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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狡诈、激情、暴虐、杀戮……权力喜欢这样疯狂的游戏,并对此嗜血上瘾。
它如同黑洞,诱惑着每一个欲望的暴徒,一旦进入,休想逃脱。
★经典语录★
如果你身上伤痕累累,就证明你这个人还坚强地活着,谁也打不倒你;与那些被他打败的老牌政敌相比,他身上的伤疤也许胜过他们的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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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迈克尔·道布斯:
1948年出生于英国赫特福德郡,毕业于牛津大学。道布斯纵横英国政坛三十余年,初涉政坛便很快崭露头角,被称为"威斯敏斯特的娃娃脸杀手";后任政府特别顾问和撒切尔政府幕僚长,最终于保守党副主席的职位上退休,2010年被英王室册封为男爵。
作为畅销书作家的道布斯共著有十余部畅销作品。1989年,他讲述英国官场故事的处女作小说《纸牌屋》大获好评,次年被BBC改成电视剧,风靡全球。
继《纸牌屋》中老谋深算的弗朗西斯·厄克特之后,道布斯又于2012年创作了哈里·琼斯这一孤胆政客角色,"哈里·琼斯政治冒险系列小说"也迅速成为他文学创作上的又一座里程碑。这一系列包含了《老牌政敌》《叛国者》等五本政治冒险佳作,一上市就引发热议,并获得众多英国主流媒体的广泛赞誉,频获"五星级好书"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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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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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琼斯不止一次感觉自己厌倦了政治生活。他似乎永远都闲不下来,连坐下思考的时间都没有,或者用他当兵时的说法,他需要时间侦察--他要看清自己的处境,并对可能出现的情形作出准确判断,否则贸然冲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当然,并不是说这曾救过他的命。我们做不到每走一步都精打细算,有时候你不得不顺其自然。这种时候,经验便派上了用场,而哈里·琼斯最不缺的恐怕就是经验;他可谓久经沙场,世事洞明,他深知自己也是凡夫俗子,能够安然走到今天,纯粹是运气使然,至少到目前为止是如此。他并不认为自己有多特别,或者说上帝对他有多眷顾,正因为此他才痛恨浪费时间,痛恨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就像现在这样。他正在希思罗机场的3号航站楼里排队等着验护照,这里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他站在队列中,越来越焦躁不安。然而外面并没有人在等他,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烦躁。
从飞机上下来的乘客们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向前,速度比蜗牛还慢。然而哈里发现,即便在人群中间,他也很难藏得住,他的苹果手机刚刚开机便开始不停地震动起来,这是对他休假将近一周的惩罚。
那根本谈不上是休假。哈里去美国是为了治耳朵--在中亚地区和人搏斗时,他的右耳被对方用手术刀几乎整个削掉。他并不在乎会留下疤痕,幸亏如此,因为他身上已经在各种各样的战争、动乱以及革命中留下了不计其数的伤疤,甚至在几场较为激烈的竞选活动中,他也成功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一两处印迹。"如果你身上伤痕累累,"他总是与人争论说,"就证明你这个人还坚强地活着,谁也打不倒你。"与那些被他打败的竞选对手相比,他身上的伤疤也许胜过他们的千言万语。然而作为一名政客,他更希望选民凝视他的眼睛,而非盯着他的耳朵,所以他决定给自己装一只新耳朵,而这只有在美国才能做得到。
美国新泽西州一家医学研究机构里的科研人员在转基因老鼠的后背上为他培育了一只新的耳朵。移植成功后,他甚至还到美国新任总统亚历山大·芒罗面前秀了一把。那原本并不在计划之内,不过哈里有个名叫查理·埃宾杰的好朋友,是美国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于是他们三人,加上一名由海军上将转任的情报长官,还有总统的私人心脏病专家--一个大腹便便、脸膛红润的家伙--围坐在白宫里的餐桌前,高谈阔论,不亦乐乎。那是个地道的男人之夜,吃的是煎老了的菲力牛排,喝的是来自总统前国会选区加利福尼亚州的红酒。芒罗总统在各方面都与他的前任相反--他是白人,来自西海岸,办事以少而精闻名,于是从华盛顿这个大染缸中脱颖而出。经历了奥巴马时期的高压监管,多数选民认为,他的上台将给百姓带来喘息的机会,他也是个好奇心特别强的人。他们很快就喝掉了两瓶红酒,正当芒罗准备发表一通高深的讲话时,他注意到了哈里手术之后正在愈合的耳朵。
"琼斯先生,您和泰森闹矛盾了吗?"总统以他一向直率的口气问道。
"旅行时候落下的。所以我才来美国啊,总统先生。来这儿买个小东西--一只新耳朵。您不会反对吧?"哈里会心一笑,并撩起头发让总统看个清楚。
"沃尔玛里连耳朵都有得卖了?"
"从试验室里直接搞出来的。这是贵国一项专门用来治疗伤残军人的政府计划,主要治疗断胳膊断腿,还有面部整形,不过他们偶尔也给人装耳朵。"
"您是怎么把''原件''给搞丢的啊?"
芒罗称得上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人,他能改造这个世界,也能摧毁它,但他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个坐在办公桌前的战士,而他羡慕死了像哈里这种可以直接冲到第一线去经历、去冒险的人。当哈里说起他为了把一个朋友从中亚某国的死牢里救出来而与人搏斗并丢掉了耳朵的故事时,总统和在座的其他人都听得入了神。"说起那个朋友,先生,他其实也是您的朋友,他是密歇根人。一只英国耳朵换一个完完整整的美国人,我看这还是挺划得来的。"哈里最后说道。
"哈里从来就没有消停过。"埃宾杰接着说道,此时白宫里的菲律宾管家打开了新的一瓶酒,"自我认识他那天起,他就小伤不断。第一次海湾战争期间,他屁股上还挨过一枪。有没有这回事儿,哈里?"
"只能说我运气不佳。在那场战争期间,伊拉克人唯一打中的就是我的屁股。事实证明,在沙漠里学鸵鸟是不明智的。"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不过白发苍苍的埃宾杰可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他太了解哈里了,当年他在剑桥大学任客座讲师,而身在英国部队的哈里曾做过他的学生,两人从那时起便结成了莫逆之交。"据我所知,事实可并不是那样,"他拿出教授的派头说道,"我所记得的那个版本,你是英国SAS突击队的成员,在开战之前被派到伊拉克去抓捕对方的一个将军,据说那次行动本该易如反掌,只是情报上出了纰漏,结果不仅没有抓到那个将军,反倒中了对方的埋伏。"这位国家安全顾问吸了一口烟斗,对着头上的枝形吊灯吐了一口烟,他显然很清楚该如何吊听众的胃口,"哈里屁股上的那一枪,总统先生,是他替一个同伴挨的。当时那名同伴负了伤,为了保护他,哈里扑过去挡住了子弹。随后哈里为了把同伴带回家,又扛着他在沙漠中走了三天三夜。"
此时,所有人都敛起了笑容。
"你的同伴,他活下来了吧?"芒罗问。
"很遗憾,总统先生,他死了,"哈里哑着嗓子回答,"第二天夜里他就死了。"
"可刚刚查理还说你把他带回家了……"
"他是我的朋友,他也有家人,他的家人需要和他道别。只要我能做到,就必须把他带回家。"
尽管哈里自己也负了伤,但他始终没有丢下朋友的尸体,直到伊拉克人放弃了追捕他们。
"好样的,哈里!"总统把手搭在客人的胳膊上,直接喊着他的名字,赞赏地说,"能和你一起用餐是我的荣幸。"
那真是罕见的荣耀。虽然已经过去两天,但当晚的情景仍历历在目。而此刻,哈里却还在排队等着进入自己该死的祖国。"欢迎回家,琼斯。"他对自己咕哝了一句。手机还在震动着,是个被屏蔽的号码。他伸出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一下。
"琼斯先生?"
"是我。"
"我是首相的私人秘书玛丽·米什肯。"电话中是个女人的声音,说到自己的名字时还特意提高了音调,仿佛不确定琼斯是否能认出她似的,而实际上她的大名在威斯敏斯特无人不晓。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强人。
"哦,嗨,玛丽,你还好吗?令尊还在那什么地方追海鸥吗?是黑斯廷斯,对吧?"
"对,多谢你还挂念着,他还是老样子,整天挥舞着拐棍儿。首相也一样。我在想你有没有时间过来看看他。"她又稍稍提升了一点音调,但语气仍温柔如初。
"但愿他不着急。我还在希思罗机场排队等着验护照呢,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过关。"
"要不我们派辆车去接你吧?"
"不用了,玛丽,我开个玩笑而已。首相要我什么时候到?"哈里问,并暗暗想了想自己未来一两周的日程安排。
"一个小时之内。"这一次,玛丽的回答无比干脆。她在传达一项命令,对此她毫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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