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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推薦: |
◎一部描写人性至暗的推理小说。 ◎一个全员精神失常的家族。 ◎一本详细记录杀人过程、采集人体标本的日记复印本,一个被用来体罚孩子的壁橱,一个隐藏着无数犯罪秘密的红岩洞…… ◎《老蜂》作者“家庭恐怖”新作——袭击现代家庭的“疾病”,写透夫妻关系的窒息状态,揭开功能失常家庭的罪恶深渊。 ◎你不觉得我们家族出了什么问题吗?——所有人都有病! ◎有多少个家庭每天都在上演着“凶杀案”?父不父,母不母——互相憎恨的父母,有“自残癖”的孩子!家本是爱的地方,一旦发生扭曲,则会成为…… ◎时而依赖,时而厌恶,却无法摆脱血脉的“联系”与掌控 。 “我决不会变成父亲那样”“我不会像父亲那样死掉”“我们都在做错事”…… ◎是遗传,还是环境?——他们能否逃脱的家族诅咒? ◎“如果你不杀死你真正想杀的人,你会不停地杀人下去……” ◎让读者汗毛直立的惊悚悬疑之作!直击人性的罪恶与黑暗! 那所白天与黑夜呈现出完全不一样气息的老宅里,隐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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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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臼原市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女性弃尸案。数日后,臼原警署的辖区内再次惊现一具同样遭到惨绝人寰杀害的女性遗体。负责调查的千叶县警本部刑警八岛武琉,在深入调查过程中发现案件与二十年前的三鹰市连环女性弃尸案存在关联。那些案件中,受害者的遗体同样遭到了严重的破坏,且受害女性的外貌特征与本次案件中的受害者惊人地相似。与此同时,武琉的堂哥愿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并将独自调查后得知的“真相”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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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作者: |
作者:[日]栉木理宇 1972年出生于日本新潟县。2012年凭借《闹鬼校园》出道,获得第19届日本恐怖小说大奖读者奖。同年,凭借小说《红与白》获得第25届小说SUBARU新人奖,获得双冠王。著有《老蜂》《死刑之病》《鹈头川村事件》《被俘之犬》《杀人依存症》《少年笼城》等多部作品。
译者:朱东冬 北京师范大学日语语言文学硕士,日本金泽大学文学硕士。喜欢推理、科幻等类型文学,喜欢一切能打动人心的故事。译有《天堂之音,魔鬼之名》《埋骨场不会言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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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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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发现尸体的,是在树林里玩耍的三个孩子。 那是暑假的最后一天。起因是其中最年幼的孩子听见了猛烈的狗叫声。 “雷欧在这附近。” 雷欧是当地很有名的狗。 这只宠物狗之所以出名,并非因为它被养在乡下少见的洋馆里,而是因为它有爱乱跑的毛病。不知是它太瘦还是项圈太松的缘故,它经常自己挣脱项圈,翻过栅栏跑得没影。 雷欧在树林深处疯狂吼叫着。 听见雷欧的叫声,年幼的孩子本能地感到害怕,便折回来喊年长的两人。 “快,快过来。雷欧——雷欧它——” “怎么了?” 年长的孩子一人在玩遥控直升机,另一人正忙着采集昆虫。 “别问了,快来。”年幼的孩子催促道。 年长的两个孩子不情不愿地停止玩耍,循着雷欧的叫声走去。他们走过蜜蜂嗡鸣的花丛,拨开高高的杂草前进。 这天一大早就极为闷热。 天气预报说台风快来了。这种天气使人感到呼吸沉重,把空气从咽喉吸入肺部都有些费劲。沉闷的湿气给人一种马上要下雨的预感。 打头的孩子最先发现异常。 从未闻过的恶臭蹿进了鼻腔。他意识到不妙,脚步却没停。出于好奇心,他不去看看就不踏实。 雷欧仍在一个劲地狂吠。不一会儿,打头的孩子站住了,另外两人也跟着停了下来。 比膝盖还高的草丛的间隙里透出一抹白。略微泛紫的白色上还有深紫的斑点,色调相当瘆人,大小不一的斑点令人从骨子里生厌。泛紫的白,实际上是一个女人。准确地说是女人的皮肤。 看起来是个年轻女人,全身赤裸,不着寸缕,而且明显已经死了。 她混浊的眼球空洞地瞪视着虚空,右眼眼白和露出的牙龈上各停着一只硕大的苍蝇。苍蝇在孩子们面前悠然搓着前腿。 打头的孩子终于别过了脸。年幼的孩子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唯独最后面的孩子没动,死死盯着女人,挪不开视线。 雷欧的叫声与蝉鸣声重叠,刺耳的合唱响彻周围一带,震荡着孩子们的鼓膜。 灼灼烈日无声地俯视着他们。
第一章
1
昌·邦克与恩·邦克兄弟是出生于十九世纪的著名连体双胞胎。两人胸腹之间的部分相连,由于共用同一个肝脏,以当时的医疗水平很难做分离手术。 不消说,他们是同卵双胞胎,然而兄弟俩气质迥异。 昌迷恋女色,好酒贪杯,喜欢满是香辛料的东方美食;恩则不会喝酒,爱吃清淡的素菜。此外,昌动辄开些猥琐的玩笑,每每使文静儒雅的恩羞愧得无地自容。 据传记作家记载,“他们从蹒跚学步的年纪起,直到死去的那一日,无论公私场合,都在不停地争吵”。 两人在去世的前一晚也因“我想按时上床睡觉”“我还不困”的分歧起了冲突,喋喋不休地大吵了一架。
2
二〇〇〇年 八月三十一日(星期三) 晴天
今天,我杀人了。 但我觉得这不能怪我。 都怪我爸。谁叫他把车钥匙放在那儿不管。 没有车就不可能撞到女人,也没法把昏迷的女人塞进后备箱带走。车是自动挡的,我这个没驾照的人也能开,这也是个不利因素。说一千道一万,问题最大的是我爸。 我不是随便挑了个人就去袭击的。 尽管姓名、身世一概不知,但她是我几乎每天早上都会在车站看到的熟面孔。看服装和发型,八成是学生。我猜是大学生。 也可能是落榜生或者专科生。总之,我经常看见她。 我并不是怀着杀意观察她的,反倒是想跟她混熟。 因为她很像那个人。 不是容貌本身,而是整个人的气质与感觉相似。 但我也明白,我无法跟她变得要好。 我不擅长和女孩打交道。我嘴笨,不懂取悦女孩的方法,也不会温柔待人。待在女孩身边,只会徒增尴尬。 哥哥就不这样。太狡猾了。 与我不同,哥哥很擅长应对女孩。他交女朋友,也交女性朋友,隔三岔五约会、跟女孩单独去看电影。 哥哥就是这么个人。总把我抛在身后的狡猾家伙。 他跟谁都能打得火热,不会把弱点暴露给别人,哪怕内心慌乱无比,也能装作镇定。他没进过红色地窖,却丝毫不会对我感到过意不去。 常有人说我和哥哥“一模一样”。可我完全无法苟同。我觉得我们一点都不像。 被人说跟他像我就来气,内心躁动难耐,有时甚至会气得头疼。我跟哥哥合不来。 所以我不信星座占卜、骨相学之类的东西。 星座一样,性格就一样吗?有着同样的骨相、同样的血型,就会走向同样的命运吗?荒唐透顶。这怎么可能。 话说回来,相信出生年月日占卜、四柱推命 [1] 倒是也无妨,因为我是二十四日零点多出生的,哥哥则是前一天二十三点多出生的。 另外,笔迹学也有点道理。我和哥哥的笔迹不一样。他的字杂乱潦草,而我的字小巧工整。 我们着装的品味、喜欢的颜色不一样,爱听的音乐、爱看的漫画也不同。讲话时的语调也有差别,我的音调稍微带点方言味,他则不然。 总而言之,我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我们成长为不同的人,各自采取不同的行动,做出不同的选择,走在不同的道路上,就这样渐渐长大。 最为不同的,是对那个人的态度。 [1] 指以人的出生年、月、日、时为四柱,分别匹配对应的干支,以此来推算命运。 (本书注释均为译者注) 哥哥不太在意那个人。 他似乎不讨厌她,但不会像我一样察言观色、时刻留意她的反应,也不会为了博取她的关注而瞎忙活、表现出奇怪的劲头,待到只剩自己一个人时,又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这点也很狡猾。 我想让她只喜欢我,总为此心烦意乱、焦躁不安。痛苦的只有我,哥哥并不痛苦。太狡猾了。 不公平的事情必须得到纠正。所以我会找与她相像的女人来当替代品,也是无可奈何的。 总之我做到了。我把盯上的女人杀掉了。 我驾车行驶在山路上,横穿树林,直到无路可走了才停下车。 时值夜晚,四下无人,能听见的只有鸟叫声。我打开后备箱。 掳来的女人弓着身子在流泪,眼泪和鼻涕淌了满脸。 我拿出塞在她嘴里的东西,她立即冲我叫嚣起来。先是骂,再是哭,然后求我饶命。又吵又烦人。于是我把她从后备箱里拖出来,先用拳头(以下二十二行涂黑了)。 如今,我回想起她的眼睛。 我希望那双眼睛永远注视着我。可她只顾摇头,很抗拒的样子,不光背过脸去,还紧紧闭上了眼睛。 我烦躁起来,烦躁极了,便剪掉了她的眼皮。这样她就闭不上眼了,只能看着我的脸、我的手,看着我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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