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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继村上春树之后,日本中生代文坛重要作家,直木奖得主——白石一文治愈体小说,重新发现人间值得的觉醒之作。
★社畜、黑心企业、家庭、 爱与被爱、歧视、受人摆布、成功与失败。三个追问“生存”意义的故事、篇篇击中当代都市人的生存状态。我并不是为世界和社会而活,而是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为我而存在。
★白石一文自承充满个人回忆的作品,故事中那些泅潜于生命低潮的主人公,亟需捕捉一闪即逝的幽微亮光,总有一束光,能在艰难时重新照亮生活的底色,也抚慰了一颗颗在机械生活下饱受压抑的孤独心灵。
★从《你是我的命运》到《火口的两人》、白石一文的作品因对两性爱情、人性细微的精确描写,被数次改编为影视作品,成为热门作家。其中《火口的两人》荣获《电影旬报》日本电影年度十佳、第62届蓝丝带奖电影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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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白石一文的小说集,白石一文自承“zui充满回忆”的作品,用三个故事完成当代人对生之意义的探求:
《草上的微光》:辞掉了黑心企业的饭碗,五年内赋闲不找工作,所以我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吗?
《砂之城》:身为文坛常青树,得了无数文学奖,成就等身,为何却对人生感到幻灭?
《花束》:做到风光无限的职场明星,工作永远优先于家人,如何重新找回生活的步调?
世界看似复杂,其实我们每个人只需面对的问题,就是——我到底是谁?该如何度过人生?我并不是为世界和社会而活,而是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为我而存在。我们到底能够在何种程度上真正相信这个简单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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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白石一文:
日本直木奖、山本周五郎奖获奖作家,被认为是继村上春树、吉本芭娜娜后日本中生代的重要作家之一。1958年出生于日本福冈县,长于文学世家。父亲是直木奖得奖作家白石一郎,弟弟目前也从事小说创作。
早稻田大学政治经济学系毕业后,曾任职于文艺春秋出版社。代表作有《草上的微光》、《你是我的命运》、《不自由的心》、《爱是谎言》、《我心中尚未崩坏的部分》、《一瞬之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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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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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白石一文
本书《草上的微光》收录了三篇作品,首先,我以作者的身份介绍一下。
和书名相同的《草上的微光》是令我充满回忆的作品之一。执笔时间是二○○三年一月,如果我没记错,这篇作品几乎不到半个月就完成了。篇幅差不多是一百五十张四百字稿纸的程度。平时,这个篇幅的作品快也要半个月,通常要一个多月才能写完。因此,这篇算是写得很匆忙的一部作品。这也是本书三篇作品中的作品,执笔时,我已经四十四岁了。
我之所以说是充满回忆的作品,是写这篇小说的理由。
虽然目前的情况也和当时没有太大的差别,但那时候,种种原因导致我经济窘迫,几乎到了不知道下个月的房租在哪里的地步。
连向来不离手的烟也买不起,每次站在自动贩卖机前,就很严肃地扪心自问:“什么时候可以再度一口气买两包烟?这种日子还会再来吗?”
当时的心境强烈反映在二○○一年发表的《咫尺天涯》中的主人翁柴田龙彦身上,有兴趣的读者不妨参考。
三年前的一月,我真的陷入了债台高筑的状态。
到了这个地步,写小说就是可以自救的方法。我只能写小说卖给出版社拿稿费。
因此,这篇《草上的微光》是我有生以来次为糊口而写的小说。
完成后,我把稿子交给光文社的大久保雄策先生。很幸运的是,编辑部决定刊登在《小说宝石》上,所以很快就领到了稿费,我至今仍然难以忘记当时松了一口气的安心感。
后来,我在那一年辞去工作。《草上的微光》正是我自立门户后次推出的作品。
第二篇《砂之城》是我个人非常喜欢的作品。
这篇作品是很久以前写的。虽然没有正确的记录,应该是一九九四年左右。二十年前,我才三十五岁,主人翁矢田泰治六十三岁,已经是独树一帜的作家。我为什么会想写这种人物?如作品中也稍微提到的,其实是我借由大幅更改书中的角色,来充分描写自己。
第三篇《花束》比《砂之城》写得更早,差不多是前一年的一九九三年年底写的。当时我在文艺春秋的月刊杂志《文艺春秋》担任编辑,平时经常和中央政府机关的官员和永田町的各式各样的政治家接触,开始对于他们的思考形态和权力的内情有了某种程度的见解。当时我记得是一气呵成地写完了这篇小说,好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似的两三天就完稿了。
对当时的我来说,很难得写这种明亮色调的作品。《砂之城》和《不自由的心》中所收录该时期其他作品几乎都是描写人生的困难的,因此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这篇《花束》收录在一九九四年我以泷口明的笔名出版的《第二世界》中。这次出版文库版时也收录在本书中和读者分享。
回顾《砂之城》和《花束》,我得以稍微回想起当时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同时发现,三十多岁时面临的课题对年近五十的我而言,仍然是很大的课题。
孩提时代,我很早就对自己身处的这个社会产生了强烈的意识。从这一点来说,我算是相当早熟的孩子。至今仍然记得我读小学时,我的恐惧就是“万一明天发生核武战争,这个世界或许会毁灭”。然而,班上的同学当然不可能和我这种奇妙的烦恼产生共鸣,因为我的周围都是一年级的小学生。
因为我从小体弱多病的关系,姑且不论表面看起来如何,内心极其孤独和绝望。我并没有什么朋友,双胞胎弟弟是我在学校生活中的依靠。
对年轻时代的我而言,自己周遭的社会很可怕,至少冷酷无情,不可能拯救我。
进入社会后,站在不光是为了自己,还必须为公司这个组织贡献成果的立场,我反而觉得比学生时代更轻松。因为在此之前,社会始终是我没来由地感到害怕的对象,如今终于具体掌握,虽然所掌握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也就是说,我更加接近恐惧的真实面目。同时,我也邂逅了可以称为朋友的人。
之后,我比小时候更现实地思考要如何和这个棘手的社会保持良好的关系,至今仍然持续进行这项作业。这种个人和社会之间的关系,正是我努力在小说中描写的主题之一。
经常有人批评我的小说都是以精英分子作为主人翁,而且是男性中心主义,不忍卒读。然而,我却认为这种看法太肤浅,我在自己的作品中想表达的是:即使在这个社会上获得成功,实现了梦想,不一定代表成功者的精神层面也获得了成长。
现代人的谬误,就是经常把尊重自由、尊重个人、自我责任挂在嘴上,但在现实人生中,每个人都因为胆小而不得不为国家而活、为组织而活、为家人而活。
包括法律和正义在内,这个社会的规则和架构都只提供了个人生活的方便。对我们的人生而言,这些根本不是本质性的,甚至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事。进一步来说,“我”的肉体必须受限于社会这个空间,但是活出自己的人生重点并不在于肉体,而在于“我”的心如何走过这一段人生。人类如果无法克服肉体的恐惧,真诚地为自己的心而活,这个社会上的残暴、残虐和差别就不会消失。
我认为不需要为这个复杂多样的世界感到困惑、沉醉或是不知所措。因为,“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的问题其实只是幻影,我们每个人只需面对的问题,那就是——
我到底是谁?
我并不是为世界和社会而活,而是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为我而存在。
我们到底能够在何种程度上真正相信这个简单的事实?
希望因为某种机缘拿起这本书的读者细细品味书中收录的三篇作品,我相信一定可以体会到我通过作品想表达的思想。
如果想进一步了解这方面的想法,敬请参考我的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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