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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力压八目迷!第十六届“这本轻小说真厉害!”榜单作品!新锐人气小说家天崎弥理特成名作!
天才与庸才的双向奔赴——即便远隔千山万水,她依旧在向我呐喊。我的灵魂渴望着,再次站到她身边。
青春兜转的破镜重圆——让我们回到共同逐梦的岁月吧,不是作为青梅竹马,而是作为恋人。
死而后生的重拾希望——我想为了那些珍视我的人活下去。我要用尽一切办法,抢回丢掉的青春。
若生命短暂如冬花,你是我对抗命运的勇气。
随书附赠:心系于你人物卡*1 心声播放卡*1 学生证*2 音乐祭门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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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只剩半年可活──我原以为只能这样结束一生。”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松本修大学辍学成了家里蹲,觉得自己的生命毫无价值。在多年损友清哥的邀请下,他回到中学母校,在那里遇见了已成为偶像的青梅竹马桐山鞘音。迂回的青春回到错身的原点,一场久别重逢,再度推动松本修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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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介绍
[日]天崎弥理特
日本人气新锐轻小说作家,以《我依然心系于你》荣登第十六届“这本轻小说真厉害!”榜单第八名。其文风清新,笔触优美,擅长描绘怦然心动的少年心事,小说未经发售便感动数万读者,在海内外广受好评。
绘者介绍
[日]芙莱伊
日本插画家,以细腻唯美的笔触和柔和清新的画风闻名。深耕于角色设计与图书作品插图领域。参与插画作品有轻小说《弱角友崎同学》《我依然心系于你》等。
译者介绍
王盈盈
青年译者。已出版译著有《伊豆的舞女》《古都》《花的圆舞曲》《密室考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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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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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DI一章
把初中运动服
当睡衣穿的女人
第二章
“我有时间的话,一定会去。”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我绝对不会去。
第三章
乡下人的狂风暴雨
第四章
独自一人,我什么也做不了
第五章
请允许我撤回
最终章
迟到的青春的尽头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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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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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无所谓,什么时候死都行。
一个从青春赛场上半路逃跑的垃圾,哪敢妄想什么美好结局呢。
这就是我在医院聆听说明时的内心感受。漠然又自虐,好像医生口中那个离死期不远的家伙不是我自己。
方正的诊室里气氛凝重,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药味。医生穿着白大褂,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然而他冗长的台词从我左耳进去,旋即不带转弯地从右耳溜出来。好不容易待他念叨完,我走了出去。此刻,连虚无都离我而去,我什么都感受不到。
走到停车场,拉开轻卡车门,我一屁股坐上副驾驶座,掏出手机快速浏览现在流行的社交游戏和动画信息,竭力转动着空荡荡的脑子。顺便说一句,手机费也不是我自己交的。
完蛋,忘记做每日任务了!要不我把长期的任务提早做掉吧,否则等级上不去,就没法参加后续的活动。
不知不觉又到了秋季动画,而我连夏季动画都还没怎么看……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这日子过起来简直没个头。
每天除去睡觉,也只有玩手机的时候,我才会勉强动一动脑子。即便是在医生告知我时日无多的那一刻,潜藏在身体最底层的思维逻辑也未曾发生一丝一毫的改变。
“哎哟,有时间玩手机你倒是先点火开空调啊。不冷吗,我的傻儿子?”
女人粗鲁地推开驾驶座车门,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地坐了上来。她穿着一身褪色的丹宁牛仔服,外面套了一件男士羽绒背心,估计睡醒后没有好好整理,棕红色的长发还打着卷儿,耳垂上则挂着两只明晃晃的大耳环。她的球鞋有些脏了,此刻正踩在踏板上。
我继续玩手机,眼睛没有从显示屏上移开。
“你刚去哪儿了?”
眼前这个40岁上下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母亲。
“什么?哦……去便利店买了咖啡和肉包。”
“不止吧,我感觉你回来晚了。”
“烦人,也就出去了2分钟!”
不,我等了至少15分钟。不过母亲就这小孩脾气,她既然说2分钟,那就当作2分钟吧。
母亲年轻时是个不良少女,此刻凶巴巴的语调和无意识皱起的脸,都能让人依稀感受到压力。她启动轻卡引擎,将空调温度调高,再拿过便利店的塑料袋,取出肉包,把其中一个递给我。
“分你一个。吃的时候,记得在心里感谢你圣母一样温柔大方的好妈妈哦。”
“我没带钱哦。”
“就没想管你要钱。你自己说说,你吃穿用度都是我花钱,我哪次找你报销过?就你手上不停玩着的手机,话费也是我交的。还有今天的医药费,你以为是谁交的?”
我理所当然地被嘲笑了,却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掰开包子,热腾腾的肉馅散发出诱人的芳香,直往鼻孔里钻,我咬了一大口,细细咀嚼。
果然,不用自己花钱的东西最好吃。此刻,凄惨啊、落魄啊这些负面情绪,我半点儿都感觉不到。实际上,它们早在很久之前就与我说再见了。我只知道,花母亲钱吃的包子仿佛禁忌的美味,花母亲钱玩的社交游戏则是深重的罪孽。
母亲几口吃完自己的包子,动作熟练地转动钥匙,打算从综合医院停车场开出去。
“妈呀 —— 怎……怎么回事?!”
车子才启动,就华丽丽地熄火了。车身在巨大的惯性下晃个不停,我吓得禁不住叫了一声。
几秒钟后,晃动停止。然而,我和母亲依旧趴在仪表盘上直不起身来。
我上次经历发动机熄火,还得追溯到考驾照时期,而母亲平时开惯了自动挡,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 至少据我所知是这样的。
“母亲,求您饶我一条小命。”
“……啧,吵死了。不知道我的人设是冒失娘[ 主要为日本御宅族用语,形容那些行事笨拙、经常犯迷糊,总是呆呆笨笨的少女。
本书—— 脚注如无特殊说明,均为译者注]吗?”
我能从她的“啧”声里听出未出口的警告:
别再说了!不准笑话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再配上猛兽般凶恶的眼神,我实在没看出她哪里符合冒失娘的形象。然而,母亲显然已经恼羞成怒,我相信只要我再多说一句,她的拳头就会砸过来。
罢了,为生命安全着想,我还是乖乖闭嘴吧。
这一次母亲绷紧精神,车子得以顺利地出发。她把着方向盘,往家的方向开。
“那个,母亲。”
“怎么了?不会身体不舒服吧?”
她这般体贴委实少见,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
“咱们好不容易来趟市里,顺便去趟书店呗。”
“信不信我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我乖巧地合拢双手,低下脑袋,摆出虔诚祈求的模样。母亲烦躁地一打方向盘,掉头去往书店。
天哪,今天太阳打从西边升起来了吗,她怎么对我这么温柔体贴。
“老实说,今天的良母人设和你这张脸有点儿违和哦。”
不出所料,果然被骂了。
到了书店,我买了一些漫画和游戏光碟。母亲早在旁边等得不耐烦,给我结完账,立马驶离了市中心。
开了大约40分钟,车窗外的风景已经被水田和森林大幅占据。这个时节,稻子快割完了。大部分田里的水被抽光,裸露出底下的泥土,经太阳一晒,龟裂开来。一路看不到什么连锁店品牌,只有偶然闪现的私人小卖部、食堂、小旅馆。
是的,这里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乡下。
乡下的温度比城里低,不穿外套会冷,我两只胳膊上都乍起鸡皮疙瘩。温暖的阳光从云层中洒下来,秋季的鸣虫合力演奏着大自然的交响乐,道路两边的草丛都枯了,地方线旁的行道树倒是显现出旺盛的生命力,叶子都换上了鲜艳的红色或黄色……这些景物、感觉、色彩,都让人怀念。
“喂,相泽大爷,要不要我帮您割稻子啊?”
母亲打开驾驶座车窗,扯着嗓子朝外喊。那是住在附近的一位大爷,他正驾驶一辆联合收割机,听到母亲的招呼,笑嘻嘻地偏过头闲聊起来。
我尽可能地埋下身体,不想被人看到一丝一毫。毕竟这实在是太丢脸了。一个什么都不做的废物,哪里有颜面出现在老家那些熟悉的人面前呢?
“哎哟,我前两天见着松本家的儿子啦,真是好久没见!”
“听说打算不工作,就在老家待着了。以后可怎么办哪?”
—— 我可以轻易地想象出,将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会成为镇里人八卦闲聊时的热门人物。
待心绪平静下来,已经到了自家的房子面前。房子不大,平房,带一个院子。母亲随意地将车子停在院子一角,轻轻转动钥匙关闭引擎,然后一把撒开手刹。
“手术……你会做吧?”
刚才还呵呵傻笑,一脸没心没肺的母亲,此刻嗓音低沉了下来,仿佛喉咙深处卡了什么异物,竭力想要吐出来。
“还没有决定。你让我再考虑考虑。”
“……这样啊。”
我以为母亲会发脾气,没想到她反应平淡,反倒让我感到迷惑。母亲打开车门,一个人快步往家里走。
远远地传来一句话:“不急,你慢慢考虑。”
一股不舒服的气味萦绕在鼻端,是香烟。估计是刚才那位女司机的杰作。不管是外貌打扮,还是言行举止,母亲总是一副不良模样,但在我记忆中,她是不沾烟酒的。至少,她从未当着我的面抽过烟,喝过酒。
—— 啊不,确实有一次。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具体什么时候呢?我隐约记得,是父亲因病去世那会儿,那时候我还很小。
当时,母亲红肿着一双眼,哭得止也止不住,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算了,不想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乱糟糟的,到处散落着游戏光碟和漫画书。虽是刚过晌午,我还是拉上了窗帘。我仰面躺在床上,翻开刚买的漫画看了起来。
等看完一本漫画,我才意识到自己今天又通宵打游戏了 —— 惯有的后知后觉,而即便是这后知后觉,都不过是打发时间的一种娱乐活动,空虚至极。
如今的我,为什么能够保持这样怪异的冷静?
我还会再因为游戏抽不中稀有卡牌而烦躁吗?
我还会留意到微弱的香烟味吗?
我还会再回想起遥远的往事吗?
我还会觉得老家的小镇熟悉而亲切吗?
所有的事情都不再与我有关,我将变得极度冷静、客观。
哦,冷静客观也是极好的。我应该会喜欢那样的自己。
这个病无法根治,假如我不采取任何手段干预,那么半年到1年后大概率会一命呜呼。然而,即便做了手术,也只有大约30%的可能性再活5年。
在余下的时光里,我无须为了工作奔波劳累。饿了便悠闲吃饭,饱腹之后就惬意地打打游戏、上上网,再为土地增添些许营养。随心随性,想睡便睡,如此这般,多么美好。
根本没有任何住院或者做手术的必要嘛,延长寿命干什么用呢?
我,松本修。一个20岁、没有工作的家里蹲。一没有工作,二没有恋爱,毫无价值的典型废物。母亲赚点钱不容易,我又何必去浪费。
没有梦想,没有目标,没有发自真心喜爱的兴趣,连最低的税费都交不起。我相信,这样的人就算立即消失,也不会对地球产生任何影响。
假设我接受了手术,手术还很成功,并且后面不再复发,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延长这无意义的人生罢了。
所以,无所谓,什么时候死都行。
一个从青春赛场上半路逃跑的垃圾玩意儿,哪敢妄想什么美好结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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