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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人类应该如何与自然相处?“环境伦理学之父”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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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我们的有生之年,地球的命运将会得到确定。在前方等待着我们的,是我们在地球上的未来。我们想要的未来是什么样的?我们正在寻找一种地球伦理。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应该拯救搁浅的鲸鱼、被困的野牛和受伤的鹿吗?被破坏的自然可以人工修复吗?热带雨林里的资源可以申请专利吗?发达国家应该为发展过程中的环境污染负责吗?一系列的问题,将在《新环境伦理学》中一一讨论,使人类对世界的认识更具哲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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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霍尔姆斯·罗尔斯顿(1932—2025)美国著名实用主义哲学家,被广泛认为是环境伦理学作为现代学科的创始人,科罗拉多州立大学名誉杰出哲学教授。他因在环境伦理学与科学、宗教的关系领域的研究而闻名。
张发勇上海外国语大学博士,南京林业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江苏省科技翻译协会副理事长,中国翻译协会专家会员。长期从事口笔译教学与研究,笔译实践兴趣领域主要包括环境伦理、生态保护、生态哲学、能源与环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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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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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环境转向001
1.英国石油公司原油泄漏的灾难002
2.全球变暖005
3.可持续性008
4.环境正义010
5.有毒物质、污染物、入侵物种014
6.生活本土化:绿色和草根016
7.生物多样性018
8.生态女权主义:女性的特质019
9.动物福利:彼得?辛格(PeterSinger)、汤姆?里根(TomReagan)023
10.环境伦理:哲学家的觉醒025
11.奥尔多?利奥波德(AldoLeopold)、蕾切尔?卡森(RachelCarson)、约翰?缪尔(JohnMuir)027
第二章人类:居住在土地景观上的人045
1.环境健康:身体内外环境同等重要046
2.可持续发展051
3.人工改良的景观:“人即标准”055
4.人类的时代:管理之下的地球和自然的终结?061
5.城市、乡村、荒野———三维区域中的人066
6.地球上的人类尊严:自然的一部分还是脱离自然的?072
第三章动物:有血有肉的野兽088
1.有人在吗?面对动物个体090
2.环境伦理和动物福利093
3.论狩猎:猎杀、食用、尊重野生动物095
4.家养动物:从牛到贵宾犬105
5.动物园:展示关在笼子里的野兽115
6.研究动物:为了动物/人类的利益进行实验120
第四章有机体:尊重生命131
1.虫子的星球:统治世界的小东西133
2.植物:什么都不重要!没关系?134
3.遗传价值:聪明的(受控的)基因144
4.外来入侵物种:长错地方的植物149
5.尊重生命:生物中心主义154
6.尊重生命:将价值/美德自然化158
第五章物种与生物多样性:生命线岌岌可危178
1.科学———“是”的问题:物种是什么?178
2.伦理学———“应该”的问题:我们应该挽救物种吗?182
3.严格执行拯救物种:濒危物种法案
4.自然的和人为的灭绝195
5.生物多样性:不仅仅是物种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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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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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不仅仅是猎杀野生动物。有时人类也会拯救他们,同情他们。如果人追求的是对野兽表示适当的尊重,那么现在的伦理观念就会彻底转变:“人道点!”但话又说回来,这些野兽不是人类,所以也许我们不应该人道。
拯救鲸鱼!1988年秋天,当人们在阿拉斯加巴罗角附近的冬季冰面上救出两头灰鲸时,全世界都欢呼起来。鲸鱼在距离开阔水域几英里远的地方搁浅了三个星期,只能上升到冰层上不断缩小的空隙中才能呼吸。人们用链锯在冰中开辟了一条道路,一艘俄罗斯破冰船开辟了一条通往大海的道路。人们花了100多万美元来拯救它们,它们赢得了数百万人的同情。一只北极熊跑进来想吃鲸鱼,被人们赶走了。电视把受苦的鲸鱼的困境呈现在全国人民面前。看到它们从冰中探出头来试着要呼吸,每个人都想去帮忙。我们最终拯救了鲸鱼。人们感觉非常好(沙别科夫,1988;克莱顿,1998)。但这真的是正确的做法吗?也许是花了太多的钱,这些钱本可以更好地用来拯救鲸鱼———或者拯救人类。也许钱不是唯一的,甚至不是主要的考虑因素。也许我们的同情心起到了作用,我们让这两条鲸鱼成为生存的象征,但它们并不真正代表着我们在动物保护和动物福利方面应尽的职责。也许我们不需要帮助鲸鱼,而是让适者生存。
让野牛淹死吧!1983年2月的一天早晨,一头野牛从冰中掉进黄石河,挣扎着想要逃脱出来,但最终只是把冰面的洞口扒大了,它并没有逃出来。黄昏时分,一队雪地摩托车手用绳子套住了这只动物的角,拉着它,差一点就挽救了它,但也并没有真正把它救上来。天黑了,救援人员放弃了他们的努力。那天晚上气温降到零下20摄氏度,第二天早上野牛就死了。野牛的周围重新结冰了。郊狼和乌鸦吃掉了它身体裸露的部分。春天解冻后,可以看到一只灰熊在剩下的牛身上进食,角上还系着一根绳子(罗宾斯,1984)。
公园当局要求不要营救那头牛,几位雪地摩托车手不服从这个命令。其中一名雪地摩托车手对当局冷酷无情的态度感到困扰。如果有人溺水,立刻就会获救,落水的马也会得救。从冰水里逃出来,对挣扎着的野牛和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一样重要;可怜的野牛冻死了。一名公园护林员回答说,这起事件是自然发生的,野牛应该听天由命。
一位雪地摩托车手抗议道:“如果你不想帮助它,那你为什么不帮它摆脱痛苦呢?”但是安乐死也违背了公园伦理,那就是:“让它受苦吧!”这似乎是如此不人道,与我们受过的教导要善良、待人如待己、尊重生命权等等背道而驰。顺其自然不是很残忍吗?
雪地摩托车手是这么想的。其中一人联系了电台评论员保罗?哈维(PaulHarvey),他做了三次全国广播,抨击公园管理局的冷漠。黄石公园的伦理是不是太冷酷无情了?这一伦理似乎得出的结论是,将同情心从人类伦理或人道社会伦理简单地延伸到野生动物,是太过于不加区别了。用文化中学到的同情来对待野生动物是欣赏不到它们的野性的。这就是拯救那些鲸鱼所带来的麻烦。或者,动物活动家会说,我们正在将这种顺其自然的伦理推向极端。
让跛脚鹿受苦吧!1989年4月,在冰川国家公园,一只狼獾在厚厚的积雪中袭击了一只鹿,但没有完成最后一击,可能是被两名从远处看到这一事件的工人给打断了,目击濒危物种受袭,这是很罕见的。受伤的鹿挣扎着爬上麦克唐纳湖的冰面,但由于腿部瘫痪,不能再往前走了。许多参观者都看到了它;当地报纸上刊登了一张照片。公园官员拒绝结束它的痛苦。狼獾可能会回来。因此,跛脚鹿从白天到晚上一直在受苦,第二天早上就死去了(《饿马新闻》,1989)。对于一只野生动物来说,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人道和冷漠,这难道就是正确的道德规范吗?还是这里的伦理在某种程度上变得狂野了,被一种错误地尊重残酷自然的哲学蒙蔽了双眼?公园管理人员有时会很有同情心。就在跛脚鹿被遗弃的同一年春天,一只熊被卡车撞伤,冰川公园的官员仁慈地杀死了这只熊。
让失明的大角羊挨饿吧!黄石公园的大角羊在1981—1982年冬天得了红眼病(结膜炎)。在崎岖的山坡上,部分失明可能是致命的。一头羊错过了一次跳跃,又没吃到什么东西,结果很快就受伤了,挨饿了。三百多头大角羊,占整个羊群的60%以上,死去了(索恩,1987)。野生动物兽医想要治疗这种疾病,就像对待任何家畜一样,但黄石公园的伦理学家对它们置之不理,让它们受苦,似乎不尊重他们的生命。他们的决定就是,这种疾病是自然的,应该听其自然。他们毫无怜悯之心吗?这是不人道的吗?
有人掉到冰河中会立即获救;被狼獾袭击的人将被直升机送往医院。野牛和鹿不是人,我们不能一视同仁;但是,如果痛苦对人类是坏事,人类想要消灭痛苦,为什么痛苦对野牛来说不也是坏事呢?毕竟,这头可怜的野牛正挣扎着从冰中走出来。我们不能给所有的野生动物治病;我们不应该打断一个捕猎者杀死它的猎物的进程。但是,当我们碰巧有机会用绳子拯救一只动物,或者让它安乐死以免它受苦时,何乐而不为呢?如果我们能治好一群失明的羊,何乐而不为呢?这似乎是人的本性的驱使,何不让人的本性顺其自然呢?同情受苦的动物,无论是野生的还是家养的,是合适的(费舍尔,1987)。这似乎就是“待人如待己”。
但也许仁慈和人性不是做决定的标准。同情的伦理必须放在动物福利的更大背景中考虑,而且要能够认识到发生在荒野中的痛苦的作用。了解黄石公园发生的事情的伦理学家们知道,不管是对人类还是对羊来说,内在的痛苦都是一件坏事,而生态系统中的痛苦是工具性的痛苦,通过这种痛苦,羊被自然挑选出来,从而获得更令人满意的选择性适应。一旦健康的警报响起并引起人的关注,那在医学发达的文化中,疼痛是毫无意义的。即使疼痛不再符合遭受痛苦的个体的利益,疼痛对那些生活在独特环境中的大角羊来说,依然是发挥着作用的。为了挽救失明的大角羊而进行人为的干预,可能会削弱该物种的生存能力。仅仅问他们是否遭受痛苦是不够的。我们必须问一问,它们的痛苦是否对野生种群产生有益的影响。
当然,我们治疗患红眼病的孩子。我们让他们上床睡觉,拉上窗帘,医生给他们开含磺胺醋酰钠的眼药水。衣原体微生物被摧毁,孩子们几天后就会回到外面玩耍。但他们在基因上与患病前没有任何不同,下一代也不会有所不同。当孙子、孙女得了红眼病时,他们也会得到眼药水。但这是一种文化伦理,在这种文化中,人类中断并放松了自然选择。羊的福利仍然取决于严格的自然选择。由于公园伦理,只有那些基因更健康、有能力应对疾病的羊才能存活下来;而这种应对方式已经成为幸存者的一种内在本能。
我们应该做什么取决于本质规律。即使自然界和人类文化中都存在相似的痛苦,但它们的本质规律却有着很大的不同。
同情心并不是伦理的唯一考量,它在环境伦理学和在人文伦理学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动物生活在野外,在那里它们仍然受制于自然选择的力量,而物种的完整性是选择压力的结果。人工干预自然选择的过程虽然会使单个野牛或鹿受益,但它并不会给野生动物带来任何有益于同类的好处。人类则不同,人类已经不再简单地受制于自然选择的力量了。他们生活在文化中,在那里这些力量是放松的,智人的完整性并不依赖于野生的自然。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如果把这些与生俱来的同情心和道德教育激发的行为转移到野外动物身上,那就是放错了地方。我们不应该像对待人一样对待野牛,因为野生生态系统中的野牛不是文化中的人。
任何文化中的痛苦都应该得到同情的缓解,这符合受害者的利益。但是,如果野外的痛苦中断了这些动物赖以生存的生态系统过程,那么野外的痛苦就不应该得到缓解。话虽如此,我们也必须认识到,自然系统中的痛苦往往是偶然的。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溺水的野牛在基因上处于劣势。我们可能认为跛脚鹿是一只较弱的鹿,但我们并不明确知道这一点。这些动物可能只是运气不好。在机遇和不幸的起伏中,有“起”就有“伏”———野牛过河,鹿的肌腱被狼獾爪子割断。现在,唉,每个人都在受苦。我们有义务尊重倒霉的运气吗?
这再次说明,这就是荒野,与其说是优胜劣汰,一个我们可以尊重的过程,不如说是不幸者的死亡,他们的身体将被机会主义的食腐动物吃掉。当伦理尊重自然界中的这种偶然性因素,并拒绝结束偶发的痛苦时,它看起来真的可能变得狂野了。有时,环境伦理似乎比我们希望的更接近一种悲剧性的人生观。然而,即使是悲剧性的偶发事件,也是生态系统的完整性的一部分。食腐动物也适应了生态系统的变化,同时丰富了生物多样性。
治疗大角羊的肺线虫!科罗拉多州的野生动物兽医,为清除科罗拉多大角羊的肺线虫做了大量的努力,他们关心羊的福利,尊重它们的生命权。我们让怀俄明州的瞎眼的大角羊饿死,但我们给科罗拉多大角羊喂了加了芬苯达唑的苹果(施密特等,1979;米勒等,1987)。科罗拉多州的兽医比怀俄明州的兽医更有道德吗?
但我们必须考虑到,(大多数人认为)肺线虫寄生虫是从进口的家羊身上感染来的,这种人类干扰促使了一种动物福利的责任产生,而这种干扰在黄石公园事件中并不存在。其他人说这种寄生虫是原生的,但大角羊对它的天然抵抗力被削弱了,原因在于,山脚下的人类住区剥夺了羊的冬季饲料,迫使它们在更高的海拔过冬。在那里,他们营养不良,先感染肺线虫,然后死于肺炎,肺炎是由细菌引起的,通常是巴氏杆菌。此外,肺线虫会传染给几个月的羔羊,让它们死于肺炎。
区别就在此。外来入侵的寄生虫,或者是被扰乱的冬季活动领域,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意味着制约羊的最初的自然选择过程不再发生。这些羊被暴露在它们没有进化经验的环境中。我们冒着人类干预导致物种灭绝的风险,让肺线虫病大行其道,的确不是顺其自然,无论是出于对物种整体的关怀,还是出于对受苦个体的关怀,治疗都是需要的。
如果我们将这一原则转移到种群的个体层面,我们就会明白为什么跛脚鹿不应该被仁慈地杀死,而为什么被卡车撞到的熊应该被仁慈地杀死。其中的逻辑是,撞上卡车(人造物)并不是历史上对熊起作用的自然选择力量的一部分。在人类造成痛苦的地方,他们有义务将其降至最低。有人认为应该仁慈地杀死鹿,因为他们认为狼獾未能杀死鹿是因为人类打断了它的攻击,但这里的考虑是,狼獾是濒危物种,应该把鹿留下来,好让狼獾回来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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