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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柳亚子先生评《板桥杂记》:“以中原遗老目睹明室之亡,举凡北里风流,南都荒宴,盛衰今昔之感,一一笔之于书,于是有《板桥杂记》之作。虽《东京梦粱》之乘,《西台恸哭》之部,其哀感顽艳,不是过也。岂后之强摹学步者所能想见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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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明清之际余怀所著《板桥杂记》,重点记述了董小宛、卞玉京、李香君、顾媚等三十多位江南名妓的经历,勾勒出以诗酒风流为特征的秦淮文化的全貌与变迁。以追述狭邪艳冶来寄托故国之思、兴亡之叹,写人叙事皆经剪裁,掌故诗文信手拈来,与张岱《陶庵梦忆》等代表着清初小品文创作的新趋势与最高成就,且有较为重要的史料价值。《板桥杂记译注》是《板桥杂记》的全注全译本,以《昭代丛书》本为底本,注释简明扼要,译文达意晓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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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余怀(1616—1696),字澹心,著有《板桥杂记》《甲申集》《枫江酒船诗》《五湖游稿》《玉琴斋词》《三吴游览志》《东山谈苑》《余子说史》《砚林》等。
苗怀明,1968年生,河南平舆人。南京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兼任中国俗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红楼梦学会副会长、江苏省红楼梦学会会长。“古代小说网”微信公众号创办人和主持人。出版有《中国古代公案小说史论》《话说红楼梦》《梦断灵山:妙语说西游》等学术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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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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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自序
雅游
1. 仙都乐国
2. 旧院
3. 妓家称呼
4. 教坊司
5. 妓家门户
6. 长板桥
7. 秦淮灯船
8. 教坊梨园
9. 王者之香
10. 时世妆
11. 曲中女郎
12. 贡院
13. 曲中市肆
14. 南曲谈资
丽品
1. 六朝金粉
2. 尹春
3. 尹文
4. 李十娘
5. 媚姐
6. 葛嫩
7. 李大娘
8. 顾媚
9. 董白
10. 卞赛
11. 卞敏
12. 范珏
13. 顿文
14. 沙才
15. 马娇
16. 小马嫩
17. 顾喜
18. 朱小大
19. 王小大
20. 张元
21. 刘元
22. 崔科
23. 董年
24. 李香
珠市名妓附见
1. 珠市
2. 王月
3. 王节
4. 寇湄
轶事
1. 传芳垂戒
2. 萧伯梁
3. 楼船
4. 曲中狎客
5. 张卯
6. 张魁
7. 眉楼之盟
8. 徐青君
9. 同人社集
10. 妙绝扮相
11. 邹公履
12. 柳敬亭
13. 姜如须
14. 陈则梁
15. 忆江南
16. 串戏
17. 李三娘
18. 一觉扬州
19. 李贞丽
20. 曲中之变
附题谢时臣盒子会图
后跋
附录
1. 宋惠湘
2. 燕顺
3. 赵雪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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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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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怀(1616—1696),字澹心,又字无怀、广霞,号曼翁、寒铁道人、无怀道人、鬘持老人等。尽管一生写有不少著述,如《甲申集》《枫江酒船诗》《五湖游稿》《玉琴斋词》《三吴游览志》《东山谈苑》《余子说史》《砚林》等,在当时江南的文坛上也颇有些名声,受到吴伟业、王士禛、尤侗等人的赏识,与杜濬、白梦鼎齐名,被誉为“余杜白”(陈康祺《郎潜纪闻初笔》卷三)。不过如果没有这部《板桥杂记》的话,余怀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光彩一定会暗淡许多。
从余怀的生平经历来看,并没有多少值得记述的大事。他虽然出生在福建莆田,但从小就跟随父母迁居南京,晚年移居苏州,足迹遍及扬州、杭州、绍兴、松江等地,对江南各地山川风物、乡风民俗的熟悉程度远远超过家乡,他本人也常自称江宁余怀、白下余怀,可见其情感所系。他虽然有匡世之志,游学南雍,参加科举考试,但没有获得任何功名,只是做过一段时间的幕府,终其一生都是一介布衣的身份。他虽然自命风流,混迹于旧院名妓间,但并没有多少可以挥霍的钱财,晚年卖文为生,生活拮据,甚至连《板桥杂记》的刊刻都要请托他人。如果没有崇祯十七年(1644)的甲申之变,他的人生道路几乎没有悬念,不过是一个沉醉于六朝烟粉的风流文人。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李自成率军攻入北京,崇祯皇帝自缢身亡,但这场巨变的最终受益者却不是李自成,而是满清。这个来自白山黑水间的彪悍政权乘机冲出山海关,马踏江南,只用了一两年的时间就以残暴、血腥的方式完成了王朝的更替。伴随着改朝换代的是千千万万士人及其家族命运的改变,由此也催生了一个效忠于旧朝的庞大遗民群体。余怀正是这个群体的一员。这一年,他二十九岁。王朝更迭首先改变的是他本人的生活,其家产在战乱中被洗劫一空,妻子也因受到惊吓而死,身边不少亲友或为国殉难,或惨遭屠杀。快乐、安逸的生活如风而逝,一位倜傥潇洒的风流文人转眼间流离失所,不名一文,“破产丧家,流离他郡”(余怀《冒巢民先生七十寿序》)。“国破家亡”这个词对余怀来说,已不再是史书上冰冷的记载,而是一段刻骨铭心的亲身体验,其内心的悲愤和无奈之情是可以想见的。
如此惨痛的人生经历也就决定了余怀后来思想情感的取向,他留恋昔日诗酒风流的快乐生活,不可能认同乃至归顺这个新的政权。他年轻时曾多次参加复社的雅集,“与诸名士厉东汉之气节,掞六朝之才藻。操持清议,矫激抗俗”(余怀《冒巢民先生七十寿序》),对人格操守与民族气节极为看重。甲申之变后,他秘密参加了反清复明的抗争活动,但过了没有多久就发现大势已去,事不可为,只得漂泊各地,寄情山水,通过文学创作这种形式坚守和抗争,抒发亡国之痛、丧家之悲。他虽然只是一介布衣,并没有从前朝获得功名和利益,却在关键时刻,表现出高尚的人格和可贵的气节。
以崇祯十七年甲申之变为界,可以将余怀的人生历程与文学创作分为前后两个阶段。在前一个阶段,余怀流连旧院,贪恋风月,所写多为与秦淮歌妓来往的绮丽文字,尽管文学成就不是很高,但对了解明末江南文化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可惜余怀晚年思想转变,悔其少作,舍弃了这些作品,“甲申以前诗文尽皆焚弃,中有赠答名妓篇语甚多”(《板桥杂记·后跋》),后人因此难以寓目。今天所能看到的诗文、杂记等著述,基本写于后一个阶段。在这一阶段,经历过沧桑巨变,看惯了人情冷暖,无论是吟咏山水,还是赠别文字,都带有浓重的身世之感,他坚守气节,怀念前朝,追思故人,创作始终围绕着今昔之比、兴亡之叹这个主题进行。余怀的作品在当时颇受赞誉,吴伟业以“后生领袖”期许:“问后生、领袖复谁人,如卿者?”(《满江红·赠南中余澹心》)王士禛则将其与唐代的刘禹锡相提并论:“常赋《金陵怀古诗》,不减刘宾客。”(《渔洋诗话》)这无疑都是很高的评价。
余怀才华过人,学识渊博,平生著述甚多,他本人曾乐观地介绍,这些著述当时“虽未雕板问世,而友人借抄,几遍东南诸郡,直可傲子云而睨君山矣”(余怀《〈幽梦影〉题词》)。但令人遗憾的是,今天所能看到的文字只是他平生著述的一小部分,还有不少著作如《古今诗品略》《说诗》《党鉴》等皆已佚失无传,这与其著述中多有违碍文字有关,也与其晚年生活困顿、无力刊刻有关,否则余怀留在后人心目中文学家和学者的印象将会更为鲜明,也更为深刻。
尽管不少诗文写得情真意切,获得了极高的评价,但在余怀看来,还不足以准确妥帖地抒发他对人生的感慨和内心的郁闷,写出他对世事沧桑的深切感受,他一直在寻找一种更为恰切的表达方式。幸运的是,人到晚年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这种表达方式,将万千人生感触通过秦淮风月的追忆巧妙地传达出来。毫不夸张地说,《板桥杂记》是凝聚了余怀毕生心血的一部传世之作。该书完成于康熙三十三年(1694),此时的余怀已是七十九岁高龄的老人,离生命的终点仅有两年的时间。
对这部篇幅不大的作品,余怀本人是极为看重的。他担心该书散失,希望能让更多的人读到,书稿完成后,随即去找自己的好友尤侗写序。因无力刊刻,又去找喜欢刻书的张潮帮忙,请其收录自己的这部作品。他的要求一一得到了满足,但遗憾的是,等《板桥杂记》刊出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人世,无法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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