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双城史
》
售價:HK$
110.9
《
冯友兰和青年谈心系列:不是问题的问题(哲学大师冯友兰和年轻人谈心,命运解读)
》
售價:HK$
57.3
《
月与蟹(青鲤文库)荣获第144届直木奖,天才推理作家经典作品全新译本。一部青春狂想曲,带你登上心理悬疑之巅。
》
售價:HK$
51.8
《
索恩丛书·盛清统治下的太监与皇帝
》
售價:HK$
88.5
《
透过器物看历史(全6册)
》
售價:HK$
503.7
《
我在台北故宫博物院读名画
》
售價:HK$
112.7
《
尼罗河往事:古埃及文明4000年
》
售價:HK$
78.2
《
一个人·谁也不是·十万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反思自我的巅峰之作)
》
售價:HK$
54.9
|
編輯推薦: |
1.戴望舒是中国近代文坛上非常著名的诗人,雨巷也一直是文化界的热点,经久不衰且历久弥新。晓松溪月以独特的文笔,旁观者的视角,为人们讲述了一个拥有复杂感情经历的诗人的人生历程,带你发现一个真性情的雨巷诗人。
2.《雨巷》里丁香一样的姑娘的蒙眬意象,如同诗人戴望舒的情感一样始终让人着迷。那个出现在诗人生命中,结着幽怨的丁香一样的姑娘,是初恋情人施绛年,是爱妻穆丽娟,还是不顾世俗眼光毅然再娶的第三任妻子杨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姑娘,给了诗人不朽的灵感创作出了如此唯美动人的诗篇?这个丁香一样的姑娘又和诗人之间有着怎样蒙眬缠绵又伤感的故事?
3.精选16p精美民国风插图彩印,用精美精致的雅质纸做旧印刷,一股书卷气慢慢袭来,还你一次久违而难得的沉浸其中的阅读体验。
4. 作者用唯美多情的笔调,全景版再现一位天才的诗人对爱情和美好的追寻。
|
內容簡介: |
空白的诗帖,幸福的年岁;
因为我苦涩的诗节,只为灾难竖里程碑。
即使清丽的词华,也会消失它的光鲜,
恰如你鬓边憔悴的花,映着明媚的朱颜。
不如寂寂地过一世,受着你光彩的熏沐,
一旦为后人说起时,但叫人说往昔某人最幸福。
然你有柔情,我有眼泪.最爱的人不爱他,不爱的人却又偏偏念着他。戴望舒这一辈子,先后与三个女人缔结婚约,到最后却没能与任何一个人相伴到老。他多想挽留她们,甚至不惜以自殒的方式表明心态。他穷其一生,没有找到《雨巷》中的丁香姑娘。或许,这
样的女孩只存在于他的幻想中吧。一当生命垂危,年华老去时,幻想终究灭亡。他所爱着的雨巷中的丁香姑娘,便成了记忆深处随空白的诗帖,幸福的年岁;
因为我苦涩的诗节,只为灾难竖里程碑。
即使清丽的词华,也会消失它的光鲜,
恰如你鬓边憔悴的花,映着明媚的朱颜。
不如寂寂地过一世,受着你光彩的熏沐,
一旦为后人说起时,但叫人说往昔某人最幸福。
然你有柔情,我有眼泪.最爱的人不爱他,不爱的人却又偏偏念着他。戴望舒这一辈子,先后与三个女人缔结婚约,到最后却没能与 任何一个人相伴到老。他多想挽留她们,甚至不惜以自殒的方式表明心态。他穷其一生,没有找到《雨巷》中的丁香姑娘。或许,这
|
關於作者: |
晓松溪月,原名刘松。生于泰山脚下,求学风筝之都。心若远山缥缈,文似流水有情。已出版:《不是人间富贵花:纳兰 容若的才情人生》、《爱自己一切都是自由的:萧红的倾城往事》 等多部传记作品。
|
目錄:
|
我愿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
序言
第一章 丁香一样的姑娘
[1] 临花照水,一梦三生
[2] 雨巷轻雾,纸伞柔情
[3] 相视不语,眉目如画
[4] 无醒云雾,斑斓彩翼
[5] 夜色百合,自有芬芳
[6] 天涯尽头,满目黄沙
[7] 鸳鸯结伴,无关爱情
[8]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第二章 假如有人问我烦忧的缘故,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1] 丽影娟魂,相逢是歌
[2] 岁月静好,爱如潮水
[3] 春水有情,落花无意
[4] 芙蓉花开,年华苍老
[5] 佳期未至,流光已央
[6] 海天之隔,相思如雨
[7] 飞雁传书,饮鸩相逼
[8] 梦中蔷薇,再见无期
第三章 这只是为了一念,不是梦,就像那一天我化成凤
[1] 炮火连天,不忘旧物
[2] 人生初见,暖风如熏
[3] 情生两处,花开一朵
[4] 长发及腰,娶你可好
[5] 昼眠听雨,朱颜易心
[6] 月如何缺,天如何老
[7] 秋的忧悒,海的怀念
[8] 云的脚迹,月的归处
后记
|
內容試閱:
|
留不住,春去了
春上,堤上繁花似锦,嫩柳枝折断时有奇异的芬芳。
每当清风拂过茂密的绿叶,细雨自天边飘飘然飞舞时,我的眼前总会浮现一个画面:在江南的一个小镇上,天空灰蒙蒙的,黛瓦屋檐上悬挂着当断不断的雨滴,高低起伏的青石板仍旧冰冰凉凉。不知何时,忽见一个身穿旗袍的少女,撑着一把油纸伞,徘徊在悠长悠长而又寂寥的巷子里。她的步履翩跹,虽然只是留下了一个背影,却已经让身后的路人看得着了迷。她是那样美丽,细长柔软的秀发垂到腰间,曼妙多姿的身材难掩风情。他一路追寻姑娘的影踪,内心深处似小鹿乱撞,他多么想要迎上前,却又在一刹那间,不得不保持距离。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真的苦杀了多愁善感的诗人。
戴望舒写那首诗歌的时候,不知能否想到,有一天丁香姑娘会距离他那么近。他们在老槐树下许着至死不渝的情话,他们看着彼此的眼眉不言不语,他们的过往如繁星明月朗朗可见。但是,可见又如何?到最后,不一样是恩断义绝吗?
天空片片零落的花瓣,能否读懂诗人的伤心欲绝呢?他本以为,只要留学归来,他就可以牵起她的手,望着她的眼,将渺茫的未来紧握掌心了。可是,他终究没能预料到,刹那的离别,居然成了今生的憾事。
留不住,春去了。
后来,他在明媚的阳光中邂逅了蔷薇姑娘。初次相见,他们一见倾心。蔷薇姑娘收起了针刺,诗人敞开了心胸。月色如洗,树影斑驳。如此良辰美景,他们总算喜结连理。可是,伴随着苍老的人和事,诗人逐渐变得冷漠,蔷薇姑娘也撑开了自己身上的细针。她把他刺得体无完肤,他又把她伤得叶黄根残。只要见面,他们就免不了唇枪舌剑。这样的婚姻,日后安能长久?最终,他们海天之隔,直到蔷薇姑娘再觅新缘,诗人的这段感情,又一次灭亡。
留不住,春又去。
在百转千回后,诗人遇到了年轻貌美的玫瑰姑娘。她生在南方,长在南方,有白皙的肌肤、硕大的眸子、纤细的身姿,当是难得的佳人。诗人华丽丽地沦陷,直到不顾世俗的目光,再度娶妻。此时,戴望舒38岁,玫瑰姑娘17岁。他们相差21个年头,本就是老夫少妻,性格和价值观的差距,怕是早就埋下了伏笔。后来,玫瑰姑娘爱上了与她同岁的男孩,她选择与男孩私奔,诗人的希望之光彻底毁灭。
留不住,春永别。
这一生,他有幸爱上三个女人。
可不幸的是,临终前竟无一人送别。
他期盼着余生平平淡淡,然而大限将至,却未能如愿以偿。
他生前是永恒的苦役,或许死后,终将会变成幸福的游云吧。
[8] 云的脚迹,月的归处
1950年2月28日上午八点多钟,戴望舒如旧躺在沙发上休息。或许窗户没有关,他感觉到丝丝凉意袭来。紧跟着,嗓子有点儿瘙痒,咳嗽一阵强过一阵。他的脸憋得通红,就连那只拿笔的手,也开始不断地哆嗦起来。他在药箱里翻了好大一会儿,终于找到麻黄素注射液。为了早日康复,他特意增加了麻黄素的剂量。
不痛了,也不咳嗽了。
可是,他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人在身后敲了一棍子。在朦朦胧胧的意识中,他的眼前浮现出一个画面
那是什么地方?有山有水,有云有雾。他似乎看到年轻时的施绛年站在芳草萋萋的水岸边,逆着温暖的阳光,冲着他露出天真的笑容。他似乎看到领着朵朵的穆丽娟,踏着飞溅的水花,脸上绽放出如桃花般烂漫的笑容。他似乎看到娇小漂亮的杨静,一边呼喊着他的名字,一边穿着朱红色的旗袍,围着漫天的樱花起舞。
那么多记忆,为何一下子就蹿了上来?他这一辈子,先后与三个女人缔结婚约,到最后却没能与任何一个人相伴到老。他多想挽留她们,甚至不惜以自殒的方式表明心态。他十分珍视婚姻生活,希冀有一个安定祥和的家。他可以不计较杨静的出轨,甚至想过要与其再度复婚。他这么脆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仍旧没有人前来相陪。他穷其一生,没有找到《雨巷》中的丁香姑娘。或许,这样的女孩只存在于他的幻想中吧。一旦生命垂危,年华老去,幻想终究会灭亡。他所爱着的雨巷中的丁香姑娘,便成了记忆深处随时会凋零的花。 1952年的冬天,雪花在天空中飞舞,古韵盎然的北京城,全被白茫茫的大雪覆盖着。杨静带着小女儿从香港来到北京为戴望舒奔丧,最后把小女儿交给戴望舒的老母亲照顾。当天下午,她一个人踏着白色的积雪,走了许久,才来到北京西山脚下的万安公墓。在成排交错的树丛中,她忽然看到七个字诗人戴望舒之墓。这里就是他的第二个家吧?也是他长眠的地方,他将永远不复醒来。想到这里,她再也按捺不住眼角的泪花,眼泪瞬间如决堤的江河喷涌出来。
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望舒,望舒可是,除了呼啸的冷风、树上滚落下的白雪,整个万安公墓,似乎没有一丁点儿的动静。杨静跪在他的坟前,狠狠地追问:你不是说要见我吗,如今我来了,你却为何沉沉地睡去。?你是要我一辈子懊恼,一辈子内疚吗?你,好狠的心。后来,杨静一个人乘着渡轮回到香港,昂朵留在了北京。无牵无挂,她终于可以放开所有去生活了吧?可是不知为何,每当她读到《赠内》的时候,仍旧会忍不住地流泪,忍不住地哀伤。或许,有些事经过时间的洗礼,非但不会让人遗忘,反而会更加的刻骨铭心吧。
1998年,72岁高龄的杨静患癌去世。她去世前的一天,卧在香港某家医院的床榻上,手里捧着《戴望舒全集》的书稿。阳光洒过来,落在泛黄的书页上。忽然间,她的眼前浮现出半个世纪前的画面。那时,戴望舒伏在书桌前写字,她总是不停地替他整理资料。每天的日子虽然过得差不多,当时的她却是最开心、最幸福的。蓦然回首,光阴如梭。她抿着掉光牙齿的嘴,颤抖的手指在书上寻觅了很久,最后按在诗歌《赠内》的题目上。伴着窗外轻柔的音乐,听着萧萧的风吟,她一面静静地落泪,一面小声地念叨着:
空白的诗帖,幸福的年岁;
因为我苦涩的诗节,只为灾难竖里程碑。
即使清丽的词华,也会消失它的光鲜,
恰如你鬓边憔悴的花,映着明媚的朱颜。
不如寂寂地过一世,受着你光彩的熏沐,
一旦为后人说起时,但叫人说往昔某人最幸福。
(节选自戴望舒《戴望舒全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