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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穿越千年的唱腔

書城自編碼: 4111773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文集
作者: 吴晓明
國際書號(ISBN): 9787531765660
出版社: 北方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5-04-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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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作者花四年时间,深入民间、深入艺人的生活现场,亲身体验,走访探究,追本溯源,糅合人类学、艺术散文、报告文学和非虚构文本的形式,截取鲜活的人生横断面,与时代同行,用中华民族文化之光,书写传统之美、劳动之美、人文之美、生活之美、自然之美,为读者呈现了一个清新而厚重的散文世界。
內容簡介:
本散文集由15篇散文构成,所选篇目均刊发于第四届丰子恺散文奖获奖作品集《万物皆可爱》和《钟山》《北方文学》《安徽文学》《海外文摘》《江苏作家》《中国校园文学》等书刊。其中《穿越千年的唱腔》获第十届冰心散文奖,《花鼓敲起来》(亦称《鼓点飞扬》)获第四届吴伯箫散文奖,《春茧图》获第四届丰子恺散文奖。这些作品以中国苏中地区珍贵的非遗文化、稻作文化、习俗文化、美食文化等为基本元素,从弘扬和传承民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角度,深度挖掘其中所蕴含的民族特有的精神价值、思维方式、想象力和文化意识,凝聚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精髓。
關於作者:
吴晓明,笔名明子,江苏海安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江苏省散文学会理事,海安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出版《逐梦金陵》《触摸心灵的阳光》《岁月的味道》《随风而行》等多部散文集。作品《青瓦房》入选中国散文年度排行榜。曾获冰心散文奖、吴伯箫散文奖、丰子恺散文奖、“漂母杯”散文奖等奖项。
目錄
目录
穿越千年的唱腔 001
民谣飞飘里下河 017
打莲花 032
苍龙腾舞 047
鼓点飞扬 059
一线生万物 067
檀雕成像浮现如初 081
扎染旋风劲吹大江南北 093
世间百态跃然纸上 106
点浆记 116
秋酿 136
在水之上 151
味蕾的记忆 169
运盐河的文脉 185
春茧图 197
“非遗”之花飘香四海(代跋) 217
內容試閱
序言
前段时间回海安,应邀参观一家新落成的图书馆,迎面走来的一个机敏的陌生人跟我打招呼,随即自我介绍:“我是吴晓明。”
我连忙回“久仰”,这不是客套,吴晓明这个名字我是知道的,他这几年写散文写得风生水起,还得过冰心散文奖、吴伯箫散文奖、丰子恺散文奖等。他的散文我也读过一些,感觉很有锐气,却从未与他谋面,这次在那家图书馆,也只是“识”之交臂,我是跟着别人来赶场子的,“久仰”之后,只能匆匆别过。
但是不要紧,因为不久他就寄来了这本即将出版的散文集,要了解一个作家,还有比看他的作品更省事的吗?这是一本关于“非遗”的散文集,“非遗”本来就具有某种传奇色彩,加之作者的文笔又极富有激情,渲之染之,让我看得很畅快,且随感联翩,有的感想与作品有关,有的则属于触景生情。但不管怎么说,一部作品具有很好的可读性,并且能让人产生共情和联想,至少成功了一半。

全书十几篇文章,除关于运盐河的一篇外,其余每一篇写一种“非遗”产品,举凡道情、号子民谣、打莲花、苍龙舞、花鼓、钩编、木雕、扎染、剪纸、豆腐、糯米陈酒、芝麻油、美食、蚕桑,每一篇皆斐然可观,各具风姿,但尤以最后一篇(戏剧术语中谓之大轴)的《春茧图》最为出彩。
为什么最为出彩?因为根据惯例,每一篇都有相当篇幅写与“非遗”有关的人物,其他的那些人物都来自采访,这一篇中的人物却是自己的爷爷奶奶。我只能说,写自己的爷爷奶奶,想不出彩都难。
且看这样的形象描写:
古稀之年的脸藏在麦秆编织的一顶草帽下,由于长期光照的辐射,皮肤显得黝黑发亮,中等身材但人偏瘦,上身穿着一件灰色的小领长袖布衣,脚上是一双绿色的旧解放鞋,整个人显得有点“旧”,但绝对具农民范儿。
最后这个“旧”字多好!我实实在在地被它惊艳到了。其中有流逝的时间,更有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有更多的意味很难说清。可以说,在这个“旧”字出现之前,关于爷爷形象所有的描写都是平淡无奇甚至司空见惯的,但这个最后出现的“旧”字,却让前面所有的描写一下子形神俱备、生动活泼起来。“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个“旧”字当得起。而且我还大体可以肯定,这个“旧”字并非来自苦思冥想,而是信笔写来,可谓妙手偶得。
这一段是写声音的:
这是爷爷在跟蚕讲话,虽然我听不懂,但从他发音的口型我能想象出他叫蚕“宝宝”,而不是“蚕宝宝”,像是略掉了人姓名中的姓,语气比屋外的雨丝更轻,比记忆里的烛光更柔。
叫蚕“宝宝”而不是“蚕宝宝”,“像是省略了人姓名中的姓”,这样的比喻,都不是作者兴之所至的一时机巧,更是笔下流泻的情感使然。
再看这两句白描:
影子在地上“蹒跚前行\,似乎被走廊外飘进来的阵阵春雨打湿。
这里写的是奶奶,奶奶的影子被春雨打湿,这样的意境是不是很别致?
毕竟写的是自己的亲人啊,用不着大词豪语,用不着装腔作势,只需平朴道来,便是“绝妙好辞”。
只有当作者的笔下没有依靠时,才会矫揉造作地抒豪情、寄壮志。

《味蕾的记忆》写风味美食:羊肉、猪头肉、麻虾酱、小方糕,看得我口舌生津。
写美食,陆文夫无疑是第一高手。高手不高手,有一个标准,即看过他的文章后,能不能对几样美食留下印象。人们看了陆文夫的《美食家》,一般都会记住头汤面和三套鸭,虽然那两样东西只是说得热闹,其实没有多大意思,但人们还是过目不忘,这就是文学的魅力。陆文夫还在一篇文章中说到红烧肉,说红烧肉的火候很关键,火候正好的红烧肉,装在盘子里,服务员上菜时,那切成方块的红烧肉的一只角会随着服务员高跟鞋的步点而微微颤动。这说法当然很精彩,我却觉得悲哀,因为在此之前,我就早已听一个做厨师的亲戚讲过这句话,但他只说了红烧肉起锅时,那四方红肉的一只角要“晃”起来,没有把服务员高跟鞋的步伐作为参照系和审美视点。陆文夫是大文豪,大文豪的话语权不同凡响,大家都知道这句话是陆文夫说的,很少有人知道在此之前我那个做厨师的亲戚也说过。一次文友们吃饭时,又有人说到陆文夫的这句话,我当即吹毛求疵,我说饭店的服务员不可能穿高跟鞋,这是行业的安全规矩。大家听了都一愣,不知道一向平和的我为什么要认这种死理。
风味美食,重要的是要写出特色,如猪头肉,应该是最普通的食材,在有的地方甚至认为是“发”物,吃了容易发病。这里的沙岗猪头肉写得好,因为他透露了别人不知道的独门绝技。
独门绝技之一,烧制猪头肉的卤汁来自家传的百年秘方。老实说,这一条比较抽象,但凡传统美食,都说自己有家传秘方。家传秘方是个筐,啥子都往里面装。也可能他真有什么秘方,但光是这么一句,读者不会认可。
独门绝技之二,猪头下锅时,必须肉面朝上,骨头朝下。这一条有意思,带点神秘色彩,读者不一定懂得其中的所以然,但肯定是认可的,也是充满了好奇的,这就把读者的胃口吊上来了,文章写到这里就打住,引而不发,不必追根究源,保持一点神秘感。
独门绝技之三,所有的调料放好后,还得加放三只老母鸡。这是实打实的干货,猪头肉里加老母鸡,这种做法是独一家。谁都知道老母鸡可以提鲜、提香,相当于“点睛之笔”,有了这一笔,读者对沙岗猪头肉只能口服心服。
但事情还没完,以上三条是锅子里面的绝技,还有一条是锅子下面的。就像一服中药配好了,最后还要加一剂药引子,旧时的江湖郎中就用这一剂药引子刁难人,如原配的蟋蟀、经霜三年的甘蔗之类(这是鲁迅说的)。沙岗猪头肉的“药引子”却并不刁难人,是大众化的,煨猪头的燃料不能用煤炭,只能用本地的胡桑老根。这就神奇了,有道理吗?也许有,因为胡桑老根的火头柔和均匀,很适合熬煮猪头肉。但为什么一定要用胡桑老根,其他树木的老根就不行?我想,这中间的原因就在于沙岗一带是蚕桑区,桑田多,淘汰的胡桑老根也多,就地取材,用之不竭。以上这些只是我姑妄言之,凡独门绝技,只能点到为止,说多了就不值钱了。
有一年我和几个朋友去海安,回来之后他们总结了两句,说海安之行,见识了亚洲最大的广玉兰,吃到了世界上最小的虾。前者说的是韩公馆里的广玉兰,后者说的是小如米粒的麻虾。并且学会了一句海安俗语:“麻虾一吮,海鲜八桌。”说麻虾酱的味道,顶过八桌海鲜。但这两句也只是说说而已,因为那个“吮”字,始终不知道怎么写。
《味蕾的记忆》也写到麻虾,而且也写到相似的一句俗语:“好菜一桌,抵不上麻虾一吮。”作者把这个“吮”字写出来了。应该说,用这个“吮”,意思是最准确的,但是读音相距较大。方言中的字,很难准确地表达。我想,作者还可以追溯一点用这个“吮”字的原理,把民俗学、方言学中的有关知识糅合进去,那样可以让文本更丰富多彩。既然作者说他的写法是“糅合人类学、艺术散文、报告文学和非虚构文本”等诸多形式,再增加一点民俗学和方言学的内容有什么不好呢?在海安方言的研究及文字表述上,刘旭东先生腹笥渊博,如自己拿不准,可到他的“扁担头”上拿一点过来,“岂不懿欤”!

这里写到车水号子,说一千多年前的海安里下河地区,插秧季节,某户人家请人帮工踏水。踏水是很重的劳动,帮工们不堪重负,怀孕的女主人帮不上忙,就用领号子的方式给帮工们鼓劲,文中认为这是里下河劳动号子的源头。
这样的情节恐怕只能姑妄听之,因为民间传说就是民间传说,不能视为正史,就如不能把《山海经》中的情节作为中华文明的起源一样。作为劳动号子的“吭唷吭唷”派早在人类的原始时代就有了,这是鲁迅先生说的,也是可信的,其源头当然远不止一千多年。这一点我暂且按下不说,我要说的是,这情节偏偏唤醒了我童年时代的一段记忆,在人生的垂暮之年,重温六十多年前的那些人物和场景,我不禁感慨万端。
夏忙时节,乡村里车水灌田的情景我是经历过的,几十个人一边在车棚里推水,一边打着号子。打号子既是为了提神鼓劲,更是为了协调大家的步伐。领号子的是我一个远房的堂伯父,人们都叫他“三爹”。三爹的号子好,也知道根据大家的体力掌控推水的强度,用现在的话说,他是一个“带节奏”的人,这一点很重要。
那一年夏忙季节灌田时,三爹已老了,也病了,不能参加推水了。但推水不能没有人领号子,大家还是把他请到了现场,让他坐着领号子。那是1962年的初夏,在轰隆隆如雷鸣般的水车声中,三爹的号子高亢激越,也声嘶力竭。他用生命最后的能量,喊出了一个劳动者的倔强、尊严和对土地的渴望。不久,他就在疾病中死去。
三爹的独生子叫圣忠,圣忠的媳妇德兰生性忠厚,会唱不少民歌小调,那应该是她做姑娘时得到了某个民间歌手的传承。每年插秧,到了一趟秧的后半程,也是最艰苦难熬的阶段,大家就叫她唱一段小调。她也不推辞,直起腰亮开嗓门就唱。
这本来是一段男人唱的小调,但德兰唱了也很好听:
嗨呀的嗨唷,
我问姑娘借这么几样,
一借姑娘的甜蜜蜜,
二借姑娘的粉花香,
三借姑娘的鸳鸯枕,
四借姑娘的养鱼塘。
于是大田里一阵欢笑,而且有男人趁机向大姑娘小媳妇们借这借那的,女人则用恶毒的诅咒还击,但脸上却堆满了笑容。
我们当然可以批评这种小调的低级趣味,但那是劳动中的一种疏解和挣扎。精疲力尽之下,荷尔蒙是最后的昂扬,调动肌体中所有的力量,熬过终极的劳累。是的,随着各种繁重的农业劳动被自动化所取代,与劳动有关的号子或歌谣也与我们渐行渐远,以后,它们大抵只会出现在文艺演出的舞台上,那是乔装打扮粉墨登场供人们在茶余饭后消遣的歌谣,不是黑土地上伴随着劳动生生不息的生命的吟唱。
夏坚勇
(夏坚勇,散文家、剧作家。曾获鲁迅文学奖、庄重文文学奖、曹禺戏剧文学奖等奖项,是国内文化散文的代表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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