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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叙事学理论经典再版:本书是结构主义叙事学的集大成之作,也是叙事学这门学科的“教科书”。
★王文融老师翻译、修订:本书的上一个中文版出版于距今三十五年前。本次的新版由翻译家王文融老师亲自修订,校正了上个版本中的许多排印、拼写错误,也增补了一些注释。
★透视二十世纪最长的名著《追忆逝水年华》:《追忆逝水年华》的独创性在哪里?对普通读者而言,这只是一部篇幅很长的意识流小说。本书以这本以叙事结构复杂闻名的小说为样本,一边解剖《追忆》的结构,一边讲解叙事学的基本概念,带领读者重新认识这部文学巨作的独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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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叙事话语》是法国文学理论家、叙事学家热奈特最著名的一部作品,以普鲁斯特的《追忆逝水年华》为例,为从叙事学角度分析小说文本提供了一套精密、可靠的工具,也突出了普鲁斯特叙事中一直未引起评论界重视的问题。而在《新叙事话语》中,他回答了各国学者对《叙事话语》的批评,对《叙事话语》中的论点作了修正与进一步的阐释,同时,也提出了一些叙事学上的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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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
热拉尔·热奈特(Gérard Genette, 1930—2018),法国著名文学理论家,毕业于巴黎高等师范学校,曾长期任教于法国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他是法国六十年代“新批评”流派核心人物,也是叙事学的创始人之一,以其创立和阐释的叙事理论为叙事学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代表作有《辞格》《新叙事话语》《隐迹纸本》《艺术的作品》等。
译者
王文融,1941年生于重庆,1963 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北京大学法语系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文体学和叙事学。译著有《叙事话语·新叙事话语》《时间与叙事》等学术著作,以及《情感教育》《贝姨》《乡村教士》《暗铺街》《历史的见证——雷蒙·阿隆传》等文学作品,主编多部法语教材,参著《二十世纪欧美文学史》《欧洲文学史》《外国抒情诗赏析辞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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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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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译者前言
叙事话语——方法论
3 绪言
7 引论
14 一、顺序
14 有无叙事时间
16 时间倒错
30 跨度,幅度
31 倒叙
49 预叙
60 走向无时性
67 二、时距
67 非等时
77 概要
80 停顿
86 省略
89 场景
93 三、频率
93 单一/反复
107 限定、说明、延伸度
119 内历时性和外历时性
122 交替、过渡
132 与时间的游戏
137 四、语式
137 有无叙事语式
138 距离
141 事件叙事
145 话语叙事
162 投影
166 聚焦
170 变音
174 复调式
187 五、语态
187 叙述主体
191 叙述时间
202 叙述层
206 元故事叙事
210 转喻
213 从《让·桑特伊》到《追忆》,或假故事的胜利
219 人称
229 主人公/叙述者
231 叙述者的职能
236 受述者
239 后记
新叙事话语
247 一
250 二
252 三
259 四
269 五
273 六
279 七
279 八
283 九
291 十
296 十一
302 十二
308 十三
311 十四
323 十五
335 十六
339 十七
352 十八
356 十九
374 二十
377 术语译名对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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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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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前言(节选)
作为一部重要的叙述学论著,《叙事话语》首先论述叙述理论的几个基本概念。在导论中,作者区分叙事(le récit)一词所包含的三层涵义,对故事、叙事和叙述这三个不同的概念作了界定。他认为,故事指真实或虚构的事件,叙事指讲述这些事件的话语或文本,叙述则指产生话语或文本的叙述行为。这样就避免了因概念不清而引起的混乱,为叙事研究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叙事话语》共分五章。前三章阐释的是故事时间与叙事(伪)时间的关系。热奈特指出,在故事中,几个事件可以同时发生,因此故事的时间可以是多维的。但在叙事中,叙述者不得不打破这些事件的“自然”顺序,把它们有先有后地排列起来,因此叙事的时间是线性的,故事与叙事在表现时间上的不同特点为改变对间顺序,达到某种美学目的开创了多种可能性。《叙事话语》第一章涉及的正是事件在故事中接续的时间顺序与这些事件在叙事中排列的伪时间顺序之间的关系。作者从宏观上分析了《追忆逝水年华》的时间结构,发现这部小说的开头是一个以患失眠症的主人公(被马塞尔·米勒称作“中间主体”)的记忆位置为起点的广阔的往复运动。主人公度过许多不眠之夜,追忆逝去的年华,他的回忆主宰了全部叙事,但是小说的起点位于主人公一生中较晚的时刻,叙述顺序的第一个时间远远不是故事顺序的第一个时间。热奈特认为这符合西方文学最古老的“从中间开始”,继之以解释性回顾的叙述传统。以后的篇章虽然在总体上符合故事的时间顺序,但仍存在大量细节上的预叙、倒叙等等。作者对这些时间倒错手法作了详细的分类,并以《追忆》为例,阐明了普鲁斯特在该部小说中运用这些手法的特点及其美学功能。第二章“时距”探讨的是事件或故事段的可变时距与在叙事中叙述它们的伪时距之间的关系。换句话说,就是事件或故事实际延续的时间和叙述它们的文本的长度之间的关系,即速度关系。作者把《追忆》划分为11个大的叙述单位,计算出每个单位故事延续的时间和在小说中所占的篇幅,从中得出了两个结论:(1)普鲁斯特叙事的速度变化极大,或用190页的篇幅叙述3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或用8行概述12年的故事内容;(2)由于篇幅很长,但覆盖的故事时间很短的场景不断增多,叙事的速度逐渐减慢,与此同时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省略。作者进一步从停顿、场景、概要、省略这四个传统的叙述运动出发,论证并断言普鲁斯特的叙事深刻地改变了小说叙述节奏的总体系。第三章“频率”论及的是故事的反复能力与叙事的反复能力之间的关系。频率问题即语体问题,它是叙述时间性的一个基本方面,事件和陈述事件的叙事都有反复的能力。反复叙事的传统功能与描写相近,是为单一叙事服务的。在《追忆》中,单一叙事却能为反复叙事服务,这部小说的叙述节奏正是建立在单一和反复的交替上。反复在普鲁斯特的叙事中占有重要地位,因为普鲁斯特的人物对地点的特性十分敏感,但在他们眼中各个时刻却有相像和混同的强烈倾向,这种能力显然是产生“非意愿性记忆”的经验的条件。《追忆》的开头大量运用了时间倒错手法,其开端也是以反复叙事为主的,反复叙事是一种更复杂的时间倒错。显然,“中间主体”的记忆活动促使叙事摆脱了故事时间的束缚。而在以后的篇章中;当记忆获得逐渐减弱,代之以叙述者的活动时,故事的时间顺序便得以恢复,单一叙事跃居主要地位。但这时叙事的速度又发生了畸变,出现了篇幅极长的场景和巨大的省略。
《叙事话语》的第四章为“语式”。语式就是对叙述信息的调节。调节的主要手段,一是 “距离”,即模仿程度;二是“投影”,即视点的选择。由柏拉图首次提出的模仿与叙事的对立,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重新受到重视,成为英美小说美学的规范。但《追忆》却打破了模仿与叙事的传统对立,因为一方面,这部小说几乎全部由信息量最大的场景组成,具有高度的模仿性;另一方面,叙述者无时不在作品中出现,或作为叙事的材料提供者、担保人和组织者,或作为分析评论家、修辞家和“隐喻”的制造者。作者根据模仿的程度把人物话语分为三类,并阐述了它们与直接叙述体、间接叙述体和自由间接叙述体的关系,以及普鲁斯特运用这些话语的特色。作者又根据视点的选择,即叙述者与人物的关系,对小说的叙述情境作了分类,并依照聚焦理论,详细分析了各类叙述情境。作者指出,《追忆》总体上采用的是主人公的视点,即对主人公的内聚焦,由此而来的视野限制表现在小说的许多方面,如主人公的文学志向一直到“最后的顿悟”才得以披露,其他人物往往显得很神秘,成了普鲁斯特所说的“稍纵即逝的人”。就连普鲁斯特的描写也始终与主人公的感知活动联系在一起,带有强烈的主观色彩。但是,读者不难看出,对无所不知的叙述者的聚焦与对主人公的聚焦在小说中是同时并存的。这种对语式的破坏与叙述者的存在和活动紧密相连。第五章 “语态”所论述的,正是这个产生叙事话语的主体——叙述行为。热奈特从叙述时间、叙述层和“人称”等方面,用大量的例证阐释了叙述与故事、叙述者与故事、叙述者与主人公的关系,并提出了叙述者与受述者的地位和职能问题。与《追忆》的第一个版本《让·桑特伊》相比,《追忆》的叙述更为直接,主人公兼叙述者承担了虚构的作者的角色,公开把自己的叙事当作文学作品来介绍,并且把其他来源的中间叙事纳入自己的叙事,这就保证了叙述主体的一致性。但是,《追忆》把三个叙述主体(主人公、叙述者和作者)集于一身,它既是“第一人称”的叙述,又往往是无所不知的叙述者或作者的叙述,从而破坏了小说叙述的惯例,不仅打破了它的传统形式,而且动摇了叙事话语的逻辑。
倒叙(节选)
任何时间倒错与它插入其中、嫁接其上的叙事相比均构成一个时间上的第二叙事,在某种叙述结构中从属于第一叙事,上文分析《让·桑特伊》的一个极短的片段时我们曾遇到过这种叙述结构。现在我们将把与其相比构成时间倒错的叙述时间层称作“第一叙事”。自然,我们已做过验证,嵌合有可能更复杂,时间倒错与它承担的另一个时间倒错相比可以起第一叙事的作用,更普遍的情况是,与一个时间倒错相比,整个上下文可以被视为第一叙事。
奥德修斯受伤叙事涉及的插曲显然在《奥德赛》“第一叙事”的时间起点之前,即使根据这条原则把一直追溯到特洛伊陷落时的奥德修斯在菲阿西斯人面前的回顾叙事包括在这个概念之内。我们可以称这个倒叙为外倒叙,它的整个幅度在第一叙事的幅度之外。《赛查·皮罗多盛衰记》的第2章亦属这个情况,正如其标题所示(“赛查·皮罗多的出身”),第2章的故事早于从第1章夜间一幕开场的悲剧。反之,我们将把《包法利夫人》的第6章称为内倒叙,这一章写爱玛在修道院度过的岁月,显然在查理进中学(小说的起点)之后;《发明家的苦难》巴尔扎克小说《幻灭》的第8部。的开头亦是内倒叙,它在吕西安·德·吕庞泼莱的巴黎遭遇的叙事之后,把同一时期大卫·塞夏在昂古莱姆的生活情况告诉读者。大家还可以设想、有时也会碰到混合倒叙,其跨度点在第一叙事的开端之前,而幅度点则在其后,如《曼侬·莱斯戈》(Manon Lescaut)中格里厄的故事,它追溯到第一次与贵人相遇之前的好几年,并一直继续到第二次相遇的时刻,也是叙述的时刻。
这种区分并不像乍看上去那样毫无价值。外倒叙和内倒叙(或在其内部的混合倒叙)在叙述分析中,至少在我认为至关重要的一点上,确实完全不同。外倒叙由于在外部,无论何时都不可能干扰第一叙事,它只有向读者说明这件或那件“前事”的补充功能,上面举的几个例子显然属于这一情况,《追忆》中《斯万的爱情》也是同样典型的例子。内倒叙则不同,它的时间场包括在第一叙事的时间场内,显然有可能造成累赘和冲突。因此我们必须进一步论述这些干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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