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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没有任何东西,比一本逐个解读德勒兹的概念,同时强调概念的相互蕴涵的小词典更合适。没有人比德勒兹能更好地说明词汇应该是什么:不是关于一般主题的意见汇集,而是一系列逻辑草图,它描述思想同样多复杂的、可题名的和可签名的行为。只有德勒兹的概念在它们的真正内容上被更好地认识、被认真地对待,这样一些用法才会增多并多样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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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按字母顺序介绍了法国哲学家吉尔·德勒兹的主要术语,同时基于如下原则:哲学家只有在他自己的语言、他自己的词汇或他挪用的共有词汇中才是可理解的。
作者对每一个概念的考察都包含了三个在文本中以星号(*)表示的层次:基本定义是便于初学者理解的;科学考察针对有经验的学生;最后是一种更自由的探究,允许一种更广泛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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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弗朗索瓦·祖拉比什维利(Fran?ois Zourabichvili,1965—2006),法国哲学家,致力于研究德勒兹哲学和斯宾诺莎哲学,著有《德勒兹:事件哲学》(1994,后更名为《德勒兹哲学》)、《斯宾诺莎的思想肖像》(2002)、《斯宾诺莎的悖论性保守主义》(2002)、《德勒兹哲学词汇》(2003)等。
译者简介
董树宝,北方工业大学中文系教授、系主任,法国巴黎高等师范学校访问学者,主要从事西方文论、法国当代批评理论的研究与翻译工作,著有《影像的叛逆:法国当代哲学的艺术之思》,译有《意义的逻辑》、《知识考古学》、《〈荒岛〉及其他文本:文本与访谈(1953—1974)》、《混沌互渗》、《东风:法国知识分子与20世纪60年代的遗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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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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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书目与缩写
前言
装配
艾翁
并合
无器官身体
流-切断(或被动综合,或静观)
时间晶体(或无意识晶体)
解域化(与界域)
生成
游牧分配(或光滑空间)
先验经验论
事件
逃逸线(与少数者—多数者)
战争机器
欲望机器
多重性
内在性平面(与混沌)
问题
块茎
迭奏(差异与重复)
前个体的奇异性
析取综合(或者包含析取)
存在的单义性
非有机的生命(或生命力)
潜在
其他一些援引的概念
与当代思想的其他形式的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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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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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上”:德勒兹的哪个听众不会保存对这种语言嗜好的回忆?而且在其明显的微不足道的情况下,怎么就理解不了对某一姿态不知疲倦的、近乎难以觉察的追忆?这一姿态是构成有关“包含析取”(disjonction incluse)、“单义性”(univocité)和“游牧分配”(distribution nomade)的整个哲学的基础。就其本身而言,德勒兹的著作处处都显示出同样的、持续的警告:不要把那些不管表象如何但真就不是的概念当作隐喻;应该理解隐喻这个词本身就是一个诱饵、一个伪概念,它的爱好者和它的蔑视者都在哲学上被这个伪概念欺骗,而且“诸生成”(devenirs)或意义生产的整个系统是对这个伪概念的驳斥。至于德勒兹的言语所展开的这个奇怪而混杂的系列,有见识的听众的确能用他们的地籍(cadastre)来予以反对,而且从中只会找到转义。他们仍然秘密地接受对“字面上”的持续否认,接受那些将他们的倾听置于本义与转义的既定划分之下的劝诱。根据德勒兹与加塔利赋予“迭奏”(ritournelle)的意义,为了内在性的土地和完全拘泥于字面意义而“放弃领土”,应该将这种审慎的标记——令人烦扰的、一直习以为常且一直令人困惑的诉求——称作“迭奏”吗?让我们假设阅读德勒兹的著作就是倾听“字面上”的诉求,即便只是断断续续地倾听。
2
我们还不熟悉德勒兹的思想。无论是出于敌意还是出于崇拜,我们往往都表现得好像熟悉他所使用的概念,好像我们只要被这些概念打动就足以认为我们无须细说就能理解它们,或者好像我们早已粗略地研究过它们所做出的承诺。对哲学而言,这种态度一般是站不住脚的:首先是因为概念的力量有着与字句诱惑的效果混淆不清的危险,这种效果无疑不可归于哲学领域,但又理所当然属于哲学领域,可是它不能实现概念所囊括的逻辑运动;其次是因为这等于让哲学去抵御德勒兹的新颖性。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无须忍受有关德勒兹的研究专著的泛滥之苦;相反,我们缺少一些可靠的专著,也就是说缺少一些阐述他的概念的作品。因此,我们绝不排斥那些带有德勒兹名字的书,也绝不排斥任何即便是反常的用法,只要这种用法具有自己的必要性。然而,我们认为,只有德勒兹的概念在它们的真正内容上被更好地认识、被认真地对待,这样一些用法才会增多并多样化,而它们的真正内容要求那些对其而言总是不容易产生也不容易猜测的奇特运动的精神。人们有时认为,阐述概念属于学校答辩的范围,而这是针对自身且基于自身实现概念的运动。也许如今的哲学经常对虚假的抉择感到苦恼:阐述或使用,而且也对虚假的问题感到苦恼:感觉是过于精确的研究方法等于让当前的作者成为经典作家。因此不必惊讶的是,哲学作品往往一方面被划分成脱离现实的注释,另一方面又被划分成雄心勃勃但从高处获得概念的试验。甚至艺术家、建筑师、社会学家在他们工作的特定时刻会使用德勒兹思想的某个方面,如果这种使用不是装饰性的,那么他们就不得不为了自己的需要阐述德勒兹的思想(至于这种沉思是否采用书写形式,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的确,事物只有以这种方式才会发生改变,一种思想才会被它的新颖性打乱,而且将我们引向我们对之没有思想准备的地方——那些不是作者的而恰恰是我们的地方。因为,如果我们不会产生一种与我们的思想密切相关的经验,那么我们就真的不会阐述他人的思想,直到在同化和变形不再相互区分精确度的条件下中止或继续评论。
因为有另一个假问题,即针对作者的“外部的”或“内部的”方法的假问题。时而有人会指责思想研究本身是内部的,注定是枯燥乏味的说教和传教;时而有人会怀疑思想研究本身截然不同于一种难以矫正的外部性、一种被假定的随意性视点、一种与这种思想内在的和难以言喻的搏动所具有的选择性亲缘关系。我们乐意说概念的阐述是对一种与思想的相遇的唯一保证。这不是这种相遇的施动因素,而是这种相遇在交感与奇特的双重条件下得以实现的机遇,与无知和可以说是先天性的浸入截然相反:因为从另一种生命重启这种思想的种种困难、必要性突然出现,同时因为忍受枯燥乏味的耐心变得没完没了。阅读文本时的心跳是一种必要的先兆,而更好的是一种为了进行理解而要求的意气相投;但这只是理解的一半,如德勒兹所说的那样,是概念的“非哲学理解”的部分。这一部分真值得被强调,因为哲学在大学里的实践几乎有序地排除了这一部分,而业余爱好在相信自身培育了这一部分时也将它与某种当时的信念(doxa)混淆起来。但是,概念如果不具有相应的“情动”(affect)和“知觉对象”(percept)就不具有意义和必然性,尽管如此,概念还是除此之外的其他东西:精神如果想探讨哲理就必须实现逻辑运动的一种凝缩,否则就会停留在对字句的最初迷恋上,当时精神错误地将这种迷恋当作直觉式理解的不可缩减的部分。因为正如德勒兹所写的那样,“需要三者来创造运动”(P,224)。如果我们在德勒兹的著作中没有预感到可思考的、还尚未是的和我们的确尚未估量哲学如何觉得自身受其影响的某种东西——由于没有让我们以哲学的方式受到哲学影响,那么我们就不需要德勒兹。
3
对德勒兹而言,似乎没有任何东西比一本逐个解读他的概念,同时强调概念的相互蕴涵的小词典更合适的了。首先,德勒兹自己喜欢给有关概念的概念提供它经常在哲学中缺少的分量和精确(QPh,第1章)。概念不是主题,也不是对主题做出判断的特殊意见。每个概念都具有思考行为的性质,而思考行为会移动可理解性的领域,更改我们为自己提出的问题的条件;因此,概念没有任凭自己在一个为了与它的竞争者进行愉悦的或挑衅性的讨论而被提前提供的共同理解的空间中规定它的位置。然而,如果存在着仅仅针对常识的错觉的一般或永恒的主题,那么哲学史不就被简化为一系列同音异义词吗?哲学史与其说探讨“先验经验论”(empirisme transcendental),不如说见证着变量的突变。
而且德勒兹本人曾三度撰写词典:我们将会回想起“尼采的主要人物的词典”(N,43-48)、“《伦理学》的主要概念的索引”(SPP,第4章),最后是《千高原》的“结语”。《千高原》的结语与导论(“导论:块茎”)之间的共鸣强调了这一点:字母顺序的任意性是避免在概念之间多重嵌套的联系之上叠加理性的人为顺序的最有效方法,而理性的人为顺序改变了必然性在哲学中的真正地位。
每个词条都以一个或几个引文开始:在大多数情况下,重要的与其说是定义,不如说是对概念所涉及问题的概述,以及对概念的词汇语境的预感。首先是晦涩的句子应随着词条的展开而被阐明、完善,词条提出一种由词所绘出的草图。至于入口的选择,它当然可以被不完全地讨论:为什么是“并合”(complication)而不是“抽象机器”(machine abstraite)——但后者是拘泥于字面意义上的提问法所必要的概念?为什么是“流-切断”(coupure-flux)而不是“编码与公理系统”(code et axiomatique),是“战争机器”(machine de guerre)而不是“童年聚块”(bloc d’enfance)?我大概不能论述详尽;某些词条,例如“内在性平面”(plan d’immanence),在我看来值得深入研究;但我也必须依靠我阅读德勒兹著作的暂时且未能抵达的状态(由此出现了最显然的脱漏——电影的概念)。我提出了一系列“样本”,就像莱布尼茨喜欢说的那样,但也像德勒兹通过惠特曼所说的那样(CC,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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