了他精神世界里的一场大爆炸。当时,他不知道这本书及其作者举世闻名—辨喜乃是1893年在芝加哥举行的第一次世界宗教议会上的明星。
后来,齐尔读了保罗·布朗顿(Paul Brunton)的《探索神秘的印度》。身为英国记者的保罗·布朗顿本人也是个厉害的神秘家。
齐尔渴望找到古鲁。在布朗顿的书中,齐尔读到有位健在的印度圣人,访客可以与他交谈。于是,齐尔踏上了奔赴印度之旅,去找这位名叫拉玛那·马哈希(Ramana Maharshi)的圣人。
根据齐尔自己的描述,拉玛那·马哈希只用一瞥便让他得了光明—他们只字未谈。齐尔将这次会面描述如下:
而在那里,坐在椅子上的,是光本身,明亮得就像我从未见过的任何东西或任何人……光本身就在那里,明亮的光,穿透一切的光,如同X射线,穿透了我……薄伽梵(马哈希)似乎满不在乎,四处张望,微笑地看着树上跳跃的松鼠。在这明亮的光中,毋庸置疑,我不是身体,不是私我—这无需任何分析。这光一次扫清了我的全部黑暗。
这被称为“直接道路”(direct path)。在“智慧瑜伽”一词中,“瑜伽”意为“道路”,“智慧”意为高级知识、理解或领悟(看见存在之物)。其他灵性道路净化人的不净,而直接道路则主张视每一经验为非真,并处处留心你所是的至上光明,它闪耀在每一经验中。
古鲁向弟子表明,弟子也是不可言喻的至上光明,这便是教导的终点。此为无路之路。你无须如舀干海水一般一勺一勺地舀出黑暗,光明(觉悟)能将黑暗(束缚)立刻驱散。布朗顿记录了他自己和马哈希的相遇:“在马哈希面前,我一丝不苟地精心准备的问题脱落了。”
这条直接道路也见于如下故事:
10个人游泳过河,上岸之后,他们开始清点人数,看看是否有人溺水。由于清点之人没有把自己计算在内,所以数来数去,都只有9个。这使他们陷入了恐慌:一定有1个淹死在河里了!一位路人见此情景,在他们每人的脑门上拍一下,数出了10个人。
他们自始至终是10个人。他们不用做什么事来挽回那个“丢失的人”,而只需领悟(看清)。故事中的路人代表古鲁,恐慌代表我们受原质支配而经验到的束缚。
让我们回到齐尔身上。拉玛那·马哈希在和齐尔见面之后几个月就仙逝了,也许那时马哈希刚刚完成他最后的工作。齐尔说:“在他肉身凋落大约三个月之后,他在也许可以称为‘异象’的东西中向我显现,并指引我去见某人。”那个人就是阿特曼南达(Atmananda,即克里希那·梅农),另一位觉悟者。齐尔在数年中定期去见这位在世的圣人。阿特曼南达的教导由其弟子尼提亚·特里普塔(Nitya Tripta)记录下来,整理成了《室利·阿特曼南达灵性谈话录》一书,该书十分有名,值得一读。
齐尔还见到了尼萨格达塔·马哈拉吉(NisargadattaMaharaj),又一位当时健在的圣人。所以,齐尔是携带着三个觉悟灵魂的火焰的,而其中的每一个灵魂都拥有使人解脱的能力(如果当事人已经做好了准备)。随后,出生在荷兰的齐尔回到了欧洲。
出生在英国的道格拉斯·哈丁(Douglas Harding)也得到了拉玛那·马哈希的恩典,尽管他本人没有见过马哈希。齐尔把哈丁介绍到了荷兰和比利时。哈丁的文章也深具启发性,我们也计划出版他的文章选集的中文版,内有大量编者脚注。
齐尔的逝世十分传奇:他在将近62岁时按照意愿死去。当天,他邀请朋友们来家里开派对,派对结束时,他告诉朋友们,他马上要放弃肉身。接着,他拜倒在拉玛那·马哈希的巨照前,离开了肉身。
显然,除了完全觉悟之人,没有人能像他那样按照意愿死去。
尼萨格达塔·马哈拉吉说:“基于真理的言语,一旦经过充分的检验,便有其力量。”这意味着,来自觉悟之人的真理会在读者自身存在的内部静悄悄地发挥作用,产生解脱的效果。这将完全出乎读者本人的意料!
话不多说,让我们跳进齐尔的智慧,从中受益吧。
斯瓦米·杜迦南达
(Swami Durgananda)
加尔各答罗摩克利希那传道会
2023年6月24日
我真正想要什么?
阅读古代经典,我们反复读到,人类的伟大领袖们关注生活的基本面,而于生活的细枝末节则不甚挂心。我也认为,如果我们想要过上快乐的生活,就必须不断回到基本问题,并习惯于自我追问——不是追问我想要什么,而是追问我真正想要什么。留心当下正在发生什么,胜过迷失于种种复杂的理论。
如果我们想要变得快乐,就必须再三留心当下正在发生什么——我们身在某处的当下、回家后的当下、工作时的当下、度假时的当下等等。如果我们密切关注,就会浮现出一幅越来越清晰的图像,它描述了我们在自己周围建造的“监狱”之规模。某件让我们愉悦的事情发生,我们便立刻朝那个方向奔去,投入巨大的能量获取让我们愉悦之物。某件让我们不悦的事情发生,或者出现了那样的征兆,我们便生起抗拒,立刻用全部的能量放大原本的非人格化反应,使之成为“我”害怕、“我”愤怒等等。就这样,我们成了我们过去植入的各种反应的奴隶、仆人、提线木偶。我们被锁在了过去,而只要我们继续喂养这些反应,我们就继续不快乐。
总的来说,我们拒绝看到这一点。如果我们不快乐,那是父母的错、伴侣的错、孩子的错、老板的错,而不是我们的错,我们怀有的是善意。我们完全忽略了一个事实:让我们受伤的正是我们自己。这种忽略是因为我们把能量耗费在了身体反应和心理自动作用上,它们在很久以前,也许在我们幼年时,起到过这种或那种良好的作用,但现在,它们就像孩提时的旧衣服,不再适合我们。
我真正想要什么?
也许我会活到70岁、80岁或90岁,到那时,回首往事,我能说些什么?我浪费了自己的生命,在恐惧、抱怨和追逐实际上并不重要的东西中度过了一生。最近,我读了一本书,讲的是美国开发的一种新的疗法,书中有个接受了这种疗法的人说:“神经症就是尽你所能地死死抓住某种你真的不想要的东西不放。”我们为了实际上不想要的东西——我执、人格——而斗争,有时斗得头破血流,这是我们生活中的一个重要部分。
我真正想要什么?
我真正想要的是快乐,我真正想要的是爱,我真正想要的始终是回到这样一种已知的状态:我是温暖本身,各种限制消失不见,世界是个生活的好地方。但我们已经改变,回到了旧的我执。当我们为了爱而放下一切,世界是个天堂。但我们已经出于习惯回到囚笼、回到监狱、回到德国人所称的“绝对命令”:你必须这样,你不可以那样。我们已经回到“我想要这个,不想要那个”。但一次只能做一件事,我们不可能既是爱又是私我,而必须做出选择。自私的爱就像干的水、方的圆,不可能存在。
我真正想要什么?
自由是毫无限制。当有了爱,当我放下了一切,当一切消融于那唯一的经验本身,就有了自由。为什么我不留在那里?为什么我再次回到了我的恐惧、我对处境的执着、作为个体的我、我的银行账户、我的工作、我的这个或那个?只有一个可能的答案:因为我疯狂。我们必须清清楚楚地意识到我们的疯狂。我们必须清清楚楚地意识到,只要我们在以一种明知百分之百会失败的方式寻找快乐,我们就是疯狂的。我们必须清清楚楚地意识到,如果我们试图在囚笼中找到自由,我们就是疯狂的。疯狂并不太糟糕,但保持疯狂就是愚蠢。这种疯狂产生于我们被养大的方式,它告诉我们:你是这,你是“那”,你是无数的事物。而这样告诉我们的人明明知道自己是“一”。他们的目光同样远离他们自身,他们看的是监狱的栏杆、安全的假象。他们忽略自身,死死抓住各种虚假的“我”不放。这种我们从小就过的生活常常由职责组成,而职责不能代替爱。我们满眼都是责任:上帝要求履行一大堆责任,祖国要求履行一大堆责任,还有更多的责任——对学校的责任、对家庭的责我真正想要的是自由本身。自由不是摆脱依附,任、对邻居的责任等等。这是一个慢性死亡的好办法。有人会说:“你说得对,你总不能一直抄着手坐在椅子上吧。”我倒不会,可如果你还这么生活,这椅子就是你的归宿!如果你还这么生活,这椅子上的生活就将是你为你的孩子们一手打造的生活。因为没有爱的生活足以致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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